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兄果然神勇!」宋立偉對著肖柏林寒酸了一下,然後指著那個已經變成破破爛爛的「天狐」酒館說道:「不如進去小飲一杯。」
「算了。」肖柏林擺了擺手。「目前事情比較棘手,我就不跟你寒磣了。你能夠在那種情況下一直保護著張輝,就說明我們是在同一戰線上的。」
肖柏林瞥了張輝一眼,發現他全身都已經被汗水浸透,而且青鳴護手也沒了,看過去顯得十分狼狽。接著,肖柏林轉過頭,對著宋立偉補充了一句:「至少現在是在同一戰線的,我們還是直入主題。」
「好。」宋立偉微笑的點點頭,然後順著肖柏林的目光看了一眼張輝。看著張輝手上的骷髏頭標記笑而不語。
張輝現在還在平復心情,戰局變化的太快,他還沒有適應
這時候,肖柏林幾個手下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兩張椅子,慌慌忙忙的就把它們擺在了肖柏林和宋立偉面前。
「老大,坐。」那個人獻媚般的擦了擦椅子,而肖柏林也毫不客氣的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整個過程沒有絲毫做作,可以看出肖柏林的威望確實很高。
「是這樣的。」肖柏林不再耽誤時間,直接切入正題。「聖陵中出現了一種豬頭人身的生物你應該知道?因為這件事我要去和地獄判官等人商量一番。」
「我聽說過,好像挺神秘的。你要我做什麼?」肖柏林實力也很強,和他結交也是很利於以後的發展的。
「對了,我記得張輝就是第一個從聖陵中出來的人,宋本誠等人都比他出來的晚。」宋立偉突然想起了張輝當時是從聖陵中出來的。
「張輝,你應該知道些什麼?」宋立偉轉過頭問張輝。
「什麼?你們在說什麼?」張輝還在整理記憶呢,怎麼就突然提到他了呢?
「啪。」肖柏林打了一個響指。「把我們要帶去落日界的那只人豬放出來,看看張輝認不認得。」
「是!」站在肖柏林身邊的人在接了命令後就拿出了一個四方形的盒子拋向幾個人的中間。盒子落在了中央發出了一陣強光,然後瞬間變大,變成了一個房間大小的籠子,籠子中就是肖柏林說的豬頭人身的生物了。
「你們這些該死的!我們要奴隸你們,我們要滅絕你們!等著!」籠子剛剛變大,那隻豬頭人身的生物就在咆哮。
肖柏林淡淡的看了那個生物,然後揮了揮手叫手下收起來。「張輝,你知道這個人豬是什麼東西嗎?」
「這個不是人豬。」張輝突然想起多格時代的那場偲豬浩劫,或許那場浩劫又將重演了或許這次偲豬會成功也不一定,誰說的準呢?「這叫偲豬。」
「偲豬?」宋立偉疑惑的問道。
「是的,他們叫偲豬。傳說」張輝把一些關於偲豬的基本信息闡述了一邊。每說一句,張輝就多一分害怕。這麼強大的種族怎麼可能是人類這種自私自利的種族能夠打敗的?
「那按你這麼說,他們應該屬於武修,而且是那種專注肉身的武修。那如果由地獄判官等強大的魂修去擊殺他們的母體,那不就可以解除這場危機了嗎?」宋立偉問道。
「等等!你說一共還剩下五個母體?」肖柏林打斷了宋立偉的話,然後轉過頭問身邊的人。「你確定是五個嗎?」「是的!」
「好了,有一件事可以確定了。」過了一會,肖柏林無奈的說道。「那幾個母體已經全部逃出惡魔界了,而且跟蹤的人也已經被他們殺了,他們已經消失了至少對我們來說消失了。」
「這下子你應該懂了。」張輝對著宋立偉聳了聳肩。「他們很聰明,他們懂得進退,我們是很難找到母體的隱藏點的。」
「而且到了後期,等死體的實力足夠時,那些母體就會混在死體中,隱瞞自己。而且說真的,和他們同境界的人類在他們手上基本都撐不過兩招。」
「那他們又什麼缺點?有什麼方法制服、控制他們嗎?」宋立偉首先想到的是怎樣控制他們,而不是怎樣消滅他們。畢竟如果真的能控制他們,利益那是不用說的。
「我勸你最好不要想著怎樣控制他們。」張輝想要勸阻他們,但是轉念一想,發現這些勸諫的話根本沒有說服力。「我想,我現在不管怎麼勸你,你也不會打消這個念頭的。不過,一個月後,你一定會改變想法的。」一個月,足夠偲豬組織第一次進攻。
「他們根本沒有缺點。」張輝接著說道。「至少在我看來沒有一點缺點。強大的實力、變態的突破方法、複製般的繁殖能力、明確的等級關係一切都是那麼完美,最完美的是他們永遠萬眾一心。」
「把這些資料整理一下,天亮之前要讓它們出現在這個世界所有勢力的會議議程上。」肖柏林下了一道命令,看來偲豬的「萬眾一心」確實影響了他。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宋立偉隨口問道,他並不相信張輝的一面之詞。怎麼可能有這樣的種族?或許張輝講的大部分是對的。但是,絕對有方法可以制服他們!
「你如果在聖陵沒被破壞前進去就會知道這些事了。」張輝隨口敷衍著。聖陵中經歷的事是他的秘密,他要把它永遠塵封起來,不讓第二個人知道。
「好了,別說這些了。」肖柏林打斷了張輝和宋立偉的談話。「立偉兄,我現在也不跟你見外了。我現在急著去落日界,而現在離暗城不遠處又有上萬個偲豬死體。」
「肖兄儘管說,我能幫到一定幫。」
「就是在我不在的這幾天,希望立偉兄幫忙指揮暗城、守住暗城,而我的這些人也會聽你的。這暗城是惡魔界唯一一個弱者的避難所,希望立偉兄一定要幫忙保下它。」
「一定的。」
「在這個城中還住這幾個古神高手,到時候我的人會帶你去見他們的。這暗城是他們的家,你只要和他們稍作溝通,他們就一定會幫你的。」
「嗯,我會的。」
「那麼我就先走了。」肖柏林做了一個抱拳禮。「今日,不能和立偉兄共飲是人身的一大憾事,他日定當一醉方休!」
「張輝,我們走!」說著,肖柏林就提著張輝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