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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一節 禮物 文 / 會寫書的大灰狼

    (今天作者生日,解禁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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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有一個多星期就要到聖誕節了。坐在辦公室裡,我正在尋思應該送婷婷和倩倩什麼禮物時,周教授走了進來:「小曹,明天我要去廈門大學參加一個項目的報告會,廈大有幾個老師在和我一起合作這個項目,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也一起去吧。」

    「哦,好啊。」我想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趁這個機會可以再認識一些同行,總會有好處的。而且,我也正好可以去買些廈門的特色紀念品回來送給婷婷她們。

    到了廈門,當天的晚宴上,周教授把我介紹給了和他一起合作的幾個老師,其中居然有在běijing時,誤會我是研究生,要我讀完博士再去他那裡讀博士後的黃教授。有了這段趣事,笑聲中,氣氛也就更活躍了。

    第二天上午,我陪著周教授去黃教授和其他幾個老師的實驗室裡轉了轉,下午又參加了一個報告會。正當我在報告會上神遊天外時,手機的振動提醒我,有人打電話來了。

    「倩倩,什麼事啊。」我一看是倩倩打來的,趕緊走到走廊裡接了電話。

    「哥,我現在在廈門機場,快來接我。」倩倩悅耳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卻把我嚇了一跳。

    前天晚上玩遊戲時,我沒敢告訴倩倩我要去廈門,怕她怪我寧願去別的地方,也不去běijing。就只是告訴她我這幾天有事,不能陪她玩了,讓她先去和婷婷一起練練級。當時倩倩只是有點失望,沒有追問我,讓我鬆了一口氣。怎麼今天倩倩就突然跑來了啊,看來是從婷婷那裡得到的消息,真是拿她沒辦法。

    「倩倩,你怎麼跑到廈門來了啊,方怡在不在你旁邊?」別的都無所謂了,最重要的是倩倩的安全問題。

    「就我一個人來的,你高不高興啊?」

    「倩倩,你太胡鬧了,就在機場大廳等著我,我馬上就來!」我一聽就急了。倩倩也太大膽了,誰知道莫鳴會不會賊心不死啊。而且,她這樣的美女,走到哪裡都免不了被騷擾。

    沒辦法,我只好進了會議室,和周教授打了個招呼,說自己有點急事,然後就趕緊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趕到了機場。

    「倩倩,你在哪啊?」我在機場大廳裡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四處張望著。

    「猜猜我是誰?」一雙熟悉的小手從我的背後伸了過來,把我雙眼蒙住。

    「還能有誰啊。」我轉過身來,把戴著墨鏡的倩倩摟在懷裡,狠狠地親了她一口,說道:「你膽子太大了,就算要來,也要把方怡一起帶來啊,你也不怕出事啊?」

    「你看我這樣子,會有人來騷擾我嗎?」倩倩笑嘻嘻地把墨鏡取了下來,我這才發現,她臉上留著那塊紅斑,和遊戲裡一模一樣。

    真是服了她了,這種方法都想得出來。不過安全問題還是要注意才行,我板下臉來,說道:「下次絕對不准這樣了,你到哪裡都要讓方怡跟著,聽到沒有?」

    「好了,知道了。」倩倩在我的懷裡撒起嬌來,「既然你擔心我,那在廈門的這兩天,我要你寸步不離地保護我。」

    沒辦法,在回市區的路上,我只好給周教授又打了個電話,說在廈門的一個朋友有點急事要我幫忙,晚上的晚宴我就不參加了。

    「哥,你知道嗎……」吃過晚飯,倩倩拉著我來到了海邊,坐在海邊的沙灘上,倩倩一臉陶醉地依偎在我的懷裡輕聲的訴說著,「我以前從來都沒有來過海邊,但我一直都有一個夢,有一天,能在蔚藍的天空下,和心愛的人一起看海。」

    怪不得倩倩那麼喜歡天藍色……這片海現在非常寧靜安詳,朵朵白色的浪花在沙灘上綻放出美麗的花瓣,一陣海風吹來,帶來絲絲的涼意……我把倩倩緊緊地摟在懷裡,替她抵擋著十二月的海風。夜半無人私語時,此時無聲勝有聲,靜靜地坐著,是一種幸福的感覺……

    哪兒能有天堂,幸福的時候到處都是天堂,比如現在的海邊,海浪來了又去,亙古不曾改變,滄海也會老去嗎,滄海也有感情嗎,應該是有吧,不然怎麼浪花也是白頭呢……

    「哥,我真的好愛你……謝謝你!」靜靜地坐了許久,倩倩突然小聲的哽咽了起來。

    「倩倩……」我也被倩倩給傳染了,眼中一陣發酸,「倩倩,我真的值得你這樣去愛嗎?」

    「哥,你還記得美人魚的故事嗎?」倩倩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卻問起了我。

    「記得啊。」

    「你再講給我聽一次好不好?」

    美人魚從驚濤駭浪中救起奄奄一息的王子的那一刻起,她便深深地愛上了王子。為了能再見到王子,她失去了美麗的歌喉,換來了雙腳,變成了人類……她如願見到了王子,卻只能看著王子,失聲的喉嚨裡說不出一個字,連將她的心情告訴王子的權利都沒有……她沒有後悔,哪怕只是遠遠地看著王子,對她來說,也是莫大的幸福……可是,王子卻和別的姑娘結了婚……在王子的記憶裡,他從來都沒有記得過,是誰救起了他;也沒有知道過,美麗的人兒,在遠處,已傷心欲絕……

    我又想起了一首詩,詩裡訴說著美人魚的悲傷……

    只是淡淡的藍色,為何讓人如此憂鬱?我已經不能唱出婉轉的歌聲,我只有說不出疼痛萬千,我以我的一切,賭了這一生一次的幸福。為了再次可以看到你溫柔的笑容,即使那永遠都不屬於我,我依然無怨無悔。落魄的流浪在愛與痛的邊緣,抬頭望著透藍的天空,那麼的清澈,無暇。日月輪換,多了一絲清冷,月光為何總是如此皎潔,卻又如此寂寥?請洗滌我心靈上的點點塵埃,我不想將自己深深掩埋在這黑暗的旅途中,愛也許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可是面對真心所愛,能放下也是真的很難……

    講完故事,我才發現,倩倩已經淚流滿面……

    「哥,你知道美人魚最大的悲劇是什麼嗎?」

    「倩倩,也許,她真的不應該愛上王子吧……」倩倩的哭泣讓我的心情也變得沉重了起來。悲劇的故事是把最美好的事物撕毀給人看,最能震憾人心啊……

    「不是的,美人魚愛上王子不是悲劇,她得不到王子的愛才是悲劇。她最大的悲劇,是失去了美麗的歌喉,失去了呼喚王子的聲音,失去了最動人的魅力,看著愛人,卻失去了愛的能力,連最短暫的幸福都不曾擁有過……哥,我真的好怕,我不想和美人魚一樣……無論未來怎樣,最起碼,我要擁有眼前的幸福!」淚眼朦朧中,倩倩從我的懷裡抬起頭來,執著地吻著我……

    看著倩倩美麗的睫毛上顫動著的淚花,我知道,我的心徹底地亂了……

    酒店的房間裡,當倩倩白玉羊脂般的玉體從滑落的浴袍後出現時,看著眼前這絕色的妖嬈,我再也無法自制……未來,我不願意再多想,不想再去自尋煩惱了。

    雨點般的吻落在倩倩美麗的身體上,伴隨著陣陣的濤聲,倩倩用美麗動聽的呻吟聲,訴說著她的愛戀,我只有用更熱情的動作來回應。我在倩倩的身上不知疲倦地起伏著,二十多年的積蓄一次又一次地峰湧而出,在這南國的冬季……酒店的大床,見證了我和倩倩一起告別了男孩和女孩的年代……

    「倩倩,我剛才是不是太魯莽了,你是不是很疼啊?」暴風雨停歇的時候,我的手還在倩倩的身上漫無目的地遊走著,看著身下帶著一絲痛苦表情的倩倩,我愛憐地問道。

    「還好了!只是有點……」倩倩閉上雙眼,緊緊地抱著我,眼淚緩緩地流了下來,「哥,我終於和你在一起了。」

    「倩倩,我愛你,答應我,我們永遠不要分開好嗎?」看著床單上絲絲的血跡,我一陣心疼,不管能否做到,我還是脫口而出。

    「我願意……」倩倩欣喜地睜開雙眼,晶瑩的淚光中,她的眼神無比的溫柔,「哥,以後我們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我可以叫你老公嗎?」

    「快叫一聲我聽聽!」輕輕地吮吸著倩倩的耳垂,我小聲地命令道。

    「老公,你知道嗎,今天是我21歲的生日!」倩倩制止了我的使壞,轉過頭來,深情地看著我。

    「啊?!倩倩,對不起,我都不知道你的生日,什麼禮物都沒買。」我一陣手足無措。

    「我什麼禮物都不要,我只要你!」倩倩緊緊地抱著我,生怕我會跑了一樣,兩座山峰和我的胸膛進行著不能再親密的接觸……

    「倩倩,祝你生日快樂,這算不算禮物呢?」得到一段時間的休整後,我又一次昂首挺在了桃花源的入口。

    「啊!你不要命了啊,都已經三次了……來日方長啊,不要把身體搞垮了,好嗎?」桃花源的入口處傳來了警報,倩倩一陣驚慌。

    「倩倩,你不知道吧,我可是攢了二十多年了,這點存量還是有的。」我毫不理會倩倩的抗議,先鋒已經緩緩地進入了天堂。

    「啊?!」倩倩一陣迷惑。

    「也就是說,幾個小時前,我還是處男啊。」我停下了動作,深情地看著倩倩小聲地說道。

    「真的嗎?」倩倩的淚眼中閃爍著驚喜。

    「這個我有必要騙你嗎?剛才第一次的時候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對上門路的,不是處男,能有這麼笨嗎?」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老公,你知道嗎,這是最好的生日禮物了……」倩倩的身體向下一滑,徹底地臣服於我的入侵。狹小的桃花源裡,溫暖和潮濕將我緊緊地包圍,一陣無法言語的美妙感覺傳遍全身,看著身下梨花帶雨卻媚眼如絲的倩倩,我只能用不知疲倦地衝刺來表達我的愛意……

    倩倩的呻吟和我的喘息,一起合奏成世上最美妙的樂曲,不知道多長時間後,樂曲終於達到了的高潮……在樂曲的伴奏下,我和倩倩一起攀爬到了慾望的顛峰,我又一次將生命的精華潑撒……

    直到中午,我才從疲憊中醒來,看著懷中還在沉睡的睡美人,一陣愛憐湧上了我的心頭。我低頭吻上了睡美人可愛的小嘴,山峰……一個,兩個,直至千百個吻落在她無限美好的身段上,終於,睡美人被我喚醒了……

    「倩倩,今天我陪你再去看海好嗎?很多人都說,世上最浪漫的事,就是和愛人一起,在海邊看日落。可惜大海在東面,我們這次沒法看到日落了。」我把頭埋在倩倩兩座高高山峰的中間,含糊不清地說道。

    「老公,對我來說,如果能經常和你在一起,就已經是最浪漫的事了。」倩倩向下挪動了一下身子,溫柔地親了我一口。我眼角的餘光卻看到,倩倩的臉色一陣劇變,我摟著倩倩的手心也感覺到,她的身上冷汗直冒……

    「倩倩,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我一陣驚慌,趕緊問道。

    「沒事,就是有點疼。」倩倩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床上到處都是斑斑的印跡,可以想像,昨晚的戰況是多麼的激烈。初涉愛河的我一點都不知道惜香憐玉,而倩倩卻默默地承受了這一切。

    「都怪我……倩倩,你如果覺得疼,就告訴我啊,為什麼要這樣縱容我?」我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倩倩對我這樣的好,我要怎樣才能回報啊。

    「因為我愛你啊,老公,而且,我不是暗示過不要了嗎,你又不聽,只好由著你了……」倩倩的頭靠在我的胸膛上,緩緩地說道,「你如果想補償,記得經常陪我就好了。」

    「對不起了,倩倩,誰讓你太迷人了呢!」我在倩倩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我今天一整天都陪著你。」從床邊外衣的口袋裡摸出手機,我給周教授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生病了,正在朋友家躺著,讓他不要管我了,明天我再和他一起回武漢。

    倩倩的身體才受到重創,今天看來最好哪裡都不要去了。我輕輕地把倩倩扶起來坐在床頭,讓服務員送來了午餐,一口一口地餵著倩倩。

    吃完午餐,我把電視打開,摟著倩倩靠坐在床上,看起了我並不感興趣的肥皂劇。

    電視裡正在放著據說是現在很流行的電影《飄來蕩去》,這是根據《飄來蕩去》一書改編而成的同名電影。雖然是很老套的劇情,但我卻被深深地打動了。

    楚戈的女友小米,被一個混蛋奪去了貞操,她自覺對不起許戈,從此逃避著楚戈。楚戈卻一直不知情,還以為小米變了心,心中充滿了傷痛來到南方打工,後來得知小米要結婚,他趕去報復,和小米發生了關係後,又揚長而去。後來經過一系列的事情後,他知道了事實的真相,但此時他已經又經歷了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愛上了另一個完美的女孩林箐,而小米也懷上了孩子,心中的悔恨和痛苦的選擇讓他無所適從,他的選擇最後造成了林箐的自殺……悲劇的結局又一次賺夠了眼淚……

    「哥,我們的未來,也會是悲劇嗎?」倩倩緊緊地抱著我,淚流滿面。

    「倩倩,不會的。相信我,好嗎?」我安慰著倩倩,心中卻充滿了彷徨。和倩倩有了親密的關係後,我的心境也發生了變化,難道,我應該放棄婷婷嗎?

    我又想起了和婷婷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我發現,婷婷還是將我的心牢牢地佔據著大部分,我真的有勇氣告訴婷婷這一切真相嗎?

    真是不應該看這個電影的,一下午,我和倩倩的心情都不是很好。最後還是倩倩先打破了沉默,「老公,好了,別想那麼多了,我說過,無論你怎麼對我,我都不會後悔的,至少,我已經愛過,也得到你的愛了。」

    「倩倩,我愛你!我要霸佔你,很自私的那種!」我抱著倩倩一陣痛吻。想來想去,我最後還是選擇了逃避,先瞞著婷婷再說吧……

    晚上倩倩說她的感覺好了點,不過我可不敢妄動了。抱著倩倩,我滿懷心事,好久都沒有睡著,到了後半夜,才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清晨,才睡著沒多久的我卻被倩倩叫醒了,說要去看日出。

    「老公,你看,好漂亮!」沙灘上,倩倩坐在我的懷裡,欣喜的指出東方海平面上緩緩升起的一輪紅ri。看著太陽掃除了一切陰霾,我的心情也稍稍好了一點。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如果可以,就一直瞞著婷婷吧……我心存僥倖地想著。

    在機場,我對著倩倩千叮嚀萬囑咐,要她以後一定要注意安全。把倩倩送上回běijing的飛機後,我在機場等到了周教授,被他著實埋怨了一陣,說我這樣給別人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要不是看在我「大病初癒」的份上,我可就要被罵死了。我只好陪了半天小心,等坐到飛機上,我才記起,什麼禮物都沒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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