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騙我?」他冷郁的眼睛裡熊熊燃燒起兩團烈焰,是怒火,也是yu.火,像一頭發怒的獵豹,眼眸裡發著咄咄的藍光,有撲上來吞噬她的威力。
「我騙你什麼了?」她看著他問道。
「上午,你答應晚上和我一塊回家的,為什麼要出爾反爾?」
「我是為了擺脫你,才敷衍你的。」
「你以為我那麼好糊弄嗎?還背著我去相親……」
他把她搬倒,壓在她的身上。對著她下嘴就啃了起來,手瘋狂地撕扯著她身上的包裝,沒有幾下,她已經一絲.不掛的晾在了床上,這個看似雅重斯文的男人,瘋狂起來還有不可小睽的力量。她的小山丘在他的蹂躪下嚴重變形,他把手伸到了她的隱秘之處,「這麼濕,是不是剛才相親的時候想了?」灼熱的聲音帶著責怨。
天地良心,剛才確實沒有任何的反應,要是有反應也是被他這般凌辱才有的。
「死丫頭,氣死我了。」他帶著恨和怨,報復性地,毫不吝嗇地大肆在她身上下著大力氣。
又氣又急的情況下,他堅持不了多久,只剩下一具被抽空的皮囊從肺裡大團大團的往外滾氣。
「死丫頭,如果你和某個相親對像呆在一起,超過半個小時,我就闖進去,告訴他們,你是我的女人,沒想到,你們連半個小時也堅持不下來,看來你今天相親是相當的失敗呀。」費子墨滿臉的譏諷,還帶著一絲的幽怨,看著她說。
「相親能一次就成功的嗎?我不在乎多相幾次親。」她的防線再次崩潰,但依然強忍著最後一道脆弱的倔強,頑劣地挑釁他說。
「那我到要看看什麼樣的男人敢要你,如果你看上別的男人,那我就把你殺了,要不就放把火把他們家給燒了。」
「費總,我又看到了你的另一面,原來你不僅是個色狼,還野蠻成xing,霸道無比,典型的無賴。有本事你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殺光,只要有一個男人,我也會選他不選你。」她不甘示弱地吼道。越來越看不懂眼前這個男人,他神秘到在她眼裡,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我告訴你,穆童佳,你是我的,你的全部,一切,都是我的。這塊地只有我能在上面耕耘,在上面播種,我不允許任何男人來侵犯,我會和他們玩命的。」他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從牙縫裡擠蹦出來,鏗鏘有力,落地有聲。
「費總,你接受的不是西方教育嗎,為什麼還要求我從一而終呢。」她不明白這個把情感看似很隨便的男人,骨子裡也這麼保守,霸道。
「我對別人不這樣,她們愛和誰睡就和誰睡,可是你不同,你只能是我的。」從他第一次和她有了關係,不對,準確地說,是從他第一眼看到她,就有這種強烈的意願在他的心裡生根發芽。
「那你可以和別人在辦公室幹那種事,為什麼我就得只和你一個人呢。」
「那是認識你以前,從此,我也只是你一個人的。如果你喜歡,我們也在辦公室裡做。」他想起她緊張的樣子,從嘴角盈出點笑意來。
「你敢。」她怒目相贈。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如果你再這麼刺激我的話,說不定我真會做出違背常理的事來,你要知道男人瘋了,是不計後果的。穆童佳,你還最好別激我,那天把我逼急了,我會當著全公司人的面,把你給吻了,並且我會宣佈,你穆童佳,早就是我的女人了,而且我還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是你這一生中唯一的男人。」
「我要殺了你。」穆童佳氣的真的想殺人,她什麼時候成了他的私有財產了。
她心裡充滿了憤怒,不甘,仇恨地對著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他「啊」了一聲,報復性地一劍封穴,轟炸的支離破碎。她只有無力地嬌吟,預示著自己思想和身體上的所有防線全盤瓦解,再次崩潰。
穆童佳真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老是讓這個男人牽著鼻子走,只要他殺入她的陣地,不管她如何奮力反擊,最後都是被他征服的沒有一絲的反擊之力,所有的恨和怨都被撒了一地,再也無法拾起。
男人是座山,女人是汪水。女人比男人更有征服力,天長日久,女人可以一點一點瓦解男人這座山。可是他卻總是先摧毀她的陣營,讓她的防守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