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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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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謝凹看著薛美,不說什麼,但兩個人都清楚,彼此在想什麼。
「不知花姐姐怎麼樣了?」薛美說道。
謝凹也不清楚,自從上次麗都相別就再也沒見著了,不知她是否有所前進了。
「走吧,薛美,不早了。」站了一會,謝凹看著夜幕就要來臨。
薛美點點頭,兩個人一起,慢慢的走了回去。
還未到營地,就聽見吵吵鬧鬧,人聲沸騰,似乎正在爭論什麼?謝凹早就知道會這樣了,可是他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了呢?大家說的沒錯,既然末日來臨,還在這裡打什麼,趕快回去,看看孩子,摸摸妻子,這才是正確之選,可是謝凹是統帥,他不能放了他們去,至少現在不能,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打好的江山一下沒了蹤影,而且,說不準,這麼多人一出去,世界也許越發混亂了,人都不是什麼好貨色,一旦不需顧忌後果,可就什麼都幹的出來,要是大家都覺得真是末日來臨了,那,也就沒什麼需要顧慮的了。
「將軍!將軍!」謝軍等幾個副將軍急的不行,手下的人紛紛前來,爭著要回去,任憑謝軍等人怎麼說話都不管用,甚至幾個膽子大些的蠻橫些的,拿著刀子前去問話。
「嚷什麼嚷?」謝凹走上前去,怒吼一聲。
頓時,所有的人立即停止,在他們眼中,謝凹可是從沒有這樣發火過的。
「立即給我回去,再有前來鬧事者,斬立決!」
「謝軍,把劊子手喊來,鬧一個殺一個!」
「段然,在軍營外圍一里之處,佈置兵力,禁止任何人出去,抓到一個殺一個!」
謝凹臉色鐵青,語氣冷硬,嚇的士兵趕緊灰溜溜回去了,就是心有不服也是敢怒不敢言,大家都知道,謝凹平日雖然很不嚴肅,但說過的話可是從沒有失信過的。
這樣的鐵令,當然禁止了鬧事,但是時間一長,大家情緒難免激動,暴動難免發生,那個時候,就是神仙老爺也奈何不得了。
謝凹鬱悶的回到房裡,薛紅要前來服侍,謝凹卻叫了她出去了,自己想一個人靜靜。
關了門,謝凹肆意的躺在椅子上,盯著天空發呆,突然,門咯吱一聲響了,謝凹驚動了,正想發火,卻不想來之人是一直期盼的信人。
「將軍,你的信。」
謝凹接過,也來不及招呼,先看了起來,只見上面寫著:
我的親愛,你還好嗎?很想你,聽說你在前線戰事很順,我也不怎麼當心了,只是你要處處小心,時時在意,刀劍無眼,戰爭無情,你要好好活著,我們還有好多好多話沒說,好多好多事沒做呢?
我這裡很好的,上官玉事事用心,把個女兒國管的井井有序,我很輕鬆,只是有些憋的慌。
我的親愛,我隱約聽到,說是末日即將來臨,我有些害怕,我怕我們還來不及在一起就見不著了,這幾天上官玉很忙,因為麗都裡案件一下多了起來,殺人越貨也增多了,我聽人說,女兒河的水都變了,麗都裡發生了好多奇怪的事件,看來真是末日來了……
看到這裡謝凹再也看不下去了,看來,怪異可不僅僅是這裡,天下都是了,這可如何是好?
「將軍……」
謝凹這才想起還有人呢,連忙道歉,這可是他和楊麗的紐帶,他們多少的信件都是她一人親自運送的,所以也要對人家好一點。
安排了信人,謝凹坐下,打開信箋,下面是些什麼還不知道呢。
「抓人啦!抓人啦!」外面突然有人驚叫起來。
謝凹立即收好信箋,走出去開門,然而這個時候,只聽叮的一聲,有什麼釘在門上,開門一看,是信!
這是誰的信呀?只見上面寫道:
謝凹老弟,別來無恙哦。你小子心可夠狠,一下做了我那麼多高手,佩服!不過你再狠,你鬥得了蒼天嗎?鬥不了,所以你還是得死!
哈哈,你們快完了你知道嗎?我在你們這裡溜躂了這麼久,十分順利呢,可見你們的人已經不行了,心都走了,這方面,你沒我行,哈哈!
你遲早要死的,還是別抵抗了吧,回家去睡睡楊麗,再快活幾日,死了也才值。
我當然不能死,我會好好活著,我還要給你和路燕子收屍呢,不過也許路燕子也不死,只要她答應做我的人。
呵呵,再見了!
署名是「段非」。
看完了謝凹是又氣又納悶,段非的話裡,好像或多或少,透漏著他不怕末日來臨,難道他有什麼絕招嗎?
「我沒事,你們回去吧?」謝凹向圍過來的人說道。
然而,圍著的幾個副將軍,還有些得力士兵,似乎並不想走,好像有話要說,卻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我知道大家想什麼,再給我點時間,我會給你們一個很滿意的答案的,好嗎?」謝凹的語氣十分誠懇,那些人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得逮逮離去。
謝凹轉身回屋,越發鬱悶起來,哎,難啊!難啊!
呆了一會,謝凹決定去路燕子那裡看看,打開門,卻見薛美她們一群女生,靜靜的在門外呆著,誰也不說話,默默的,要麼仰頭看天,要麼低頭看地,要麼看著門發呆。
「你們怎麼來了?」
「我很好的,你們別當心了。」
「別這樣垂頭散氣的,有我在呢,放心了,我一定能想到解決之策的,回去好好睡覺,別亂想,啊?我出去一會。」
謝凹朝她們笑笑,然後突然發力,快速飛出了軍營。
謝凹大汗淋淋時,已經到了路燕子的軍營。
可是路燕子的營地外,卻閃閃的發著紅光,薄薄的一層,把這個營地圍個嚴實,看來路燕子也是沒辦法了,只得出此下策,動用玉石陣,封鎖人外出。
謝凹找到軍營大門,通報一後,進去。
路燕子正怒氣沖沖的朝手下人怒吼:「你們怎麼看的?就那麼點門,還會有一千多人跑了出去?」
說完了,路燕子朝天長長呼氣,「給我好好看著,再走了一個人,拿你們試問!」
路燕子生大氣時也是很怕人的,臉色不是鐵青而是慘白,白的沒有血色,白的像是魔鬼,兩眼怒睜,恨不得一口吃了人。
「真是氣死我了。」路燕子等人都走光了,稍微調整了一下,這才跟謝凹說話。
「別太生氣,女孩子氣生多了不好。」
「我怎麼能不生氣,一下就跑走了幾千人,人走了不怕,可是這樣一來,剩下的人心也跟著走了。」
謝凹只有苦笑。
「走吧,進去裡面說。」
「來,喝酒。」路燕子還不等謝凹坐穩,就把酒拿了出來,一人斟了大杯,這不是口口紅。
謝凹不言語,舉杯一口飲盡,這酒甚是辛辣,謝凹只覺得火辣辣的熱流從口灌下,在肚子裡翻騰不停。
路燕子又倒滿,兩人再喝。
「要不我們去找破解之法吧?」謝凹有些醉意了。
「你怕死?」
謝凹點頭。
「我也怕死。我也不想死。」路燕子歎道,「可是我們一去,段非勢必就殺了過來,就算他不殺過來,人還不是跑光了。」
「沒了人,沒了權力,沒了霸業,活著又有什麼意思?」路燕子苦笑,又飲了大杯。
「那我們把段飛也一起叫了去?」
「哈哈哈哈——」路燕子突然大笑,奇怪的看著謝凹,過了一會,這才道:「段非沒給你信嗎?」
「退一萬步說,就算段非跟了你去,那人還不是照樣跑光了,等我們回來,人都怕撕殺光了,你不知道,大都這幾天就在相互撕殺了,沒了希望,人就像野獸。」
謝凹無語,真的無言以對了,喝酒,喝酒吧,自己斟了大杯,仰頭喝下,可是醉酒了,身體飄了,人卻越發清醒了,似乎什麼都越發明白,什麼都越發清楚。
路燕子看著謝凹,笑了,然後站起來,走過去,從櫃子上端下兩壇來。
「來,喝酒!」路燕子端起罈子,仰頭喝了起來,謝凹笑了,也端起罈子,大口喝酒,這麼一大罈子酒灌下去,只覺得肚子像是要炸了一樣,滾圓滾圓的。
這酒真是烈性,一會只覺得全身火燒,酒意逼人。
「呵,你的臉紅了。」謝凹雙手支撐在桌子上,趴著看路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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