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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張小明收徒 文 / 大魚

    第十章

    張城主的回話,讓他們感到後背有著一陣陣地冷意,他們也是行家,一眼就看出了門道了。河間領主又問道:「在馬上是長劍厲害呢?還是馬刀厲害呢?」

    張城主又回答著:「回大人的話,那就不一定了,那就要看各人的本領,不過總體說來,在功力相當的情況下,在馬上使用馬刀要佔有更大的優勢。」

    這時在不遠處有一個小女孩的哭聲傳了過來,他們就順著哭聲走了過去,只見有一群十五、六個孩子在練習什麼,他們走近一看,原來他們是在練習拋一種特製的鐵珠,在小孩的手裡,鐵珠甩出,讓領主們都大吃一驚,真是讓他們不敢多想,這時張小明出現在小女孩的面前,為她擦拭著眼淚,溫柔地問道:「別哭,別哭,他們又欺負你嗎?」

    那個小女孩只有五、六歲,她邊哭邊說著:「主人,我用彈指手法,已能把鐵珠打出三丈遠了,他們還笑我沒用,沒出息。」

    張小明高興地說著:「是嗎?小花你再彈一次給我看看。」

    小女孩眼淚還在眼眶裡,她點點頭,就拿起一粒鐵珠在手上,只聽了「嗖」一聲,打在三丈遠的一塊靶上。張小明高興地說著:「好,你們都過來。」

    張小明一出現,那些小男孩就有點惴惴不安看著張小明,一聽到喊聲,就自動地排成一排,那小女孩就排在最尾巴,他嚴厲地看眼前的這群小孩說著:「你們在一起就是兄弟姐妹,要學會相互幫助,鼓勵,別自高自大,驕傲自滿,你們怎不想想,在小花這樣大的時候,你們還打不到一丈遠,現在竟然有臉笑小花,今天我宣佈,成績最好的是小花,小花過來。」

    小花含著眼淚的小臉滿面笑容,來到張小明的跟前,張小明從一棵樹上拿下一朵特製的紅花,別在小花的胸前,說著:「今天,這朵紅花是屬於小花的。今天的訓練到此結束。」

    小孩走了,可以看出有幾個男孩垂頭喪氣,小花則高興地昂起頭走著,經過她身邊的衛士看到小花胸前的紅花,就向小花行禮,說著:「祝賀小花得到小紅花。」

    眾領主面面相覷,他何時見過這種情景,不過在他們的心似乎已捕捉了某種東西了。他們來到一處,這正是原來巫師府的所在地。

    在太陽的餘暉下,看到倆個人在城堡牆上跑著,天湖領主驕傲地說著:「這是犬子和小查裡在鍛煉,他們早晚都要練一次,一跑就是幾十圈,你們看小查裡跑得那樣輕鬆,其實他身上還背著一塊百來斤的大石頭呢。」

    河間少主不理解地問道:「天湖大人,練武功與練長跑有關係嗎?」

    天湖領主反問道:「怎沒關係呢,你與小查裡交過手,你說這個小查裡與以前的小查裡一樣不一樣?」

    河間少主沒回答,可是他在的心裡正在想著什麼,誰也沒在意,只是他父親不時地向他投過來詢問的目光。在張城主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一個已建一半的樓房裡,這裡有著地道口,這時老查裡歎了一口氣,說著:「你們都認為山鷹城堡是誰也無法攻破的城堡,誰知」老查裡把其秘密對著各位領主說了,在場的每位領主聽了都目瞪口呆,誰也不敢相信,怎會有這樣的事存在呢?可是事實就擺在他們的眼前,使他們不得不相信.他們進了地道口,順著寬敞的山洞來到山的背後。

    領主們走出山洞,眼前是一片繁忙的景象,一千多人在這裡建造著一座龐大的城堡,現在已初具規模,張虎城主指著山下的一要小道,說著:「在山鷹城堡開慶典的那個晚上,山鷹巫師就策動巫師衛隊和部分守城堡的衛隊造反,在城堡裡打了一仗,主人為人不驚動大家也就沒聲張,山鷹巫師被打敗後,就是從這裡逃走的,後來又多次從這裡對山鷹城堡進行騷擾。」

    事實勝過一切雄辯,在領主的心裡也在嘀咕著,這種可怕的事情會不會落在他們的頭上呢?對巫師的警戒心也不由萌生了。他們看到築城堡的人,都是一些被烙印上的奴隸,可是在場並不見有監工,少了一些窮凶極惡的拿鞭子的人,多了一些歡笑。可是走馬觀花時所留下的印象在他們的腦海中還未散去。雲間領主歎了一口氣說著:「這次我總算有點明白了,為什麼我們領地裡的奴隸拼著命也要偷跑了。」

    第二天,領主們又聚集在客廳裡,河間少主突然地站了起來,走到張小明的面跪下,對著張小明叩著頭,說著:「大人,我多次冒犯大人,今向大人請罪了。」

    在場的領主和少主們也愕然,望著張小明,張小明先是一愕,接著說著:「知錯能改,是個好男兒,起來,起來,我接受你的道歉。」

    可是河間少主還是依然跪著,說著:「請大人能收我為徒。」

    這時大家更為吃驚,一向孤傲自高的河間領主,不知河間少主為什麼會有這突然的變化,連他的父親也頗為驚詫。其實這並不是河間少主的一時心血來潮,昨晚他整夜未眠,想了整整一個晚上,特別他想到小查裡勝他之後,並不像他以前欺辱小查裡一樣地欺辱他,而是默默地,一聲不吭地走了,這讓他更加的難受,再說有關山鷹大人傳說,早已傳遍了整個大夏王朝,今天他才知這傳說並非空穴來風,真是神人,有名師在此,他豈可白白地錯過呢?

    張小明注視著河間少主,談談地說著:「要是我不答應呢。」

    河間少主說著:「要是大人不答應的話,我就跪著不起來,就算是大人殺了我,我也不起來。」

    這下可急壞了河間領主,他這個寶貝兒子,牛脾氣一起,十條牛也拉不動。張小明知道這位年青的少主是鐵了心要做自己的徒弟,只是他怎麼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位年青的少主要做出這樣的決定。

    張小明問道:「說個理由,我為什麼要收你做徒弟,如果能打動我的心,說不定我會考慮考慮。」

    河間少主一聽有了眉目了,就挺起身來,說著:「只要你收我做徒弟的話,我就把屬於我的財產全部拿來孝敬你。」

    「財產」二字一進入他的耳朵,讓他感到有點突然和不爽,或許世間誤會了他,他收了小查裡,是因為他得了老查裡的一半家產的緣故,使張小明有口難辯,其實他對錢並沒放在心上,再說他現在已不是身無分文的窮光蛋,他的錢已足夠他發一輩子了。

    張小明看著河間少主,搖搖頭說著:「錢,對我來說並不重要,你們也應該知道,我現在的財產是原老查理的一半,所以錢對我來說並不重要,你再另外找個理由吧。」

    河間少主急了,他一時半會還真地找不出什麼好理由,就說著:「大人,得到更多的錢有什麼不好。」

    「是,得到更多的錢是沒什麼不好,可是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你一生又能用得了多少呢?」張小明有力地回道。

    「可是,可是」河間少主急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所有的人也都被張小明的話吸引了,他們心裡有著一個共同的結論:張小明並不是個有野心的人,同樣也是個沒有上進心的人。當然也不排除一些疑心病比較重的人,他們會認為張小明剛才那些話只是說出來給他們聽的。

    張小明看著河間少主失望而傷心地低下頭去,心裡想著:或許這人還不是太壞,就像是小查理一樣,從小就被家裡嬌生慣養,不管做什麼事,或者要什麼都能輕易得到,最後才養成現在這樣的性格。

    河間領主用著哀求的目光望著老查裡,說著:「查裡大人,你就幫著說說,讓山鷹領主能收我孩兒為徒吧。」

    這時老查理不得不出來做個和事佬,說著:「張小明啊,河間少主並不是壞孩子,雖然是有點狂妄、自傲,那是少年天性,你說小查裡不也是這樣的孩子嗎?只要引導得當,他會成為一位有出色的孩子的,你就多辛苦點,收下他吧,算我老查裡求你了。」

    老查裡的一席話氣得張小明差點開口罵出來,什麼叫做「多辛苦點」,你盡做好人。張小明低頭想著,在他的腦海裡突然一個聲音出現,說著:渾小子,現在多幸苦一點,只要做好少主們的工作,那麼以後巫師在各領地的力量就會大為削弱,你就不會是孤軍作戰了,說你渾,真是渾。

    張小明只好歎了一口氣,在心裡說著:既然玉石姐姐發話了,這個徒兒不收也得收。

    張小明對著河間少主說著:「好吧,你要是想做我的徒弟不是不可以,只是」

    本來已失望的河間少主一片茫然,沒想到事情又有了轉機,急忙問道:「大人,只是什麼?有什麼條件儘管說,我一定保證做到的。」

    張小明無奈地攤開雙手,說著:「現在話不要說的那麼滿,做我的徒弟可不是那麼輕鬆的,是很苦的,這點你可以去問問小查理就知道了。」

    「不管有多苦,我都能吃。」河間少主連思考也不思考就堅定地說著。

    「大話人人會說,但真正能堅持到底的人卻沒有幾個。」張小明說著。

    「我一定能做到的,只要大人能給我機會來證明。」河間少主保證地說著。

    張小明並不想讓河間少主就這麼容易地做自己的徒弟,說著:「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先收了你,但是你要先接受我的測試,如果通過的話,我就正式收你為徒弟。」

    「你想要怎麼測試就來吧,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河間少主依然堅定地說著。

    張小明笑著說著:「這個測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是在今後的三個月裡,你要堅持和小查理一樣,他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就可以了。」

    「就這樣?」河間少主說著:「我還以為是什麼樣的測試,這還不容易。」

    「對,就只是這樣,這事各位領主都在場,到時可作個見證人。」張小明給了年青少主一個燦爛的笑容,只是這笑容給人有著一種奸詐的感覺。

    小查理站在旁邊偷笑,心裡想道:哈哈,終於有個白癡來和我做伴了,老天真是開眼啊。

    河間少主卻不是這樣想而是對著張小明恭恭敬敬地叩了三個頭,站起來又對著老查裡也叩了三個頭,說著:「多謝查裡大人。」

    這下把老查裡美死了,笑得嘴也合不攏,河間領主站了起來對著張小明鞠躬,說著:「多謝山鷹大人的成全,以後大人有什麼吩咐,我願為大人效勞。」。

    眾位領主又在山鷹城堡住了幾天,才向張小明告別。訓練也就正式開始了,這天清晨,張小明就提著一桶水來到河間少主的床前,沒有任何徵兆地就倒了下去。

    「啊!」從房裡傳出了一陣的慘叫聲,不過這裡的人早就聽慣這種聲音,誰也沒有在意,各人還是做著各人的事情。河間少主從床上跳了起來,怒吼道:「是誰,他媽的,是誰敢這樣對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是我,你想拿我怎麼樣?」張小明冷冷地問道。

    河間少主這才清醒過來,不過還是氣憤地說著:「大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名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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