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避開!」痛苦少女尖聲驚叫著,下意識想要推開曹子文,轉身後退。如來神掌傳人摟住她腰肢的手卻緊了緊,漫不經心道:「別擔心,我說過,要殺光這群垃圾很簡單的。」,談笑間玄冰之氣已然源源外放,釀就千絲萬縷的奇寒氣線,宛若章魚觸手,瞬間暴起蔓延,構成天羅地網,將方圓百米範圍統統籠罩於內。
玄冰氣絲使大氣水分急促凝結,於電光火石之際,無中生有出萬千枚細如牛毛的銳利冰針。以念行氣如臂使指,以氣駁冰隨心所欲。曹子文手不動足不抬,純以內息控制冰針運行。無數看不見摸不著,無跡可尋的無形暗器猝然發難。宛若萬箭齊發,攜帶了鋪天蓋地的森寒殺意,十方爆射,無窮無盡,神鬼莫測。正是唐門絕藝:暗無天日,器絕十方!
唐門無形暗器威力堪稱驚世駭俗。玄冰牛毛針體積雖小,力量卻更勝強弓硬弩。晃眼間森林中響起連串異聲。六名暗月武僧門徒,固然渾身上下,都被射成宛若蟀巢似地千瘡百孔。就連身周襯木,也在這場奪命冰雨蹂躪摧殘下,紛紛斷折側塌。放眼處但見一片蒼涼。隆然轟響中,茂密村林硬生生被開闢出一塊圓形空地。六具已變成刺蝟一樣的屍體頹然撲倒曹子文腳下,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他們到死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被什麼樣的東西所殺。更想不明白,為什麼人的力量,竟可到達如此恐怖的境界。
七名暗月武僧,只有六具屍體。黑暗之父的武僧首領醒我,還依然活著。不是因為曹子文對他手下留情,更不是因為想要將最美味的大餐留到最後才慢慢品嚐。而是因為——從目睹塔哈拉加在曹子文掌下喪命的那刻開始,萬事保持謹慎小心態度地醒我。
他根本就沒想過要和曹子文交手,更沒想過要為同伴報仇。幾乎就在戴上拳匕發動攻擊同時。他已悄悄從懷內掏出一顆七彩斑斕的寶石。而在飛身撲出地哪個瞬間,他已緊握寶石。發動了上面預先設置好的保命法術。剛好在如蝗紛she地玄冰牛毛針,即將襲體之前的半個瞬間,從空氣中消失。冰針穿過空氣,正好射在本來緊跟在醒我身後的那名武僧門徒身上,讓這門徒當了替死鬼。
什麼狗屁任務?什麼狗屁懲罰?什麼狗屁末日使者?命沒有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只有活著才有希望。明知不是人家對手還傻忽忽地衝上去送死。這種白癡行徑,可不是醒我做得出來的。
「看來是個聰明人。」凝神收式的曹子文笑笑,鬆手放開痛苦少女。道:「看。殺光這批垃圾很簡單的。對不對?」揚手隔空扯吸,將兀自纏繞在頭頂樹幹上地九尾鞭吸進掌心,向仍未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痛苦少女遞過去。道:「接住,是妳的武器,對吧?」
「對.……是我地。」痛苦少女機械地回答一句,條件反射般接過鞭子束掛回腰間。一陣寒風吹拂而至,她機靈靈地打個寒顫,道:「耶魯·比爾德,對不對?你。你究竟是神,還是惡魔?」
「都不是,只是一個比較不平凡地人而已。啊,不用道謝的。」曹子文攤開手掌伸到痛苦少女面前,道:「記得付報酬就好。快把鑽石拿出來吧。」
痛苦少女臉色瞬間變了幾次,雙手死死按在腰間鞭子上不停顫抖,似乎想動手,卻始終還是不敢。直過了好半晌,她頹然歎了口氣,點頭道:「好……好吧。不過……可以……轉身過去嗎?」
「轉身?」曹子文好像想到了什麼,雙臂抱胸,往身後樹幹一靠,笑道:「不用,就這樣拿給我看吧。」
痛苦少女垂首低頭,瞥了他一眼。眼波又嬌又媚,教人砰然心動。雙手2起緊身皮衣,徐徐撩起裙擺。夜空上幾絲清冷月光,透過雲層投射而下,恰好將痛苦少女籠罩在內。朱紅色皮衣下,但見一片誘人的豐腴雪白。除去胯間還綁了幾根細細皮繩,可以勉強將迷人三角區域遮掩外,其餘儘是一覽無遺。陣陣如蘭似馨地香氣隱約飄散空中,皮繩中間連接著的那小塊布片,明顯已被某種液體浸得濕透,緊貼肌膚,勾勒出一朵艷美唇花形狀。
曹子文似笑非笑,歎氣道:「我果然猜得沒錯。女人藏東西,除了這裡以外好像就想不到還有其他地方了。不過,不怕會弄傷自己嗎?哪裡可是很嬌嫩的哦。」
「意志之鞭的信徒恩……嗯……不怕任何的……哦……痛苦。」災禍少女低聲呻吟著,半側轉身,顫抖著解開了皮繩上打的漂亮蝴蝶結,上身微彎,將自己挺翹雪臀毫無保留地呈現給曹子文觀賞,修長手指輕輕探入隱秘花徑摳挖。沒有半分多餘脂肪的小腹規律性地起伏**,頃刻間災禍少女同時混和了少*婦風情與少女幼嫩的臉龐,流露出幾抹又快樂又痛苦的表情。從唇花內抽出的兩根手指上,已挾了樣黑黝黝的事物。她體內所有力氣,都彷彿已經因此用完了。雙膝一軟,再也站立不住地癱坐在地,雙眸茫然,口中不住喘息。
「就、就在這裡了。」災禍少女語氣中有著說不出的惆悵和無奈。褪下來的皮繩小內褲,就那麼隨隨便便地掛在小腿上,皮衣下擺也沒好好地重新放下來遮掩住大腿。曹子文欣賞地讚歎著,卻並沒立刻上前大快朵頤。反正這塊美肉已經被擺到了案板上,隨時可以宰割,他也不急在一時。
曹子文半蹲下身體,從災禍少女手上接過那樣事物,原來是個防水的皮袋。解開封。繩結,攤尖子掌將裡面東西倒出來,但覺手心一涼,原來是顆半透明的鑽石。他好奇地拈起鑽石,藉著夜空上的微弱月光仔細察看。鑽石份量倒是十足,至少也有個十幾克拉。可是看起來根本未經雕琢,還是顆原石。曹子文接觸過的珠寶也算不少了。瞬間便評估出,像這樣一塊原石。價值頂多也就是二三十個金幣罷了,不值得什麼錢。但能夠讓暗月武僧還有災禍少女。這些明顯是有著強大勢力的組織,全都如此瘋狂地為它拚命。那麼想必,這顆鑽石的價值,並不僅止於其本身。
他沉吟半晌,拈著鑽石在痛苦少女面前晃了晃,問道:「這究竟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用?」
「我不知道。」痛苦少女雙眸好不容易才恢復了幾分神采。搖頭道:「其實我們也只是受命行事而已。命令只是讓我們負責把鑽石送到深水城地神殿,至於鑽石的用途和價值,上面並沒有講。」
「深水城地神殿?」曹子文好奇地打量了痛苦少女幾眼。道:「妳是牧師?我沒聽說過。有神職人員會像妳們這樣打扮的。刻意用鞭子抽打自己來取樂?哈哈,妳們地信仰可真古怪。不過我倒是很喜歡。」
痛苦少女眼眸內徒然閃過幾絲濃烈憤怒。她是虔誠的信徒和神職者,對於曹子文近乎侮辱xing的言辭。絕對感覺難以忍受。然而雙方的實力差距擺在這裡,她不能也不敢向對待普通人那樣發作,惟有低聲下氣,解釋道:「我們是意志之鞭最熱誠的侍者,也是她最忠心的奴僕。在意志之鞭教誨下,我們將自我身心奉獻給痛苦與悲愴。至高地痛苦將帶來至高的快樂與力量,這是意志之鞭給予我們的承諾。」
「意志之鞭究竟是什麼?」曹子文饒有興味地伸出手去,摩挲撫弄著災禍少女地飽滿胸膛。雖然還隔著層衣服,但那滑膩堅挺地觸感,已經教他很有點樂而忘返了。災禍少女的呼吸更加急促起來,喘息著斷斷續續道:「意志之鞭,就是……就是我們所……信奉的……神祇。掌管疼痛、苦難、折磨、還有……還有酷刑與……與傷害地虐待之女神,勞薇塔。而我,啊……我是……是意志之鞭在,在米拉巴的教會負責人,安妮絲頓·芮爾。」
「虐待之女神勞薇塔……哦,原來如此。」曹子文滿意地點點頭,放手離開了痛苦少女的胸膛,若有所思。除了對以蜘蛛神後羅絲為首的黑暗精靈神系,以及以柯瑞隆為首的精靈神系(前者是作為卓爾城市裡的普遍崇拜對象,後者則是作為蜘蛛教院裡女祭司們仇恨教育的成果)之外,曹子文對於地表世界的泛費倫神系,可說頗為陌生。當然諸如魔法女神密斯特拉,還有戰爭之神坦帕斯等強大神祇,他還是知道的。但是像虐待之女神勞薇塔這種,僅僅是作為殺戮之神巴爾的侍從神而存在的次等神祇,他就不甚了了。
不過反正和自己沒關係,曹子文也就懶得多想了。他聳聳肩,「噠」地彈個響指,將鑽石放進自己腰間的口袋裡,決定拿回去給菲雅·提利好好研究研究。隨即站起身來,道:「安妮絲頓·芮爾……這名字太長了,我乾脆直接叫妳安妮吧。現在妳的任務失敗了,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在我們的教會中,失敗是不可原諒的。」災禍少女安妮眼角肌肉微微抽搐,顯得心中惶恐之極,咬咬牙,忽然上前抱住了曹子文大腿,哀聲懇求道:「求求您,把鑽石還給我好不好?您已經看見了,那不過是枚未經雕琢的原石而已,根本不值錢。
要是,要是您把鑽石還給我的話,作為意志之鞭在米拉巴的教會負責人,我願意拿出神殿裡的所有財富來卦償您。」
痛苦少女身上的緊身皮衣,本來就大膽暴露得要緊。剛才被曹子文著意撫弄之後,胸前形狀美好的粉膩**,更是已完全脫離衣衫束縛,**裸地緊緊壓在男人大腿上,立刻便激發出曹子文丹田內,一道瞬即蔓延全身的熱流。他低頭俯視,舔了舔稍顯發乾的嘴唇,搖頭道:「財富?我並不缺少。這鑽石是妳付給我,用以換取自己活下來的代價。假如想要回去的話,或許妳應該仔細想想,還有什麼東西,是比自己的生命更加貴重?」
「我……我懂了。」安妮絲頓放手,站起來向後退了幾步。隨即抓緊自己衣服,徐徐將它脫下,拋開口徹底變成**的痛苦少女轉過了身子,不顧羞恥地將豐滿雪臀高高挺起,讓自己在這神秘又強大的男人目光巡梭下,變得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晶瑩花蜜沿著修長大腿流淌,瞬間已將她雙腿都變得一片濕滑。
「很好,很乖。」曹子文滿意地點著頭,邊恣意欣賞那美景,邊解開了自己腰帶。他迅速上前湊近,彷彿落藏了魔力的雙手,將兩團豐膩ru肉同時納入掌握,肆意搓*揉捻弄。雄健虎腰猛然前挺,早已昂首抬頭,躍躍欲試的壯碩神龍,立刻擠開兩片豐美花瓣,深深進入了痛苦少女泥濘不堪的花徑。
「作好心理準備,寶貝。」他舔舐著痛苦少女的耳垂,輕聲調笑道:「假如妳們相信,痛苦是可以帶來力量的話,那麼相信我,我會讓妳享受到這世界上最甜蜜的痛苦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