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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慈父與兒子(改) 文 / 大魚

    第二章慈父與兒子

    鐵莆為著小查裡按摩著手臂和腿,她的那雙手既柔軟又有力,她的拿捏得既準確又舒適,所以小查裡每次與鐵莆約會時總愛裝著精疲力竭的樣子。小查裡靜靜地望著鐵莆,說著:「莆妹子,你好美呀!」

    「查裡哥,你再貧嘴我就不理你了,」鐵莆裝著不高興的樣子說著,可是那個女孩子不喜歡心上人說她美呢?鐵莆嘴裡這樣說著,手還是不停地為小查裡按摩,她問道:「查裡哥,我真地很美嗎?」

    小查裡頓時來了精神,說著:「當然,就是天上的仙女也沒我的莆妹子的美,我第一次看」

    「你壞,你壞,誰是你的。」鐵莆當然知道小查裡又想說什麼了,狠狠地用力往他的腿上捏一下,小查裡裝腔作勢地「哎呀」地叫了起來,鐵莆「咯咯」地笑了起來,說著:「查裡哥,你的肌肉越來越堅硬了,不像一開始那樣鬆軟,像塊爛豆腐一樣的,你以後還要多加強訓練,你真福氣,能跟在主人的身邊。」

    小查裡卻有苦說不出,他可不敢把那段往事跟莆妹子說,只是歎了一口氣說著:「我有什麼福氣,我只不過是主人身邊的一個奴隸。」

    這下鐵莆不高興了,停下手,嘴巴翹得老高,小查裡怕了,小心翼翼說著:「莆妹子,不要不高興,我向你認錯了還不行嗎?」

    鐵莆歎了一口氣,眼裡含著熱淚說著:「查裡哥,不是我說你,你那點像奴隸,主人只不過是對你嚴點,你就受不了,你看我哥和嫂子,你看我,以前過的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

    在小查裡的腦海浮現出在田野裡勞作的那群奴隸,在巫師牢裡的那些人的慘狀,想起在慶典上那慘絕人寰的一幕小查裡哭起來了,抱住鐵莆說著:「莆妹子,別說了,別說了,我錯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爭氣,讓你傷心。」

    小查裡說完就用手狠狠地打著自已的嘴巴,鐵莆驚叫起來,抓住小查裡的手,說著:「查裡哥,你在做什麼?」在朦朧的月色下,她看到小查裡的臉頰有點紅腫,鐵莆心痛地撫摸著小查裡的臉。

    張小明對老查理的找他的理由並不在意,老查裡總是會找出一些理由,三天二頭地往山鷹城堡跑,其實現在的老查裡只有山鷹領主張小明一位盟友,更為重要的是:他那寶貝的兒子就在張小明的手中,他總是有點放心不下。就在他與張小明說話時,老查理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在城堡前一個努力正練習蛙跳的身影,嘴裡卻說著:「怎麼會,我到這裡是來看望你這個老明友的。」

    張小明對口是心非老頭鄙視地「哼」了一聲,就不再理會老查理了,站起身來對著城堡前那個正在練習蛙跳的身影吼道:「給我認真地跳,要不然你的晚飯就給我啃青草去,聽到了沒有。」

    在城堡前練習蛙跳的人當然就是小查理,他現在正嘟著嘴,小聲地說著:「嗎的,你怎麼不來跳呢?再說學這個有什麼用,我為什麼要像個傻瓜似的這樣跳來跳去,讓外人看到了,我會被人笑死的。」

    張小明這時好像是聽見了似的,盯著小查理說著:「你在說什麼,是不是不想吃晚飯了,要是不想的話,我會成全你的。」

    聽了這話,嚇得小查理更加賣力地跳著,心裡想道:不會吧,這麼遠,又說的那麼小聲,那怪物那能聽得到。在小查理的心裡,張小明早就被他當成了怪物了。

    看到自己兒子的慘樣,老查理有些不忍心了,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兒子,讓他十分的心痛,對著剛坐下來的張小明說著:「這樣會不會太狠了,我都看他練了整個下午了,是不是該休息一會兒。」

    這時張小明卻一改嬉皮笑臉,滿臉嚴肅地問道:「老查理,你自己要明白,你的兒子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

    老查理聽到張小明的問話,先是一愣,他當然明白小明要說的話,他愕了半天,歎了口氣才老實地說著:「我當然知道,只是我還是不忍心。」

    張小明卻毫不留情地說著:「老查理,我知道你想當個好父親,可你這樣子只會害了他,這也就是你找我,幫你教導你兒子的原因。」別看張小明滿臉嚴肅的模樣,其實心裡早就笑開了,「看你還在我面前裝蒜,心痛就心痛吧,還硬著嘴說沒有,嘿嘿。」

    雖然老查理平時一向精明,可遇到自己兒子的問題上,就沒有了往日的精明,更多的就像慈祥的老父親,他說著:「這個道理我知道,只是看著他現在的樣子,心裡不忍啊。」

    「如果你不忍心的話,那我們進去好了,以免你看到了不忍心。」張小明站了起來,硬把老查理拉進他的府邸裡去了。在經過小查理身邊時,還不忘吩咐傑克,說著:「傑克,你要好好地盯著他,要是他有偷懶的話,就給我好好地教訓他。」

    「是,主人,我會執行你的一切命令。」傑克鞠躬地應道。

    張小明和老查理東拉西扯地說了大半天,客廳的門被推開了,小查理的身影進來了,說著:「主人,蛙跳我已經練完了。」

    老查理見自己兒子走了進來,忍不住看了過去,只見小查理的身體比以前瘦了點,黑了點,頭髮也亂縫縫的,不過身子骨卻比以前結實了。剛進門時,小查理把注意力都放到張小明身上,沒注意到自己的父親,站定後才看到自己的父親,愣了一下後,問道:「父親你怎麼來了?」

    老查理對自己的兒子這段時間來的表現感到滿意,聲音也不像以前那樣生硬,他說著:「是張小明領主有事請我來的。」

    張小明放下茶杯,站起身來,脫下外衣說著:「看你剛跑完,還這麼有精神,正好今天我心情好,多陪你玩一會兒,不過你明天要加功課。」

    小查理臉色大變,心裡想著:眼前這人像是惡魔般人物,明天還不知又要變出什麼花樣來整他了。他心裡雖這樣想著,但還是跟著張小明來到練功房,老查理也跟了過來,他想看看張小明和自己兒子到底在練習什麼功夫。

    練功房裡,張小明先向小查理招了招手,示意他先進攻。學精靈了的小查理看了張小明的動作後,並沒有立即進攻,只是先做好進攻的準備,然後小心地繞著張小明轉溜,眼睛卻死盯著對方,想發現對方的破綻。

    站在一邊的老查理見自己的兒子沒有貿然發起進攻,暗暗地點了點頭,光從這點就可以看出自己的兒子大有進步了,那火暴的脾氣也改了許多,至少那衝動的性子是改掉了。張小明見小查理沒有立馬進攻,反而是耐心地在尋覓他的破綻,他也不以為然地站在原地。

    小查理圍著張小明轉了幾圈後,見張小明沒有露半點破綻,有些感到不耐煩了,終於決定出手了。他裝作像剛才那樣圍著張小明走,當來到張小明身後,突然一個加速,舉手向張小明的脖子狠劈了過去。

    張小明一個回身,右手架開小查理那一狠招,而左手抓住他的衣領快速轉了幾圈後,這才把他甩了出去。被甩出去的小查理並沒有慌亂,就像是這種事早就做過無數次一樣地,他在半空中翻了個身子,雙腳在牆壁上猛力一蹬,就向張小明快速飛射而去。

    張小明見小查理的攻勢後,輕喝一聲「來的好」,向左閃開了小查理來勢洶洶的進攻。小查理落地後,轉身瞬間打出十幾拳。在拳影裡,張小明來去自如,滑得就像是條泥鰍一樣,無論小查理如何努力,始終也打不到他。

    小查理越打越急躁,失去了剛開始所表現出來的平靜。張小明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不想再和小查理打下去,伸手抓住小查理打過來的一拳,說著:「好了,今天就練到這裡吧。」話音一落下,就來了一招過肩摔。小查理被摔倒在地上,滿頭是汗,再也爬不起來了,不停地喘著粗氣。

    張小明看著躺在地的小查理說著:「看來你今天還是打不贏我,雖然進步了不少,應該可達到四級劍士的水平了,不過想打贏我,還得再努力,哈哈。」

    躺在地上的小查理一邊喘著氣,一邊沒好氣地說著:「我怎麼能和你這個怪物相比,真不知道你是吃什麼長大的。」

    「好了,去洗洗吧,晚上放你假,好好陪你父親吧,不過明天早上還是按照規定練習。」張小明表現得漫不經心地說著。雖然張小明表現得漫不經心,但老查理還是十分感謝他,衝著張小明露出個笑容。

    張小明在走過老查理的身邊時,輕聲說著:「你們父子倆人好好聊一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轉眼間,已過去幾個月了,今天,張小明坐在椅子上,一手拿著蘋果,另一手拿著皮鞭,還不時飛舞著,大聲吆喝著:「還不快點跑,你那是幹什麼的,才跑幾圈就沒力氣了,沒吃飯啊,就算娘們也跑得比你快。」

    小查理賣力地跑著,對於張小明的喊話,他並沒有停下來答辯,只是小聲的嘀咕著:「靠,我也想跑快啊,只是身上背著百多斤的大石頭,哪裡跑得快啊。」不過他對張小明手中的長鞭還是很忌憚的,那不是什麼長鞭,而是能殺人的利器,他是親眼目睹過張小明手中長鞭厲害的。

    張小明像是聽到了什麼,站起身來,飛舞著皮鞭,兇惡地吼著:「你在說什麼,是不是有什麼不滿。」只是他另一手拿著啃了一半的蘋果,破壞他此時兇惡的形象。

    不過小查理還是嚇了一跳,那敢多說什麼,加快了速度跑起來,他知道要是自己有什麼做不好的,讓張小明覺得不滿意,那麼他下午的摔跤課將會是猶如進地獄。張小明見狀,這才滿意地坐了下來,只是將手上的皮鞭交給站在身邊的管家,他並沒有注意管家的表情。

    管家接過張小明遞過來的皮鞭,並沒有像以往那樣站在張小明的身後,反而是臉上露出猶豫的表情,好像心裡有著什麼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這時張小明像是感覺到身邊的管家今天彷彿有點不對勁,問道:「老管家,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有,就說出來吧。」

    聽到了張小明的問話,管家說著:「主人,自從你來了之後,還沒有正式管理領地裡的日常的事務,而且領地裡的一些文件,還要主人過目簽署,還有主人還沒有任命你的財務官。」

    「是這樣嗎?先把那些文件拿過來吧,至於財務官的事情,先放著,我會處理的。」張小明對自己來到領地後,光顧著忙碌別的事務,對領地的事缺少關注,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是,我這就去把那些文件拿過來。」對於管家來說,他的職責就是照顧好自己主人的生活,並提醒主人有什麼事情需要注意的。沒多久,管家就拿著厚厚的文件走了過來,恭敬地向張小明說著:「主人,這些就是你必須處理的文件。」

    張小明看著那厚厚一疊文件,頭有些發暈,他當然知道這些文件都是要他過目拿主意的,還是忍不住問道:「這些全部都是嗎?」

    「是的,主人,這些文件都是需要馬上處理的,要不然對領地裡的運作將會有影響。」管家肯定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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