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凹正在想,段麗卻突然的一下擁了上來,抱住了謝凹,段麗迫使兩個人一齊坐在了椅子上,然後她坐在謝凹的腿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這一系列快速的動作,讓謝凹吃驚,怎麼了?段麗卻把嘴唇湊到謝凹耳邊,悄悄說道:「她來了。」
一會,謝凹就聽見輕盈的步子走向這裡,再等了一小會,門開了,蕭小走了進來,見段麗跟謝凹的樣子,似乎一點不奇怪,也不避讓。謝凹和段麗本來是想裝在親熱,迫使她出去,哪裡卻想她還是走了進來,這下也不好裝了,兩人只得分開。
「蕭小。」謝凹輕輕叫了一聲,從那事件以後,謝凹每次看見蕭小,意念都會怪異的騷動,身體也是蠢蠢欲動起來,也許真的是她,謝凹想。
「蕭小,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也不多睡一會?」段麗關心似的問。
「你也起了呀?」蕭小反問。
「我這是起來服侍他呢,要不是因為這個,我還睡著呢?怎麼了你,睡不著?」
「真羨慕你,要是我也能像你一樣就好了。」蕭小道。
「有什麼好羨慕的,服侍人,很累人的。哎,你有什麼事嗎?」
「呵呵,段麗,你別生氣嘛,要不是有事,我怎麼好意思打斷你們呢?別怪我好嗎?」
「有事?」謝凹一愣,她有事?她會有什麼事呢?
「謝將軍,是這樣的,我昨天夜裡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想想還是告訴你的好,也許對你們很有用的。」
謝凹認真的聽著,段麗也認真的聽著,顯然,兩個人對蕭小的行為還不怎麼明白,她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想起了那天追殺我的人,他們的說話太奇怪了,我硬是聽不明白,想了好幾天了也想不明白,但昨天夜裡突然靈光一閃,我一下有了主意了。」
「我記得他們當中有人這樣說話:『哪裡去你』。開始總也不明白是什麼,但想想當時的情形,我覺得他們是在問去哪兒,這樣一想,我突然明白了,原來他們是在說暗語呢。」
謝凹聽蕭小說了這些,也一下想起了那本書,楊麗給的書,名叫「密道攻略」的書,那書上也像這樣的。
「這是種奇怪的暗語,傳說中原來是專來傳遞軍事信息的,這樣奇怪的語言,就算被人截取了也得不出什麼來的,這種暗語聽說是黑獄國的祖先創造的。」
「據說這種暗語是把我們的語言變幻而成。」
謝凹和段麗也很好奇,怎麼變幻的呢?
「我們一般說話,都是先說是誰,是什麼,然後說怎樣,什麼行為,最後說幹什麼,結果怎樣,而這種暗語卻相反,先說幹什麼,再說什麼行為,最後才說是誰。」
謝凹一聽頓時明白了,原來是說反話呢,不過這奇特的地方就是你很難發現任何規律,有的話,正說反說都可以的,這樣一來,就會出現有的話你按我們的習慣看得懂,有的話卻看不懂,比如這話:「你打我,娘家回了我」,我們讀著就很奇怪,是不是寫錯字了,應該是「你打我,娘家毀了我」?
但謝凹突然不明白了,黑獄國?暗語是黑獄國發明的?可是這密道攻略可是女兒國的絕密呀,怎麼會用黑獄國的暗語來編寫呢?難道他們有著什麼聯繫?
哎呀!謝凹心裡突然大叫一聲,這個女人!這個女人!自己原來已經跟蹤了黑獄國的人了,他們與水底的人根本就不是一家,而蕭小卻要讓自己以為,水底的人是黑獄國的。哈哈,謝凹心裡暗暗大笑,終於逮著你了。不過表面上,謝凹卻像是大有啟發一樣,十分喜歡的樣子。
「看來真的是黑獄國的人呀。我就說了,這些傢伙,怎麼抓不著呢,原來是躲在水底去了。蕭小,這回可是要好好謝謝你了,真的謝謝你!等你傷一好,你就教我們潛水之法,我們一起下去,把黑獄人統捅抓起來。」謝凹有些得意忘形。
蕭小看起來也很開心,滿口答應著,謝凹於是又摟著段麗親了一下,十分興奮的樣子,眼中也流露著慾望之火,眼神也變的怪異起來。蕭小顯然也看見了,笑了笑,就知趣的別了出去,謝凹還不等蕭小出完門,就摟住段麗親了起來,逗的段麗一陣陣發笑。
「走遠了?」謝凹偏起頭,向門外看了看。
「門關了,看不著的。」段麗道。
「走遠了?」謝凹又問。
段麗點點頭。
「露尾巴了。」謝凹有些興奮。
「智者千慮,也有一失,真是上天有眼,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你知道的更多。」
不過謝凹還是不明白,她為什麼要來給自己說那暗語的事?
「也許她也知道了我們有那本書?」段麗吊著謝凹的脖子,猜測著。
謝凹經這一說,突然開了竅,要真是這樣的話,這個蕭小可真得小心對付才是。這麼說來,那本書中定隱藏著什麼重大秘密,她告訴自己這些,也許不過是啟發自己去破譯這書,然後再從自己這裡盜取。這樣一聯想,謝凹突然有些明白了自己這幾天為什麼老是意念散亂。
「段麗。」
「什麼?」
謝凹看著段麗,就把自己這幾天的感覺說了,這下可把段麗嚇慘了,「你怎麼不早說呢?」段麗埋怨。
「我原想怕是身體不適嘛,也想不到會這樣。」謝凹辯解。
「你就是處處要強。」段麗埋怨。
謝凹嘿嘿笑。
「你能幫我嗎?」謝凹看著段麗,用手捋了捋她那散亂的頭髮。
「當然能了。」段麗很自信。
「那要怎麼做?」
「我想蕭小一定是對你用了媚術了。」
媚術?謝凹還從沒聽人說過這個詞呢。
「你肯定不知道了,媚術是幻術,最怪異最可怕但也是我們最不齒的幻術,就是先用身體勾引你,等你慾望膨脹了,你的意識防線也最弱,這個時候,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撕開你的意念體系,把毒素埋藏進你的意識裡,讓你聚集不起精神,或者一旦她用力,你意識裡的毒素就發作,她可以輕易知道你在想什麼,可以輕易的控制你的動作。」
「這麼可怕呀?」謝凹聽了也有些害怕了,「那要怎麼做?」
段麗卻似乎不太好開口,紅著臉就是不說話。
「怎麼了,無救了嗎我?」
段麗搖搖頭。
「那你說呀,怎麼做?」
「哥,我……」
「段麗,怎麼了?不想救我?」
「不,哥,不是,是……」段麗的臉更紅了。
謝凹看著段麗,不明白。
「要想把意念裡的毒素去掉,得先把你恢復到毒素埋藏時的狀態,然後再……」
「哈,這樣啊!」謝凹一聽明白了,怪不得這丫頭還臉紅呢,原來是要先親熱一番,待自己血脈噴湧時再發力。
「來吧。」謝凹壞笑著。
「你……你太壞了。」段麗突然打了他一通。
「好吧,那我來。」謝凹說完,就把嘴唇湊近段麗,段麗見了,閉起了眼睛,等著,謝凹看了看,突然心裡一陣壞笑,停止了動作,段麗等啊等,卻不見有什麼,急忙睜開眼睛,見謝凹那作弄的樣子,又一陣把謝凹暴打,然後突然主動起來,抱著謝凹就一陣親,只親的謝凹氣也喘不夠,頭腦發昏,本能的雙手就往段麗身上亂摸,只感覺身上的騷動是一陣又一陣,段麗這個時候卻是很清醒的,她必須清醒,她得救謝凹,要是不救,謝凹是活不了幾年的了,剛才她沒有說,中了這種毒素的男人,只要眼睛一閉上,一睡著了,那個女人的影子就會作怪,一陣一陣的在夢中跟你做樂,只到天亮,最後,當然是男人生生的精血盡,元能破,唯有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