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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京十二章 血染的京都 文 / 大魚

    第十二章血染的京都

    費盡心思,卻落入自己編織的網絡中,不能不說這是一個悲哀,但是有一些人並不這樣認為,因為他們本來就不是人,大巫師天屠就是這種不是人的人,他們處心積慮地去做那喪心病狂的事情,現在他已把自己的退路都堵死了,再也無路可退了,箭已在弦上,不得不發。

    這場生死決戰就要開場時,一個巫師衛士跑進來稟報,從衛士的臉上可看出他的內心充滿著一種恐懼,可是在大巫師的面前卻要裝一副無畏的樣子,他稟報說著:「大人,查裡府邸前集中有大批人馬。」

    大巫師略為一愕,問道:「有多少人?」

    那衛士躬身稟報著:「大人,大約萬把人。」

    雙方都在集結兵力,準備著殊死一戰,這還不要說在皇城裡的那些禁衛,少說也有二萬,這些都是久經訓練的衛士,當然大巫師並不想依靠他的這點兵力去取得勝利,不過他意識到,他的真正的對手已在京城出現了,否則他的鼠、蛇大軍就不會一敗塗地。煩心的事太多了,大巫師很不耐煩地把手一揮,說著:「你下去。」

    天已暗了下來,月亮也躲進厚厚的雲層裡,空氣也變得凝重起來,京城再也沒往日的那種熙熙攘攘的人群,也沒了花紅燈綠,歌舞昇平的繁華景象。現在的京城裡一片漆黑,一股嘯殺之氣,壓得人們喘不過氣,人們都知道,有大事將要發生了,天還未黑,人們就早早躲藏在家裡,好像只有家就是他們最好的庇護所,再也不敢出來。

    一陣陣的馬嘯過後,京城裡的幾條主要的街道上,傳來紛亂的馬蹄聲,朵亂的衛士跑步聲,到處都是身著黑衣的衛士把守,夜晚裡的長劍的寒光更讓人膽戰心驚,各個路口警戒森嚴。幾條長長的火龍向皇城漂游了過去了,巫師衛士們喘著粗重的氣息,忐忑不安地隨著火龍向皇城衝殺了過去。

    皇城裡一股陰森森的寒風向席捲而起,在皇城上空嗚嘯,黑雲翻滾,寒氣迫,參天的大樹也搖晃了起來,美麗的花朵都被掃落在地,皇宮的宮殿門窗戶發出可怕的「劈拍」聲響,大有烏雲壓城城yu摧之勢。

    國王格林威治打著幾個冷戰,感到寒襲全,他驚慌地站了起來,臉色一片蒼茫,老查裡和幾位大臣也是茫茫然地望著書房個皇城上空那翻滾著的烏雲,不知所措,守衛在皇城牆上的衛士也躲在女兒牆後,想躲避這陣陰森森的寒風的襲擊。

    陰風毫無停息的跡象,越括越猛,寒意也越來越重。皇城內突現無數星星點點的綠色的光,在空氣中遊蕩著無數的鬼怪,閃爍著碧綠眼睛,張牙舞爪地向衛士們猛撲了過去,淒厲的鬼嚎聲,讓人毛骨悚然。天呀,皇城現出鬼怪,那豈不是大禍將臨頭,衛士們何時見過這種陣勢,頓時喪失了鬥志,失去了抵抗力,他們臉色白如灰土,身體不由得地顫抖了起來。

    這時皇城外一陣吶喊,一群手持著火把,身著黑衣的人,揮舞長劍,像潮水般地向皇城衝殺了過來,如入無人之境,其喊聲震天動地,連住在深裡的國王格林威治和他的大臣們都能聽見這喊聲,看到那火光。

    巫師衛士到了皇城的護城河外,踏上護城河的橋上,扛著長長的爬梯靠在高高的城牆,準備攀登城牆,皇城危在旦夕。

    這時,從遠方有一股柔和的風向皇城輕輕地吹來,如同祥和的春風佛臉,那柔和的微內吹過每個的顏臉,一股暖流泌入心窩,勇氣又復甦了,衛士們精神一振,站在牆上,對著正在攀登城牆的巫師衛士射出憤怒的弩箭,城牆下發出了淒慘的叫聲。

    皇城的上空突然現出一團白色的柔和的光芒,皇城明亮如白晝,籠罩在皇城上空的烏雲漸漸地消散了,那些張牙舞爪的鬼怪也不見了,皇城裡又恢復了原來的靜溢和安寧,國王格林威治眼露出喜色,拱手對天,說著:「多謝仙女相助,走,我們到城牆上。」

    國王和大臣們出現在城牆上,衛士們頓時發出了陣陣的歡呼,「陛下萬歲,陛下萬歲」的歡呼聲此落彼起,城下的那群人開始畏懼地在向後慢慢地退著,國王在大夏王朝所有人的心目是致高無上,其祟高位置是不可動搖,攻打皇城,那與叛亂、造反又有什麼區別?俗話說:名不正則言不順,那是要受到懲罰的。

    這時在大巫師天屠隊伍的後面騷動起來了,小查裡指揮著一群組織有序的衛士兵向他們發起猛烈的攻擊。人數雖然不是太多,還不上萬人,但個個都勇往直前,這是老查裡精心組織的一支隊伍,他們是由各領主府邸的衛士和各位大臣、將軍府邸裡的衛士、家兵、家將所級成的隊伍,因老查裡手中握有國王陛下的聖旨,又是非常時期,誰也不敢不從命。

    京城的幾條大街上,一場廝殺,就得明白些是一場屠殺,喊殺聲震天動地,大街上血流成河,這是自大夏王朝建國以來還從未有過,小查裡帶著他的騎士身先士卒殺進敵陣,在他的馬刀,沒一個能活命,在他身邊的巴薩、傑克等人個個也不甘落後,他們明白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搏鬥,每前進一步就有幾個人倒下,小查裡奮勇向前廝殺,很快地就被巫師衛士包圍了起來,威爾神父帶著別一隊人馬在另一條街道上廝殺,這時混戰一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唯一支撐著他們的就是:堅持下去,不能倒下,如果你還想活著的話。

    昏天暗地,每個人都殺紅了眼,雙方勢均力敵地對峙著,猶如處在平衡中的天平,只要對某一方稍微加點力,天平就會向那邊傾斜。這時,幾聲炮聲響起,從橫街小巷裡突然殺出幾支人馬,來的是生力軍,一方士氣大振,另一方的精神開始崩潰了,來者正是駐守在京城的禁衛軍,他們的殺出,頓時把巫師的隊伍切成幾段,整個局勢發生了根本的變化了。

    皇城的城門開了,從皇城裡衝出幾隊整齊的衛士,分頭向幾條街道衝殺了過去,威勢迫人,巫師衛隊開始潰敗了。

    多曼穿梭在巫師衛士中間,指揮著衛士們無情地砍殺,現在他的腦似乎只有「殺、殺」,他看著巫師衛士在哀嚎聲叫一個一個地倒下,猙獰的臉上一點哀傷也沒有,對他來說,死再多的人都無所謂,讓他傷心的,經營多年的復仇計劃打水漂了。

    形勢越來越壞了,大夏的衛士們從四面八方地圍攏了過來,他終於歎了一口氣,他所不願看到的事情呈現了,他失敗了,這時他把手一揮,十幾個親信衛士向他圍攏了過來,隨著他向一條橫巷遁去,小巷裡漆黑,沒一個人,他們轉了幾個彎,喊殺聲越來越遠去了,這時他們來一座莊院前,門開了,他們而沒入。

    這是多曼的一個秘密據點,在京城裡他有許多這樣的據點,現在這正是他用來逃命用的。他不是傻子,會把命賣給大巫師。他坐在客廳裡,門窗都遮得嚴嚴實實的,從外面看不到裡面有一絲燈光,多曼斟杯酒一口灌進嘴裡,一肚子的怒氣無處出,親信們早就溜出客廳在外警戒著,誰也不敢留在他的身邊,怕成了多曼的洩氣包。多曼歎了一口氣,自我安慰地想著:這不能怪他無能,怨只怨對手太厲害。

    現在多曼隱藏在這裡,外面的事情怨一點也不再意,他知道過不了多久,外面的那場廝殺就會結束,大夏衛士也會散去,乘著朦朧的天色,這時是他逃命的最佳時機,留有後路這是他行事的一貫的準則,他早在京城外安排好脫身的秘密據點,在京城裡他再也什麼好留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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