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這張床。」恩萊科小聲說道。
蓮娜小姐將恩萊科摟得更緊了一些,雙腿交纏**勾住恩萊科的腰部,使得她們倆之間沒有一絲空隙。
「是為了那些鏡子嗎?」蓮娜小姐笑著問道,能夠和從來不願意表達自己內心情感的公主殿下相處如此之久,能夠讓公主殿下將她當作唯一能夠吐露一絲內心想法的閨房密友,可見蓮娜小姐並不簡單,她能夠從對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中瞭解那個人內心的思想。
恩萊科有的時候並不是一個善於掩飾自己的人,因此他的心思一下子就被蓮娜猜測出來了。
「是啊,沒事幹什麼安這麼多面鏡子。」恩萊科抱怨得說道。
蓮娜看到恩萊科這副模樣差一點笑出來,她現在絕對可以肯定,作為女性身份的費納希雅小姐人格,在恩萊科的內心深處越來越顯得鮮明而又duli了。
恩萊科自己並不知道,剛才她說話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小女生在撒嬌一樣。
「這只是你的看法,要知道,大多數漂亮小姐們都很想擁有這樣一張床,在鏡子裡面她們能夠盡情得欣賞自己的美貌。」蓮娜小姐解釋道。
「可我不是一位小姐」恩萊科說道。
蓮娜看著恩萊科那張臉,看著這個擁有比大多數女孩子,更近乎於一個完美女孩的容貌和神態的少年,如果在從前,即便不至於嘲諷一番,至少也會說幾句玩笑話戲弄他一番。
不過現在有所不同,蓮娜並沒有回答恩萊科的話,她是個高明的按摩師,當然也多少懂得一些特殊的按摩技巧,她那靈巧的雙手在恩萊科的背部和腰眼上按摩了起來。
和米琳達小姐的手法完全不同,她的按摩給恩萊科帶來陣陣酸麻的感覺,同時又有一道熱氣從背部一直流淌到小腹那裡。
蓮娜**的按摩著,不過她並不知道這一招會不會有效,因為她以前服侍的是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是絕對用不著這種按摩的。
不過很快她的疑慮便打消了,因為她清楚得感到她和恩萊科緊緊貼在一起的腹部之間,有一樣東西在慢慢膨脹延伸,蓮娜不懷好意得緊了緊纏在恩萊科腰上的雙腿。
這並不是按摩的手法,不過蓮娜知道,這可以給恩萊科帶來強烈的刺激。
果然,她看見恩萊科渾身顫抖,原本就脹得通紅的臉,這下子就更紅得像是要滴血了一般。
「你當然不是一位小姐,你是男的,現在不是有一個最好的證明嗎?」蓮娜溫柔得安慰道:「不要在意你的外表,我知道你內心仍舊是那個溫柔體貼,從來不拋棄同伴的恩萊科,你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如果你對此有疑問的話,你可以去詢問那些皇家騎士,詢問那些在荒漠中得到你拯救的騎士們,他們會證明我所說的話的。」
蓮娜儘管嘴上這樣說,她心裡明白,那都是唯心之言,如果說恩萊科也能夠算一個男子漢的話,那麼世上所有的男人都可以說是不折不扣的男子漢了。
聽到蓮娜如此一說,恩萊科果然相當高興,原本他正兒八經得繃直了身體,不敢有絲毫亂動,現在他伸出雙手將蓮娜小姐環抱住。
不知道為什麼,恩萊科突然間想起以前米琳達小姐曾經給予自己的那種刺激。
米琳達小姐雖然是女人,但是她的手法絕對可以肯定是用來對付女人的。
恩萊科憑著記憶,生澀得學著當初米琳達小姐的樣子,輕輕得舔噬著蓮娜小姐的耳垂,用手指輕輕得搔著蓮娜耳根後面和腦後丘的部位。
這些手法雖然生澀,但是那位傳授這種手法的傢伙,是卡敖奇王國數一數二的花花公子女色狼,毀在她這種手法之下的女孩子不計其數,這種手法還會有差嗎?
果然,沒過多少時間,便聽到蓮娜聲聲嬌吟起來。
那猶如九天仙樂一般悅耳動聽的聲音,讓恩萊科感到無比充實,他現在才知道,為什麼海格埃洛和米琳達會成為花花公子,能夠欣賞到如此美妙的一幕,花花公子的生活倒是相當不錯。
在恩萊科的靈魂深處,莫斯特這個邪惡的魔物,實在是興奮極了,這一次可不是它在暗中操縱著恩萊科的一舉一動,小傢伙開始往它希望的樣子變化了。
但是對於恩萊科僅僅將這種什麼都算不上的事情,當作人生最高享受,莫斯特心中頗為鄙遺,這些算什麼?如果進一步繼續下去,有更強烈的刺激和更美好的享受再等著他呢。偏偏這個小子就是不再往下進行下去,這讓莫斯特恨得牙癢癢。
不過莫斯特並不打算控制著恩萊科作那些它喜歡看到的事情,如果是它強迫的話,那就不有趣了。
莫斯特雖然恨得牙癢癢,但是仍舊耐心得等待著,頂多在不知不覺中給恩萊科一點暗示,就像白天跳舞時那樣,讓恩萊科以為自己在這方面擁有與眾不同的天賦。
「這是什麼?」恩萊科摸著蓮娜小姐胸前扣住**的那兩個碗一樣的東西。
「胸罩,」蓮娜小姐迷迷糊糊得一邊嬌吟著一邊回答道。
「別的女孩子也帶嗎?」恩萊科好奇得問道,不知不覺中他停下了親暱的動作
蓮娜小姐顯然有些清醒過來,她說道:「不,只有我們按摩師帶這個,這是我們的標誌。」
突然間,蓮娜小姐盯著恩萊科的雙眼,目光中充滿了笑意,輕聲問道:「再問你一次,想要我脫掉嗎?」
蓮娜小姐引著恩萊科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和臀部。
恩萊科紅著臉點了點頭。
蓮娜小姐在恩萊科的臉頰吻了一下之後,伸手解開胸罩和皮褲上的鈕扣,並把它們扔到床邊的地板上。
兩個人再一次緊緊得擁抱在一起,這一次她們之間沒有了任何阻擋。
恩萊科能夠清楚得感覺到,蓮娜小姐那尖翹而又富於彈性的**緊緊得壓迫著自己的胸膛,那個感覺實在是好極了。
「要繼續嗎?」蓮娜小姐問道。
「什麼繼續?」恩萊科感到莫名其妙。
「你這個傻瓜。」蓮娜笑著用手指戳了一下恩萊科的額頭說道:「你想不想和我有進一步的關係。」
聽到這麼一說,恩萊科有些猶豫起來,他想了想說道:「我不是一個花花公子。」
「我明白了」蓮娜小姐點了點頭,顯然,她有些失落,不過很快她又眉開眼笑起來,她湊到恩萊科耳邊神秘兮兮得問道:「你能夠忍受得住誘惑嗎?」
說完這些,蓮娜又一次用身體緊緊得纏住恩萊科,這一次和剛才不同,她有意無意得挑逗著恩萊科。
對於恩萊科來說,這實在是太刺激了一點,他不得不想辦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恩萊科向四周張望,他總算發現了足以讓他不再被那一浪高過一浪的興奮和衝動所淹沒的事情。
在四周的鏡子裡面印出了一幅令他瞠目結舌的景象。
床上的被子早已經掀落到地上,兩個漂亮的女孩子正緊緊得糾纏在一起。
柔嫩尖翹的**,挺整平滑的腹部交疊成一塊,纏在腰跡的雪白纖足襯托著另外一雙修長粉嫩的**,所有的一切都充滿著強烈的刺激。
這種刺激遠比蓮娜小姐的身體給自己帶來的刺激更加深刻更加厲害。
而所有刺激中最令恩萊科感到難以承受的就是,鏡子中那嬌婉輾轉,享受著這人間至高的快樂,以至於幾乎完全失去了自我的那個美麗動人的女孩子,正是她自己。
如果要挑出景象中那個更像女孩子的人,想必沒有人會選擇主動攻擊著,親暱得挑逗著的蓮娜小姐。
那個楚楚可憐,臉上泛著紅潮,躲避著承受著忍耐著蓮娜小姐的挑逗的自己,另一個自己,那個費納希雅小姐,顯然更擁有無窮的女性的魅力。
更糟糕的是,恩萊科清楚得感覺到鏡子中的自己和躺在床上的自己,好像完全分成了兩個不同的人。
一個是享受著女性的溫柔和愛撫,並且時時產生一股衝動,想要得到進一步的快樂的,對女性的身體充滿了好奇和**的男孩恩萊科。
另一個是苦苦得忍受著挑逗的快感,掙扎著想要守住最後一片陣地的嬌弱稚嫩的女孩費納希雅。
每一次令恩萊科感到暈眩的快感都好像被放大了一倍,而且伴隨著這強烈的歡愉,男性的滿足和女性的羞怯同時湧上她的心頭,這四重刺激讓恩萊科完全崩潰了。
更該死的是,迷迷糊糊之中,恩萊科好像完全感覺不到蓮娜小姐的存在了一般,躺在這張大床上,緊緊得擁抱在一起的是身為男性的他(索菲恩王國的魔法學徒恩萊科)和身為女性的她(令世人深深著迷的費納希雅)。
恩萊科絕對不願意承認,但是又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好極了。
他極力想要掙脫這種令他無法忍受的奇異的感覺,但是根本就作不到。
這種感覺如同一個不見底的深淵拉扯著他、她、她們倆,向那無盡的深處墜落。
這種感覺又如同一道強力無比的漩渦,帶著她們倆不停旋轉,將她們從一個浪尖拋到另一個浪尖。
恩萊科終於放棄了無謂的艱難的抵抗,他和她拋棄了一切,讓這種奇異的難以言諭的感覺所徹底吞噬。
……
當第二天清晨醒來的時候,恩萊科發現自己仍舊緊緊得抱住蓮娜小姐,他的左手貼在蓮娜小姐柔軟的**上,右手則滑落到蓮娜小姐兩腿之間的部位,指尖所觸摸的地方,綿軟柔嫩,溫暖濕潤而且毛茸茸的,手掌之間好像糊著一些黏液,滑膩膩的,感覺奇怪極了。
蓮娜小姐早已經醒了,她睜著雙眼有趣得瞧著自己的臉。
恩萊科有些記不清,昨天晚上她們倆倒底做了一些什麼事情,她忐忑不安得問道:「蓮娜小姐,我們--我們有沒有--我有沒有真正傷害到你?」
蓮娜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含住恩萊科的嘴唇親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我感到很遺憾,就差那麼一點,不過,按照索菲恩的傳統習俗,雖然,我仍舊是個處女,但是,我已經嫁不出去了。」
看到恩萊科愁眉苦臉的樣子,蓮娜感到極為有趣,她又親了恩萊科一口,安慰道:「放心吧,我昨天就告訴過你,我不會後悔的,我作任何事情都不會後悔,除非你愛我,要不然,我不會糾纏你的。」
說著,她從被窩裡面鑽了出來,赤身**端著床頭那盆水走到外面去。
恩萊科獨自一個人仰天躺在床上,她愣愣得看著鏡子中那個滿臉春意的羞澀的女孩,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她並沒有感到尷尬和難堪。
有的只是一絲羞澀和一種衝動。
正當她回味著這奇怪的感覺的時候,蓮娜又端著水和毛巾走了進來。
將面盆放在床頭原來的地方之後,蓮娜小姐用毛巾沾著水擦拭起自己的身體來,她的動作輕柔而又緩慢。
恩萊科當然知道,蓮娜是故意表演給他看的,這絕對是一種誘惑和挑逗。
擦完自己的身子,蓮娜將毛巾在水裡清洗乾淨之後,微笑著問道:「你介意用我洗過的水,來清理身體嗎?」
恩萊科伸過頭來一看,臉盆裡面的水稍微有些髒了。
「能換一盆水嗎?」恩萊科問道。
蓮娜顯然有些慍怒,她端著水走出了臥室。
恩萊科這時才想起,按照索菲恩王國的傳統,邀請別人用同一盆水清洗身體是一種含蓄而又肯定的求愛的標誌。
想起昨天晚上,蓮娜就用自己清洗下來的髒水擦抹身體,看來蓮娜早已經將自己當作擁有她一切的人。
自己無知的拒絕想必令蓮娜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
等到蓮娜端著一盆乾淨的熱水回到臥室的時候,恩萊科惴惴不安得問道:「蓮娜小姐,剛才你生氣了嗎?」
「有一點,」蓮娜笑了笑安慰道:「不過,現在沒關係了。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
說著,蓮娜爬到床上開始給恩萊科清洗起來。
恩萊科再一次享受到了蓮娜的溫柔和體貼,也享受到了她高明的按摩手法。
當恩萊科神清氣爽得從床上爬起來,在蓮娜小姐的幫助下,穿上宮廷侍女們送來的長裙之後,一切都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理智之心」的魔力早已經被巧妙而又悄悄得撤去,暗中窺探的人所能夠看到的只有費納希雅小姐醒來之後,在侍女的服侍下穿衣打扮。
不過,恩萊科至少清楚一件事情,一件對於他來說很重大的事情。
昨晚和蓮娜小姐的親暱舉動,不但沒有證明他男性的身份,更讓屬於女性的費納希雅小姐的那一部分覺醒了。
現在,在他心中那位費納希雅小姐不再是一個模糊的影子,一個改扮之後的形象,而是一個duli的,擁有完整人格的存在。
有了這種認知之後,恩萊科反而不感到困惑和迷茫了。
這倒也不錯,至少在面對那些貴婦人和海格埃洛公爵,以及米琳達小姐時用不著再這樣忐忑不安,用不著再感到羞愧和難堪了。
讓屬於費納希雅的那一部分去面對這一切,甚至去享受這一切,也許是一種明智的選擇。
這樣一來,作為恩萊科的那一部分也用不著感到痛苦和不安了。
想明白這些,恩萊科心中屬於男性的小魔法學徒恩萊科的那一部分,暫時退縮到一邊休息去了,而控制著這幅美麗動人的身體的,是作為女性的費納希雅小姐的那一部分。
她現在是真正的費納希雅小姐,她正躍躍欲試得想要去享受舞蹈的快樂,享受女性生活的快樂。
那些五大三粗的宮廷侍女按時到寢宮來押解費妮小姐去舞會廳。
貴婦人和年輕貴族們早已經等候在那裡,只不過海格埃洛公爵並沒有出現在人群之中,米琳達小姐臉上堆滿了勝利者的微笑,傲然得站立在舞廳中央。
這種微笑,費納希雅小姐實在是太熟悉了,米琳達小姐每一次詭計得逞的時候,總是露出這種特別的微笑。
按照規矩,費納希雅小姐向皇太后和皇太姑陛下畢恭畢敬得行過了禮。
「費妮,昨天是不是很勞累?」皇太后和藹得問道。
「是的,」費納希雅應道。
「你一定記住這次教訓了吧。」
「是的。」費納希雅當然知道,現在顯得越乖對她越有利。
「我和姐姐商量過了,對你的懲罰仍舊要繼續,不過,這一次會給你充足的休息,你如果累了就告訴我們。」皇太后陛下和善得說道。
「如果,你想挑選舞伴的話,任何一切先生都會願意和你共舞的。」皇太姑陛下插嘴道,對於女色狼米琳達小姐,她心中頗有微詞:「可惜,海格埃洛被皇帝陛下召喚去了,今天,不能夠趕來和你共舞。」
說完這些,皇太姑瞟了站在那裡洋洋得意微笑著的米琳達小姐一眼。
對於米琳達的為人早已熟知的費納希雅當然清楚,所謂的皇帝陛下的召喚,肯定是米琳達暗中佈置的。
以皇帝陛下和她的關係,那位至尊絕對不可能違拗這個古怪之極的卡敖奇王國未來的皇后。
費納希雅當然不會沒事找事另外尋找一個舞伴,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同樣混雜著男性和女性魅力的米琳達小姐,是她最好的舞伴。
樂師們開始演奏起優美的音樂。
在舞廳正中,兩位同樣迷人同樣充滿魅力的絕世美女,正翩翩起舞。
已經熟悉這些事情,並且懂得從中找到樂趣,再也不會抗拒這一切的費納希雅小姐,再一次沉浸在舞蹈的歡樂之中。
而且和昨天不同的是,今天的她暫時拋棄了男性的那一部分,作為一個女孩,她在享受著女孩子喜歡的一切。
舞蹈,音樂和舞伴溫柔的撫摸。
在她的眼中,米琳達小姐已經成為了一個抽像的存在,好像已經不是一個特定的人,只是一個舞伴,一個共舞的對象。
米琳達小姐的影像變得越來越模糊,好像和蓮娜小姐交織在了一起,過了一會兒,又變成了妖精森林酒吧中曾經和自己在夢境中一起享受瘋狂的那兩個小妖精。
費納希雅小姐不知疲倦得歡樂得跳著舞,那完美的舞姿深深得吸引住了周圍所有的人的注意力。
「我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教導這位小姐了。」那位美婦人一邊瞧著,一邊向兩位陛下說道。
「對於這個學生,你還滿意嗎?」皇太后問道。
「滿意極了,她甚至已經超越了我鼎盛時期的水準。」那個美婦人說道:「我已經教不了她什麼東西了。只可惜,以這位小姐的身份,不可能參加演出。」
美婦人的語氣中充滿了深深的遺憾:「在我編排的新的舞劇中,她肯定是最合適的表演的人選。」
「很遺憾,我想這是不可能的,費妮不是一個平民,埋沒她在這方面的天賦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皇太后陛下緩緩說道。
對於周圍觀看著的人們來說,費納希雅小姐的舞蹈是完美而又令人讚歎的。
但是,對於一起共舞的米琳達小姐來說,卻是令她相當迷惑不解的。
在她印象中,費納希雅小姐始終對她感到畏懼,自從勝利ri祭奠那天,對這個小美人出手失敗,以至於引起了她強烈的戒心以來,這位小姐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隨時準備逃離自己身邊,更別說,對自己表示任何意思了。
可是現在,和自己共舞著的費妮完全是另外一幅模樣。
她的神情完全稱得上是脈脈含情,眼角眉梢都帶著一股攝人心魂的魅意。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也說不出的嫵媚。
單單是這些的話,還能夠解釋為,這位小姐沉浸在舞蹈的歡樂之中。
但是,那有意無意刮過自己腰肢,在自己**下面輕輕劃過,就顯然是一種再明顯不過的挑逗了,難道這個丫頭和自己一樣,有相同的喜好?
米琳達小姐感到疑惑不解,她打定主意,等到休息的時候,一定要好好弄個明白。
沉浸在舞蹈的歡樂中的費妮小姐根本就不知道疲倦,而米琳達小姐身為聖騎士,她當然更不把這些放在眼裡。
因此,當那位芳汀小姐宣佈大家休息的時候,早已經是中午時分。
「費妮,我和姐姐兩個老太婆有睡午覺的習慣,你們就用不著等我們了,下午,如果你休息夠了,就繼續下去吧,舞伴,這裡有得是。」皇太后陛下說著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將兩位陛下送走之後,費納希雅在那些粗壯侍女的陪同和押送下回到寢宮。
午餐早已經準備好了,蓮娜在一旁伺候著。
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吃相曾經給海格埃洛的母親和那些貴婦人們留下過太強烈的衝擊。
因此,自從進了宮之後,一ri三餐頂多稱得上精緻,和豐盛總是相差甚遠,而且份量在恩萊科看來根本不足,頂多能夠讓自己不感到飢餓,甚至連填飽肚子都算不上。
更討厭的是,吃飯的時候,總有一個司儀女官緊緊得盯著,這些兩三口就能夠全部吃乾淨的東西,也要斯斯文文得用刀叉,小心翼翼得吃下去。
恩萊科一邊斜著眼睛不滿得瞟著那個司儀女官,一邊用最文雅的姿態,將眼前三盤食物一點一點慢慢得吃掉。
還沒有等她吃完這頓午餐,便看到米琳達小姐從寢宮外面走了進來。
自從進了宮之後,這位未來的皇后就住在御花園另一角的一座寢宮之中,不過她還一次也沒有來看望過自己。
米琳達揮了揮手,讓那些五大三粗的侍女和那個司儀女官退出了寢宮,她的身份和費納希雅小姐可完全不同,沒有人敢違背她的命令。
「親愛的費妮,你今天有些不一樣噢!」米琳達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說道。
「不一樣?什麼不一樣?」費納希雅問道。
「你忘了?還是你根本就沒有注意?」米琳達走到費納希雅身邊,將頭湊近費納希雅的臉說道:「剛才跳舞的時候,你對我做過些什麼?你已經記不得了嗎?」
「作過些什麼?」費納希雅感到不安起來,剛才迷迷糊糊之間,她將米琳達當作了蓮娜,後來又當作了那兩個小妖精,如果說她做過些什麼不應該作的事情,是完全有可能的。
米琳達邪邪得微笑著伸出一根手指在費妮小姐的胸部,腹部飛快得劃了兩下,在她的感覺中,這個小丫頭的胸脯比預想之中的還要平坦,那裡簡直一點都沒有發育起來,米琳達嘴角滿是那招牌式的嘲諷問道:「剛才跳舞的時候,你老是對我這樣動手動腳的倒底是什麼意思?」
費納希雅的臉一下子脹得通紅,這下子完了,解釋都解釋不清楚。
她的腦子飛速得運轉了起來,突然之間,一個計策跳了出來,她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米琳達小姐,我不想嫁給海格埃洛,你能不能幫我……」
「想讓我放你逃跑?」米琳達嘴角邪邪的笑意更濃了:「這可是絕對不行的,不但如此,我還要想皇太后陛下告發你,這一次,你等著接受雙倍的懲罰吧。」
「不要」費納希雅驚叫道,她的神情顯得極為慌張。
「不要?可以,完全可以。」米琳達將嘴唇湊到費納希雅的耳邊輕輕得舔噬起來。
陣陣麻癢的感覺,讓費納希雅渾身酸軟,和她昨天晚上那半吊子的功夫比起來,米琳達實在是高明多了。
蓮娜站在一邊羞得滿臉通紅,現在她總算知道,恩萊科昨天晚上在床上所施展的**手法,倒底是什麼人教的了。
得寸進尺的米琳達將手慢慢往下滑,直向費妮的胸部而去。
費納希雅不知道從那裡來的力氣,一下子掙脫了全身酸軟的感覺,用雙手緊緊得抱住自己的胸口,並且夾緊雙腿。
「沒有用的,你的那個小情人恩萊科,沒有告訴過你,我是一個聖騎士嗎?」米琳達微笑著說道。
顯然這是再明確不過的威脅。
「我不許你碰我的胸脯和……和……」費納希雅不知道女孩子那個部位叫什麼名字,一時之間說不上來了。
不過,米琳達顯然當作費妮小姐不敢說出口是因為羞澀,確實對於一位淑女來說,那個名詞是絕對的禁忌。
但是,米琳達從費妮小姐的這番話中聽出了其他的一些意思:「你剛才是說,除了那兩個部位不能夠碰之外,別的地方我可以隨便觸摸,是嗎?」
米琳達顯然不太清楚,這個小丫頭怎麼會有如此的變化,這不像她原本的為人啊。
「我想給一個人留下美好的回憶,也想給自己留下美好的回憶,但是,我對這些東西一點都不懂,而你是專家,我想……」費納希雅諾諾得說道。
米琳達聽懂了她的意思,事實上,米琳達也曾經聽宮女們說起過,這是皇太后和皇太姑這兩位陛下給小丫頭出的主意。
米琳達並不完全相信費妮小姐所說的一切,但是這也不失為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麼,我能夠得到些什麼?」米琳達問道:「這筆交易裡面,我好像得不到任何好處。」
「我可以用你教我的辦法讓你感到快樂,直到你感到滿意為止。」費納希雅說道。
米琳達聽到費妮小姐如此一說,這樣一來,她們倆的立場好像完全對調過來了,變成費妮小姐在**自己的身體了。
事實上米琳達一向以來是作為征服者來讓別的女孩子享受女性的快樂的,偶爾才讓別的女孩子為自己服務一次。
不過和這個小美人之間,稍微通融一下,調換一次角色倒也不錯,讓這個丫頭好好為自己服務一番,也是一種享受,更何況這個丫頭既然開了先例,將來總有機會,換成自己來為這個丫頭服務的,到了那個時候,以自己的手段,想要征服這個小丫頭,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想到這裡,米琳達一口答應了下來:「好吧,你說的,直到我滿意為止,可不許半途而廢噢,我可不是那麼容易滿足的人。而且,你這次可不能推三阻四的,還時不時得逃開。」
「一言為定,不過你不許碰我的胸口和下邊。」費納希雅再一次堅持道:「不然,協議取消。」
「好吧,真是麻煩。」說完這些米琳達立刻含住費妮小姐的嘴唇吻了上去。她的手指飛快得輕輕佻弄著費納希雅身上每一處敏感的部位。然後讓費妮小姐在自己身上進行練習。
不過一旦遇到胸脯和yin部這些事先說好的部位,這個小丫頭就不讓自己碰觸了,這讓米琳達感到極為不滿。
雖然稍微有點遺憾,但是對於米琳達來說這倒是一種全新的體驗,是她從來沒有玩過的遊戲。
而且,在她看來,費妮小姐無疑是最聰明的學生,不管學什麼都一學就會,和跳舞一樣,只要稍加指點,這個小女孩就能夠做得和自己一樣出色,完全沒有生澀稚嫩的感覺。
米琳達再也不敢誇口自己有多麼不容易滿足了,因為她從來沒有在自己身上試驗過自己的那些手段。
現在嘗過之後,她總算清楚以前落到自己手中的那些女孩子們為什麼一個都逃不了,連她自己也忍受不住這種厲害手段,一波接著一波的強烈刺激衝擊著她的神經,根本難以抵擋。
米琳達現在深深後悔,剛才不應該教得那麼仔細徹底,至少那些最厲害的手段不應該教的。
米琳達的意識早已經迷失在費納希雅舌頭靈活的舔動和手指的輕輕划動、按壓、揉搓之下,如果不是因為她是聖騎士,擁有常人難以企及的體力和忍耐力,恐怕,她早已經承受不住那身體和心靈上的一次又一次徹底崩潰。
「滿意了嗎?」費納希雅朝著床上**著身體躺在那裡的米琳達小姐問道,她的目光中閃現著狡詐的神色。
床上一片浪跡。
米琳達稍微喘了口氣,便完全恢復了過來,身為聖騎士,實力當然不是吹的,迅速得從疲勞中恢復過來,原本就是這些傢伙的拿手好戲。
米琳達**擰了一把費妮小姐的臉頰,說道:「好一個小丫頭,剛才那樣惡整我,現在來說風涼話」。
「那都是你教我的手法啊,我學得不錯吧!」費納希雅知道米琳達並沒有真得生氣,因此笑嘻嘻得說道。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皇太后陛下的午睡快要結束了,讓你的侍女打盆水來,我要洗洗乾淨。」米琳達說道。
費納希雅招呼著蓮娜進來,她興致勃勃得站在一邊,欣賞著米琳達擦抹乾淨身體,並且在蓮娜的幫助下穿上長裙的樣子。
一切收拾妥當,兩個人走出寢宮,這一次費納希雅並沒有拒絕米琳達小姐摟住她腰的親暱舉動。
當費納希雅和米琳達回到舞會廳的時候,皇太后陛下她們早就等候在那裡了。
顯然她們早已經聽到了一些風聲,因此皇太后陛下和皇太姑陛下臉上微微有些不滿,而那些貴族們正興致勃勃得瞧著這一對關係非同尋常的絕世佳人。
不過讓他們感到驚訝的是,和想像中完全不同,那位費妮小姐好像並沒有被聞名卡敖奇王國的女色狼給吃了。
被吃的好像反而是女色狼自己。
這倒是聞所未聞的事情。
在眾位貴族們和貴婦人,各種千奇百怪的猜測之中,整個下午過去了。
因為有了「不正常」的關係,米琳達小姐和費妮小姐的配合簡直是天衣無縫。
完美無缺的舞蹈讓所有人歎為觀止。
不過,這也同樣加深了眾人心中的臆測。
各種傳聞一下子在宮廷裡面流傳了開來。
費妮小姐並不在乎這些,她甚至沒有想到過這些。
臨結束的時候,海格埃洛公爵也急匆匆得趕來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皇帝陛下。
他們倆顯然也聽到了謠傳,因此海格埃洛一幅緊張焦急的模樣,他唯恐心上人落到米琳達這頭女色狼手裡。
至於清楚恩萊科底細的皇帝陛下,反倒並不在意,他只不過感到奇怪,在這件事情上吃虧的明顯是自己的未婚妻米琳達小姐,但是,米琳達顯然沒有識破恩萊科的身份。
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荷科爾斯三世越來越感到恩萊科這個傢伙神通廣大了。
回到寢宮,吃完晚餐,費納希雅便回到二樓的臥室裡面。
蓮娜小姐當然十分清楚,費納希雅小姐心中在想些什麼了。
蓮娜小姐絕對可以肯定,和米琳達小姐在一起的時候,那個費納希雅小姐實際上換成了身為男性的恩萊科,現在,想必他迫不及待得想在她身上溫習今天所學到的東西。
回到臥室之後,恩萊科便取出那顆祖母綠將寢宮和外邊完全隔絕了起來。
佈置完一切之後,他靜靜得躺在床上,等待著蓮娜小姐的到來。
時間過去了很久,蓮娜仍舊沒有進自己的臥室。
恩萊科感到有些失落,又有些慚愧,也許自己實在太一廂情願,也許自己太不考慮蓮娜小姐的感受了。
自己將蓮娜小姐當成了什麼?
一個任意**的女僕,還是一個妓女?
想到這些,恩萊科羞愧難當,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對不起蓮娜小姐了。
正在這個時候,臥室的門打開了。
蓮娜小姐仍舊是昨天晚上那一身裝束,在她手中仍舊捧著一個承滿熱水的面盆。
「蓮娜小姐,對不起,我剛才……」恩萊科不知道應該如何說起:「剛才我清醒了過來,如果你不願意……」
恩萊科支支吾吾得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蓮娜瞟了恩萊科一眼,她很清楚他想要表達的意思,蓮娜安慰道:「你忘了我昨天說過的話了嗎?我決定的事情,絕對不會後悔的,現在不會後悔,將來也不會後悔」。
說完這些,她將手中的銀盆往床頭一放,俏皮得眨了眨眼睛,微笑著問道:「今天,讓我先洗,你不介意吧?」
聽到這無比明確的暗示,恩萊科的臉變得通紅,他點了點頭。
蓮娜笑嘻嘻得將自己的身體擦抹乾淨後,又將那條油綢鋪在了床上。
她輕輕得躺倒在了油綢之中,微笑著說道:「剛才有米琳達小姐在,可以把事情算在她的頭上,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倆,別把床和被褥弄髒了,要不然就矇混不過去了。」
說完這些,蓮娜緊緊得閉上了眼睛。
恩萊科看到蓮娜一幅「任君隨意」的樣子,憐愛之情從心底,騰然升起。
恩萊科的嘴唇慢慢得湊到了蓮娜的唇邊,他深情得吻了下去。這是他第一次發自真心得吻一個女孩。
蓮娜顯然回味出了這個吻中所含的真意,她也同樣深情得吻著恩萊科,吻著這個比她整整小四歲的少年。
在那一瞬間,她感到自己好像愛上了這個少年。
那種感覺已經不僅僅是喜歡,而是愛。
不過,蓮娜卻很清楚,這個吻對於恩萊科來說,只是一時的衝動,感激和歉意的成份要遠比對自己的愛意要多得多。
「恩萊科,你還沒有吻夠嗎?你將人家的胃口高高吊起來,卻沒有進一步的行動,這有點過份哦。」蓮娜在恩萊科耳邊笑著說道。
她嘴上雖然說得如此輕鬆,實際上,她害怕恩萊科再這樣吻下去,她胸中的愛,將會進一步增加,當恩萊科離開她而去的時候,這份愛意將深深得折磨著她。
蓮娜十分清楚,恩萊科絕對不會跟著大家回到索菲恩王國去的。
至於其中的原因,只能說是女人的直覺。
蓮娜相信自己的直覺是不會錯誤的。
因此和恩萊科的分離只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蓮娜默默得等待著,等待著恩萊科進一步的舉動。
如果恩萊科心中也對她有一絲愛意的話,以恩萊科的性格,他絕對不會傷害他愛著的人,他將會給她更深更熱切的熱吻。
蓮娜並沒有等來深情的熱吻,而是狂風驟雨般的快感。
強烈的刺激好像要將她撕碎了一樣,一陣又一陣波濤洶湧的快感將她徹底淹沒。
蓮娜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已經完全不屬於她了,恩萊科用他的舌頭輕輕得舔弄,用他嘴有力得吮吸,用他的牙齒小心翼翼的噬咬,用他的手指靈巧得彈挑撩撥,用米琳達小姐教給他的高明而又該死的手法,控制著她的身體,控制著她的情感,控制著她的一切。
所有的感覺都是蓮娜從來沒有品嚐過,但是,她的心中的傷痕卻伴隨著這難以承受的強烈快感變得越來越寬,越來越深。她的心中在淌血。
蓮娜從來沒有想過,愛上一個人會如此歡樂,但是知道那個人不愛自己之後,又會是那麼得痛苦。
蓮娜現在才真正體會到,那個讓大多數人痛恨的海格埃洛公爵,在遇見費納希雅小姐之後,為什麼會變得那樣憂鬱。
為什麼當初在海格埃洛公爵府邸的時候,當費納希雅小姐轉過身去背對著他的時候,那位太陽之子的神情中除了深深得愛意之外,更多的是哀傷,無盡的哀傷。
為什麼每天早上海格埃洛公爵捧著整個維德斯克最漂亮的鮮花,走進費納希雅小姐的臥室的時候,就像是春天陽光最燦爛的那個時刻,但是當他在幾分鐘後被費納希雅小姐禮貌得打發出去的時候,燦爛的春光一下子全部熄滅了。
愛上一個不愛你的人,無論對於一位威武勇猛的將軍還是對於一個普普通通的侍女,都是一件痛苦萬分的事情。
不過,對於海格埃洛公爵,對於他的癡情,幾乎所有人都充滿了同情。
但是,又有誰會同情自己這個侍女呢?
蓮娜心中的痛苦正如她**上的歡愉一樣,令人難以承受。
而**上的歡愉總會過去的,一切結束之後,留下的就只有內心深處的痛苦。
一浪接著一浪的歡愉衝擊,讓蓮娜從一個**推向另外一個**。
蓮娜並不是米琳達,她沒有米琳達那樣高超的實力,她更沒有米琳達那幾乎近於無限的恢復能力。
每一次崩潰,都將她身體中的精力抽去一部分。
弄到最後,精力早已經大大得透支。
看到蓮娜神情異常,恩萊科連忙停了下來,他手忙腳亂得用那根毛巾給蓮娜擦抹起身體來,等到一切都清理乾淨之後,他小心翼翼得抱起蓮娜,將她輕輕得放進柔軟的被窩裡面。
這個時候,蓮娜已經清醒過來,不過因為受創太重,她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夠迷離得睜開眼睛看著恩萊科。
恩萊科將床上鋪著的油綢揭掉。
他看了一眼臉盆裡面早已經沒有什麼溫度的水。
給蓮娜擦抹身體之後的水真夠髒的,水面上漂浮著一層厚厚的泡沫,那條毛巾也粘呼呼的令人感到很不舒服。
「你介意我,用你洗過的水,來清理身體嗎?」恩萊科問道,這句話是早晨蓮娜曾經問過他的,但是那時,他愚蠢得傷害了蓮娜小姐的心。
這句話如同一陣暖流流淌過蓮娜疲憊的身軀,再加上她看到那盆水,已經髒成那幅樣子,而那些髒東西,無疑都是從自己身體裡面出來的。
因此伴隨著陣陣暖意溫情的是無比的羞愧,蓮娜不好意思得眨了眨眼睛,她現在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恩萊科拿過毛巾,沾著那些實在是髒得不像話的水,胡亂得抹了兩把。
看到恩萊科所作的一切,蓮娜很清楚,恩萊科的溫情脈脈是出於憐愛和歉意,但是,對於自己來說,卻是極為致命的。
自己再也不能夠擺脫這種溫情的糾纏。
恩萊科鑽進被窩,將蓮娜輕輕抱在懷裡,細心呵護著。
蓮娜並沒有因為恩萊科的溫情而感到高興,兩行熱淚順著她的臉頰流淌下來。
憑著女人的直覺,蓮娜很清楚,對於恩萊科來說,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也許,明天晚上,這個剛剛品嚐到人生美好滋味的少年會再一次和她纏綿一番,但是,她們的緣分也僅僅到此為止了。
恩萊科卻並不知道蓮娜在想些什麼,因為他根本不懂得蓮娜的心意。
他不知道蓮娜為什麼而流淚,只是以為剛才那番瘋狂對於蓮娜來說,實在難以承受。
恩萊科用舌頭將蓮娜臉頰上的淚水舔乾淨,然後將蓮娜緊緊得擁抱在懷裡,這是他唯一能夠作的。
寢宮之中,一時之間春意盎然,床頂上的鏡子裡面,兩位少女交頸而眠。
……
當第二天清晨,恩萊科醒來的時候,他看到蓮娜小姐還沉沉得睡在他的臂彎之中。
恩萊科並不想吵醒蓮娜,他悄悄得爬下了床,端著那個銀盆自己打水去了,畢竟身上粘呼呼的實在不舒服。
把身上洗乾淨之後,恩萊科又自己穿上了那條長裙,只要不用穿緊身衣,她還是能夠對付女孩子的衣服的。
穿上長裙,作為男性的恩萊科暫時又退縮到內心深處去休息了。
費納希雅坐在梳妝台前面打扮起來。
雖然平時一切都是蓮娜替自己打理的,但是,費納希雅早已經學會了如何裝扮自己。
更何況,梳妝打扮原本就是每一個女孩子最喜歡的事情,就連米琳達小姐這樣不能夠算是女人的女人,也很在意自己的外表。
擁有了duli個性的費納希雅當然也是如此。
曾經受到過公主殿下的教導,再加上和蓮娜小姐這位「包裝專家」相處了這麼久。
費納希雅對於穿著打扮,頗有一番見解。
只不過平常沒有發揮的機會。
「要不要我幫忙?」不知道什麼時候,蓮娜醒了過來,但是,看樣子她還沒有完全恢復。
「用不著,我已經弄完了。」費納希雅笑著說道。
「你能夠扶我下床嗎?我身上沒有力氣。」蓮娜說道。
「你有什麼需要嗎?」費納希雅以為蓮娜想要解決一下生理上的問題,比如上廁所什麼的。
「我躺在你的床上不太合適,容易被人看出破綻來。還有地上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要收拾。」畢竟是完完全全的女孩子,蓮娜的心思要細密得多。
費納希雅想了想,確實如此,她走到床前將蓮娜抱出房間。
蓮娜的臥室就在旁邊。
將蓮娜放在她自己的床上之後,費納希雅回到臥室收拾起地上的那些東西來。
躺在床上,蓮娜感到極為迷茫,她甚至感到相當好笑,昨天,她和恩萊科那樣瘋狂,那樣極盡纏綿,但是,那個傻瓜居然仍舊沒有跨越過那最後的一步,令她感到深深遺憾的是,自己仍舊是一個處女。
蓮娜感到很愚蠢,同時也感到很苦悶,當她的心靈,她的靈魂以及她的一切都被那個傻瓜無意之間奪走了的時候,蓮娜已經不在乎那薄薄的一層處女的證明了,這個傻瓜如果膽子再大一些,臉盆再厚一些,也許對於她們倆都更好,至少她能夠有所安慰。
費納希雅並不知道這些,等到她將一切都收拾妥當,時間也差不多了。
費納希雅順手將屏蔽魔法解除掉。
她獨自一人走到大廳,等待著那些五大三粗的侍女的到來。
對於她來說,新的一天即將開始。
但是,和往常不同,今天她並不孤獨,因為,有個人等待著她的回來。
自從離開塞維納,自從離開家鄉,自從離開父親的身邊。
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