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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大巫師天屠 文 / 大魚

    第七章大巫師天屠

    無數的老鼠以它們靈活的身軀竄上跳下,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打鬧、追逐,起先巫師衛士和大巫師府的家人還在全力地追殺老鼠,可是老鼠靈活且狡猾,瞪著它那小小的眼睛,左瞧右看,警惕地注視手拿著寒光迫人的長劍的巫師衛士,鬼鬼祟祟地在房間裡周旋,有時還會尋覓機會,冷不丁地乘機撲向巫師衛士和家丁們的身上,也把這群大男人嚇得驚叫起來。

    老鼠越來越多,似乎整座京城裡的老鼠都集中到大巫師府來了,到處折騰,無處不在,銳利的牙齒咬啃著所有可以咬啃的東西,成群結隊地在廚房、庫房聚餐,佔據著大巫師府裡所有的房間,每個房間有著幾十上百的老鼠,把人從房間裡驅逐出去。

    巫師衛士和家人驚惶失措地跑出房間,來到房間外的庭院裡,又有人大聲地驚叫起來了,「蛇,蛇。」庭院裡,樹上,草叢間,小池裡,美麗而清幽的走廊、小道,到處游動著可怕的長蟲,只見蛇頭在攪動,誰也不知有多少

    可怕的大巫師府,恐怖的大巫師府。大巫師府變成令人恐懼的鼠國蛇園

    巫師衛士和家人們跌跌撞撞地、爭先恐後地跑出大巫師府,在大巫師府外,站著一群一群奇特的男男女女,個個臉色倉皇、驚惶失措。

    可是大巫師府外依然一片平靜,來來往往的人群,用著一種奇特的眼光對著他們張望著,酒樓、紅樓裡依然是燈火通明,人們忘情地在花天酒地,笙歌燕舞,巫師衛士和家人們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他們總算撿到了一條命,就在他們慶幸時,管家突然想起大巫師大人來,管家驚惶地大喊著:「衛隊長。」

    大巫師論壇的衛隊長聽到管家的驚恐叫喊,心知有大事,急忙來到管家的身邊,問道:「管家?」

    管家倉皇地問道:「衛隊長,你看到大人嗎?」

    「大人?」衛隊長驚叫了起來,說著:「沒有,哎呀,不好了,大巫師大人陷落府中了。」

    衛隊長急忙調兵遣將,組織人馬,一大隊巫師衛士百餘名站在大巫師府前,一手拿長劍,一手拿火把,把大巫師府前照得通亮,還有許多家丁在搬運易燃物。衛隊長一馬當先地衝進大巫師府,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群蛇從四面八方向巫師衛士圍攻過來,路上、草地花叢、樹上、門廊上都是令人膽戰的長蟲,在火光下,閃閃發光。

    衛隊長畢竟久經戰陣,舞劍飛斬向他撲來的長蟲,令巫師衛士用火趕走門廊的群蛇,接著令家丁搬進浸有油的柴火,在大道的兩側堆放,形成了二條長長的火的屏障,不斷地向裡延伸。遇到烈火,長蟲只好向後退去。

    這時,大巫師府裡有的樓房著火了,一刻也不得安靜的群鼠在嘻戲中,碰倒了房間裡的燈火,引發火災,這讓衛隊長大為著急。一馬當先,率領手下,向客廳衝去。

    衛隊長看到了,大巫師倒在客廳地上,身上有著幾十頭老鼠在嘻戲著,衛隊長大喊一聲,「大人」,一下撲到大巫師的身旁,長劍一揮,宰了幾隻老鼠,火把一掃,燒著幾隻老鼠,發出難聽的「吱吱」聲響跑了,後面的巫師衛士兵跟上,受到驚嚇的群鼠,四處逃竄。

    衛隊長俯下身看著大巫師,大巫師氣若游絲,臉色蒼白,耳朵、鼻子都被頑鼠啃咬過,殘缺不全,衛隊長惶急地叫著:「大人,大人。」

    大巫師一點反應也沒有,管家也來了,急喊著:「把門板卸下。」

    倆名巫師衛士把客廳的門板卸下,小心翼翼地扶起大巫師躺在門板上,快步地奔進大巫師府,當他們出了大巫師府,府中的大火已漫延開了,一片火光,衛隊長只能望著大火歎息著。

    管家帶著巫師衛士如狼似虎地佔據著就近的一家客店,把裡面的客人都趕走,回頭叫人去請醫生,不一會,醫生來了十來人,個個臉色倉皇,望著躺在床上的大巫師,除了臉部被鼠咬外,手指腳趾也被老鼠咬斷了許多節,這些都是小事,大巫師昏迷不醒,只乘一口氣還在,對外界的刺激沒了一點反應。

    京城突然起大火,整個京城裡的人都轟動了起來了。可是在艷艷紅樓的那位富商依然花天酒地、笙歌燕舞,對外面的事情根本不聞不問,喝著最好的美酒,左抱右擁著二個艷麗的美女,看著眼前的群女跳著艷舞,何為「艷」?跳舞的,彈琴吹嘯的,還有富商所擁抱的,個個都赤身露體,一絲不掛。

    她們扭動柔軟的纖細的腰肢,擺動白嫩的肥臀,長長的手臂如長蟲、如波浪似抖顫,不停地搖晃胸前的雙峰把女人所有的私處盡善盡美地展現。

    一夜過去了,人們交頭接耳地、神秘兮兮談論昨晚的事情,談論大巫師府的那場大火,也談論著那位奇怪的富商,因為早晨,那群女人稍為迷糊,就醒過來,那富商就不見,在她們的身邊,每人放著二錠的大金錠

    二天後,大夏王朝的巫師們都接到了通知:大巫師病重。巫師們都匆匆地趕往京城,心裡不停地滴咕著:大巫師的身體不是很健壯嗎?怎會突然病重呢?病就病了,也用不著通知各地的巫師都要趕往京城,莫非但是誰也不敢往下想。

    巫師們越靠近京城,就越膽戰心驚,從京城傳出的消息,使他們驚恐不安,消息不脛而走,每經一個人的口,就被加工一次,大巫師府的一場大火,鬼怪作祟,蛇鼠鬧府,在閒人的心裡只不過是茶餘飯後閒情逸致和趣味的話題,而在巫師們的心裡就不一定的,他們一生敬奉鬼神,在大巫師府裡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事,這不正是天神對他們的懲罰嗎?

    他們來到京城,看到大巫師已成一片廢墟,路人傳言看來不虛,一貫趾高氣揚的大巫師府的管家、衛隊長,還有那些巫師和家丁,個個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這給巫師們如同是當頭一棒。

    東山巫師騎著馬,帶著管家等十來人也趕往京城,他悠閒自在,那張yin鷙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這本來就他導演的一出鬧劇,他就是艷艷紅樓裡的那位富商,在艷艷紅樓他演的是一出「艷舞」,其實這是他在驅駛鬼怪、鼠、長蟲大鬧大巫師府。

    天屠一路遊山玩水地來到京城,這時大巫師喬布斯嚥下最後一口氣,見天神去了。諸事小說,大巫師死了,就再選出一個就是了,在眾巫師心煩意亂之中,這個大巫師的寶座就這樣地落在天屠的屁股下。

    現在他已是權傾大夏王朝的大巫師了,從此,他的事業一帆風順,大巫師天屠浸泡在石盆裡的水中,渾身異常地舒服,回想過去的一切,感到了心滿意足。可是他好景不長,不知從何處鑽出一個山鷹領主,把他的如意算盤攪得一塌糊塗。

    他氣憤地從水盆裡跳了起來,在山洞裡煩躁地走來走去,大巫師環視著這個山洞,這個山洞庭湖給他力量和智慧,給他有著超人的本領,他走時怕人給到「使然經」,就作內力把壁上的人物畫像全抹去,只能看到角落的合然經幾個字,現在想起來實在懊悔,為什麼不把「經」留下來,現在還可進一步地加以習練。

    當時他時報仇心切,對「使然經」並沒學全,以致留下如此多的遺憾,冥冥之中的神靈讓他又回到這裡,似乎是在向他預示著什麼?可是他不敢往下想,也不願意往下想,因為他現在已是經風雨見世面的大巫師天屠,而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天屠,赫然殘存的「使然經」在向他預示著什麼不祥的事情。

    山洞庭湖似乎還有靈氣殘存,他運動機體,感到渾身力量充沛,腦海逐漸澄明起來,這時他彷彿看到有一小隊騎士向京城急駛而去,從這小隊騎士的身上,閃爍著一種威懾人的、無比的力量。天屠大吃一驚,心想若讓這些人先趕到京城,他的末日也就到了。

    天屠一縱身飛射出山洞,向京城飛掠而去。

    那一小隊向京城奔馳而去的騎士不是別人,正是張小明和他的手下,張小明也一臉焦急,他也在趕時間,不停地驅趕著座下的駿馬,快馬加鞭,急如從天上劃溜而過的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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