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但我還是那句話,矮人絕對不會出賣朋友,厚顏芶且偷生。」紅鬍子矮人國王用力搖頭,肅言道:「妳必須明白,布倫希蒂。這關乎矮人的尊嚴!在死亡和尊嚴之間,我們寧肯選擇死亡!」
寒風呼嘯,火光搖曳,布倫希蒂臉上神色變幻不定。究竟應該如何抉擇。野蠻人少女遲疑不決,顯得左右為難。
不在場的克娜蘇,還有澤麗法和澤麗塔姐妹,替她做出了抉擇。一片萬籟俱寂中,從北方吹拂而至的山風中,突然傳來宛若悶雷似的一聲巨大轟鳴。以布魯諾為首的矮人們同時面色大變,轉身回頭仰望。冰風谷的苔原地勢一馬平」白天天氣好時,隨便都能放眼望到地平線的盡頭。現在雖然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可惟其如此,遠方噩凱恩巨錐川的山坡上,矮人礦坑所坐落的位置附近,正冉冉升起個巨大火球。在黑夜中看來,更加顯眼無比,遠近皆見。用不著再多說,任何人都看得出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的礦掘……我的……戰錘部族!」剎那間,紅鬍子矮人國王彷彿衰老了整整五十年。他失魂落魄地面向礦坑方向,踉蹌著邁開腳步。見勢不妙的矮人戰士們,連忙拚命拉住了自己國王,不讓他回去送死。布魯諾掙扎了幾下也掙扎不脫,陡然暴怒起來。他就像一頭發狂的雄獅,使盡渾身力氣高聲咆哮,企圖把那些阻擋他的人統統打飛。
他最重要的助手芬德毫無辦法,一咬牙,狠心舉起戰斧,用斧柄在紅鬍子矮人國王后腦處用力砸下。布魯諾如遭雷擊,眼前一黑。就此暈迷。
「把我們的國王攙扶好。」芬德臨時擔當起這個小小逃亡集團的領導角色。他走上兩步,勇敢地抬頭看著同樣顯得震駭莫名的野蠻人少女。沉聲道:「布倫希蒂女王,看來。現在我們已經不能回去自己地家了。即使整個冰風谷的戰錘部族,也很可能已經只剩下我們這裡幾個人。」
「我……非常……對不起。」布倫希蒂愧疚地低下了頭。被她挾持地沃爾瑪則冷笑著,緊抿的嘴巴扭曲成奇異形狀。他也是識時務地人,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開口自取其辱。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布倫希蒂眼下的尷尬情況感到幸災樂禍。
「用不著說對不起,妳已經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這幕悲劇既不是由妳授意而製造,妳也沒有能力去阻止它發生。矮人們會感激妳。可是現在……」芬德那本和岩石同樣堅硬的語氣,至此也不得不放軟。他懇求道:「妳可不可以。放我們逃走」
數百人同時倒抽一口涼氣。霎時間,山隘口周邊鴉雀無聲,人人屏息靜氣。幾百對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緊了她,都想看看這位女王,到底怎麼回答。布倫希蒂看看遠方那映紅了半邊天的巨大火球,狠狠咬了咬牙,果然道:「好,我答應你們。」挾持著沃爾瑪向旁邊挪開幾步,把目光改為投向那些,依舊呆在原地不動的黑暗精靈戰士們。野蠻人地女戰神,以一位真正女王所應該具備的威嚴口吻,向卓爾們命令道:「退開,把道路讓出來,讓這些人通過。」
黑暗精靈們面面相覷,誰也沒依言立刻讓路。畢竟他們之中,誰也沒怎麼看得起這位和傀儡娃娃沒兩樣的女王。假如不是有曹子文在背後替她撐腰地話,這群黑暗精靈士兵們,隨時可以拔出武器將布倫希蒂亂刀分屍,而不會有絲毫遲疑。
可是現在不行。誰都知道曹子文對布倫希蒂地重視程度。黑暗精靈的士兵們,自然深信克娜蘇和澤麗法姐妹所堅持的,只要把矮人礦坑攻下來就不會受到任何責罰地主張。可是畢竟,沒有得到曹子文點頭允許就擅自行動卻是事實。誰也不能百分百保證,曹子文知道了這事以後究竟會怎麼做。而假如在這種情況下還去傷害布倫希蒂,那麼他一定是活膩了。
猶猶豫豫,遲遲疑疑地,四十名卓爾士兵,終於還是讓出了道路。當然,他們都深知這樣做法,必定會受到克娜蘇還有澤麗塔姐妹的嚴厲呵斥,甚至是蛇首鞭的鞭打懲罰。但無論如何,那樣也比以後面對盛怒的曹子文要幸運一百倍。是的,沒能生擒這群逃亡者確實可惜,但什麼樣的功勞,都比不上自己的性命重要。不管多高的權勢,都是需要活著才能享受的。
黑暗精靈們讓開了道路,那些野蠻人戰士們,自然更加懂得察顏觀色。強弓硬箭紛紛收起,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亦逐漸消散於呼嘯山風之間。布倫希蒂回頭,目光在矮人以及兩名豎琴手身上逐一掃視而過,眉宇間神色黯然,催促道:「快走。離開冰風谷以後,永遠別再回來。」
不敢再多所耽擱的逃亡者們片言不發,快步和野蠻人少女,和卓爾士兵們擦肩而過。當所有人都安然通過隘。時,終於好不容易恢復鎮定的西蒙,忽然側身回首,以最堅定的口吻,說出了他在冰風谷苔原大地上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不,我們一定會回來。黑暗精靈,還有野蠻人們。你們牢牢記住吧!不久的將來,正義的怒火將重新降臨這片被詛咒的土地。到時候,你們這群邪惡的傢伙們沒有任何人還能繼續活著!以淑娜的名義,以密斯特拉的名義,以所有善良神祇的名義,我向你們發誓!」
就這樣結束了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不,決不應該是這樣!我不允許,尊貴的克林辛尼朋不允許啊!
此時此刻,被西蒙裝在背包裡面的碎魔晶克林辛尼朋,簡直要鬱悶得發狂。事情的發展完全脫離了它掌握範圍。非但沒能成功接觸得到它心目中理想的主人耶魯比爾德,反而被西蒙這只該死的半妖精帶得越來越遠離冰風谷。而更加鬱悶的,居然是它在這種情況下,完全無法施展自己的力量,以達到自己想要地結果。碎魔晶縱然可以操縱人心,卻也有其極限。現場有整整超過五百以上的人數。卻教它怎麼意義魅惑得過來?
克林辛尼朋,終究還是需要有操縱者。才能把自己地真正力量加以發揮。身處於原初狀態下,除了不甘心地發出無聲的咒罵以外。它能做得到地事,實在不多。
帶著無限怨恨與憤怒,在非出自願的情況下,碎魔晶再度與曹子文,失之交臂。
曹子文當然並不知道,在冰風谷中發生的這一切事端。事實上。他現在很忙,沒功夫去管那些和自己距離了整整好幾百公里的瑣碎小事。
冰風谷的戰錘部族矮人礦坑內,充其量不過二百多三百不到的矮人。而幽暗地域地布靈登石城。卻整整居住了上萬名的斯涅布力地底侏儒。
過去在班瑞時代。布靈登石城儘管被視為威脅,但亦同時被視為將魔索布萊城各大家族粘合,讓他們心中有所顧忌。而能夠在適當時候相互合作的接合劑。故此地底侏儒安安穩穩地,度過了幾千年地歲月。然而,現在曹子文不再需要這種接合劑了。而且,在長時間地探索以後,通往傳說中失落王國秘銀廳的道路,亦已經找到。要到達那傳說中滿蘊珍貴秘銀礦藏的城市,也非得從布靈登石城旁邊經過不可。綜合種種理由,曹子文實在沒有理由,還放任那群桀驁不馴地地底侏儒在自己身邊逍遙快活。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一ri不將來自布靈登石城的威脅(儘管這威脅並不大)剷除,曹子文便始終會覺得如芒刺在背。要知道,即使再微不足道的木刺,有時候也是有機會可以將人殺死的。
綢繆已久,志在將魔索布萊城多年夙敵徹底剷除的這場戰爭,在曹子文指揮下,如今已經正式開始。
在魔索布萊城傾盡全力的進攻之下,地底侏儒們注定了必將失敗。執政議會八大家族,還有許多低階小家族合力組建而成,約莫三千名卓爾戰士、許多女性牧師和高階祭司,還有二、三萬名類人奴隸的這支黑暗大軍,其實力堪稱所向無敵。這場完全不對稱的戰爭,其結局毫無懸念可言。
然而雖然結局了無新意,過程卻依舊緊張刺激。而且,還不乏旖旎香艷。
這裡正是布靈登石城大門之前的廣場。血腥戰鬥最激烈也最混亂的漩渦中心。上萬的侏儒、卓爾、地jing、狗頭人、半獸人、豺狼人、食人魔、以及牛頭怪與雙頭巨人們,正發狂似地揮舞著手上武器,捨生忘死進行著最殘酷的戰鬥。怒吼聲、咆哮聲、慘叫聲、呻吟聲、命令聲,還有彎刀砍下人頭,長劍斬斷手腳、戰錘木棒砸碎骨頭、長矛戰戟刺穿臟腑的種種聲響相互交織纏繞,無一不足以使人膽顫心驚。可就在這無數恐怖聲響內,卻赫然夾雜了,幾聲曼妙悠長,顯得春情勃發的嬌媚呻吟。
那呻吟聲正來自於戰場之間,一頂由四頭巨大地底蜥蜴合力承托的華麗軟橋上。黃金頂蓋上鑲嵌了無數明珠,正不住散發出柔和光輝。輕紗帳幕低垂,內中人影若隱若現。兩具嬌嬈裊娜的絕色女體,正是魔索布萊城中,擁有最高權勢的兩名主母。而那宛若天神似的雄健虎軀,毫無疑問,除了曹子文以外,再無人配有。
只是一簾之隔,便有天壤之別。輕紗帳幔外戰況如火如荼,好似人間地獄。帳幔內卻是軟玉溫香,chunse無邊。
兩名位高權重的主母,玉體橫陳癡癡相擁。高聳胸膛前的四團軟王.溫香滑膩結實,正相互用力擠壓。變幻出無數**形狀。勃漲挺硬的嶺上紅莓。挑逗似地在對方的相同部位處劃著圈子,帶來陣陣扣人心弦的麻痕。含糊伊唔聲中,丁香互渡,津液暗送。修長美腿如饑似渴地交相糾纏,彷彿寂寞難耐。
曹子文現在很興奮。因為殺戮,更因為女人。他近來越來越覺得,殺戮和女人,正是生命這宇宙間最大奧秘的一體兩面。而他,正同時享受著這兩種世間最真實的極樂。
一龍二鳳,非但只是牛刀小試,更加大有餘力。曹子文肆無忌岸地配合著外界的殺戮氣氛,盡情聳挺雄腰,將猙獰灼熱的巨龍送進身下二女正燦爛盛開的艷麗唇花之間。兩位主母的如蛇柳腰輕扭款擺,婉轉逢迎著那強猛得連靈魂也為之不住顫抖的抽送搗弄。曹子文的毒龍金槍上挑下刺,招式層出不窮,變幻無定。將她們挑逗得嬌喘如蘭,卻又泫然欲泣。
最瘋狂的享受,卻又實在是最充實的美妙。生和死之間的界限,也彷彿因此而變得無比模糊,不再涇渭分明。曹子文雖然正享受著人間至樂,彈指間卻突覺心中一片清明。正捏緊了摩登迦豐盈美ru的右手驟然一緊,心中若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