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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查理的領地(改) 文 / 大魚

    第九章查理的領地

    張小明浸泡在浴池裡,溫泉水把所有疲勞都慢慢地沖洗走了,舒適地洗漱完,精神為之一振,張小明來到餐廳,讓張小明眼前一亮,接著就是驚歎,忍不住地感歎地說著:「好大好豪華啊,比維克城主的餐廳還棒,不,維克城主的那個餐廳根本就不能和這相比啊!」

    「怎麼,喜歡嗎?要是喜歡的話,那就送給你了。」老查理微笑地說著。

    「送,怎麼送?」張小明的腦筋一下子轉不過來,傻傻地問道:「我只聽過有人家送房子的,送奴隸的,或送錢財的,從來就沒聽人說過有送餐廳的。」

    老查理這時很滿足地大笑起來說著:「哈哈,怎麼不能送了,我只要出錢再讓人建一座一模一樣的不就行了。」

    「噢,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要用大砍刀割劃開,讓我扛著走呢?」張小明說完,自己也忍不住地「哈哈」地大笑起來了。

    走到餐桌前坐好,僕人們開始上菜,像什麼天上飛的、地上爬的、水裡游的應有盡有。看得張小明是口水直流,他也老實不客氣,喝著葡萄酒,就像餓鬼一樣地吃起來了。

    晚餐過後,老查理帶張小明來到一個秘室,張小明環視這間簡單的秘室,知道這是老查理平時談機密要事的地方,石頭的牆壁,厚厚的隔聲門,只要門一關,外面的人就聽不到裡面的說話聲;秘室裡只有一張桌,幾張椅子,靠牆有一排長長的書架,上面都是書,是用布帛或薄薄樹皮內層書寫出來的書,圈成圓圈地放在書架上的,對了,這個時代還沒有紙之類的東西。

    老查理對著管家說著:「看好門,誰也不許來打擾我。」

    老查理在張小明的面前,展開一張地圖,張小明知道,老查理要對他講著什麼重要的事情,也就一改那遊戲人生的態度,靜等著老查理要對他講著什麼大事。老查理有點猶豫地望著張小明,說著:「小明,本應讓你好好地休息,只是」

    張小明對老查理笑笑,說著:「老查理,客氣話就不要說了,其實我也很想知道這些事情的前因後果,有事就說吧,看我能為你做些什麼事。」

    老查理感激地看著張小明,指著地圖說著:「這是整個查理領地的地圖,查理城堡就在這裡,往東南的土地平坦,物產豐富,這裡的人都過著安居樂業的生活;往西卻是窮山惡水,後來我就在西邊也建一座城堡,叫山鷹城堡,想好好地把西邊治理一番,不過一些事情卻往往是事與願違。」

    張小明饒有興趣地看著地圖,聽著老查理繼續說著:「我們這裡是一個奴隸制的社會,奴隸的生活很慘,生產水平低下,後來我就把奴隸赦為平民,奴隸獲得ziyou後,耕種農田,交地租,從此,查理領地也就興旺了起來,成為大夏王國最富裕的地方,在這裡巫師的神權勢力卻受到削弱,平民們開始不相信巫師的神權,我也就因此觸犯了一些人,就是那些無所不在的巫師。巫師在我們這個地方掌握著神權,巫師以天神的名義干涉著這裡的大大小小的事務,從大夏王國到我的領地都是如此,我就不信這個邪,不聽大巫師的勸告,實行了變革,從而得罪了這些人。」

    「在我的領地裡,巫師們沒我的辦法,因為底下的人不聽從他們,再說他也拿我沒辦法,不過在查理城堡的一些祭祀活動我還是請他們參加的,誰知他們明的不行,就來暗的,大肆收買我屬下的人,包括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這裡的治安狀況越來越不好。」

    老查理指著地圖繼續說著:「這就是山鷹城堡,城堡的城主現在就完全倒向巫師一方,表面上還是實行我的平民制,實質上卻在偷偷地恢復奴隸制,當我對他問責時,居然敢起兵與我對抗。這一大片地方幾乎都控制在巫師的手裡。大巫師又秘密地聯繫其他的領主,計劃對我查裡領地用兵。」

    老查理面色黯然地歎了一口氣,這下張小明終於明白了,老查理所謂要分他一半的領地財產,原來是另有企圖,是要張小明幫他治理這塊土地,不過張小明心中也有著許多疑問,是一些必須弄明白的疑問,張小明問道:「老查理,為什麼你就那麼地相信我,認為我一定會幫助你嗎?」

    老查理向上望著,似乎在猶豫著,似乎在思慮著,要不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張小明,最後老查理還是說著:「這裡的情況,我心中有數,急在心中,卻沒辦法,我就天天去祈求天神保佑,正如我已向你說的那樣,天神沒來幫我,美麗的仙女卻出現了,對於天神與仙女,我更相信美麗的仙女,就在我陷於絕境時,你和你的手下出現了,這不僅應了仙女的預示,而且」

    張小明不在乎這世界上是否有著什麼天神,可是對於仙女卻是實實在在地遇見過,所以對老查裡的話深信不疑,正想聽老查裡說下去,老查裡卻停了下來,張小明只好又問道:「老查理,而且什麼呢?」

    老查裡微笑地說著:「我一眼看到你們十一人,我就想起江湖上有關『十一騎士』的傳說,奴隸主、巫師叫你們是『十一幽靈』,可平民和奴隸們卻叫你們的是『十一騎士』或『十一劍客』,是他們心目中的救星,所以我一見到你們,我的心也就安了下來,果然一切正如仙女所說的那樣。」

    張小明「哦」一聲地說著:「原來是這樣。」

    老查理指著地圖,說著:「就在這裡。這裡與山鷹城堡隔著幾座大山,可是卻無路可通,再往前是無人煙的原始森林,這一帶不屬於任何國家、領主的地方。」

    張小明看著地圖,這是在山鷹城堡的西北方向,這裡有一條大河流出,往下經過查理城堡,可是往上流的方向,地圖上卻是一片空白,河流在此也中斷了,張小明知道,這就是他來到這個世界降落的地方,對這個地方,我是有著特別的感情,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探個明白。

    張小明還是望著老查理,繼續地問道:「老查理,你離開京城,沒告訴任何人嗎?」

    老查理也望著張小明,他凝思了一會兒,平靜地說著:「我離開京城,當然要向國王陛下請辭,這是公開的秘密,所以他們事先埋伏在那裡,襲擊我的馬隊也就不奇怪了。」

    張小明又多明白了一些,補充地說著「這也說明你的一切行蹤已被人監視著,老查理,你知道那伙追殺你的人是誰?」

    老查理搖搖頭,說著:「不認識,都是一些我從未見識過的人。我心中也很疑慮,後來有一名騎士偷偷地對我說,他們是大巫師的手下,其中有幾個人他認識。」

    張小明笑了起來說著:「老查理你的命真大,他們一點也不怕被你們認出來,這說明他們有把握全部地把你們消滅,所以才敢這樣明目張膽地對你們下手。」

    「小明,你說得有道理,所以你和你的手下從半路殺出來,讓他們措手不及,陰謀無法得逞,哈哈」老查理點點頭,接著心情愉快地哈哈大笑起來。

    張小明又指著地圖問道:「老查理,山鷹城堡的西邊,地圖上為什麼畫得這樣簡單呢?」

    老查理看著地圖,說著:「那片地方很少有人去過,是一片荒蕪的地方,大山、沼澤、密林,時常有瘟疫傳播,經常有一些怪異的猛獸出現,是一處相當怪異而可怕的地方,從各地偷跑出來的奴隸,大都隱藏在這裡,誰也對他們沒辦法,他們什麼都不怕,只怕巫師,所以這裡也就成為由巫師統治的王國,什麼事情,都是巫師說了算。大巫師就是利用這些人不斷地向查理領地騷擾,成為大巫師向我施壓的籌碼。」

    張小明望著這一大片未開墾的地方,心「撲騰」地一跳,這片神秘的地方,可能隱藏著什麼可怕的秘密?一場與巫師的搏鬥,隨時都有可能展開,張小明就不信這個邪,他還會怕這些巫師嗎?巫師會裝神弄鬼,那就讓他們吃裝神弄鬼的啞吧虧吧。

    老查理見到張小明在深思著,不敢打擾,只是靜靜地望著張小明,張小明心裡越想越是高興,既然來到這個世界,也就要為這個世界做點什麼,張小明笑笑地對著老查理說著:「老查理,此事容我好好地想一想。」

    老查理看到張小明胸有成竹的樣子,也很高興,只是點點頭,不再說什麼。

    仙女派來的人到了查理城堡的消息不脛而走,這消息沒過多久就傳遍了查理領地的各個角落,也傳到大巫師的耳朵,引起了一場地震似的極大的震動。大巫師早就對這次行動的失敗耿耿於心,也時常有著不安的感覺,他們以天神的名義來統治這個世俗的世界,現在卻出現一個由仙女派來的人,這不能不令他心焦。

    一座陰森的大殿上,昏暗的松明燈在微風中搖晃著,殿上供奉著三尊張牙舞爪的塑像,這就是他們想像中的天神,大巫師很恭敬地跪在塑像前,默默地祈禱,在這昏暗的大廳中,大巫師一直是漠漠糊糊的,誰也看不清他的真實的面目。過了許久,大巫師在他的面前排著一系列的瓶瓶罐罐,在一個大的瓦罐下,碳火通紅,瓦罐裡的清水沸騰,水蒸汽漫漫飄浮而上。

    大巫師拿出一個小木人,他對著小木人猙獰地笑著,要修理老查裡,就得治理這個人,大巫師舉著小木人向天拜了三次,接著拿起一根骨針在這個小木人的心臟部位剌下,在碳火的映照下,這是依照張小明的形像塑成的小木人,我們不得不讚歎大巫師的才藝,他只是依照手下對張小明的描述,就能塑刻出如此惟妙惟肖的塑像。大巫師念動咒語,把小木人投進沸騰的水中,小木人,在沸騰的水中浮沉。大巫師念了一陣咒語,睜眼一看,在沸騰的水中,小木人周圍的一圈水並沒沸騰,這一驚差點讓大巫師的魂魄出竅。

    一不做二不休,大巫師決定與仙女對上了,他把面前的瓶瓶罐罐一揮手,這些瓶瓶罐罐跳將起來,齊向大瓦罐傾倒裡面的藥水,沸騰的清水立即變得漆黑,沸起了許多白色的泡沫,空氣中一股濃烈的酸醋味,小木人在這漆黑的沸水裡翻滾,大巫師終於露出一絲的笑容,又閉上眼睛念起了咒語。

    大巫師再一次地睜開眼睛,奇跡再一次地出現了,小木人的周圍是一圈清水包圍著,心口的骨針不見了,在沸騰的水中飄浮著,小木人似乎對著大巫師露出微微的笑容,大巫師再也無法壓抑自已,面色蒼白地跌坐在地上,他的魔法再次失靈了。

    大巫師神志似乎有點漠糊,他圍著瓦罐狂熱地舞蹈起來,在瓦罐的周圍飛旋起陣陣陰森的狂風,從幾小小瓦罐探出一些活物的頭,它們飛似地跳進瓦罐裡去了,空中立即充滿了令人致息的氣味,也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大巫師大叫一聲,吐出一口血倒下。

    大巫師立即翻身坐起,這時瓦罐碎裂了,碳火熄滅了,在石板上濺滿了從瓦罐裡流出來的毒液,絲絲作響,冒著青煙,大巫師眼睛掃過,一些蛇、蛤蟆、蜘蛛、晰蜴、蜈蚣這裡最毒的毒物的骨骼散落一地,最後大巫師的眼睛定格在那小木人的身上,小木人在漸漸地鬆散開來,最後變成一堆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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