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是這樣平時非常健康但一旦生病總是來勢兇猛似乎這個身體不是她的她無法控制。
拿起了電話猶豫了半天還是放下了。不能動不動就找包大同他們的關係——介於朋友和同事之間雖然總是有點曖昧但考慮到包大同花花公子一樣的性格這好像不代表什麼。
還是依靠自己吧。
她想忍耐到天亮再去醫院可是胸口疼了起來呼吸苦難她甚至感覺如果不立即看醫生她會不會死?打12o醫療急救似乎又沒有那麼嚴重於是她決定自己去看醫院的急診。
開著車上路大開著的車窗吹進了涼風讓她舒服了些。她所住的是高級小區周邊的環境設施相當好就是附近沒有醫院但是一路上都非常光明。
車行十分鐘她關上車窗駛向一座立交橋遠遠的看到一根白花花的石柱立在環形路的中央花蕾嚇了一跳。
這是誰這麼沒公德?如果不是她開車比較慢說不定就會撞到了。這座橋竣工很久了不可能是遺留下來的建築材料可是這麼大的白色石柱怎麼會出現的她記得回家時並沒有。
車子慢慢駛向了石柱花蕾仔細看了一眼現沒什麼特別就是感覺比較突兀好像大橋下面筆直的站著一個人一樣。遊牧之神手打。
這想法令她心裡一緊在駛過石柱時向車外看去忽然現一張光滑潔白、沒有一絲皺褶的臉就貼在車窗上對著她笑(小月月—2010天涯極品女神)。
她大駭猛向相反的方向拐車子失控衝到橋下的綠化帶中急停險些撞到了橋墩。
驚魂未定之中她回身望去就見那根石柱動了居然一步一步向她走來。或者那根本不是一根石柱而是一個人形雕像就那麼僵硬的、筆直的向她走來。
臉上還掛著一成不變的笑。
為什麼這裡會有雕像的?聽老人講過也有雕像成精的吸收了rijing月華然後出來禍害蒼生。這一隻是嗎?可是為什麼這可怕東西會出現在交通要道上?!
眼見那雕像越走越近甚至感覺到了地面的輕微震動她用力去開車門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用上了吃奶的力氣就是打不開最後連腳都用上了車門仍然死死的關著。
「花蕾。」身後傳來那雕像的聲音嗡聲嗡氣的像攏在了一個罈子中。
花蕾僵在那兒不敢回頭也不答應但是從車窗玻璃上她看到那個雕像半伏著身子一張平整得可怕的臉正對著車窗。
它怎麼知道她的名字?為什麼叫她?她不能回答這是遇鬼常識。
「花蕾你做我老婆吧?」那雕像提出了最不可思議的請求讓花蕾忽然想起了包大同講的哪個故事。
「七天後我來娶你。」它繼續說也不管花蕾理不理「我給你留下個標記。」說著它突然伸出手。
也沒見車窗的玻璃碎裂那只蒼白而僵硬的手就伸了進來石質上的斑點和屍斑一個樣直抓向花蕾的肩膀。
花蕾躲無可躲失聲驚叫(放眼天下)。肩膀上一疼驀然清醒過來。
夢是個夢!
可是不對她確實是在車子裡再看看周圍也確實是大橋上的綠化帶面前巨大而粗糙的橋墩距離她的車子不過半尺的距離。
她是趴在方向盤上的肩膀撞擊處還在疼難道是她剛才撞昏了繼而產生的幻覺?也許是包大同講的故事給了她太多的心理暗示。
緊張的回身望果然沒有什麼看來像白色石柱的雕像。
她鬆了口氣但見立交橋附近連一輛過往車輛也沒有看看手錶凌晨兩點四十四分。她記得是在一點二十出門的走了大概十分鐘出事的時候是一點半的現在居然過了一個多小時難道她就昏了一個多小時?
問題是她記不起是怎樣昏倒的是病中糊塗了還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剛才的所見是幻覺還是夢境?或者是真實生的。
想到這兒她不敢再坐到車裡連忙打開車門出來。
還好門能打開。
呼吸著車外的新鮮空氣她感覺好了一些不過低頭一看又有些驚異。左前車胎爆了她記得才換過。那個今晚那個突然出現的古怪男人……
剛才她是因為車子爆胎才滑出車道昏倒的嗎?
她按按自己的頭疼得好像裂開了明明火燙著卻覆滿了冷汗。之前的事完全記不起來了不過從現場的情況來看似乎是她燒得暈暈乎乎的車子卻突然爆胎了於是她差一點出了事故而且失去了意識因為今天接受過包大同的心理暗示所以在半夢半醒間做了奇怪的夢。
現在怎麼辦呢?即使再沒有辦法也要打電話找人吧?一個人呆在這空闊的地方四周雖然很亮但遠處很黑呼口氣都有回聲似的四周是危險而可怕的寂(把愛錯給了你)。
這很奇怪畢竟這裡是繁華都市雖然是這個時候偶爾也會有車子路過的。
花蕾猶豫了下打通了雜誌社的電話半天也沒人接肯定是包大同又夜宿在外。再打他手機不出預料的是關機。最後沒辦法只好打11o找警察。遊牧之神手打。
還沒撥號就聽到身後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不緊不慢突然就出現在夜色之中像是敲擊著什麼意外而且驚悚。
花蕾因為頭暈得厲害打電話時是開著車門坐在車位上的。她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於是裝作不知道。因為包大同說過有時候有過路的好兄弟只要你假裝不知道他們一般不會騷擾人類但是讓他知道你是能感覺到的那就不一樣了。
噠——噠——噠——
那腳步聲並沒有因為花蕾的鴕鳥政策停止一步一步走近正是向她走來。
她探頭向後視鏡望去心裡瞬間揪緊。
一個男人、她見過一面就印象深刻的男人、幫她換過車胎的男人正穿越黑暗再度出現在她面前。
這太巧了雖然上回很接近但她開始懷疑他是人嗎?為什麼兩次車子爆胎都遇到了他?還有包大同講的那個故事。是巧合?是緣分?還是……鬼妻?
「我來幫你換車胎吧?」花蕾正驚恐著不知所措那男人很快的來到她面前近了後腳步聲倒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