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夜襲湖中島
石俊也笑了,說著:「主人,一開始我並沒在主意,只是奇怪頭的身邊怎會有這樣一位如此嬌小的男人,她穿著一件男人的衣服,太大了,有點不倫不類,後來她換上女人的衣服,沒話說,簡直美若天仙,漂亮極了。」
張小明盯著石俊問道:「你看張山有沒有那個意思?」
石俊「嘻嘻」地笑著,說著:「主人,是有那麼一點點意思,奧莉小姐也很有意思。」
張小明點點頭,一臉嚴肅地說著:「那就好,那就好,你們都給我記住,你們都老大不小了,都得給自已找一個好媳婦,誰沒完成任務,我就處罰誰。」
張鷹一夥看著張小明那一臉嚴肅的樣子,都開心地「嘿嘿」地笑了。
陡峭的千刃峭壁,人昂首向上看了頭也會發暈,峭壁光整,連一棵可借力向外橫生的小樹也沒有。這時柳飛正拉著長繩敏捷地向上攀登,繩索的一端是鐵鉤,鐵鉤牽牽地鉤在離地面有二十丈高的一條裂縫上,這條裂縫呈五十度角傾斜直至崖頂,也有十丈來高。
柳飛爬到裂縫處,終於可鬆了一口氣,他像壁虎一樣地緊貼峭壁,仔細地察看著裂縫,這條裂縫可容人側身而進,由於長年雨水的沖刷,縫隙的底面到也光滑,柳飛側身擠進裂縫,解下繩索,小心地繫在腰間,慢慢地向上蠕動。他雙手雙腳並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慢慢地爬上崖頂,再往上是傾斜的坡地,上面是參天古樹,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坡頂,不由得大吃一驚,在他前面不遠處,有一座剛蓋不久的木屋,木屋前有一位巫師衛士在站崗。沒想到在如此險峻的地方,還設有崗哨。
柳飛不敢大意,退下坡地,找到一棵大樹作隱蔽,繫好長繩後,他撕下一塊衣角,在上面寫著「小心,上有崗哨」,包住一塊石子,就往下甩。
張山見一石塊下落,外包著一塊布,他打開一看,微微一笑,把布條遞給身邊的騎士,傳著看,這不要多言,大家都心中有數,這樣的事情他們又不是第一次遇到。張山輕輕地說聲:「上。」
一位騎士拉住繩索就向上攀登,張山深情地望著小奧莉,問道:「小妹,行嗎?」
小奧莉看著向上攀登的騎士,自信地點點頭,說著:「行,沒問題。」
「那好,跟著我後面上。」張山看著前面騎士已上了崖頂,也就開始向上攀登。
他們像猿猴一般地靈活敏捷,小奧莉也不賴,她畢竟不是一般的弱女子,身手敏捷利索,並不輸於久經戰陣的騎士。張山上了山崖,小心地上坡頂,潛至木屋旁,看到一位巫師衛士提著木桶和一個竹籃,哼著小調,自得其樂地順著一條小道走去,張山就躡手躡腳地跟在他後面,轉了幾彎,聽到了前面有溪流的聲音,張山明白了此人是來掏米洗菜的。
巫師衛士剛放下木桶和竹籃,張山就彈出二粒鐵珠,打在他的啞穴和麻穴,接著一個箭步來到衛士的身邊,挾著那衛士一閃到了隱蔽處,巫師衛士一臉驚惶,臉色灰白,做夢也沒想到在這樣隱蔽的地方,竟會被人所制,在他的眼前,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正對著他的喉嚨,張山虎視眈眈地注視巫師衛士,說著:「若你想活,就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你若敢叫喊,我就一劍刺進你的喉嚨。」
張山拍開他的啞穴,問道:「木屋裡一起有幾人?」
面對著寒光閃閃的長劍,還是自己的生命重要,他老實地說著:「大人,我們一共五人。」
張山緊接著問道:「你們的任務是什麼?」
巫師衛士呆如木雞,這也沒什麼,麻穴被點,動也動不了,他說著:「大人,我們是派來看守山崖,防止有人偷襲。」
張山「哼哼」二聲,又問道:「若發現有人偷襲,如何發出警報?」
巫師衛士見張山現在的臉色略為平和些,便回答著:「大人,若晚上就放紅色的煙火示警;若是白天放響炮示警。」
張山點點頭,說著:「好,你就在這裡委屈點。」
張山說完就點了他的昏睡穴,把巫師衛士放倒在地上後,回到懸崖邊,小隊的人員都已到齊了,他說著:「木屋裡還有四個人,制住他們,若有反抗,殺。」
張山帶著小隊的人馬掩至木屋,他向林海點一頭,張山的手,彈出一粒鐵珠鑲進那衛士的眉間,林海一個箭步向前,扶住那快倒下的巫師衛士,結果還是引起木屋裡的人的警覺,裡面有人問道:「渾蛋的東西,出了什麼事?」
這時,張山一個腳步踹開門板,一個閃身進了木屋,那幾個巫師反應也夠快,抄起手邊的長劍跳了起來,一位衛士手裡抓住一個響炮,可是還是遲了,幾把寒光閃閃的長劍正對著他們,那個手抓住響炮的巫師衛士手捏住喉嚨,一雙死魚般的眼睛,發出「嘟嚕嘟嚕」的響聲,血從指縫間流了出來。張山吆喝著:「把武器放下。」
張山把三位還活著的巫師衛士捆綁得像個棕子,放在木屋裡,帶著小隊人馬向前撲去,翻過了幾道山梁,前面一片開闊,大湖就在眼前,小奧莉熱淚盈眶,她終於又回來了,她指著著前方,向張山等人講述這裡的情況。這時天已暗了下來,軍營裡的火光通亮,張山看清了形勢,就帶人直向大湖畔撲去。
有了小奧莉帶路,他們順利地來到小島左對側的湖畔,在她的心裡直滴沽,不知山鷹大人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為何要他們來到這裡,從這裡如何能渡過湖面直過小島呢?她看到湖面不時有燈光掃過,想無聲無息地潛進小島,那實在難以想像的,不過她也不敢多言,因為她看到張山一點猶豫也沒有,堅定不移地按著山鷹大人的話去做,這時她彷彿有點明白,山鷹大人是這伙男人心目中的神。
張山一夥剛踏進湖畔的亂石堆時,前方傳來了低沉的聲音,問道:「是張山兄弟嗎?」
張山隨之回道:「是,來者是張鷹兄弟嗎?」
張山的話剛說完,黑暗中,從亂石堆裡閃出一條黑影,與張山親熱地拉著手,說著:「兄弟,主人在前面等著你,你們終於來了。」
張鷹雖然與張山親熱地握著,眼睛卻向小奧莉多漂上一眼,發出會心的笑,他拉著張山向裡走去,到了盡頭,前面已沒路了,小奧莉看到張山走到一位並不魁梧的漢子的面前,很恭敬地說著:「主人,張山前來報到。」
「好,來得及時。」張小明眼睛一轉,看著小奧莉,說著:「你就是小奧莉嗎?歡迎你,小奧莉,進了湖中小島後,你就帶張山一組前往水牢救人,好了,現在開始行動。」
小奧莉雖然心事重重,她不知從這絕處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湖中小島,不過到了這個時候她什麼也不想了,現在對她來說,自逃出小島後,她又要進入她自小生長的地方,不由得激動了起來,在黑夜中,她緊張地握住張山的手,手也泌出了汗,張山轉過頭對她笑了笑,在朦朧中她還是看清張山鎮定自如的笑臉,給她巨大的安慰。
就在這時,她看到令人神秘莫測的山鷹大人向前一縱身,隱身在大樹蔭下,在崖壁摸索一會兒,人就不見了,他的手下,一個一個向前跳躍,這時她才發現,在那樹蔭下有一塊高出水面的平台,人就跳到那平台上,接著就消失了,等到她站在平台上,才發現這裡有一個洞口,這讓她更驚訝,她從小生長在這個地方,怎不知有這樣的去處呢?山鷹大人怎會知道裡?她再沒多想,人已在一條長長的通道裡。
等到小奧莉清醒過來時,她已來到了一座假山,莊園呈就現在她的面前。張山在她的耳邊輕聲地說著:「小妹,我們該行動了。」
小奧莉「嗯」一聲,就帶著張山等人,沿著燈光照不到的陰影的掩護前進,這裡她就是閉著眼睛也不會走錯路。
小島依然與往常一樣,安靜,巫師衛士的巡羅隊來回穿梭,看似警戒森嚴,他們根本就沒想到,在這樣警戒森嚴的湖中小島上,竟然已有強敵侵入。
小奧莉帶著張山等人來到一處燈光暗談的地方,門口掛著二盞燈籠,筆直地站著倆位衛士,門半閉著,從那裡泌出一股陰森的氣息,這就是湖中小島上的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