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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四章 小東西反應大問題 文 / 柳暗花溟

    這麼遠這麼黑你都能看到?!」花蕾佩服無比。

    「我沒看到。」包大同老實地答「就是和你吵煩了走到這邊來轉轉的看看有沒有線索。」

    花蕾被他完全打敗了從包中拿出小手電也湊過來看「這是什麼意思?」

    「我也很奇怪。」

    「這是一部電影的名子。」

    「花小姐我不是隱居深山的人這麼有名的電影怎麼會不知道?」

    「那打了個寒顫這也太可怕了。

    「難說。」包大同邊說邊把那盒火柴放到鼻子邊聞了一下確定這是年麗和她的幫兇留下的並不是其他路人遺失。

    「回去吧。」他說「這趟雖然沒有抓到那個人但也不是全無所獲。」

    「有線索嗎?」

    「說了你也不懂。」

    「告訴我。」

    「別問。」

    「包大同!」

    「花骨朵?」包大同笑嘻嘻的可就是一點也不透露自己心裡的想法。這件事從開始就線頭眾多紛亂異常答案似乎就在眼前可就是抓不到。現在他心中有了一點脈絡需要再做一些調查順便找一些專業人士咨詢一下意見。

    第二天花蕾闖進包大同房間的時候現他半躺在床正悠閒的看影碟。

    因為他把音量調得很小又掛著窗簾房間內很黑花蕾一開始並沒有看清他看的是什麼等走近了赫然現是電視屏幕是一對**男女做*愛的場面她走近的時候正是最刺激的部分。

    「你居然看這個!」花蕾漲紅了臉慌張之下手足無措居然莫名其妙的伸手拔掉了電源。

    包大同感到好笑「成年男人哪有沒看過a片的你這麼大驚小怪幹什麼?」

    「你居然有心情碟機的周圍還有許多同類的影碟顯然包大同看了一午了。

    「哦?很累嗎?到這兒歇一會兒。」包大同拍拍身邊的位子示意花蕾坐過來。

    花蕾瞪著他見他的襯衫沒有系鈕扣光滑結實的胸肌和小腹全露在外面牛仔褲下一雙漂亮的大腳光著整個人極其性感慵懶再聯想到剛才的畫畫花蕾的心差點跳出來結結巴巴了半天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好吧花大小姐不願意挨著我坐。」包大同很欣賞花蕾的窘迫不過不想把她嚇跑於是緩和了一下氣氛道:「那你忙些什麼呢?」

    「還不是和那些感染了鬼病毒卻還沒死的人瞭解一下情況。」花蕾為自己的舉止感到丟人可是越是拚命壓制自己的情緒越是感覺臉孔燒「那些人有的已經病快一周了我們如果不快點他們還是會死。他們並不都是該死的有的還很無辜比如王樂言情人的老公。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紅杏出牆現在卻不得不面對意外的死亡他還有個五歲的兒子。如果他也死掉他們的孩子就成為了孤兒那多可憐哪!所以我們得快。」

    包大同當然明白別人暫且不提但小佳雖然已經擺脫了怨靈花蕾的危險卻沒有解除。有千ri做賊的沒有千ri防賊的如果他萬一個疏忽

    他窩在這裡一午看影碟自然不是在玩不過也不必對花蕾說破。

    「他們怎麼說?做*愛的時候有什麼異常嗎?」他問。

    花蕾再度漲紅了臉低聲咕噥道:「就是沒什麼異常啊只是後來莫名其妙地就出現了症狀下體潰爛並伴有魚腥味。開始時有人以為是生殖系統疾病或者是懷疑自己的配偶行為不檢點得了『那種』病但醫生卻檢查不出什麼大把的吃抗生素也不管用。」

    「那當然鬼病毒嘛人類的藥物怎麼能根治。」包大同坐了起來「不知道最初感染病毒的人做了什麼壞事結果牽連了自己的配偶和孩子。」

    「年麗做得也太過分了!」花蕾心腸很軟本來就同情無辜者尤其是看到那個已經失去母親再過幾天就要失去父親的小孩子後那孩子驚恐無助的眼神令她分外動容所以對年麗就非常厭惡。在她看來不管有人對年麗作過什麼她也不應該這樣倘若這病毒漫延開來要有多少人為她陪葬呢?

    很多人要承受配偶背叛和喪失生命的雙重打擊就算那些甘於當富翁情人或者情婦的人雖然道德敗壞但也罪不致死。

    「人到了憤怒和絕望的極點還能有什麼理智?」包大同無奈的搖頭「誰不到那個份也無法理解對方的做法。當然我不是給年麗辯護只是我覺得她未必是故意鬧這麼大也許她是無法控制了。」

    「那她是什麼意思?」花蕾氣不打一處來。

    包大同重又躺下雙手枕在腦後一言不也不知道想的什麼。花蕾離開的時候

    給凌小佳打電話。

    他比較信任凌小佳嗎?這件事是兩人聯手查的為什麼他心裡有事不和她講呢?難道因為她的能力太差嗎?那為什麼他對凌小佳的態度比對她好得多呢?

    花蕾心裡鬱悶有一種說不清的失望和無力之感加之連日來的疲憊到傍晚的時候身體開始不舒服。晚飯只吃了一點午夜夢迴之時渾身火燙頭疼得連睜開眼睛也很困難。

    「包大同。」她輕輕叫了一聲淚水滾滾而落。

    他不在。

    晚飯後他就和凌小佳出去了兩人一直研究著什麼好像共同保守一個秘密一樣。當他們竊竊私語時凌小佳的臉頰都在光看起來特別漂亮。

    人家說戀愛中的女人都很美麗他們感覺包大同確實對凌小佳有些不同。可是這些和她有什麼關係呢?為什麼她的心裡會忽然有些空蕩蕩的?或者是因為病中特別虛弱吧?

    她想回家不是她租的那個房子而是自己真正的家。可是當初她誇下了海口如今不能讓老頭子笑話她灰溜溜的回去。所以還是忍耐吧只是她很難受身體還有心裡。

    體溫過高使她昏昏沉沉的不斷做著亂七八糟的夢有時是她從半空中落下來坐在了一隻恐龍的身;有時夢到她和一隊人在爬山她踩著泥濘卻永遠也追不到前方的人;有時夢到浴室中傳來一些怪聲走過去一看一個陌生人在肢解屍體而那具屍體忽然睜開眼睛對她笑笑卻是她自己。

    她嚇醒了其實也並不確定就在半夢半醒之間她忽然聽到了一點微弱的聲響好像有人敲門又像是有人遲疑的走樓梯。

    不會是邪物惡靈這裡不是她的房子毫無防備。雜誌社是阮瞻為了保護小夏親自擺的陣法包大同說這裡是天下最聚陽氣的地方陰氣強一點的人在雜誌社久呆都會感覺不適更不用說靈體了絕對不能接近的。

    噹噹噹!

    可是那聲音卻慢慢清晰、也慢慢接近了讓花蕾渾身冷汗的清醒過來。不是有入室行竊的小偷吧?這棟房子可以辟邪卻不能防賊。如果真來了壞人包大同又不在

    驚恐使花蕾清醒了過來她渾身冷汗淋漓大概是燒造成的連站一下雙腿都要打顫昏暗中摸到床邊那柄觀賞用康巴藏刀悄悄站在了門後。

    一步又一步腳步聲停在了臥室門口然後沉寂了下來。

    花蕾全身寒疾病使她軟弱可是心裡的恐懼卻使她格外敏銳一點小小的感覺也逃不過她的感官。她大氣也不敢喘雖然看不到卻覺得門外有什麼與她隔門對峙都等著對方先一步行動。那東西看得到她可她卻什麼也看不到。

    半天雙方在僵持直到花蕾虛弱得就要昏倒時門忽然傳來「唰唰唰」的聲音似乎那東西在撫摸門板打算要進來了。

    花蕾以為自己可以不怕的但多少心理建設也抵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她向後連退了好幾步而這時眼前突然一亮床頭燈不知怎麼打開了。

    她駭然愣在當地腦海中一片空白。難道有東西早就潛到房間裡了?那門外的又是什麼?正不知所措之時燈又突然滅了因為從光明中一下進入黑暗花蕾的眼睛極其不適應什麼也看不到。

    光噹一聲門開了。

    花蕾嚇了一大跳只感覺一股冷風迎面吹過昏暗中有個模模糊糊的黑影急飄了過來。她大叫一聲再沒有能力理智分析只有逃跑一途。

    縛靈槍自傷了包大同後就被老頭子沒收了況且那把槍也並沒有完全做好除靈匕兩把全毀她現在是一個沒有任何靈力及靈器的人而包大同又不在。

    拚命向著樓梯跑好不容易跑到一樓打開門衝了出去但門外並不是街道而是另一處房子定晴一看分外熟悉卻是孫函家的三樓。

    花蕾嚇傻了拚命想跑可腿就是挪不動只見樓梯拐角的房間門無聲無息的動了好像有個看不見的人把門推開了一樣。

    從她的角度正好看到一輛嬰兒車是孫太太為他們還沒有出生的孩子準備的。很豪華堅固的設計頂篷是白色的輕紗。此時被不知哪裡來的風一吹飄飄蕩蕩的別一分詭異的感覺。

    嘎吱

    黑暗中進口的全新嬰兒車在地面晃著出老舊物品特有的呻吟聲慘白的月光照在車身。車內並沒有嬰兒可是卻有牙牙學語的嬰兒聲和奶聲奶氣的笑聲。

    「月兒靜風兒輕樹蔭遮窗欞孫宅中悠揚的迴盪著。

    好像損壞的電影突然修復了一樣一個女人的身影在搖籃邊清晰了起來花蕾駭然現那是因車禍而死的孫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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