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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一十七章 文 / 飛帆

    「莫妮卡,訂三張去海港市的機票,就今天的,越快越好。」他走到莫妮卡的身邊說。

    「那三個人?」莫妮卡一直盯著他脖子上的那排紅紅的牙印看著,像一朵開放的紅紅的花朵兒,這肯定是某個女人所為。看來,當時穆童佳下口夠狠的,好幾天了,還清晰可見。

    「我,你,還有她。」費子墨指了指穆童佳說。

    「哦。」那塊紅色印記,如果是她的佳作,那該有多好呀。

    他進去了,莫妮卡在網上搜了半天,又打起了電話。

    莫妮卡不明白,費子墨為什麼一定要帶上穆童佳,他們兩個人完全能處理圓滿的。不由得心裡對穆童佳又生起了恨意,這是她和費子墨親密接觸的絕佳良機,卻非得帶著個電燈泡,大煞風景。

    穆童佳雖然也有心離開公司,到外面廣闊的天地中,開開眼界,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可是一想到和費子墨一起出去,她的喜悅就變成了悲哀,和他在一起,她很壓抑,她狼性的一面不敢隨意流露。

    她覺得自己就算是孫猴子,也逃不出費子墨這個如來佛的手掌心,她只有在他為她劃分的一畝三分地裡拆騰。外面的花花世界,已經不屬於她了。她不得不為自己感到悲哀。很懷念以前那種ziyou自在,無憂無慮的日子。她有種想痛哭流涕地悼念已逝的ziyou和快樂,難道自己ziyou自在的青春就這麼短暫,就這樣斷送在這個男人的手裡嗎?

    這個該死的男人,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去招惹他,這就叫引火上身,咎由自取,自食其果……可是,自始至終,她也是避他三尺,到底怎麼和這個男人扯上這種扯不清的關係的呢?她的腦中一片雜草蓬生,像被漿糊糊死了,找不到一絲的出路。他既是她心中邁不過的高山,也是走不出的深谷。也許自己的一生都會葬送在這個該死男人的手中。心裡恨的真想把他一把拽過來,對著他的耳朵大聲說:滾遠點!還她ziyou!ziyou比男人她更需要。

    「費總,今天去海港市的機票已經售完,最早也是明天下午才有,動車也沒有了,如果著急的話,我們只能坐火車去,不過,今天晚上坐上火車,明天上午就到了,比等到明天下午坐飛機要快一點。」莫妮卡走進費子墨的辦公室。

    費子墨沉思了半天,說:「行,那就坐火車吧,你去訂三張臥鋪。」

    「費總,我覺得,我們兩個人就能把事情處理的很圓滿的,何必要帶著穆小姐呢。」莫妮卡盯著他說,她想從他的眼眸裡看到他的反應和企圖。

    「我自然有帶著她的道理。」費子墨低下頭看著桌上的資料說,語氣表情沒有任何的異常,平淡無奇,平靜無波。

    他們只有兩張下鋪,穆童佳想去上鋪,他們兩個都是她的上屬,這種吃苦的事,只有她來了。可是被費子墨拉住,他自己要睡在上鋪。莫妮卡又一次如意算盤沒打成,臉上像抹了一層灰一樣的東西。

    費子墨坐在下鋪穆童佳的身邊說:「莫妮卡,你把酒店給訂了,如果事情一下辦不了,我們還得住下來。」

    「哦。」莫妮卡一邊用手提電腦上網,一邊說;「費總,您能告訴我,我們去幹什麼嗎?」

    「我們的貨被海關扣了,我們得去處理這種事。」說完,他疲憊地靠在牆上。

    他陰冷目光斜視著穆童佳,她平靜如水,安靜地坐著。他眼看著莫妮卡在操作電腦,手指在她的後背輕輕地畫著。她感到一種從骨子裡傳來的酥.癢,她咬著嘴唇忍著,努力讓自己的身體直起來,離他遠一點,可是她動一下,他的手也跟著動一下,一點也沒有放棄對她的這種非人的折磨。估計這樣的折磨,那些已逝的革命先烈也未必能忍受了,何況是她呢。在革命戰爭年代,有沒有撓癢癢這一種酷刑呢?這一招應該是最毒的。人也許能承受了嚴刑拷打,也能經得起糖衣炮彈,可是未必能經受住癢這招,看看那些癮君子就知道癢這招,需要多大的忍耐力和承受力。

    他看到她拚命忍著,心裡更加的癢癢。這個死丫頭把他弄的神魂顛倒,六神無主的,讓她也感受一下難耐的感覺。但願她忍受不住,撲到他的懷裡,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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