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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人的恩賜,摩登迦不會覺得不舒服的。主人,摩登迦服飾您洗澡吧。」堅持自居女奴的卓爾美女再度匍匐著向曹子文行禮,也不起身,就這麼爬回浴室內。曹子文搖搖頭,站起來也走進了浴室。
浴盤裡的水其實還熱得很。曹子文將自己身體頸項以下浸入水裡,渾身毛孔都因為極度舒泰而完全張開,排出了所有的疲累。摩登迦則拿起一塊毛巾浸濕後扭干,按到了他堅實如鋼,肌肉分明的胸膛上慢慢摩挲著。若即若離,似輕似重的手法,與期說她在服侍曹子文洗澡,還不如說她正在努力想要將新主人的**重新挑起。
柔嫩滑腴的纖纖柔荑沿著胸膛肌肉不住向下滑動,越過小腹,直達了曹子文跨下。輕觸彈動,逗引著它,撩撥著它。丹田內本來已經因為滿足過一次而平息的**再燃,血液流動,聚集,讓疲軟的凶器英姿煥發,立刻便又已是堅碩暴漲,生機重現。她低聲低聲驚呼,舒展五指,攥住了它,規律而技巧地開始上下套動。隨即細語呢喃,如泣似訴,又像在向新主人乞求著什麼似地,讓自己慢慢滑入了浴盤。
浴盤雖大,但一下子容納了兩人,也立刻就顯得狹窄了起來。每分每寸肌膚都與曹子文緊緊相貼,美好**如蛇般蠕動著,扭擺著,將他的**全都扭出來,引導出來。曹子文伸出雙掌去,將那對讓他愛不釋手的聳挺握在手心,忽然環住了她的腰,將那輕盈得彷彿可作掌上舞的玉體托起。摩登迦媚眼如絲,一手摟向新主人的脖子,另一手則主動向下,將自己撥開,稍微猶豫了幾秒,終於一咬牙,迅速湊了下去。
立刻,巨大的撕裂感衝上腦海,好似一根燒紅的火燙鐵棒直捅進身體深處。卓爾女奴的身體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既痛苦,又**的嬌吟,呼吸也隨之停頓了。曹子文好奇地看了一眼,卻吃驚地發覺,清澈水面上,赫然竟飄起了絲絲殷紅貞血。
他萬萬想不到,這份香艷禮物,居然還從來沒有被其他男人沾染。
曹子文的驚訝,立刻就化做了狂喜。他很快樂,實在很久沒有這麼快樂了。這份喜悅充塞心胸,讓他得以拋開了所有煩惱與顧慮,甚至連隱藏於心底最深處,對不可預測未來的恐懼,在此刻也徹底地消失。他深吸口氣,呼出了粗暴的**呼喊。雄腰停聳,開始了溫柔的**突刺,讓兩個人都能盡量享受到快樂。一低頭,卻又將豐滿雪山上的紅莓含進了口中,憐憫地以嘴唇研磨,用牙齒咬嚙,用舌頭撥弄,盡情地享受著那好像土耳其軟糖般的甜美,和那處女幽徑格外溫暖緊迫的壓搾糾纏,
這挑逗太強烈了,太刺激了。雖然浸在熱水中,可敏感無比的肌膚,仍因此而驟然突顯出點點寒慄。儘管是百年人生中的第一次,可黑暗精靈的良好體質,仍舊讓她不必忍耐太久,便已將痛苦化作了甜蜜的快感。摩登迦榛首逐漸瘋狂地上下搖動,帶動了漫天銀髮飛舞。筆直修長的雙腿顫抖著,纏向了她主人的雄腰,在他背後相互交纏糾合,再不捨得放開。盈盈一握的細腰以它為中心,前後左右地搖擺。花瓣深處陣陣抽搐。她完全開放自己的身體,全心全意地把千辛萬苦才保留下來的貞操,全都奉獻給了曹子文。
極度的歡愉和快樂宛若滔天海嘯,立刻將兩人都徹底淹沒。高昂的呻吟聲伴隨嘩嘩水響在浴室內左右迴盪,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緊張。**極樂如雷鳴電閃,不住衝擊著他們的神經。終於,摩登迦在電擊也似的痙攣中猛然瞪大了雙眸,將代表絕頂**的溫熱花蜜盡情瀉洩。飽飲玉露的猛惡巨龍再亦無法忍耐,突然在酥麻快感中張啟龍口,往狹窄甬道內貫入了大量灼熱龍涎。卓爾女奴被它一燙,竟不可思議地立刻攀上了另一個她從不曾想像過的更高峰。在宛若哀號似的垂死呻吟中,她掙扎著拚命緊貼曹子文,彷彿想將自己揉進對方身體裡去般將死死勒緊了他,腦海中一片空白,惟有絕頂的快樂,快樂……
激情已經過去了。彷彿從來都擁有著用不完精力的曹子文,也感到了一絲滿足的疲倦。他頹然放鬆了自己,將身體往後靠在浴盤上,一手枕在腦後,一手輕輕摩挲著卓爾女奴光滑如絲綢的後背。失去雄風的巨龍也逐漸萎縮,戀戀不捨地,退出了那迷人的桃花源。
摩登迦靜靜將自己臉頰枕在新主人的健碩胸膛上,忽然發現,那已經失去許久許久,久得連自己都已經遺忘了它的存在的安全感,在這一刻又再回來了。剎那間,她彷彿看見了一絲曙光,驟然照亮了自己比幽暗地域更為漆黑的生命。強烈的希冀,還有更為強烈的恐懼同時出現,讓她美麗的碧綠眼眸顯得迷惘不定。艷麗紅唇顫抖著想要說話,可喉嚨裡就好像被一塊大石頭堵上了似的,終於還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曹子文感覺到懷裡的卓爾女奴在發抖,卻並沒有想到去查究為什麼。他將目光投向了雕飾著各種精美圖案的天花板,半是滿足,半是感動地長長歎口氣,自言自語道:「諸法因緣生,緣謝法還滅,吾師大沙門,常作如是說,世間的因緣,真是太奇妙了。」
曹子文說的是漢語,摩登迦當然聽不懂的。只是曹子文說話時胸膛所發出的震動,卻清晰無比地傳達到了她的心中。種種患得患失都於頃刻間被消弭乾淨,只剩餘一片平靜。恢復成剛見面時那種柔順的摩登迦伸出舌頭舔了舔新主人的胸膛,問道:「主人,您在說什麼?」
「沒什麼,是我家鄉的神說過的幾句話而已,很難翻譯成你們的語言。」曹子文笑笑,將手移到摩登迦的豐滿臀部上,揉捏著那充滿彈性的肌肉,感慨地道:「在我的家鄉還有一句話,叫作百世修來同船渡,千世修來共枕眠。意思就是由生至死,又由死而生的過程要經歷一百次,才能有機會和別人同時乘搭一艘船。假如要和別人發生像現在妳和我的親密關係,則要把生死之間的經歷重複一千次。重複生死的過程是因,在過程完畢後我們可以像現在這樣親密,則是緣。合起來就是因緣,代表人和人之間的關係。明白嗎?」
「好像明白,又不太明白……」摩登迦困惑地咬著下唇,神情似懂非懂。出神半晌,問:「那麼,因緣會到什麼時候消失?」
「到該消失的時候,它就會消失。眾生無我,並緣業所轉,苦樂齊受,皆從緣生。」
「那麼,究竟有多少時間呢?經歷了一千次生死那樣漫長的過程,因緣應該能持續很久吧?」
「或許,誰知道了。不過……」曹子文低頭,在懷中女奴的額上吻了吻,道:「我答應妳,只要妳還是我的人,我都會好好照顧妳的。耶魯;比爾德不需要奴隸,只要肯把心交給我的女人。」
「摩登迦一切都是主人的。摩登迦是主人的女奴。」
「摩登迦,不要輕易說這種話。」曹子文搖頭道:「除了我的名字以外,妳對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我對妳也一樣。我們……只是一對親密的陌生人而已。」
「主人想知道摩登迦的什麼呢?摩登迦什麼都會說的。」卓爾女奴輕輕扭動著她無暇的**身體,聲音裡又有了媚意。曹子文心中一蕩,隨即收斂心神,問道:「摩登迦,卓爾不是女性主導的社會嗎?我聽說,在魔索布萊城,即使是平民的女性,地位也比第一家族的長子更高貴。《珠寶盒子》裡那些精靈和半精靈的舞女,我還可以理解她們的存在和處境。可是妳身為正宗的黑暗精靈女性,卻自稱是達耶特duli傭兵團送給我的奴隸,為什麼?」
卓爾女奴一愕,眼眸裡的光輝隨之黯淡了下去,身體也不再向曹子文發出誘惑與邀請的暗示,黯然道:「什麼事都有例外的。卓爾的社會從來不缺乏戰爭,而每次戰爭過後,總是會有俘虜出現。這些戰爭中的失敗者們,通常只有死亡這種下場,但假如戰爭的勝利者非常痛恨她的敵人的話,有時候會選擇把敵人囚禁在自己家族城堡的地下室中,不簡短地施加各種極度痛苦的折磨酷刑,並且往往可以持續幾十年,甚至幾個世紀。」
「那麼……」曹子文憐惜地輕撫摩登迦的長髮,道:「摩登迦。就是這種戰爭中的失敗者麼?」
「不是我。我很慶幸自己不曾經歷過這種痛苦的漫長酷刑。」摩登迦搖搖頭,碧綠眼眸中流露出恐懼與悲哀,緩緩道:「成為失敗者的,是我的母親,莎佩瑞;哈勒德。這座城市中排名第十八的哈勒德家族長女。在一百三十年前,她曾經是。」
「那麼,現在呢?」
「她死了,到深淵地獄去侍奉羅絲神後了。深淵地獄是個可怕的地方,可是和那種漫長的折磨比起來,或者還會比較好一點吧。」
曹子文沉默了幾秒,歉道:「對不起,提起妳的傷心往事了。」
「您不需要向我道歉的,主人,摩登迦在您的面前沒有秘密。何況……」摩登迦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道:「我和我的母親莎佩瑞;哈勒德之間,並沒有什麼親密感情存在。在她活著的時候,我從來沒有從她身上感受到絲毫溫暖。她總是咒罵我,打我,把自己遭受的折磨原封不動地在我身上重複。我……我恨她。」
曹子文皺眉道:「為什麼會這樣?」
摩登迦往曹子文懷裡**地縮了縮,黯然道「因為我的出生本來就是一個錯誤。我的母親,莎佩瑞;哈勒德總是認為,她之所以會淪落到那樣的地步,哈勒德家族之所以會被毀滅,那全都是因為我的出生,所以引來了羅絲神後的怒火所導致。」
曹子文摟緊了瑟縮的女奴,安慰道:「那只是妳母親因為自己的苦難無從發洩,所以才說的氣話吧。摩登迦,妳這麼美麗,羅絲怎麼會對妳發怒呢?」
「不,不是那樣的,主人。」摩登迦搖頭,哀然道:「其實我本來應該是帶著神後的祝福而出生的,可是……那只該死的豹子,是它把一切都毀了。」
曹子文疑雲大起,問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是什麼樣祝福變成了詛咒?豹子又是什麼?」
摩登迦的眼眸再度變得迷濛,彷彿看見了自己的過去。甜美聲音忽然帶上了幾絲滄桑,細聲問道:「主人,您知道魔裔卓爾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