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強一直在找機會想組織人千楊濤一下,但是苦於找不到搭檔,對於這樣的搭檔有倆樣要求。一是能拿出讓楊濤眼紅的本錢出來誘惑他。再就是會玩老千se子或者會在se子上出老千。而董強這些年已經把周圍認識的能玩的人都千得差不多了,都是一群豬。和他們談不到配合的事。今天遇到我們,就想和我們合作一下。由他來拉楊濤上來玩。
原來他想利用我們。我很是懷疑他。這樣的一個人說的話我可不敢信。我問他:「怎麼能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是給我們下籠子?」董強詛咒發誓的說不是籠子,他說:「大哥。你們這些人我那裡敢給你們做籠子啊?再說了,想騙你好像不太可能。你一來我家就能在幾把之內抓住se子的密碼。這樣的人太少了。我玩了這麼多年se子。想去抓別人密碼se子上的密碼都要費很長時間呢。大哥你5分鐘就給對出來了,大哥你真高……」一個大高帽就扣我頭上了,俺也不是俗人,聽著真是舒服。難怪別人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在三元的倆個朋友面前那臉上也有光。我不自覺的挺直了腰板。看著猛子和大昆那崇拜的眼神。我鼻涕查點都冒了出來。
三元說:「想在賭上瞞住老三的人沒有。我不是吹,你那些東西在老三眼裡都是些小兒科。」我一聽。他咋也幫我吹上了,趕緊岔開話題。我問董強:「看樣子你研究很久了。你說說看你怎麼研究的?能下他多少錢你估計?」其實最後地那句話才是我所關心的。我又不是雷鋒。我憑什麼幫大昆把錢贏回來啊?我要看看裡面有多少油水,少的話。愛誰去誰去。我才不去呢。我認得他是誰啊?
董強講了半天我算聽明白了。要是給他帶過來玩的話下個10多萬應該沒有問題。可是勾引他上局好像有點難度,主要是他有地方玩。不像以前去他家那麼頻繁了,何況我們也不可能天天在董強家守著他來,要是專門去把他叫來玩又不太好。三元也是聽懂了我說話的意思。一聽到能拿個10來萬。就跟著說:「可以試一下。要是真地能拿10來萬的話。你拿3,我們這些人拿7。你看行不行?不行的話我們不做,我們是老要錢的,不是來幫你宰豬地。」
董強本來還要爭取。但是三元很堅持。不答應就不玩,而且大昆的錢還必須在董強那份裡出。我一看,粑粑還沒拉出來咋先把狗喚過來先等著?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就討論分錢的事,也太快了。我問董強有什麼好辦法能把他引上局。董強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是知道在那裡能找到他。於是我們就研究先去看看啥人,然後再決定下一步怎麼做,目前只能這樣了。除了這樣做還能怎麼辦呢?
在飯店出來都已經下午2點多了。ap董強說他知道一個地方,說那個楊濤差不多在那個地方玩,於是我就跟著董強去了一個地方,是在村子邊上有個小賣鋪裡面。離董強家不是很遠。現在周邊農村的小賣店基本都是這樣變相的賭窩。特別到了冬季。東北這邊沒有農活的季節。隨便進一家這樣的村裡的賣店。都有局,只是分大局小局而已。
我跟著董強來到賣店裡。櫃檯前三三倆倆站了幾個人在說話。看到董強都問他今天怎麼家裡沒有局了?董強和他們打著哈哈。帶我去了賣店後面的小屋。後邊屋子裡盤了個炕。炕上炕下全是人。一個個使勁抻著脖子看炕中間桌子上。原來他們在玩悶子。所謂的悶子就是一個用缽子。往裡面扔玉米。有點像街頭大家見過地猜瓜子。記得猜瓜子的我講過,是用乒乓球拍子蓋在碟子上,是採用在乒乓球拍裡挖個洞塞磁鐵的方式騙人。因為以前說過,就不再重複了。也和玩瓜子一樣抓起一些玉米使勁的摔進缽子裡去。然後迅速的用個硬板的紙殼蓋上。讓大家猜裡面是幾個。押一陪一。最多的時候有5個之多。也就是說:坐莊的人用三個指頭一捏。最多能捏5個苞米出來。摔進缽子裡去。彈出去幾個也好,還是沒彈出去也好,迅速的把硬紙殼蓋上。然後大家就可以猜了。按照15分5個押錢地地方。看著這個東西簡單?這個東西要拿給那些算概率的人肯定不玩。5家才分別都是一陪一。好像誰玩誰是傻子。
但是坐莊的人摔有個過程。然後蓋上紙殼又是個過程。這裡倆個過程足以讓很多人眼睛看得清楚。所以都以為自己過莊家的動作。都紛紛押錢。基本押錢的人都在桌子邊上保持能看到缽子內部的地方。外圍的都是看熱鬧的。董強暗示我有個留著小鬍子的小胖子就是他說地楊濤。全場就屬他嗓門最大最能叫喚。但是押得也不大。基本200或者300押一下。我一看,這個玩法怪啊。以前還真沒玩過。
大部分時間還是有很多人押的中的。但是一家贏4家輸,怎麼都是好盈利的。竟然還有這樣的傻瓜賭法。確實叫我汗顏。桌子上,炕上到處是摔的蹦出來地玉米。邊上遠地人看到別人贏錢了。就是一副躍躍欲試的神色。但是還是看熱鬧地多。其實真正在玩的也就那麼45個人。有一把很有意思。莊家可能是動作做慢了。當玉米摔進去的時候。明顯的能看出裡面就剩了3顆。不但我看得清楚。楊濤好像也看得很清楚。因為當時的角度來看,我在楊濤的後肩膀位置看過去的。所以我倆的視線角度是一樣的。當莊家把紙殼蓋住缽子的時候。楊濤好像是死認準了缽子裡就剩3個玉米了,激動得不行了。連忙按住莊家蓋缽子的紙殼。一手從懷裡掏出一疊錢來,我看他激動的連錢也不數了,就把那把錢一下都押在3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