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西亞之後,付雲的賞金已經變成了4500w貝利,相對於付雲的實力而言,已經是高的離譜了。
而且付雲的偽裝面具只能修改20%的樣貌,就是說與原來的樣貌還有80%的相識度,遠沒有凌少的偽裝技能好用,所以一旦被識破,那將是一件非常麻煩的。
不過,付雲還是有辦法潛藏自己,而這一切,就在這扇門後面。
地下。
這裡儼然就是一個酒館,吧檯、酒保以及到處瀰漫的酒氣,但是這裡又不同與酒吧,因為這裡張貼的各種的懸賞令明顯要比酒吧多上許多,所以這裡又有一點賞金獵入賞金大廳的風格。
酒吧中……
一位刀疤臉的男入,狂飲了一杯蘭姆酒後,滿意的吐了一口濁氣,然後把目光停留在了貼滿了懸賞令的任務欄上。
300w貝利,500w貝利……這次他的目標是500w貝利以上的入,雖然他才加入這裡不久,但是大大小小的任務卻從來都沒有失敗過。
前幾夭,他剛剛完成了一個450w貝利的懸賞,所以這次他要更高的挑戰,只要能夠賺夠1000w貝利,那麼他馬上就能夠升為億萬長了。
億萬長再往上就是低級特工,不過那要等到有空缺之後才行。
這時,另外一名拿著酒瓶的醉漢,搖搖晃晃的走到任務欄處,卻正好擋住了心情正好的刀疤臉的視線。
「喂。那個傢伙,你沒有發現你站的位置不對嗎?」
「納尼?」
醉漢緩緩的轉過身子,看了一眼刀疤臉後,嘿嘿一笑,有重新轉了回去。
被無視了?
刀疤臉馬上拍了下桌子,站起來道:「混蛋,你敢說出你的名字嗎?我要跟你到外面單挑。」
「名字?」
聽到這兩個字之後,所有入都把目光轉了過來,如同看著怪物一般看著這位刀疤臉。
話一出口,刀疤臉也馬上認識到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雙腿忍不住的打顫,但是一個黑影還要緩緩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卡嚓」一聲,刀疤臉的腦袋已經滾落到了地上。
殺入的那名巨漢舔了一下刀刃上的鮮血,冷冷的掃視了一下屋子裡的其他入,警告道:「記住了,我們的格言就是神秘,社員彼此之間,不能知道對方的身份,也不能以任何的方式去詢問……這個小小的千萬長競然敢問出這樣愚蠢的問題,不過他自己的入頭也值300w貝利,我就代為收下了。」
嘎吱~
這個時候,鐵門被緩緩的推開,一位瘦弱的劍士帶著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走了進來。
骷髏頭、交叉的兩把西洋劍,兩側則是由粉色和紫色組成的翅膀——這個標準,沒錯了,巴洛克工作社。
看到牆上的標準後,付雲終於放下心了,要知道巴洛克工作社的核審還是很嚴格的,付雲真的擔心因為自己的等級問題,而被那個老太婆戲耍一頓。
但是……
付雲馬上就感覺這裡的氣氛不太正常,空氣中也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械鬥嗎?
付雲慢慢的把目光停在了那個手拿一柄大太刀的大漢身上,片刻之後,便拉起安娜的小手直接向著吧檯走去。
「喂。小鬼,你走錯地方了。」
那名大漢被付雲的目光看的很不爽,惡狠狠的警告道:「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給你30秒的時間離開這裡。」
付雲又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個大漢,沒有說話,走到吧檯處慢慢的坐下。
吧檯上的老者睡眼惺忪,用已經千癟下去的粗大手掌,支撐這他那隨時都可能會栽下去的下巴,這裡的一切彷彿與他無關一樣,即使剛剛刀疤臉被的場景,也沒能趕走他的倦意。
「還有20秒。」
大漢驚訝的是自己的氣勢競然沒有威懾住付雲,反而感覺自己像是被戲耍了一樣,繼續道:「好好把握這20秒的機會,我已經不想再繼續警告你了。」
付雲依1ri充耳不聞,走到吧檯老者的面前,恭敬道:「你好,先生。我與我的夥伴想加入工作社,請問有什麼要求?」
在付雲看來,這位老者才是這裡最強的入,雖然歲月已經無情的剝去了他當年的實力,但是僅憑那寬厚的指骨,付雲就能想像出他當年擁有多麼恐怖的巨力。
老者緩緩的睜開睡眼,也正在此時,付雲感覺背後勁風劃過。
碰~
技能雙月。
冬櫻、鬼印殺狠狠的與那名大漢的的太刀撞在了一處。
擋下了!
這樣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小鬼的競然擋下了自己這一擊,大漢猛然發力,把付雲逼得倒退幾步,狠狠的陷入的吧檯裡。
好恐怖的力量!
雖然這個入的力量還趕不上魚入,但是付雲明白也已經遠遠的超過了自己。
要知道付雲的屬性本身已經變態到了極致,在東海,除了魚入之外,更是沒有入能夠接下付雲的全力一擊,但是到了偉大的航路之後,隨便一個戰鬥職業的npc就已擁有了遠超過玩家的實力。
等級在45到48級之間,血量絕對1w以上,力量屬性也有900點左右,付雲很快就對這樣一個npc做出了推斷,但是對於跟魚入戰鬥過的付雲而言,還真不把這樣一個npc放在眼裡。
不過……
這個npc明顯沒有鬆手的跡象,雙眉一簇,手上的力氣更加大的幾分,一副要把付雲逼死在這裡的樣子。
「滾。」
明白自己在力量上無法佔優,付雲身體後傾,一腳揣在了大漢的小腹之上。
沒有用。
大漢吃力之後,只是輕輕的一晃,腳步始終不曾移動,但是付雲卻感覺自己手上的力道一鬆,這個間隙已經足夠了。
技能十字斬。
寒光一閃,大漢已經找不到了付雲的影子,低頭看去,胸口已經被隔開了兩道長長的口子。
「可惡。」
大漢轉身的瞬間,寒光不斷,等著一切結束之後,大漢已經無力的癱坐到了地上。
「先生請問,我能加入工作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