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說的進貨價格有點玄乎,很貴。大概差不多得10萬的樣子。我說你把說明之類的東西先搞過來我看看。當時根本沒有想去購買,就是好奇而已。想瞭解一下這個東西的性能,用處和原理。
強子答應幫我聯繫一下看看,他問我是不是想買。我說我買那東西幹嗎?就是想知道怎麼事,不想買。他說好,盡量幫我搞一下說明。玩了幾天我就回去了。這個東西由於非常的神奇。就決定了我用這個去賭場搞一下。所以要把這個寫出來。
下邊說說另一個哥們。大家都叫他小德子。和小德子的認識過程有點意思。他是來我照看的局出老千的一個人。沒有他的鼓動。我是不敢去大賭場搞事的。
沒事的時候我的朋友就在酒店裡包房間找人來賭錢。找我幫著看著局,防止別人來搗鬼出千。持續了很長時間。我是一般插不上手的,就是看熱鬧。久了很多常來的人都知道我是看局的。但是也有很多不常來的不知道我在房間裡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也遇到很多來我看的局上搞事的。我經常不靠近他們玩的桌子看,有新人參加進來我才會去看幾眼。一般都是他們玩他們的,我忙我自己的。看電視。看武俠。玩俄羅斯方塊。雖然很多人說那遊戲過時了,但那個時候我還是很喜歡玩的,經常玩完了晚上睡覺。就做夢各種俄羅斯方塊下雨一樣的下著。
那是一個下午。一個偶爾來玩的叫小徐的人帶了倆個人進來玩,一般遇到生面孔來玩的時候我一般都注意的,小徐以前來玩的時候總是喜歡玩牌九。特別喜歡坐莊。但是他推得確實很爛。總輸錢。那些日子他沒少輸。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了。但是他不知道我。他屬於那種輸了就直接出門那種人。贏到了自己理想的數額也是直接就走,從不戀局。不像很多人。贏了還想贏。總想把所有人口袋都給掏光。最好一毛錢不剩。輸了沒錢還不走。看熱鬧也能滿足。最早我就是這樣的人。
小徐進來照樣是玩牌九。那時候有人在坐莊。他就在旁邊扔石頭。扔石頭就是自己做散家。但是沒坐一門。只能跟著人家押錢。沒機會看牌。怎麼配牌自己說了不算。坐門的把4張牌九怎麼配都可以。坐門的贏了他就贏了,輸了他也跟著輸。我們叫這樣的叫扔石頭。很形象,把錢扔上去。沒你的事了。看著就行了。但是不影響他使勁的抻直脖子去看自己押的那門如何配牌。如果那家信任他,就會讓他看看。
牌九這個東西很多人都吃虧在自己的熟人身上。
我看過很多的牌九局看著押錢的人或是坐莊的人被自己朋友所出賣。我基本都是搖頭的。
但是如果我見到這樣的事發生在別的局上我從不去說破。這樣的事也發生過在我看的局上。既然是我看的局,我就不能去裝不知道了。和大家說說,算是個小插曲。
那天我正在他們玩的房間裡無聊。無聊到了不知道該幹什麼才好。就挨個房間看大家玩,一般這裡開三個桌子。瞪眼。押寶和牌九。包的房間是一個大間,倆個套間,一個房間裡玩一種。大家玩得都很乾淨。因為我一直看著的。基本沒啥人來出千。我溜躂到牌九局邊上看了幾眼,我就確定這個牌九局有人在上面搞事。
最開始我是看了他們配完的牌才這樣認為的。坐莊這個人叫韓慶。總來玩,我認識他。因為那一把牌韓慶是鄙十領個9。牌面是:頭4帶6算鄙十。最小的點。尾巴是地2雜7。算地9。一般是坐莊怕輸基本都這樣配牌。使勁向後坐。初級玩的人大都喜歡這樣去配牌。也有坐莊猛的去配成6+72+4這樣就成3頭6尾。但是當時韓慶就是把四張牌配成了0頭9尾。
下邊一個坐門的小子叫大鵬。聽大家這樣叫他。最近才過來玩的。沒幾天。他不認識我。是一個皇3一個7。一個天,一個9。這樣的牌基本算是一配的牌,0頭王爺尾巴。有王爺尾巴很少有人殺得動。就是一副保本的牌。但是那大鵬卻把牌給配成了3+9=2的頭。尾巴是天+7=天9的牌。我一看。這個牌面賠的蹊蹺。就是你再狠。頂多這樣配:3+天=5的頭。7+9=6的尾巴。基本沒有去要那2點頭的。但是大鵬就這樣把牌給配出來了。而且還贏了。我一看,有點意思。好像他知道莊家的頭多大一樣,2點的頭他也去追。我就上了心。
這樣的牌給誰配,在不知道莊家的牌面的時候。就是王爺尾巴保本的配法。急眼了配成5-6。也說得過去。就是5頭6尾。和莊家的牌面比也是保本的。絕對沒有人敢把這樣的牌配成2頭9尾。想來看帖子的大家會的人也不敢把這個牌這樣去配的。除非你病了。我沒話說。
他這樣配牌好像桌子上大家都不在意。因為大鵬表現出來不會玩的樣子。故意去數牌面上的點。故意不懂那些長那些短,總去問人家。表現出來的是一副凱子的樣子。但是我看他摸牌的手型和拿起牌看的姿勢。抽牌九卡嗒的樣子。我知道他是一個老牌九。這些東西是瞞不過我的。
看來大鵬是知道莊家牌面大小的。要說他認識牌九背面?這個不可能。因為東西是我置辦的,都是正規的東西。看看牌九的背面。雖然玩了很多天,但是想從背面花紋磨損程度去認牌。我也得上去好好玩很多圈才能做得到。而且玩的時間長的我基本都是拿出去丟掉,再給置辦一副新的。以防止有人在上面打記號。但是我印象中這個小子來的時間不是很長。那他是如何知道莊家配的牌面呢?
想來是有人告訴了他。韓慶不會自己傻到告訴他牌面的,那樣做還不如直接把錢扔給他,乾脆別賭了。這個時候我注意到,韓慶不是自己在玩。還有一個小子和他坐一起。幫著他看帳配牌。聽韓慶喊他良子。難道是他?我就研究起他來。看了一會我基本是看明白了,就是他。良子在挖莊家韓慶的地溝。他把莊家的頭牌報給了下邊押錢的大鵬。看了一會他的一些動作。比照了一下莊家每次亮牌以後的頭的點數,我基本是看明白了。
韓慶和他的朋友良子在玩。坐莊。大良子不是看熱鬧的。他拿錢去入股。輸贏和韓慶一人一半。有個股份,自然一起看如何配牌的。時不時的幫韓慶拿拿主意這個牌應該如何去配。韓慶也總是表現的很著急。牌發完了就不等下邊人配好牌了再去看牌,總是先拿起來看。良子就湊過去一起看。幫著配。配的過程就把韓慶的牌頭報出去給大鵬。這樣,無論輸還是贏。良子都是旱澇保收的。如果他倆坐莊輸了,錢被大鵬贏去了,這樣摳掉良子的成本。還可以盈利。他倆如果直接贏了。也是可以分成的。只能說良子報給的大鵬家點太背。想來這個良子對這個是下一翻苦心的。竟然找到了一個這樣的好角色來扮演。
良子是坐在韓慶身邊的。他報的時候也很巧妙。良子坐那裡支著個胳膊。右手托著臉。托的位置隨著莊家的幾點頭有規律的移動。托的不同位置代表不同的數字。把手放在後腦勺是0。放耳根上方是1。耳垂下是2鬢角邊上是3。眼簾邊上是4鼻子邊上是5放嘴角邊上是6。放到臉骨的位置是7。拿開了是8或者9。頭是8或者9基本是沒必要去報了。基本對下邊散家來說是沒得配了。報不報出去作用不大。但是這樣的東西你沒法去抓人家現行的。
當時我都看出來以後。我就想辦法把他叫破。竟然敢到這裡來搞事?想來是把這裡人都當成了凱子了。但是這個東西不能直接去叫破。總不能直接去說你的手放在那裡是代表幾和幾?換誰誰也不會去承認。叫破的話人家來個死不承認。沒證據也沒把柄。你能怎樣?搞不好還能被人臭一頓。這樣的賭博場合又不是大賭場。搞什麼監控攝像頭,可以回放。沒有。
我轉了一圈去看別的房間的局。想著應該如何去做,既能把他們叫破。又得有證據。我在押寶的局的房間裡走到窗戶前抽了根煙。聽著押寶的那些人興奮的喊著。中了。或者聽那個人歎氣輸了。眼睛看著窗戶外邊大街上車水馬龍的。說是看景。其實我在想辦法。我看的局絕對不允許有人來這樣搞事。我一定要想個周全的方式把他給叫破了。既要讓他們無話可說。還要讓大家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