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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小明論生死 文 / 大魚

    第六章小明論生死

    巫師及幫手的死,對山鷹巫師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在那團yin霧中的一塊大岩石上,端坐著一個人,那正是山鷹巫師,在他的周圍瀰散著綠色的光芒,他坐落的岩石正慢慢地上升,那死亡的綠色的光芒向著四周擴散,從陰氣團中發出了轟隆的響聲,大地也在搖晃著。

    山鷹巫師的頭頂上現出一隻巨大無比的大蝙蝠,是一隻人面的大蝙蝠,那面孔就是山鷹巫師的面孔,他扇動著他那巨大的翅膀,陰氣又向小明的營地進迫過來,在剌骨的寒流中,夾帶死亡的綠色光芒。

    張小明無動於衷地坐在山坡上,注視著眼前的變化,但是他的視力卻無法穿透那團綠色的光芒,他對著山鷹巫師有著如此的功力而感到吃驚,不過他並沒有放棄自己的努力,他有自知之明,他明白,如果僅僅依靠他自己的力量是無法戰勝山鷹巫師的,不過山鷹巫師所鼓起的陰氣在離他百米的地方,再也無法向前迫進,雙方就這樣地在這漆黑的夜晚裡,在這曠野上對峙著。

    天色已晚,張小明令鐵英帶著衛隊向後撤五百米,張鷹和張山也後撤百米,他自已卻很幽閒地獨自一人坐在山坡上,注視著眼前的變化,似乎對眼前氣勢洶洶的殺氣並沒放在心上,誰知這卻急壞了死神和玉石仙女,死神大聲嚷嚷地說著:「臭小子,你還真沉得著氣,若這隻大蝙蝠緩過氣來,你要遭殃的,你遭殃不要緊,我也要跟著你倒霉。」

    玉石仙女婉言地說著:「渾小子,不可托大,這隻大蝙蝠的本事大得很,到目前為止,還沒人是他的對手。」

    張小明聽了,「喔」一聲,心中感到好奇,便問道:「玉石姐姐,那麼在山鷹城堡時,他為什麼表現得那樣地窩囊?」

    玉石仙女說著:「這隻大蝙蝠就是依靠魔靈石而修煉成人形的魔靈,當時他離開魔靈石前往山鷹城堡,無魔靈石相助,你又得到了完整的仙經和魔咒,他一時沒你的辦法,所以才一敗塗地,其實你當時勝得很凶險,我都為你捏著一把汗。」

    死神那尖銳難聽的聲音又響起,她說著:「臭小子,現在不一樣了,那隻大蝙蝠正坐在那塊魔靈石上,他吸納天地之靈氣,我對他一點辦法也沒有,你的玉石姐姐對你也是愛莫能助,現在看你臭小子怎辦?我說,你還是趕快跑吧,或許還能撿回一條性命。」

    張小明並沒被她們的話所嚇倒,他緩緩地說著:「死神,這不正中了你的意嗎?我一遭殃,你不是又可以ziyou自在地到處去為非作歹嗎?」

    死神氣憤地說著:「臭小子,我是為你好呀,才這樣警告你的,嘿嘿,當然羅,你一遭殃對我也沒好處,我的魔咒為你所把握,你一遭殃,我恐怕」

    說到最後,死神似乎也有點潸然淚下的感覺,張小明有點不忍心,便說著:「死神,玉石姐姐,你們就現身,出來大家一起談談。」

    玉石仙女發出一陣銳耳的銀鈴般的笑聲後現身,坐在我的對面,週身為一團白色柔和的光芒所包圍;死神卻不肯出來,說著:「不了,我不出去,我若出去,我會傷得更慘了。」

    張小明笑著說道:「死神,你平時到處傳播著死亡,竟然也會如此地怕死。」

    死神脾氣本火暴,一聽到張小明這樣說她,她更火了,說著:「誰說我怕死,死神是不會死的,我是怕我一但受挫,為人所困,會受到無窮盡的折磨,現在我在這裡住得好好的,挺舒服的,我為什麼要出去呢?你的事情我管不了。」

    張小明笑了起來說著:「好呀,你住得挺舒服的,我會讓你更舒服點。」

    玉石姐姐也笑著說道:「死神,你就現身吧,渾小子是真地有要事要商量的。」

    死神這時才無奈地說著:「好吧,算你們狠,我這就現身。」

    死神現身後也坐在小明的對面,週身是一團死亡的綠色光芒所包圍住。張小明看到眼前的一美一丑,當然眼睛就飄向玉石仙女的身上,張小明說著:「玉石姐姐你與你妹妹一樣地美,若是你們在一起,我就無法分出你姐妹倆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玉石仙女發出一陣會意的笑聲,死神卻說著:「不要說你,連我也上過她倆多次的當,後來我才弄清楚她倆原是同胎雙生姐妹。」

    玉石仙女問道:「渾小子,你說說,你有何退敵之策。」

    張小明微笑地看著這對冤家,沒直接回玉石姐姐的話,他說著:「玉石姐姐,死神,你們這一生是注定不可分離地要捆綁在一起的,一個主生,一個主死,你們的咒符也是相剋的,是一對永恆不離的冤家。」

    死神歎了一口氣,說著:「都是我的命不好,怎會遇上這個冤家,我幾次想脫離她,可是你的玉石姐姐卻糾纏住我不放。」

    玉石仙女卻很不高興地說著:「誰願意與你這個醜陋的死神在一起呢?都是你不好,你到處散佈著死亡,把美麗的生命毀滅,我不趕上阻止行嗎?只要你不到處散佈死亡,我情願遠遠地離開你。」

    死神氣苦地說著:「你」

    張小明看到死神要與玉石仙女爭吵起來,若是讓她們爭吵起來,這場場爭論又要無休無止了,張小明說著:「玉石姐姐,死神,你們倆不要再爭了,本來生與死就是不能分離著的雙方,你們誰也離不開了誰,若是有一天你們倆分開了,那麼這世界也就會變得亂七八糟了。」

    玉石仙女和死神聽到張小明這樣一說,把臉各自轉向一邊去了,連看也不看張小明一眼,張小明看到她倆鬧起小孩子脾氣,高興地「哈哈」大笑起來。死神疑惑地看著張小明說著:「臭小子,你死在眼前,還有心作樂。」

    張小明似乎胸有成竹地說著:「有玉石姐姐和你相助,我還怕什麼呢?那隻大蝙蝠遇上我,只能怪他命不好,自找倒霉的。」

    玉石仙女驚訝地看著張小明,問道:「渾小子,此話怎講?」

    死神聽了張小明的話也迷惑不解,不過這次她沒問,因為她要問的問題,已由玉石仙女所問了,現在她只是靜靜聽著小明將會說些什麼。張小明在沉思中嚴肅地說著:「玉石姐姐,死神,其實你們只看到生與死相剋的一面,生與死之間也有相生的一面,世間萬物相生相剋,才有了我們這個繁華世界,有生必有死,死也是為了生。就說我們面前的這棵小草吧,在他死去之前已孕肓著新生命的種子,來年,這些草籽又會生機勃勃地萌芽,生長起來。生帶有著死的胚芽,死卻孕育著新的生命。」

    張小明停了下來,過了許久,死神說著:「謝謝你,臭小子,從來沒人會為死神說過一句公道話,人們讚美生,卻厭惡死,死神永遠是不受人歡迎的。」

    玉石仙女有點不爽地問道:「渾小子,事情固然是這樣,還要我們幹什麼?」

    張小明依然沉浸在他的思惟中,他搖搖頭說著:「你們要做事情是崇高偉大的,都是在保護著美麗的生命,該生要讓他生,該死就讓他死,不該生的就不能讓他生,不該死的就不能讓他死,如果不該生的讓他生,不該死的讓他死,那就是失責。」

    這時死神問道:「臭小子,我看你把那倆只大蝙蝠送進燙紅的鐵籠裡,其殘酷毒辣一點也不比我遜色呀!」

    張小明點點頭,說著:「對那倆只大蝙蝠我不能有一點憐憫之心,他們的死是為了更多不該死的人的生,所以那倆只大蝙蝠是該死的,如果我讓他們生,那就意味著有著許多不該死的人的死亡。」

    玉石仙女說著:「渾小子,想不到你還懂得這麼多,我似乎也有一點明白了,這樣我與死神該怎辦呢?」

    張小明笑了起來說著:「你與死神的爭論還要一直延續下去,為著這該死不該死,這該生不該生一直爭論下去的。」

    這時,死亡之光芒又向他們迫近了許多,死神急了起來問道:「臭小子,你說了這樣多與今天這事又有什麼關係呢?」

    張小明說著:「當然有關係的,你們只看到仙經與魔咒只有相剋的一面,其實仙經與魔咒也有相生的一面,我跟你說了這樣多,就是要你們倆助我一臂之力,用著仙經與魔咒相生的力量來破那隻大蝙蝠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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