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不知道為什麼,很早就醒了。難道是因為昨天把紅寶石都扔到了湖裡完成了任務心裡興奮?還是因為今天是十月份第一個工作ri?(讀者:西紅柿扔死你,你這第二個理由也太賤了吧。)
睡不著只好起來,把早點做好放到餐桌上。我隨便吃了一點,在睡美人臉上親了一口,就開車來到實驗室。
到了實驗室居然破天荒的發現李俊第一個來了,不會是因為上個月他比別人少了200塊津貼所以這個月要發奮了吧。我隨口表揚了他幾句,這小子就眉開眼笑的和我調侃了起來。聊了一會,讓他好好做實驗,我就進辦公室去看文獻。過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樣子,我正看著頭大,突然一陣腳步聲從門邊傳來。我抬頭一看,徐雅蘭同學滿眼紅腫的走了進來。不是吧,到底是什麼回事啊?我今天一定要問問清楚。
「曹老師,對不起,能不能給我一個月的假啊?」徐雅蘭第一句話就讓我大吃一驚,平時她連曹師兄都叫的很少,這次怎麼叫曹老師了,肯定有問題。
「你病了?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面對一個心理有障礙的女生,我又不敢大聲喝問,又不敢顯得過分關心。這種感覺,真是不爽。
「我……」徐雅蘭想了半天,最後還是告訴了我:「我要回去陪我媽,我媽病重了,馬上就要不行了。」說完徐雅蘭的眼淚就嘩嘩的流了出來。
「你媽得了什麼病,你說啊,說不定我能幫幫你的。」回去陪一個月,然後心裡悲傷好幾年,那還做個屁的實驗啊。
「曹老師,謝謝你了,幫忙就不用了。我沒別的要求了,就是回去陪陪我媽。」徐雅蘭還是倔強的不肯說。
「你搞什麼嘛,你媽得的什麼病,你說啊。像你這樣哭就能解決問題了?如果本來救的活的,就是因為你不要別人幫忙,最後把你媽害死,你良心過的去嗎?」我終於忍不住了,大聲的喝斥了她幾句。
「我……」徐雅蘭可能被我的話觸動了某根神經,大聲的哭了起來,「我也不想媽死啊,可是媽的腎病很嚴重,醫生說只有換腎才能救的活,我哪有那麼多的錢啊?」
我還以為是什麼絕症呢,這種問題,說白了就是一個錢字。我拉著徐雅蘭就往外走,把李俊看的目瞪口呆。沒時間和他解釋,「我和徐雅蘭出去有點事,實驗室你照看一下。」我扔下一句話就把徐雅蘭強行拉出來實驗室。
「你幹什麼啊?」徐雅蘭大叫起來。
「救你媽去。要是我不逼你說出來,你媽就被你害死了。」
「曹老師,你可以借給我錢嗎?要很大一筆錢啊。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還給你的。」徐雅蘭看來終於清醒了過來。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等把你媽救回來再來談錢吧。」我拉著她坐到我的車裡。「你媽現在在哪裡?你來指路。」
在路上,徐雅蘭斷斷續續的告訴我整件事。原來她媽的身體一直不好,一直就這樣拖著。九月底的時候突然病情惡化了。她把媽送到蔡甸區醫院去檢查,醫院告訴她,必須要換腎。她家裡如果把房子和地都賣了的話還可以賣得幾萬塊錢。她就想用自己的腎換一個給她媽,結果醫院對她進行身體檢查之後,發現她的腎是不能用的,她媽的病是先天性的,還遺傳給了她,不過由於發現的早,所以她只用吃藥就可以治好,但腎是不能換給她媽的。要用別人的腎的話那就不是幾萬塊,而是大幾十萬塊的問題,而且還不一定有腎可以給換。她只好把媽接回了家裡,準備最後再陪媽一個月。
我聽著心裡也是一陣難受。我從小就沒有受過苦,不知道窮的滋味,從沒想到過還有這種因為沒錢而等死的事情,而這現在就發生在我的身邊。徐雅蘭也真夠可憐的,先是遇人不淑,現在又準備看著媽死,這要是我的話,可能真的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不過這事既然我知道了,我總能找到辦法的。我在路上給我媽打了個電話,找媽要到了她的二個大學同學,現在也是非常好的朋友的電話,一個是市一醫院的副院長,一個是內科主任醫師。把徐雅蘭的媽送到市一醫院的病房後,讓吳阿姨又檢查確認了一下。然後我找到了宋副院長。
「宋阿姨,我們實驗室的一個女生的母親需要換腎,需要多少錢?」
「應該要五十多萬吧,五十萬是腎臟的價格,還有五萬左右是住院和手術費。」宋阿姨想了一下才回答我。
「那有腎嗎?」這是最重要的問題了。
「我們醫院每個月都會有幾例這樣的手術的,所以活性的腎臟是肯定有的。」
「那好吧,如果可以,請盡快手術,我能不能先付五萬,過二個星期再付另外五十萬。」我一下子也拿不出那麼多錢來。不過不要緊,我家裡有,而且婷婷也有,雖然不到萬不得以我是不會跟她們說的。我決定過兩天就把那把「楊過的玄鐵」賣掉,無論如何,用遊戲中的一把劍換一個人的生命,這事任何人都會去做的。
「小斌你都這樣開口了,阿姨我難道還能不答應嗎。你那五萬也不用先付了,以後再一起付,寫張欠條就可以了。」宋阿姨根本就不擔心我會賴帳。這就是權勢的作用了,如果沒權又沒錢,別說動手術,只怕醫院立馬就把你趕出去了。(在這裡說兩句話,大家可能會覺得作者是在為美帝國主義唱讚歌,但作者只是說一個事實而已。在美國,你有了重病的話,醫院會立即為你治病,治好後再收錢。如果你沒錢,那麼醫院也不能催你,而是按照美國法律,每月從你的收入中收取,而且必須保證你每月的最低生活費,這個最低生活費是指能很正常的生活,而不是縮衣節食。中國醫院不能像美國醫院那樣當然是因為國情不同,但每當作者聽道或看到某某病人被醫院無情趕出的報道的時候心中總是非常的窩火。只有中國強大了,人民全都富裕了,這樣的報道才會減少乃至消失。)
「那就謝謝宋阿姨了。我去和吳阿姨說一聲,請她盡快進行手術。」我寫了張欠條給宋阿姨。「哦,對了,宋阿姨,請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媽好嗎,我不想讓媽知道。」我想了想又補充道。
「哦,那是為什麼啊,這個女生是你的女朋友?」宋阿姨笑了起來。
「不是了,我有女朋友,但不是她。我只是不想讓媽操心。」
「算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管,這事我就先不和你媽說了。」潛台詞就是,小子,你要是拿不出錢來,我就只好找你媽要了。
「那謝謝宋阿姨了,我先走了。」
找到吳阿姨,她答應在下個星期就進行手術,現在先做一些手術前的必要的準備工作。然後我到內科病房找到徐雅蘭。
「好了,徐雅蘭,我已經全部幫你辦好了。你這幾天就在這裡照顧你媽吧,這些錢你拿著,就當這幾天的營養費吧。」我拿出五千塊錢遞給她。
「曹老師,謝謝你。已經夠麻煩你了,我還有點錢,這錢你還是拿回去吧。手術的錢以後我會盡力還給你的。」徐雅蘭看起來很感動的樣子,以後應該不會再老是一副冷冰冰的臉了吧。
「現在不要談錢,等你媽病好了以後我們再詳談,好不好。這錢你也拿著,反正多也不多這點錢了。」我把錢塞到了她的手裡。
「謝謝你。」徐雅蘭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就先走了啊,你陪著你媽,這個星期就不用去實驗室了。」
走出醫院,都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還好中午的時候和婷婷打了電話,告訴她我今天有事,讓她自己去隨便吃點東西。不然婷婷要是發起彪來,我可就慘了。
回到家裡,發現婷婷已經在玩《征服》了,我也連了進去。
找到阿蒙,我把要賣劍的事告訴了他。正好為了打響我們幫會的知名度,我們決定怪物攻城結束後舉行一次拍賣會,把多餘的寶物都賣出去,我這把劍正好用來壓軸。雖然阿蒙不理解為什麼我要賣,但還是按我說的沒有和婷婷講。
只能再陪我幾天了,劍啊劍,我還真有點捨不得你啊。就讓你最後綻放一次光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