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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三十二章 :粉紅悸動 文 / 12龍騎

    「賭,為什麼不賭?只要可以讓我,在用不著忍受你那些讓人噁心的侮辱和侵犯,無論要做什麼我都答應。」風暴再沒有遲疑,一口答應下來,既然自己的心思都被察覺了,再隱瞞下去也沒意思。她一定要抓住,這絲僅有的微弱希望曙光。「不過,在打賭之前你答應必須,把這個蜘蛛魔環收回去。有它在身上,我根本什麼都做不了。這樣不公平。」

    「公平?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真正公平的事。」曹子文對於這個詞完全嗤之以鼻,反問道:「我從來沒有得罪過豎琴手。可是豎琴手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煩,公平不公平?你們這些繼承了神之力量的選民,糾合起來千方百計企圖將我置諸死地,又公平不公平?假如你曾經見識過有什麼事是真正公平的話,那麼不妨舉出來。只要一個例子就可以。」

    本來就沒有的東西,誰也找不出來。假如換了其他人的話,說不定還可以狡言舌辯一番。可是七姐妹哪怕沒有了力量,至少還保持有一點自尊。哪怕是為了爭取ziyou,她也無法隨便說謊。張口結舌了好半晌,竟是半句話都講不出來。

    看著風暴黯然的臉龐,曹子文又笑了。他忽然伸手,將蜘蛛魔環從風暴的耳垂上取下,道:「既然你舉不出來,那麼就由我給你個例子吧。我們現在要打的這個賭,就絕對公平。無論勝負,結果都完全掌握在你自己手裡,我只擔當起旁觀者的角色。」

    竟然主動替自己取下了禁制……風暴惘然若失,實在不知該怎麼評價眼前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呆了半晌,她澀然問道:「你……究竟想要怎麼賭?賭什麼?」

    曹子文看著風暴的眼睛,沒有放過那雙瞳孔內任何細緻變化,一字一句的緩緩道:「我要賭:你是名徹頭徹尾的蕩婦。」

    「你在侮辱我嗎?」風暴怒極冷笑,「還是說,你覺得自己做為男人很了不起。有本事讓每個女人都變成……都……」

    「都變成像你的大姐希倫,還有多芙一樣?」曹子文接過話頭,言語間的嘲諷之情,已明顯得露骨。他嘴角微往上彎,往後退開兩步,雙手左擁右抱的將兩名銀髮美女摟入懷中,大肆輕薄。不堪挑逗的兩姐妹意亂情迷,立刻便發出了聲聲動情的**呻吟。

    風暴傷心的忿忿別過頭去,既是不忍看,更不敢看。眼前這情景,讓前豎琴手領袖感到了最大限度的侮辱,可是隱隱然,她同時也覺得自己的靈魂,彷彿被某種莫名悸動狠狠刺激了一下。羞怒道:「無恥!」

    「無恥?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吧?做這種事,需要那麼不好意思嗎?」曹子文聳聳肩,道:「你究竟賭,還是不賭?」

    風暴深深吸口氣,傲然道:「好,你要怎麼賭?」

    曹子文雙臂推開兩名銀髮美女,**著走上浴池。他從擱在身邊衣架上的魔法次元袋中,取出個小小沙漏,放下在風暴面前,道:「沙子漏完。剛好是一個小時。在此之前,要是你能忍耐得住不動情,不像名蕩婦那樣哀求我給你的話。就算是你贏了。不但會馬上放你離開,甚至還可以附送回家的路費,要是你沒忍住的話……我不必多說什麼了。」

    前豎琴手領袖長長吐了口氣,冷笑道:「你真的要跟我賭這個?那麼自大狂妄的男人,你輸定了!我會求你在自己身上做那種事嗎?可笑!不怕實話告訴你,你的技術不但爛的要死,還有你那『武器』,也是又細又短,根本不能讓我有任何感覺。啊,不,或許我說錯了,感覺還是有的,每次你的手摸上來時,都讓我噁心的想吐!」

    尖酸刻薄的咒罵,沒能讓男人產生絲毫憤怒,反而讓他覺得很有趣。曹子文不以為然的搖搖頭,笑道:「原來七姐妹和豎琴手領袖,居然也懂得像名街頭最低俗的妓女那樣罵人呢,很好很好,這讓我越來越相信,自己的目光確實沒有差錯了。放心,我說過打賭的輸贏,是完全掌握在你自己手裡。所以除非你主動開口認輸,否則我連半根手指,都不會沾上你的身體。」

    「那麼我就等著看,你究竟有什麼了不起的本事,可以讓我想你這個人渣苦苦哀求。」從蜘蛛魔環的束縛下解脫出來,風暴頓時一陣輕鬆,變得自信滿滿。她輕蔑的望著眼前的男人,雙手抱胸,|1#6k整理|一副看你能有什麼花樣的模樣。曹子文嘴角邊泛起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忽然又拍拍手掌,將希倫和多芙召喚到身邊,從魔法次元袋中又取出個做工非常精美的小玻璃瓶,從裡面倒出些粉紅色粉末,示意兩姐妹一人一半的舔舐吞下。藥粉入喉,兩姐妹呼吸的節奏,突然就變得急促了好幾倍。她們皮膚泛紅,櫻唇微張,發出了聲聲呻吟,**不安的依偎著曹子文,在他身上如蛇扭動,朦朧燈光下,更顯得出奇美麗。

    「你……究竟……」風暴驟然發自本能的感到了一陣緊張。她本坐在浴池邊上,這時候卻不自禁的往後縮了縮,用力裹緊那件有等於無的薄紗衣。曹子文雙掌揉捏著兩姐妹的豐臀,詭笑道:「我來自幽暗地域的魔索布萊城,你應該很清楚了。不過或許你還不知道,在那個一切女性至上的社會裡,有很多非常有趣的東西,包括各種有著奇異功能的魔法物品。而剛才我給希倫和多芙吃下的,就是其中最好玩的一種。它的名字叫粉紅悸動。」

    「粉紅悸動?是……催*情藥?你……無恥!」風暴明白了,或者說,她自以為明白了。這該死的男人,肯定是想當著自己面,和希倫還有多芙上演一場活色生香的大戲,已達到引發自己本身**的卑劣目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仍然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猜錯了。」曹子文左右晃晃手指,道:「我還要留著力氣來對付你這小蕩婦呢。所以希倫和多芙,你們去吧,好好招呼一下你們的姐妹,讓她先品嚐你們的熱情,還有粉紅悸動的**味道。」

    兩位銀髮姐妹乖順的點點頭,千嬌百媚的搖了搖披在肩上的滿頭秀髮,像兩條美人魚般從浴池內站起。浴室內縱然熱氣瀰漫,可是風暴敏銳的目光,依舊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她震驚的睜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將視力焦點,集中在兩名姐妹豐滿大腿盡頭,那迷人的秘密花園之上,一點嫣紅的羞人珍珠,正搖晃著不斷脹大、伸長、充血、勃硬。僅僅片刻之間,就成長到了和真正男人完全沒有分別的猙獰模樣。她們各自對視一眼,吃吃輕笑著,將手放到自己新長出來的器官上。一面套動,一面向風暴款款走去。

    縱然面對著最恐怖的惡魔和最強大的敵人,風暴也從來沒有感到過畏懼與恐懼。可是在自己兩名產生了奇妙變化的姐妹面前,她彷彿渾身酥軟,不但根本無路可逃,甚至連逃走的這個念頭本身,都已經消失了。姐妹們濕潤yin媚的眼神,對她而言甚至比魔鬼的死亡凝視更可怕。

    無法否認,更不可欺騙自己。從很久之前開始,她已經秘密愛上了自己的姐妹們。可是姐妹之間的戀愛是違背倫理和道德,顯然絕對不可能被世人所接受。所以長久以來,她都始終只能默默忍耐。然而被壓抑了幾個世紀的**之火,一旦得到機會被釋放,其能量絕對驚人之極。而名為「罪惡感」的助燃劑。更加如火上澆油。她實在不知道,假如真的被希倫和多芙侵犯的話,自己究竟將會墮落到什麼樣的地步?前豎琴手領袖顫抖著,努力將疑問吐出喉嚨。

    「該死的∼∼男人!你究竟,究竟對她們∼∼做了∼∼什麼?」

    「沒什麼啊,剛才你不也看到了?就是一點點藥粉而已。哦,或者我該解釋一下。」曹子文不懷好意的笑道:「眾所周知,黑暗精靈的社會女權至上。那些大家族的主母們,通常都會將男人看成是寵物狗那樣對待。但是其中也有數量不少的女性,對於男人的態度不但只蔑視,簡直是極端的厭惡與仇恨了。在那些可愛、尊貴、而且美麗的女士們看來,甚至只讓男人稍微觸摸自己身體都是不可忍受。可是你也該知道,卓爾之中從來沒有禁慾主義者或者苦行僧的。那麼猜猜看,當她們有了身體上的需要時,會怎麼解決呢?猜對了,就是用粉紅悸動啊。」

    風暴幾乎聽不見男人的解釋了,希倫和多芙,已經一左一右的摟住了自己的姐妹。在她腰間和大腿上溫柔。但卻極富技巧的熱情愛撫,全都讓風暴渾身顫抖,無法控制自己。三具性感**相互如蛇交纏扭動,形成了一幕誘惑無比的香艷畫面。驟然間,希倫抬起了妹妹一條渾圓大腿,腰肢一沉一挺,用自己新得到的灼熱器官,完全沒有保留的深深刺進了風暴的秘密花園。

    「啊∼∼」姐妹倆同時發出尖聲,巨大充實快感,幾乎剎那間就如浪濤般席捲姐妹倆身上每寸肌膚,令她們發出了交織快樂和痛苦的呼喚。希倫不等妹妹適應,已開始狠狠聳動腰肢。戳中了妹妹最柔嫩敏感的花心。兩具嬌軀發瘋般扭動著,兩快感的火花不斷爆開,將理智所構築的防線迅速擊潰。不知不覺中,風暴痛苦的呼喊,也變成了姐姐那樣不知羞恥的放蕩呻吟,並且開始主動扭擺豐臀。

    就在風暴即將迷失之際,多芙從身後摟住她,輕輕嚙咬著她耳垂,玩弄著她堅挺胸膛,呢喃道:「姐姐,我要來羅!」那聲音嬌媚無比,又透著難以言喻的雀躍,與之呼應的,是湊上她豐臀狹縫的一件堅挺yin具,迅速對準了她從來沒有被任何人觸摸過的秘密小菊花。恐懼而帶來的倉皇失措,讓風暴拚命掙扎,試圖擺脫那似乎已經注定無法逃避的悲慘命運。可是多芙根本沒給她留下絲毫反抗餘地,用力擠開那緊窄無比的小菊花,刺了進去。

    奇妙無比的雙重攻擊,奪走了她所有的理智,侵犯自己的人,正是自己的親身姐妹們,這個鋼鐵般的事實,雖然是她以往始終極力避免的,但同時卻又是她靈魂深處最強烈的禁忌**。風暴急促喘息著,貝齒幾乎將下唇咬破,痛苦卻無法抵得過源源不斷湧來的快感之萬一。姐姐和妹妹此進彼出,合作無間的攻擊,強烈而兇猛的刺激著她,令她的魂魄都要飛了起來。隨著多芙和希倫搖擺聳動的速度不斷增加,她的喘息也越來越急促。一個又一個快感的火花,逐漸匯聚成熾熱洪流。衝擊著風暴最後還殘存的理性。

    就在風暴雙目迷茫,即將到達快樂的最高峰時,突然間,曹子文悠閒地吹起了聲口哨。立刻,多芙和希倫都毫不猶豫的從風暴體內抽身而出,滿臉通紅的退回入浴池當中。

    突如其來的巨大空虛,令風暴無比難過。她只差一點點就要攀上高峰了,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刻驀然停止,令她產生被懸在半空中的強烈痛苦。秘密桃源內瘋狂的痙攣抽搐,企圖裹住些什麼,偏偏得到的,卻只有失望。狂風驟雨般襲來的羞愧和強烈需要逼得她全身發麻,淚水、汗水、還有甜美蜜液都氾濫成災。

    一邊發抖一邊浸濕了自己渾身上下,楊明雪被過頭的**逼到筋疲力盡。

    曹子文冷笑著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俯視著這倔強而美麗的前豎琴手領袖,調笑道:「怎麼樣,現在你想求我了沒有?」

    風暴清澄的眼眸內一陣恍惚,似乎有條懸著身體的帶子倏然崩斷,就此徹底失控。她十指在濕滑平整的地板上不住屈伸,似乎企圖抓住些什麼。終於抬起頭來,滿臉都是淚水的高聲哭喊道:「求你,我求你給我吧,趕快給我!只要可以得到那個,讓我幹什麼都願意!」

    「乖,小蕩婦。」惡魔似的男人哈哈大笑著,迅速將風暴擺弄成母狗般四肢著地的模樣,隨即用力往前挺刺,長驅直入的狠狠一捅到底。風暴立刻魂飛魄散的高聲尖叫起來。這叫聲中除了羞愧、悲哀、自責和茫然失措外,竟然也包含了無盡慰藉的和愉悅,象徵了她的——徹底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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