月老歎息的瞧了我一眼,便消失了,看著眼前的風我走了過去,想摸他的臉,卻發現我根本碰不到他的人,只是情不自禁的蹲在他面前對他說:「風……其實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愛你……好像沒有,那你知道我愛你嗎?三天後我便會真的消失……永遠的消失,雖然月老說有人會幫我續命,但是我不期望……風……倘若我真不能活了,我會後悔,後悔沒有對你說過我愛你!從來都沒有……從前世到今生……風我愛你……你可以聽到嗎……」
說著說著淚再度流了下來,風只是依舊呆呆的癡癡的呆在照片,彷彿沒有什麼事可以打動他,而是我只痛哭的瞧著他,一吸魂個人一個魂魄一種深情。我摸著風的臉,雖然觸摸不到可還是癡癡的放著,總以為他可以感覺得到……
風……在幾生幾世之前,我一定是小鳥……一隻被你放生的小鳥,習慣向著天空飛去,那閃爍著黑夜的羽毛便是我的感傷憂鬱的眼睛。經過幾世的輪迴,終於褪去了身的羽毛……而欠你的情債,始終逃不過命運的糾纏。成了今生這一次,與你解不斷理還亂的孽緣。我們的孽緣,是從相遇時候開始,對視的瞬間,我看見了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可你現在冷漠的眼神,是我永遠抹不去的傷痛。總是隱藏著對你的愛……卻發現越是如此彷彿越愛你幾分,現在我的愛已經心碎了……而你再也看不見了……我們注定陰陽相隔……
此時該隱不知道從何時走了過來,拍了拍風的肩膀道:「風,算了,忘了她吧,你和她注定不可能。別折磨自己了,你的痛沒有人可以看見,她也看不見,我只求你正常好嗎?」
風依舊不說話,可是他的眼神卻變得更加冷漠,他的手已經開始在顫抖,人也開始抖吸魂了起來,好像在怕什麼?他會怕什麼?「我愛她,從前世到今生,就算她不愛我,又如何,只要知道她過得好就行了,我別無他求,只要她能安好……」
風的聲音也好冰,彷彿如冬天的雪般冷冰,而他的眼晴可以瞧見很濃的痛楚……很濃很濃……由心底發出一痛。
他說我不愛他……是啊我都沒說過我愛他……他怎麼可能會知道。
該隱歎了口氣繼續說道:「風,你真的有這麼愛她嗎?真不知道要怎麼勸你,愛情在你心中應該是唯一,而憐心在你心中……也是唯一,你可以盯著她的照片幾天幾夜……而她卻不能接受你是殭屍。」
該隱的話使我奇怪了起來,我不是和他說過了,我不是在乎風是殭屍……而是他怎麼可以害人……他怎麼可以和風說著些。我急忙說了起來,可是風依舊聽不到,只是痛苦的瞧著照片。
忽然之間我的脖子上彷彿掐著些什麼,我不是魂魄嗎?怎麼會如此,好像有東西有吸著我……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我會提前魂飛魄散?還沒等我想清楚,我便像被東西吸住了一樣,向外飄了出去,不知道將飄向哪,可是可以感覺出我的魂魄已經不是自己能控制,就像失落的風箏般向不知明的地方飛了去……
而天也變得好黑暗了起來,彷彿末日降臨般,我徹底的昏了過去……原來魂魄也會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