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天旋地轉,紫飛翼感覺自己的胃開始陣陣抽痛,一種翻雲覆雨的噁心感讓他頭暈目眩,真想就此昏過去算了,良久,眼前一黑,他終於如願以償的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知道肚子已經開始大聲的唱起了空城計,紫飛翼終於依依不捨的告別周公,慢慢的睜開眼睛。
「小伙子,你醒啦?」一張忽然放大的老臉讓他嚇了一跳,再定睛一看,原來是個農婦打扮的老婆婆,一臉慈祥又可親的菩薩樣,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善心多多的人。
但是……已經有了希諾那賊老頭的先例,紫飛翼立馬翻身坐起,往後挪了一點,保持著百分百的警惕。
「哎~你這年輕人,為什麼對我一個老婆子瞪眼睛呢?」那老婆婆大大的歎了一口氣,一臉的悲天憫人:「可憐我一個老婆子,孤家寡人的,也沒有兒子給我送終,哎~我那可憐的孩子啊,到底被老虎叼到哪裡去了呢?」
耳邊傳來系統的提示聲:「玩家紫飛翼,你是否願意接受花子婆婆的尋子任務?」
「就知道是這樣。」紫飛翼撇撇嘴:「現在哪有空啊?我不接受。」
「真是個狠心的年輕人啊!」花子婆婆不知從哪掏出一條白手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老頭子啊,為什麼你要那麼早就離我而去?現在的年輕人都不知道感恩圖報了,多麼世風日下,哎~可憐我一個老婆子,就這樣飽受欺凌……」
「喂喂喂……」紫飛翼頓感吃不消:「有沒有搞錯啊?我可不是有閒工夫的人,你的這個任務還是找別人吧,也許他們會搶著幹呢。」
「小伙子啊,你就可憐可憐我一個老人家吧。」花子婆婆繼續哭,眼淚像水龍頭一樣把手絹浸得濕透了:「我老伴很早就過世了,留下幾畝地和一個小孩子給我,我含辛茹苦的把孩子養大,就是希望他能幫我送終,可是沒想到啊……就在幾個星期前,我的生日,他為了讓我吃得好點就去打獵……可是啊……!-;;;;#¥¥(省略n句嘮叨)」
「……」正待再說些什麼,那個老婆婆後面忽然伸出了兩隻手,讓紫飛翼渾身寒毛直豎,刷刷刷的退後三尺遠。
花子婆婆疑惑的轉頭,映入眼簾的是兩張激動的臉,不由也嚇了一跳。
「雖然你很老,又沒有姿色,但是你仍舊是個女性生物,所以,我會努力的。」那張泛著堅毅的俊臉除了那個自戀加色狼的舞王還能是誰?早就將自己那句『我不要喜歡女人了,還是男孩子比較好』給忘到爪哇國去了。
「我會努力說服他滴,既然是兒子,那說明是個男生,也許會和紫飛翼那隻小貓發展一段美麗的愛情故事,喔活活活活。」那個笑得可愛說出的話卻脫線到極點的小女生不就是偶們小說裡最可愛的同人女雪糕了嘛?
為什麼這兩個傢伙會……?腦門刷刷的滑下3條黑線,紫飛翼開始詛咒那個叫影的混蛋,為什麼除了自己外還放了別人進來,存心搗蛋嘛不是?
「謝謝你們,你們真是好人~」花子婆婆感動的抹了把眼角的淚花。
終於知道為什麼花子婆婆的臉是那麼皺巴巴的了,感情是出水太多導致嚴重缺水萎縮啊?紫飛翼瞇起了眼睛,沒關係,反正我不接受就行,他們愛怎麼接受是他們的事,與我無關。
可是,系統忽然傳來的提示聲卻讓哼著音樂的他砰的摔在了地上:「恭喜你玩家紫飛翼,你的小組接受了花子婆婆的唯一尋子任務,祝你一切順利。」
「為……為什麼?」紫飛翼氣得直瞪眼。
花子婆婆笑得臉皺得像朵老菊花:「人多力量大,謝謝你們這些年輕人了,我的兒子在不遠的山上失蹤了。」
「獎勵呢?」無可奈何的爬起來,紫飛翼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獎勵是否豐厚。
花子婆婆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對了,我還忘了說,你們的獎勵就是……」
「什麼?」三雙期待的眼睛刷的集中過來。
「你們可以在這個夕焰大陸最大的城裡找尋兩個人當你們的夥伴一起完成任務。」
「然後呢?」
「就這樣啊。」
「這算什麼獎勵???」三人同時跳了起來。
「這樣你們可以多交一點好朋友啊,如果平時你們要加隊友的話可是要經過別人同意,現在可以強制加兩個……不算好嗎?」花子婆婆顯得很是無辜。
「好個頭!」紫飛翼脫口而出。
「雖然我一向是以女性的要求為目標,但是你這樣也太無理了。」舞王也頗為不滿。
「看你這麼老,兒子一定也是個中年歐巴桑,沒看頭,走了走了。」雪糕撇撇嘴,一臉不爽。
既然達成共識,三人互看一眼,扭頭就走:「我們不幹了。」
「這可容不得你們。」花子婆婆忽然賊笑起來:「既然已經接受了除非你們死亡,不然就不可能取消任務。」
眾人啞然,紫飛翼更是鬱悶,果然也是個和希諾那樣的賊人性格,我的預感果然很準。
妥協的眾人垂頭喪氣的走出門,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更是感歎人世的險惡。
「算了算了,其實仔細想想也有好處啊。」舞王首先發話:「既然是強制的,我們可以加點超級美女進來鼓舞一下士氣怎麼樣?」
「你個死色狼,要加人還是等我聯繫一下bl同盟的夕焰分部再說。」雪糕雙手叉腰,顯然是對舞王這個女性公敵很是有怨言.
「我說你們,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忽然想到這個問題,紫飛翼瞪起了眼睛。
兩人楞了楞,隨後嘻嘻哈哈的回答:「當然是擔心你咯,而且不只我們喔!我記得也有其他人準備花大價錢航海到這裡來呢!」
「你們怎麼知道……」
「你和那個傢伙的對話我們都聽見了嘛,除了我們趕上之外,他們都去籌備資金了。」
「我說你們可不可以不要搞這麼多名堂啊?」雖然心裡一片暖洋洋的,但是紫飛翼還是死鴨子嘴硬的責怪著。
「好啦好啦!」知道他心思的雪糕和舞王當然滿口稱是,給眼前這個倔強的小孩一點台階下也算是一點公德吧?
忽然感覺腳下踢到什麼硬物,紫飛翼不由低頭一看,竟然是一把閃閃發光的劍,銀白的劍身雖然耀眼卻不會太過華麗,表面彷彿有一種奇異的光芒流動,靈氣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但是……誰會把一把一看就知道有錢也買不到的jp劍隨便丟在地上呢?也沒有人去撿?難道這個地方已經富裕到可以隨便一擲萬金而不心疼的程度了嗎?
賺到了賺到了……紫飛翼心裡的算盤啪嗒的計算著,彎腰拾起了這把劍,在手中掂量掂量,很合適的重量,既不過輕也不過重。
正待他要好好看看這劍的屬性以確認其價值的時候,一個淡然到極點的聲音卻打斷了他的動作:「你把劍放下。」
楞了楞,紫飛翼抬起頭,想看看這個連聲音都冷得像冰卻囂張得讓人想扁的傢伙是誰。
「是你?」眼前這個傢伙雖然並不認識,但是那熟悉的面孔卻讓紫飛翼忽然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天天跟在影旁邊的玩偶人,不過眼前的傢伙卻有著與那死灰色完全不同的紅色雙眸,在陽光下耀眼得流光四溢,與人偶那種沒有生命的淡漠不同,眼前的真人有著比冰山更冷的寒氣,那種明顯的疏離和隔絕感讓人望而生畏,襯著那張美得囂張的臉活像一朵世上最美麗也最多刺的玫瑰。
毫不在乎的抬手輕拭手上那把沾染著鮮血卻依舊不掩光彩的短刀,他的臉還是那種沒有一點破綻的絕美,冰到極至的美,寒到刺骨也美到絢目。沒有流露出因紫飛翼的問話而疑惑的神情,他的神情波瀾不驚,語氣也一成不變的淡然:「把東西放下。」
紫飛翼緊緊的皺起了眉頭,這種挑釁這種囂張,向來都是他最厭惡的,尤其是這樣好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氣勢,更是讓人渾身不舒服。斜挑起眉,紫飛翼流露出點點嘲諷:「我為什麼要放下?這東西上面又沒寫名字。」
「老大叫你放下你就放下,廢話那麼多幹什麼?」一個跟班終於沉不住氣出了聲,隨著他的聲音響起,其餘的跟班也醒悟似的齊齊抽出武器,作出戰鬥準備姿態。
那個始作俑者卻垂下眼簾,低頭擦拭著劍身,似乎一切都與他無關,身邊彷彿圍繞著一種濃濃的霧氣,將他與其他人隔離開來。
「如果你……」紫飛翼的腦中忽然閃過一句話,他便脫口而出:「不希望他們這樣,你可以拒絕的。」
「為什麼我會說這個啊。」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詫異的集中過來,紫飛翼懊惱的嘟囔著,不輕意的抬眼,卻意外的發現那個少年的眸中竟然飛快的閃過一絲錯愕,周圍的霧氣似乎也淡了一點。
「你想死嗎?」一聲叫囂引起一片吼叫,那些跟班揮刀而上,頗有不幹上一場就不罷休的氣勢。
「算啦,先打再說。」雪糕率先衝了上去,憑著靈巧的身法竟然也能和那一群人打個不分上下,舞王微微猶豫了一下,邁著最優美的舞步飛撲過去,殺起一片刀光劍影。
「你認識……藍……?」就在這樣的氣氛下,那個少年淡然的開口了,但是說到一半,他又停了下來,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擦拭著他的武器。
那些跟班都跟隨了他很久,對他的感覺也就異常的敏銳,於是都停下了動作,楞楞的回頭看著頭領。
「怎麼不打了?」倒是舞王和雪糕這兩個還有些不盡興的叫囂,惟恐天下不亂。
認識什麼?他剛才有說到藍……是藍鳴嗎?紫飛翼愕然抬頭,卻發現那個少年身邊的霧氣又濃了,彷彿包圍著那個少年讓他永遠只存在於自己孤單一人的世界裡。
對了!紫飛翼忽然想起來,這個傢伙不就是第一高手嗎?那就是說不僅是知名度,他也是很強的咯!而且我們還可以強制加兩個人……既然這樣……
「玩家天下唯我,紫飛翼誠心要求您加入隊伍,方法為強制」「您已經是紫飛翼的隊伍成員,除非隊長要求,不然不可退隊」正在認真的把武器擦到沒有一點污垢的天下唯我忽然連續接到了兩個系統提示,手下不由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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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語:冷酷小攻終於出現鳥,精靈也粉興奮吶,因為只有週末上傳,所以精靈都有多發一點文喔!對了,偶記得有讀者要求客串的,由於電腦染毒造成數據丟失,所以也不記得鳥,希望以前有要求的再申請一次。謝謝支持!抱抱!親~現在改版了,各位要多多留言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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