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笑傲異域

正文 第六章洞房花燭夜(改) 文 / 大魚

    第六章洞房花燭夜

    領主和城主雖然又氣又恨又無奈,酒還大口地喝,肉還是大塊地吃,他們藉著酒氣,河間領主首先向老查裡發難,河間領主說著:「老查裡,你的承諾還算不算數?」

    老查裡心知肚明,他很文雅地喝著酒,笑瞇瞇地看著河間領主,反問道:「河間領主,我老查裡,何時說話不算話呢?」

    河間領主瞪著被酒精泡紅了的眼睛問道:「你說話若是算數的話,那我們先前講過的事怎辦?」

    天湖領主更不客氣地說著:「老查裡,你不要把你講過的話當放屁,你什麼時候把那些財產歸還我們。」

    領主和城主們都停了下來,望著老查裡,老查裡卻慢條斯理地喝著他的酒,對領主們的怒火全沒放在心上,他說著:「就這樣的一件小事,就把你們急成這樣,這事有何難辦呢?大家知道,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現在山鷹領地並不屬於我老查裡的,先前答應你們的事是因為我是這裡的領主,我可作主,可是現在不同了,這裡已有了真正的領主,你們就向山鷹領主要去呀,就這樣的一件小事,還值得如此地大驚小叫。」

    老查裡的一席話把眾位領主氣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有苦難言,不能說老查裡說得無理,不過看了今天的這個架勢,有誰敢向山鷹領主張小明去討要那些逃跑的奴隸呢?而老查裡心裡可樂得很,這下可給張小明多找一些事做了。

    張小明剛走出府邸,從暗處迎上一個人,這就是巴薩,張小明問道:「有動靜嗎?」

    巴薩小聲地稟報,說著:「主人,這裡沒動靜,傑克帶著百名騎士理伏在前面。」

    張小明聽了點點頭說著:「來者格殺勿論,但不要驚動裡面的人。」

    張小明說完後繼續向前走去,他沒估計錯,山鷹巫師的賊心是不會死的,所以他事先就作好了安排,張小明還沒走多遠,就聽見前面有格鬥的聲音。

    山鷹巫師回到府中,剛剛緩過氣,一個巫師衛士就過來報告,說著:「大人,他們都在府中開慶宴。」

    「很好,傳,衛隊全體集合。」山鷹巫師目露凶光,yin鷙,他轉頭又附耳在一個手下低聲地說著什麼,那人點點頭後走了出去。

    查理巫師看著山鷹巫師想破釜沉舟,有一點著急,他並不是同情張小明,而是因為從隸屬上講,山鷹巫師是他的屬下,再說若衝突一旦出現,勝則沒話說,萬一失敗了,他們就要把命也搭進去,其他巫師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把眼光頻頻地望著查理巫師,查理巫師無奈,說著:「山鷹巫師,此事還請三思。」

    山鷹巫師蔑視地看著查理巫師一眼,拿出一塊金牌在眾人面前晃動著,在座的巫師們,面色聚變,很恭敬地說著:「屬下願聽從大人的調遣。」

    原來山鷹巫師是大巫師的副手,查理巫師與他還相差好幾個等級呢?查理巫師的面脹得通紅,有一種被人愚弄的感覺,不過對此他也無可奈何。山鷹巫師yin鷙的聲音又響起,說著:「放心吧,你們的命不會擱在這裡。」

    張小明趕到時,傑克帶著騎士正與巫師衛隊廝殺,大家都悶著聲在黑地裡廝殺,正打得難分難解之時,突然從傑克的背後又來了一夥騎士,向傑克發起了突然襲擊。來人正是原來山鷹城堡衛隊的隊長,他是原城主的心腹悍將,接著山鷹巫師的密令起事造反。

    傑克的隊伍頓時亂了起來,快崩潰了,張小明從暗處現身,大喝一聲,說著:「找死的鼠輩。」張小明說完就一掌向那叛逆隊長的後背印去,受到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那隊長「哇」呀一聲,鮮血從口中噴出,身子向前一衝,正對著傑克的長劍,來一個貫胸而出,一命也就烏呼哀哉了。

    傑克一見到主人到來,士氣頓時大振,一陣衝殺,巫師衛隊和叛變的騎士大敗回頭就跑,叛變的騎士向城門口逃跑,出了城堡,漸時保住了一條命,而巫師衛隊卻向巫師府不緊不慢、不慌不忙地後撤,張小明指揮著傑克和騎士們向巫師衛隊追擊,可是當他們進到了巫師府後,巫師衛隊、巫師們都不見了蹤影。

    張小明無奈地搖搖頭,他知道他們正是從秘道逃走了的。人雖然沒抓住,不過巫師對山鷹城堡的控制也從此結束了。

    領主府邸內的歡慶也接近了尾聲,倆對新人都進了洞房,誰也不知道在這歡慶的時刻,在城堡裡卻有著一場生死廝殺。

    李傑背著林碧蘭走進洞房,林碧蘭看到這富麗堂皇的新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東摸摸西瞧瞧,確實一切都是真的後,她突然伏在李傑的懷裡痛哭了起來,這簡直是人間天堂。李傑輕撫著她的後背,任由她哭個痛快,他自己也是熱淚盈眶,心裡暗暗地向仙女起誓:仙女呀,我李傑今生今世將為主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鐵英背著水碧玉進了洞房,來到床前,就把水碧玉往床上一甩,水碧玉大吃一驚,「哎呀」地驚叫了一聲,落在床上。她感到自己如是掉落在棉花堆裡,床上非常地柔軟,原來是床上鋪著一層厚厚的床墊,她用手摸著,柔軟、光滑,給人一種很舒適的感覺,她看著這床上的每一件物品,她就是勞累了一輩子也別想得到,她賴在床上再也不想起身,只是傻傻地用著自己的身體、靈感去感受只有在夢中才能有的感覺。

    林碧蘭跪在地上要為李傑脫鞋,李傑不肯,說著:「蘭妹,讓我自己來吧。」

    「傑哥,我已是你的女人,讓我為自己心愛的男人,去做女人該做的事情吧,讓蘭妹好好地感受作為你的女人的樂趣。」林碧蘭嬌嗔地說著,她不管李傑同意不同意,就把李傑按坐在床沿,為李傑脫起鞋,林碧蘭撫摸著李傑腳上的那無數的傷痕,淚水又流了出來了,她心痛地說著:「村落裡沒人不讚美你這雙腳,攀登時比猿猴還敏捷,翻山越嶺跑得比虎狼還快,為了救我而落在他們的手裡,被他們折磨成這個樣子。」

    李傑看了,撫摸著碧蘭那柔軟的頭髮,安慰著她說著:「蘭妹,不要再說這些了,一切噩夢都結束了,新的生活開始了,蘭妹,我們應該高興,應該感謝仙女,感謝主人。」

    林碧蘭點點頭,抬起含著淚水的頭,望著李傑,李傑把碧蘭拉起,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欣賞著她那秀美的面容,深情地吻著她,過了許久才緩緩地分開,林碧蘭動情地說著:「傑哥,這個吻好甜呀。」

    鐵英坐在床沿,傻傻地看著水碧玉在床上舒服地伸展著身體,多美呀!水碧玉看著鐵英丟魂落魄的樣子,驚奇地問道:「英哥,你怎樣?」

    鐵英依然傻笑般地說著:「玉妹,你好美呀。」

    水碧玉高興地撲進鐵英的懷裡,問道:「真的嗎?英哥,你喜歡我嗎?」

    鐵英點點頭,深情地說著:「喜歡,玉妹,這一切彷彿是在夢中,玉妹,那些巫師那麼凶狠,你不怕嗎?」

    水碧玉伏在鐵英的懷裡,「哇」呀一聲哭了起來,不過她堅定說著:「不怕,英哥,我不怕,能與英哥死在一起,也了卻我的一個心願。」

    鐵英的眼睛冒出了凶光,可是手卻很溫柔地撫摸著水碧玉的後背,說著:「玉妹,別哭了,我們應該高興才是,那些人不知怎樣倒下死去了,我們卻活了下來,而且能夠在這天堂般的地方與玉妹成親,這都得感謝仙女,感謝主人。」

    李傑要為林碧蘭脫衣,林碧蘭不肯,說著:「傑哥,這不是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李傑見到林碧蘭說得那樣慎重、認真,就由林碧蘭做去。她為李傑脫去衣服,撫摸著他胸部的肌肉,說著:「傑哥,你好健壯呀。」

    李傑握拳使力,手臂上和胸部的肌肉都鼓起,堅硬如鐵,林碧蘭這時脫下衣裙,這裡的女人都沒穿內衣,一脫就全裸,她緊偎在李傑的胸前,她抬頭看著李傑,從她的眼睛透露出是一種愛的渴望,是一種安全和舒適的寧靜。是呀,一個女人有這樣的一個男人作依靠,內心就會充滿著一種安全感和幸福感,特別是他們經歷過那樣多的苦難之後,更加珍惜著今天的日子。

    李傑深情地緊摟住全裸著的碧蘭細腰,她的肌膚是那麼地細嫩和光滑,她的胸部是那麼的柔軟而富有彈性,給男人以無限遐想,李傑情不自禁地俯下頭,又是一個深情的長吻,這是他深情愛戀著的女人,現在就在他的懷裡。

    鐵英目不轉睛地看著水碧玉,水碧玉問道:「鐵哥,你怎樣老是看著我呢?」

    你別看鐵英長得熊背虎腰,像是一位粗魯的漢子,卻是一位多情的漢子,這時經水碧玉這樣一問,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說著:「玉妹,我好喜歡你,以前只能遠遠地看著你,感到你好漂亮呀,當時我想」

    水碧玉正等著鐵英說下去,想知道他想要什麼,可是鐵英不說了,水碧玉搖著鐵英,問道:「鐵哥,你當時在想什麼?」

    鐵英的面紅起來了,吱吱唔唔地說著:「當時我想,要是能抱你一下多好呀,你那俊秀的身體,一定非常漂亮誘人,要是光著身體」

    「你壞,你壞。」水碧玉撒嬌地捶打著鐵英寬厚的胸部,接著說道:「我已是你的女人,想看你就看吧。」

    水碧玉一轉身就把身上的衣服脫下,她早已在心裡把自己的身體獻給眼前的這位男人了,她很坦然地躺在鐵英的眼前,拉過鐵英的手放在雙峰上,讓心愛的英哥撫摸個夠,看個夠。鐵英在她的身上輕撫著,一種異樣的感覺衝擊著他的心靈,圓滿的乳房鼓起,嬌美的乳頭挺起,對男人有著無限的誘惑,他的玉妹多美呀,比他夢中的她還美,鐵英輕聲地說著:「玉妹,你真美,這皮膚多柔嫩,潔白,一點斑點傷痕也沒有。」

    水碧玉翻轉著手臂,露出一個傷痕,說著:「誰說沒有,這裡就有一個傷痕。」

    鐵英「哎呀」拉過水碧玉到懷裡,仔細地看著那傷痕,心痛地說著:「都是我不好,讓我的玉妹留下一個傷痕。」

    水碧玉深情地用雙手勾住鐵英的脖子,說著:「英哥,那天你好凶呀,當那頭狼向我衝過來時,你舉著砍柴刀就給它狠狠的一刀,把它的腳都砍斷了,當時你抱著我就滾下山坡,掉進一個土坑裡,爬著,躲進一個土洞裡,四五頭狼圍了上來,那眼睛好可怕呀,在夢中我還常常被驚醒,英哥你好勇敢呀,把我護在身後,不時地揮動著砍柴刀,那些惡狼始終不敢向我們撲過來。」

    鐵英歎了了一口氣,說著:「那時我十二歲,你才八歲,你一點也不怕,受了這樣大的傷,流了那麼多的血,不哭也不叫痛,你才勇敢呀。」

    水碧玉依偎在鐵英的懷裡,說著:「面對那惡狼我怕極了,我怕哭了會分了英哥的心,所以我忍著,不敢哭,後來狼走了,英哥看到我流了那麼多血,英哥反而哭了,就去找草藥,嚼爛給我敷上,抱住我一直坐到天亮。本來我認為天下只有狼是最凶狠的,想不到還有比狼更凶狠的人。」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