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由我們來告訴你們這些所謂的超級世家,如果想要在這個世界生存,就給我安分的窩著。」林曉峰(劉偉)額頭微微抬起,臉上表情冷酷,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傲氣十足。
「你們最好不要讓我活下來,否則我一定會殺掉一個世界。不要給我機會,否則我會毀掉你們的未來。」上官燕面無表情的揮舞著手中的琥珀劍,像是在發誓,像是在宣讀死亡訃告。
「把封印各位家族下代精英的瓶子解封吧。接下來沒有危險了,讓他們更近地接觸殺戮吧。」第一聖尊開口說到。神魔獸突破的異像就像一根魚刺卡在第一聖尊的喉嚨處,他感覺到下次的浩劫將會是有史以來最猛烈的一次,他要盡其所能的多培養一些高手,為未來做準備。
「難道非要趕盡殺絕?給條生路行不行?什麼條件都可以。」上官家的家主的語氣有些哽咽。短短的一天,上官家就沒了……當初上官家強勢之時,誰與爭鋒?而現在的他竟然在求人,要不是想著東山再起,他早就自殺了,怎會如此低聲下氣?
「父親,都是我不好,讓上官家陷入如此境地。不過上官家有上官家的驕傲,不管怎樣,我們都不能低頭,低下頭想再抬起來就難了!今日,我殺到死!」上官燕語氣冰涼,沒有一絲慌張。
「我們沒有低頭過,今天也不能低頭!」上官家的人怒吼到。
「今日,殺到死!」有人附和上官燕,他們的驕傲只有他們自己懂。
「你們認為該怎麼辦?」地獄判官轉頭問張輝與史訓賢。他在考驗他們,考驗他們的心志,為了他們以後而考驗他們。
「斬草除根!」張輝語氣堅決,沒有一絲的感情。斬草除根雖然滅絕人性,但是它很安全,不給對手任何機會的做法是對自己最大的保障,難道還留個人來報仇?當然,劉秀(第65章小孩)的情況與上官燕完全不同。
「訓賢,你呢?」
「殺吧。」史訓賢抬起頭,深吸了一口氣。他思來想去,最後印在他腦海中的只有「斬草除根」四個字。他恍惚了一下,以前的自己會怎樣解決這種事?不過他又很快把這種想法拋出腦外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各位,今日這場劫數看來上官家是躲不過了。不過,就算死,也要死出上官家的尊嚴!殺呀!」上官家的家主表情猙獰,瘋狂的氣息在他不斷溢出。天地元氣在湧動,壓抑著每一個人。
「殺!」
「去死!」
虛空中不時爆發劇烈的波動,每個人所爆發的強大能量都在衝擊著空間。這一片星域幾乎被打崩塌,要不是五長老在全力運行著那個混沌神器的碎片,這個小世界可能早就崩塌、消失在滾滾時間長河中了。
一隻隻天地元氣化成的神龍橫跨虛空,打破虛空直擊對手。一個個絕世大妖的本體破殺千里,打亂時間紊亂世界。一種種密術化成的虛影睥睨星河,威震天下泯滅生靈。
剩下的十幾位上官家的古神高手抵抗的特別頑強,他們完全放棄了生,只希望在死前多拉幾個墊背的。他們沒有任何的負擔,沒有對死亡恐懼,只有滿腔的仇恨,一切的一切造就了他們每一招每一式都強大異常。
白骨界的十幾名修士在戰鬥一開始就被殺死,他們甚至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就被上官家的一名古神高手直接殺死。他們的實力畢竟在還沒有到達古神,反應、意識等還是不能和真正的古神比。
大量的人在死亡,大量的星辰被毀滅,鮮血在虛空飄蕩著,沒有一絲雜質,塵埃在星河中流轉,沒有一點感情。第一聖尊這邊的古神高手也死了二十幾個,神王也沒剩下多少了。
但是他們越殺越起勁,因為超級世家所珍藏的珍寶就在他們前面了!有些人為了拿到更多的東西,甚至暗中通知家族的人!
這些各大世家的隱藏實力在萬里之外靜靜的眺望著這邊,一方面是為了震懾其他大世家,讓自己家族分到最大的利益,另一方面也是防止其他超級世家半路殺來。地獄判官等人早就猜到這些人會來,否則他們也不會殺得如此不留餘地。
第十聖尊和第十二聖尊果然夫妻同心,兩人一前一後,配合十分默契。雖然他們對上了上官家家主,但是在經過一會兒的搏殺後,他們兩個終於絞殺了對方,最先衝入上官家。
整個小世界一派淒涼景象,虛空中浮屍千里,血聚成海。一道道驚雷從空中劃過,給yin黑的虛空帶來了一瞬間的慘白。一個個神話相繼隕落,一段段傳奇慢慢消失,整個世界都在哀鳴,為死去的修士哀鳴!
跟在第十聖尊和第十二聖尊之後殺進上官家的是的第五聖尊!沒錯,就是那個很喜歡和精靈界五長老叫板的第五聖尊,手拿一張黝黑重弓的殺了進去。
對於第五聖尊這樣的用弓的高手,就是要不斷的粘著他,讓他難以發揮真正實力。而第五聖尊卻反其道而行,不但沒有拉開和敵人的距離,反而直接向前衝殺。
有兩個上官家的高手想要阻擋、絕殺他,先後向他逼近。其中一位在離他千米的距離就被漫天天地元氣化成的箭攔下了,最後只能悻悻的去找另外的對手。
另外一個人是武修,佔著強悍的身體橫衝直撞,想要硬抗第五聖尊的攻擊,衝到他面前,強殺他。可是在他離第五聖尊只有百米時,第五聖尊發出了驚天一箭——穿梭!這一箭,直接穿過空間的阻隔,到達到他的面前,把他釘死在空間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上官家的人馬相繼隕落,戰鬥也慢慢的接近尾聲了,而霸立這個世界的超級世家——上官家,也終於唱起了最後一首輓歌。
「下一個五十萬年呢?會怎樣?」張輝喃喃自問道。
上官燕手持琥珀劍,站在血泊中,沒有絲毫害怕。他眼神冷漠,沒有憤怒與哀傷,他滿身是血,只有煞氣與疼痛。如果以前的他有如今的沉穩,上官家或許就不會得到如此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