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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女兒的心事 文 / 大魚

    第二十三章女兒的心事

    萊科薩將軍恨恨地說著:「狗雜種,我絕不放過你們。」

    萊科薩將軍把身邊的親信護衛都派出去,這時北部關已亂成一鍋粥,群龍無首,敵軍又已打進來了,豈能不亂。

    萊科薩將軍首先聯絡上舊部,據險與ziyou聯邦帝國的軍隊廝殺了起來,反抗的旗幟一舉,逃散的將士也就從四面八方逐漸地彙集在萊科薩將軍的隊伍中來,隊伍不斷地壯大,經過了幾場血戰,才阻止住ziyou聯邦帝國的攻勢,穩住了北方戰線。

    萊科薩異常激動,眼也紅了,恨恨地說著:「戰爭結束了,勝利了,北方成了一片廢墟,大夏王朝損失慘重,有功之臣卻成了階下囚,國王陛下經不起史威斯,還有大巫師等人的庭奏,還是要治我和帕克的罪過,後來經查裡大人力爭,最後才被削職為民,總算保住了一條命。」

    張小明不滿地問道:「老查裡說過國王陛下是他的學生,難道這樣一件小事也辦不成?」

    帕克心情沉重地說著:「山鷹大人,你誤會了查裡大人了,處罰我與萊科薩是先王,新國王陛下繼位後,查裡大人向陛下多次建言,只因這是先王的決定,事情只好這樣拖著,我們也絕了這個平反的念頭。」

    張小明又問道:「那個叫什麼史威斯的現在那裡?」

    帕克說著:「史威斯後來也被國王陛下削職為平民了,回北方領地去了。」

    一番談話,客廳裡的氣氛異常地沉悶,原先那快樂、歡喜的氣氛消失怠盡,大家都在思考著,誰也沒開口講話。這時,有一位護衛進來向帕克稟報,說著:「主人,河間少主求見。」

    帕克高興地說著:「快請,快請。」

    河間少主接到父親被救的消息後,異常地激動,帶著姚君、鐵樹等人日夜兼程地趕來。河間少主一陣風似地走進客廳,看到張小明、父親和倆位他不認識的老頭,他先向張小明拱手說著:「徒兒拜見師傅。」

    張小明看到河間少主,也高興地說著:「好,好,你來得正是時候。」

    河間少主這時才轉身拱手向父親,說著:「父親,孩兒無能,讓父親受苦了,這都是孩兒的罪過。」

    河間領主看著兒子彬彬有禮,文雅而又禮貌,心中大為高興,說著:「孩子,你真地長大了,事情你師傅都告訴我了,過來,見過帕克和萊科薩倆位叔叔。」

    河間少主轉身向帕克和萊科薩拱手說著:「侄兒拜見叔叔。」

    萊科薩來到女兒奧莉的房間,看著女兒,雙眼圈青,面容消瘦,精神萎靡不振,心痛不已,不過他那笑逐顏開的臉,掩飾不住好心情。小奧莉看到父親的到來,站了起來對著父親斂衽,問道:「爹,今天有何喜事,讓爹如此高興?」

    萊科薩坐了下來,說著:「孩子,爹今天是有一件喜事要告訴你。」

    小奧莉的眼睛明亮地一閃,接著又暗淡了下來,女孩家的心事怎好對父親明講,但她並不怨恨父親,恨只恨那些殘無人道的豺狼,害得苦命的母系早早離她而去,一想到這她的眼淚又要掉了下來。還有家教告訴她,姑娘家再大膽也不能大膽到主動地跑去表白,這幾天她只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讓淚水陪伴著自己。

    她把他恨死了。

    「喜事」,是什麼喜事?是小奧莉心中的喜事?還是父親的冤案得到了平反呢?或是母親的血仇得報呢?不管什麼事,都是值得慶幸的喜事,一想到這,小奧莉也就展開了笑臉,問道:「爹,是什麼喜事呢?」

    萊科薩笑逐顏開地望著女兒,說著:「剛才山鷹大人來找爹。」

    小奧莉的心「咯登咯登」地跳著,小臉也泛紅了起來,似乎已明白是什麼事,那傻小子還是沒忘了她,她睜著希翼的眼光望著父親,問道:「爹,山鷹大人找爹什麼事?」

    萊科薩看著女兒面部表情的變化,直罵自己該死,那倆個老傢伙沒說錯,這麼大的一件事他卻一點也沒關心,便說著:「孩子,山鷹大人替張山求婚來的。」

    「求婚來的」一句話,雖然是她日夜思念的,但湊然聽到,她還是「哎呀」一聲叫了起來,她羞愧地低下了頭,叫著:「爹」

    萊科薩心情愉快地「哈哈」大笑起來,說著:「孩子,張山那小子不錯,爹也很喜歡,爹已答應下來了,孩子,你看這是什麼?」

    萊科薩拿出玉珮在小奧莉眼前晃動著,見到小奧莉那驚奇的目光,覺得為女兒完成一件大事,盡了做父親的職責而高興,說著:「這是張山給你的信物,你就收下吧。」

    萊科薩把玉珮塞進小奧莉的手裡,也不等女兒反應過來,轉身就走出女兒的房間,萊科薩眼也含著淚,在心中默默地向小奧莉的母親祈告,小奧莉已找到了一個好婆家。

    父親走出房間,小奧莉還茫茫然,日夜思想的事情,就這樣奇跡般地出現了,她手緊緊地握住玉珮,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了,這玉珮對她來說,比性命還重要。

    過了許久,心才逐漸地平靜下,她仔細地看玉珮,看到玉珮上是一對雕刻得很精美的戲水鴛鴦,臉紅了起來,在她的眼前夢幻般地看到了,那對戲水鴛鴦,夢幻成她與張山。

    她找來一段紅絲線,小心翼翼地穿過玉珮上的孔眼,結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後,就掛在脖上,對著鏡子左看右看,看了半天,還放在嘴上親吻了幾次,最後,她把玉珮放在內衣內,讓玉珮緊貼著胸部帶好,才心滿意足地走出房間。

    她走出房間,鬱悶也消失怠盡,心胸也開闊起來,陽光是那麼地明媚可愛,花兒都張開著笑臉迎著她,小鳥在枝頭上「喳喳」叫,似乎是在向她慶賀,這時,她突然想念起張山,不知那傻小子現在怎樣了?是不是像她想念他一樣地想念著她?她的嘴角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她邁著輕便的腳步向客廳走去,前面出現了柳飛和林海,還有那對孿生兄弟,直到現在她還明辯不出誰是哥哥石俊,誰是弟弟石英,小奧莉對這幾位張大哥的生死弟兄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情,他們一起並肩戰鬥過,現在,現在也是她的弟兄了,自然其感情也就更不一樣,她也就迎了上去,想問一問,想從他們的嘴裡掏出有關大哥的一點消息。

    柳飛等幾個調皮鬼一見到小奧萊就親熱地走了過來,他們對小奧莉有著很深刻的印象,戰鬥是男人的事情,在這男人的世界裡,突然來了一位女人,與他們一樣手舞長劍,敢與敵生死搏鬥,讓他們感到新鮮、無限的佩服,現在這位小奧莉又是頭的夫人,所以也就更加感到親切,他們很恭敬地拱手說著:「小弟拜見嫂子,嫂子,什麼時候請小弟喝喜酒。」

    小奧莉先是愕然,接著面變得紅潤起來,嬌嗔地說著:「你們幾個搗蛋鬼。」

    柳飛幾位張山的生死弟兄,對著小奧萊「呵呵」地笑著:「嫂子,頭在主人那裡。」

    小奧莉情不自禁地、驚訝地問道:「山鷹大人找大哥有什麼大事嗎?」

    柳飛對小奧莉眨眨眼,露出詭秘的笑容,說著:「是有大事,嫂子,主人派小弟來請嫂子過去,主人有話要對嫂子說。」

    小奧莉驚訝地問道:「找我?」

    柳飛做一個請的手勢,說著:「嫂子,我們帶你去,請。」

    幾位弟兄領著小奧莉向帕克的書房走去,一路上幾位調皮鬼「嫂子長,嫂子短」叫得好親熱,小奧莉也無心去管、去想,去聽,反正張山的定婚信物就緊貼在她的胸前,她已是張山的人了,現在她心裡焦急地是想知道山鷹大人找她不知為著何事,所以匆匆地跟在柳飛的後面,向前走去。

    來到一間房間前,小奧莉從敝開的窗戶看到張山低著頭站在山鷹大人的面前,山鷹大人背對著窗戶,看不清山鷹大人的臉色,不由得為著張山擔心起來。柳飛走到門邊稟報,說著:「主人,小奧莉姑娘到了。」

    張小明轉過身,笑容滿臉地說著:「小奧莉姑娘,快進來。」

    小奧莉看到山鷹大人的滿臉笑容,一棵心才落了下來,鬆了一口氣,急忙一步,走向書房,斂衽行禮,說著:「奧莉拜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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