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馨兒撕聲力竭的哭喊著。
廢墟所有範圍內已經仔細的搜查過了,可就是沒有我的蹤跡,看這廢墟的樣子,和他在西庫島所造成的廢墟是一模一樣,肯定是小羽使用了「爆炎」,可他究竟在哪兒呢?自己翻遍的整個地方,他就像在人間蒸發似的。
一個念頭躍入馨兒的心中:「難道他經受不住巨大的衝擊,已經灰飛煙滅了?」馨兒心如刀絞,整個人癱在了地上。
此時,雨下得更大了,昏迷中的我經過雨水一沖,神志漸漸清醒過來,在泥濘之中稍微蠕動了一下,哇,週身痛的要死,勉強坐了起來,耳邊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心中一震,知道我叫小羽的人沒有幾個。尤其是在這小島上,就夏爽叔叔和馨兒知道。聽聲音不像是男的,那一定是馨兒了,對一定是她,我不顧身上的疼痛,使勁站了起來,忙向四處張望,可是,眼前一片漆黑,哪裡看得見馨兒的所在。
就在這時,一道閃電照亮了整個天空,我發現在離我不遠處有個人影跌坐在地上,喜出望外,忘記自己身上的傷通,奔跑著大聲叫道:「馨兒,馨兒,我在這兒!」
那人影似乎是聽到了我的叫喊聲,轉過了頭,突然,我腳下一個硠嗆,「噗!」我直直的倒在了地上,濺起一灘水花。
那人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扶起我一看,淚水頓時如泉水湧出,嘴裡卻發出了輕鬆的笑容,我抬頭一看,正是馨兒,會心一笑,嘴裡輕聲的喊了一聲:「馨兒…」
馨兒用手拭去眼角的淚水和雨水,「噗哧」一笑,揮動著她手中那嬌小的小錘,拚命的擊打在我的胸前,嘴裡嗔怪道:「你這個壞蛋,讓我擔心死了!」
我故意裝出很痛的樣子,捂著胸口:「哎喲!」
馨兒連忙露出焦急的神色,慌張道:「怎麼啦,哪兒受傷啦!」邊說還邊扒開我胸前的衣服,煞有介事的查看起來。
我抓住她的手,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滿懷激情道:「馨兒,我愛你…」
馨兒聞言身軀微顫,兩行幸福之淚從他眼中滾了下來,柔軟的嬌軀在我懷裡蠕動著,兩顆心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r國首都議政大廳,山本龍太郎端坐在上方,雙手擱在雙膝上,一雙眼睛骨嚕的注視著下面的幾位大臣,聲色犀利道:「各位大臣,今天招你們到此,有一件關係到我國生死存亡的事要和大家商議一下。」
說完,環視了在座之人,見未有人吭聲,續道:「因爪哇島事件,全球有近50個國家與我國一道簽定了同盟國協議,至於協議的內容嘛?」頓了一下,提高嗓門道:「就是對z國宣戰!」
原本無聲的會議一下子炸開了鍋,下面的人都議論紛紛,有人說,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也有人說,有了聯盟的成立,就不用擔心我們孤軍作戰了;還有一部分人則在小心的嘀咕道:「瘋了,真是瘋了,怎麼會把事情演變成這樣了,完了,這世界完了。」
一陣吵嚷之後,山本龍太郎傲慢道:「如大家沒有意見的話,我們就將在今天發起對z國的正式宣戰!」
話音剛完,只見下面站起來一個中年人,向大家鞠了一躬,反對道:「我反對發動戰爭!」
「哦?說說你的想法?」山本龍太郎瞇著一隻眼道。
「首先,我國並未有足夠的實力去與當今世界的霸主挑戰,就算是與50多個國家聯手也未必會有勝算,尤其是e國和y國並未在聯盟當中。試問,一場沒有勝算的戰爭,我們值得去冒險嗎?其次,各種現象顯示,此次事件的起因並不是z國單方面的過失造成的,而是山本先生之子山本四郎調戲z國少女而惹禍上身,再試問,為了一人之事而把整個r國民族推向戰爭的深源,讓無數個z國國民為此犧牲自己的性命,又值得嗎?最後,我國與z國相處最近,一旦開戰,首當其衝的便是我國,試問,當我國處於z國的強大攻勢的時候,又有誰能保證其它國家能義不容辭的前來相救呢?因此,不管今後的形勢如何發展,我們新生黨堅決反對進行戰爭,力求和平一切爭端!」
原來,說話的人正是r國左翼政黨新生黨的黨主席松下惠存,新生黨是最近50年才成立的一個政黨,主張minzhu,和平,穩定的方針路線,在短短的50年時間裡,一躍成為r國的第二大政黨,不過,雖是第二大政黨,仍然與山本龍太郎控制的勢力相差甚遠,他的作用也不過就是在r國的政壇上多了一個反對的聲音而已。
山本見又是這個松下惠存攪自己的事,不由得眉頭緊鎖,拿起一支雪茄,點上火猛吸了一口,然後向旁邊的橋本嶺次使了個眼色,又自顧自的吸起來。
橋本嶺次領會了山本龍太郎的意思後,突然從眾人的眼前消失,瞬間功夫,就從松下惠存的嘴裡傳來一聲慘叫,只見他的胸前穿了個大洞,在他前面的桌上擺方著一顆鮮血淋淋的心臟,還一噗一噗的跳動著,此時的松下惠存已然「咚」的一聲倒了下去,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其他人被突然的變故嚇得都低下了頭,眼睛均看著自己面前的桌面,生怕自己的心也一下子被掏出來似的,大氣也不敢出。
山本龍太郎面無表情的放下手中的雪茄,望著滿屋子裡發抖的大臣,大聲道:「還有不同意見的人嗎?」
「沒有,沒有!」
「完全聽從山本先生的意思!」
「我們都是以你馬首是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