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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謝凹突然笑了起來。
啊!草兒尖叫一聲,蒙著眼睛急忙退了出來,再也不進去了。
「怎麼了?」路燕子奇怪的看草兒一眼,納悶的走上前去。
裡面正放著一張寬大的床,床上段非赤身**,正摟著一赤身**的女生親嘴呢,兩人嘴剛剛貼在一起就被冰封了。
路燕子看了一下,不怎麼驚慌,只是趕緊把眼神換了地方,然後似乎十分自然的走了出去。
裡面的空間還是有些寬的,進門之處,是一個屏風,上面的是,茫茫的白雲之中,一隻天鵝ziyou徜徉。屏風往左,就是段非的床,床上鋪設華貴,富麗堂皇,不是謝凹喜歡的清新典雅的風格。床的前方靠牆處,是塊大大的鏡子,人在床上的舉動,都可以看到,看來這段非還是有些樂趣的。
細微之處一點都沒放,謝凹仔細尋查,可是毫無所獲,走到段非的床邊,謝凹突然有些奇怪,停下來細細的看,段非摟著的女人正笑的歡,兩個甜甜的酒窩正滿載著滿足,眼睛閉著,享受之極,正被段非壓在下面,這並沒有讓人奇怪,謝凹不解的是,段非的身體。
段非的身體健壯高大,這也沒什麼,可只在冰封之下,任何人都是冷冷靜靜,而段非的卻似乎若隱若現的泛著紅光。
「哎呀,謝凹,你看什麼呀你看?」謝凹正在低頭看段非,沒想花兒進來。
「我沒像你想的。」謝凹退了出來,笑著解釋,「我覺得很奇怪,段非的身體怎麼會泛紅光呢?」
花兒似乎不相信,在她看來,謝凹只不過是找了推詞,好為剛才的行為解脫。
「是紅光,沒錯的。所以我們才要快些,在段非醒來之前找到圓球,破壞掉。要不然就沒希望了。」上官玉一進了這大房,就一直盯著門前面看,聽見了謝凹所言,頭也不抬,一邊搜尋一邊說道。
路燕子急忙走到上官玉那裡,「你一直在看這些,你是不是懷疑段非的圓球就藏在這裡?」
「我也不太確信,只是覺得也許有可能。」上官玉道。
「這個圓球到底是什麼樣啊?」花兒走過來,「老太太只說段非有了這寶貝,但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我覺得我們應該先知道圓球是什麼樣,然後再做其他事情。」
「可能不是球,只是個珠子之類的,我打聽過他曾經尋找的原料,多是些小量物件,所以我覺得可能很小,也許就是含在口裡的。」上官玉站了起來,看著大家說道。
「可是會在這裡嗎?」草兒很不相信。
「段非這個人,十分擅於隱藏,所以,他的寶物不會藏於什麼深山密林,都在貼身之處——寢室。剛才我進門,感覺這裡很怪,這才仔細看看。」
「那……」路燕子問。
上官玉搖頭,「我還沒找到破綻,但我的感覺,我想不會錯。」
「我們大家還是在這裡再找找,個個都上去看看,也許能有發現。」謝凹相信,既然上官玉感覺這裡有異樣,那就很可能有。
然而搜查了很久,還是沒有什麼發現,會不會是錯了,大家都開始懷疑了,但謝凹還是不死心,上官玉既然有了感覺,怎麼會什麼都沒發現呢,就算不是什麼圓球,就是點別的也好呀。
上官玉微微皺了皺眉頭,臉色越發平靜起來。路燕子,花兒,草兒都站了起來,後退了幾步。
重新審視吧,門的正前,僅僅是牆,這之外,什麼也沒有的,所以,要查就只能查這牆上的畫,牆上有畫,沒什麼,也許是段非的所愛吧,進到行宮,牆上基本都有。
這裡的畫,是一隻雄傲四方的野狼,獨狼,似乎有些古怪,狼一般都是群群相聚的。狼站在巨石之上,孤獨的看著,眼神孤傲而絕情,似乎就是段非。
謝凹遠看看近瞧瞧,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那狼的眼神有些鬼怪,似乎正在看著你,你到哪裡跟到哪裡。這真讓人不舒坦,那眼神如此絕情,似乎隨時要你的命,謝凹換了幾個方向,都覺得那眼神一直就那樣看著自己,慢慢的心裡都有些緊張起來。
「你們看那眼睛。」謝凹不禁失聲。
「眼睛!」上官玉突然眼睛亮了起來,「眼睛?眼睛?」她急急走上前去,又把那孤傲的狼審視。
「什麼眼睛?」路燕子和花兒奇怪的詢問。
「那狼的眼睛會一直跟著你,你到哪裡他就看到哪裡,你們沒發覺嗎?」
「沒有,你?」路燕子和花兒奇怪的相互看看,失聲發問。
「沒有啊。」兩人同時又說道。
「我也沒覺得什麼奇怪的啊?」草兒也說道。
「謝凹,你再試著走動走動。」上官玉輕輕說道。
「走?」謝凹奇怪,但還是走了走,那感覺又來了,冷冷的目光跟著他,也許真的在狼看來,謝凹就是侍機而動的侵略者,而他,正冷冷的注視,敵人動自己就動,敵人靜那自己也就靜,所謂兵法之高等境界,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快動,這狼還真有這麼點意思。
這樣一想,謝凹也開始冷冷的與之對視起來,高手對決,勝負就在一瞬,頓時只覺得空氣凝滯,呼吸停歇,那狼的眼神更冷了,也越發絕情。
「謝凹,你在幹什麼?」三個女生怪異的看著古怪的謝凹,看著看著一起呵呵大笑起來,這樣的樣子也太鬼怪了,一個人一本正經的跟根本就沒有的東西對視!
「謝凹,再走。」上官玉似乎沒有聽到她人的笑話。
然而謝凹根本就沒有知曉她們的話語跟行動,已經完全沉浸進去了,兩邊的對決,已經到了生死抉擇。
上官玉突然站了起來,剛才她幾乎是趴在地上的,微笑著,上官玉擺了擺捏緊的拳頭。
「找到了。」路燕子花兒草兒一起來了精神。
上官玉嘴角微微往兩邊一拉,意思十分明白。
「謝凹。」路燕子高聲朝還在癡癡對視的謝凹叫喊。
沒什麼反應。
「謝凹。」
「謝凹。」
還是沒什麼反應,彷彿中了魔。
上官玉見了,急急上去驚動謝凹,用溫暖的,圓潤的小手把他眼睛蒙了。
啊——謝凹驚了一下,醒了過來。
「怎麼了?」大家焦急的詢問。
「眼睛!」謝凹道,「你們真的沒看見那眼睛嗎?」
大家搖了搖頭。
「我們是看不見的,因為,只有你能看見。」上官玉說道。
「只有我能看見?」謝凹吃驚的睜大了眼睛。
路燕子和花兒草兒也十分不大相信似的,驚異的看著上官玉。
「我們都不能看見的,所以,在我們看來,那眼睛一點也不古怪,可是謝凹不一樣,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那眼睛一見了謝凹就立即有了光彩,就像……就像謝凹突然見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一樣。」上官玉說到這裡,看著謝凹,微微笑了笑。
「我聽了謝凹說後,我就細心注意,果然,謝凹一旦盯著那眼睛,他就會立即泛著冷冷的光芒,就像你的匕首一樣的光芒。」上官玉指了指謝凹腿上的匕首。
「那光芒很弱,但還是發覺了。所以,我認定,圓球就是他——眼睛!」上官玉斬鐵一般堅定。
圓球?眼睛?
四個人驚的全身一動,可是這真的嗎?真的嗎?
「圓球可是生靈之物,所以有這樣的表現也不怎麼奇怪。」上官玉邊解釋邊上前。
「來,用匕首挖。」謝凹手一動,匕首倉啷一聲脫鞘而出,握在了手上。
謝凹走上前去,把上官玉讓在一邊,用匕首在牆上狠挖,挖了挖,果然,那眼睛不是畫上的,裡面鑲嵌著眼睛般大小的珠子。
謝凹把珠子給了上官玉,他可不想再與之對視了。
「那現在怎麼處理?」
「用刀子砍吧,把他砍碎了。」路燕子搶先說了話。
謝凹把匕首給了路燕子,路燕子輕輕伸出手來,接了匕首,然而匕首卻重的很,似乎幾十斤,直把路燕子壓的差點抓拿不住。
「怎麼這麼重?」路燕子似乎不瞞,這讓她出了些醜。
蹲下來,路燕子狠狠的用匕首砍下去,但直震的她手腕生疼,那珠子還是不見任何破損。
「砍不爛。」路燕子十分沮喪,把匕首還給了謝凹。
「這樣只怕破壞不了,他可不是普通之物哦。」草兒見了,聳了聳肩膀。
「乾脆我把他吃了算了,這樣既可以激動段非,也可以讓我……」草兒哧哧的笑。
「那可不行的。」花兒笑,「這可是段非心血之物,跟他也有生命相連,到時候見了段非,撲哧的從你肚子裡跑出來,找他的老相好去了,那個時候,你激動段非也激動不成,還白白把自己弄的難看之極,我覺得不好。」
花兒這麼一說,草兒縮了縮脖子,不敢了。
「老太婆有沒有什麼指示?」謝凹看著花兒。
「沒有,她知道的也不多。」
「這……」謝凹摸了摸頭髮,不知如何是好。
「哎呀,不好了。」路燕子突然叫了起來。
怎麼了?眾人嚇了一跳。
「你們看,段非!」原來,剛才路燕子好生失望,就自己走進房子,想找什麼,可是突然發現了段非身上的寒冰正在碎裂。
「不好,段非要活了!」上官玉使勁抿了抿嘴唇。
正在這個時候,地上的珠子也泛起光芒來,淡淡的,慢慢的,微弱的光芒四方擴散。
謝凹見了立即緊張起來,真是不妙,段非就要活了,而這珠子卻絲毫對她沒有辦法。
怎麼破這珠子呢?怎麼破呢?謝凹拿著珠子毫無辦法。
難道真的沒什麼破綻麼?
「謝凹,給我,我試試。」上官玉一直皺著眉頭,這才突然展開。
「我用意念力摧毀看看,能不能破了。」上官玉從謝凹手中拿過珠子,緊握於手掌。
上官玉暗暗發力,能量滿滿的流到手掌之上,剎那間,只見手掌之處光芒肆逸,一會紅一會綠,接連不斷的變幻著,外人看來可確實好看,美麗迷人。可是大家都知道,這正是生死之機,兩物相搏,唯一可活。
才那麼一點時間過去,上官玉白皙的前額已經汗水淋淋,彷彿夏雨一般。眾人都小心觀看,十分緊張,看來這也許能破了他,只是不知上官玉可能堅持?
又過十幾秒,不但光芒變幻,而且**的響聲漸漸傳來,似乎兩力相搏已到決勝負之時,突然,上官玉口微微一張,鮮血慢慢溢出,滴落下來,染紅了潔白的衣服。上官玉還在堅持,只是已經閉上了眼睛,全心抗擊。
上官玉已經越發心力憔悴,溢出的血已經由殷紅變的深紅,汗水不在流出,只是身體開始發抖。
不好,謝凹暗暗當心,不能再讓她這樣下去了,否則性命不保,當下謝凹立即前去,雙手抵住上官玉腰上的命門,把自己的能量運送過去,謝凹這一上去,路燕子皺了皺彎彎的眉毛,猶豫了片刻,也上去,同樣的把能量運送到謝凹命門。
見到這裡,花兒和草兒相互看了眼色,也一齊上來。
當下,五人的能量飛速運送,聚集在上官玉的手上,而這個時候,光芒的變化越發激烈,一色未成一色又起,只覺得是目眩眼花,最後,轟轟的響聲不絕於耳。
就在這個時候,段非身上的最後一塊寒冰嘩啦一聲碎裂在地,沒幾秒,段非睜開了眼睛,有些茫然的看了看,然後立即就發現了外面的事件,他急急忙忙扯了衣服穿上,鞋子也沒找,一個大步竄了出來,二話不說一掌拍在草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