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小野竟然逃跑了。既然要征服這個國家,就趕盡殺絕!」東瀛皇宮雖然炸毀,但卻逃跑了主要的頭子,楊逐宇下了狠心,問東瀛母后道:「向北而去,他們會去什麼地方?」
東瀛母后道:「向北走,此去不遠,北州有一所宮殿叫『天滿宮』,那裡是個囤兵之地,也有豐厚的糧草,小野逃出宮外,定然會去那裡。可是天滿宮是在大山之,不靠沿海線,若要追擊,就只能陸上步行,不能靠海船前進。那裡是東的最北處,氣候極為寒冷,加上現在正是冬天,不利於行軍打仗。」
「不管陸上、海上,冬天、夏季,我們都不懼東瀛鬼子,那我們就從陸地上步行便是。」楊逐宇毫不猶豫便定下了主意。東母后和倉木麻衣熟悉地形,有她母女帶路,大軍雖來到陌生地方,卻也不擔心迷路。
當日下午,軍隊糧食、棉衣一切準備充足,直接朝北而走。大軍一路北上,楊逐宇想起日本人打仗慣用的政策,當下也斗轉星移作為己用,採用起最惡毒的「三光政策」,不禁止軍隊將士的一切行為,並且暗發將令、暗慫恿,東征期間在東瀛島上,平日一切軍規軍紀全部作廢無視,允許將士一路燒殺搶劫、**辱掠。
當兵的若無軍規限制,那本就是比土匪還壞。如此一來,大軍經過的地方,處處慘叫哀號。一片狼籍,時常夠能看見東瀛女人全身**,在雪地裡尖叫著被十幾個士兵追趕戲耍。大軍從海上而來,本無行軍地戰馬坐騎,而北行不到兩天,許多將官士兵都有了自己的坐騎,有一個小將搶得一匹健壯大紅馬,還特意獻給楊逐宇,跑來邀功領賞。將士所行所為。和土匪惡人沒有什麼區別。東浪人見有外**隊侵犯,對他們無惡不作、毫不留情,只要看到楊逐宇的軍隊,全都嚇的恐慌向北逃跑。
楊逐宇大軍向北挺進。所有東浪人聽說他們的部隊都在北方的天滿宮,所以也被逼著一路往北逃竄。楊逐宇帶領大軍向北行了三天,已經快到了東瀛群島的最北部天滿宮,此時天氣越來越冷。將士穿著厚厚的棉衣,皆難以防寒。而東人,因為逃的匆忙,沒有糧食衣服。又冷又餓,許多人沒有到達天滿宮,就已死在路上。
第四ri黎明行不多時。忽然望見遠處一陣白濛濛地雲霧騰空而起。楊逐宇道:「怕要颳風吧?天氣已經很冷。一刮起風來。那就更冷了。這鬼地方的鬼天氣,真不是個住人的地方。」
趙敏和楊逐宇同騎一匹大紅馬。她坐在楊逐宇前面,依靠在他懷,仔細一看,說道:「我在蒙古草原上生活得久了,這不是寒雲冷霧,是地下的塵沙。」
楊逐宇微微一愣:「沙塵?怎麼這樣多?難道前面有東瀛人地軍隊?」
趙敏道:「我也不知道。咱們過去瞧瞧怎麼樣?」她擰頭瞧了瞧楊逐宇,眼光盈盈,頰邊含有笑意。風雪之,全身白衣如雪的趙敏,長髮垂肩,猶如剛下凡的仙子,她舒雅自在的坐在楊逐宇身前,明艷聖潔,儀態不可方物,十分動人好看。
碎雪之地趙敏,美得無語形容,楊逐宇雖然久和她相處,此刻一見她的臉,想起一句詩:『回頭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一顆心竟是怦怦而跳,忍不住頭向前一湊,立即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微笑道:「好!如真有東瀛軍隊,我們這皇上皇妃,就當是親自出馬,去探探軍情。」擰頭命令丁強把大軍壓住,自己去去就回。
丁強微微一驚,愕然道:「皇上,探軍情,派幾個小兵前去就行了,你……你可不必這樣去冒險。」但還是受令停住大軍前進。
趙敏被楊逐宇快不及避的吻了一下,嫩臉嬌紅,猶如白牡丹的花心,嫣然一笑,忙別過頭去,雙手一拉韁繩,大叫一聲:「駕!」兩人縱馬疾馳向前而去。
跑了一陣,前面塵沙揚得更高,更聽得隱隱傳來金鼓之聲。楊逐宇一怔,急忙勒馬,說道:「果真是軍隊,你聽這聲音。」驀地裡號聲大作,戰鼓雷鳴。
趙敏道:「看來東瀛人逃到了天滿宮,把他們所有人馬都聚集在此,正等著我們來呢。楊大哥,我兩是退回去、還是在向前衝進去看看?」
「哈哈,東瀛小鬼子,我可不放在眼裡,就算他們也有十萬大軍,我照樣在人群來去自如。」楊逐宇哈哈一笑,又道:「既然來了,就要看個明白。敏敏,我們走。」
兩人繼續策馬向北,走不多時,前面塵頭大起,一隊軍馬直衝過來。只聽得鐵甲鏗鏘,塵霧一面大旗飛出,寫著斗大地「小野」二字。楊逐宇見敵軍人數不少,前面一層是一隊整齊的正規軍,不過後面卻都是身穿各色布衣的雜牌軍,見主將小野地戰旗也已在此,心想看來整個東瀛國地軍隊都盡集於此地了,只要滅了這支大軍,整個東瀛群島,就唾手可得。他一打手勢,又折向南奔。兩人坐騎腳程極快,奔了一會,和東瀛軍隊離得遠了。
見東瀛軍隊氣勢倒也不弱,並非他們想像地那麼不堪,此時趙敏面現憂色,說道:「東瀛軍隊人數不少,又是在他們的地盤上,不知咱們地隊伍敵不敵得住。」
楊逐宇微微一笑,卻不放在眼,正要出言嬉笑幾句,忽然前面號角齊鳴,一排排布衣步兵列成隊伍踏步而前,又聽得左側戰鼓急擂,大地震動,數千隻馬蹄敲打地面,漫山遍野的正規騎兵湧了過來。楊逐宇左手一抄,緊緊抱住趙敏的細腰。拿出倚天劍,護在她胸口,柔聲道:「靠,一不小心,我們真地衝進東瀛大軍的心了,呵呵,敏敏,別害怕。」
趙敏回頭一笑,臉上沒有絲毫se懼。點點頭,說道:「你都不怕,我自然也不怕。」她說話時吹氣如蘭,楊逐宇和她相隔既近。幽香更是人yu醉,雖然身
,心頭反生纏綿之意。眼見東北南三面都有敵兵,馳去。跑了一陣。忽見南面也出現東兵,隊伍來去,正自佈陣,四處已無路可走。
原來小野逃到天滿宮。召集東所有兵士共五六萬人,再此佈陣守侯,等著楊逐宇帶兵北上。這幾天裡。又有無數難民逃亡到此。小野又把所有男丁全部充當民兵。東人眼看亡國,自然都是奮湧報名投軍。如此一來。總共湊足十幾萬人,正規軍和民兵參合一起,氣勢倒也頗為雄壯。
楊逐宇見小野的人馬不少,雖是不懼,卻也暗暗心驚,縱馬馳上一個高坡,想看清對方的形勢,再找空隙向南衝出去。一瞧之下,登時呆了,只見西首密密層層的排著一隊隊步兵,兩翼則是騎兵。對面遠處是身穿條紋衣服的東瀛精銳戰士,長槍如林,彎刀似草,聲勢極為浩大。四面鎮住陣腳,自己和趙敏正處在心。
只見陣將校往來奔馳指揮,萬人喧鬧一片。這時東瀛軍已發見了他兩人,眾人只知東土大紅國前來侵犯,卻並不認識楊逐宇,有將領下令,數名兵丁奉命前來查問。
楊逐宇心想:「媽的,本是和敏敏逗趣前來探探軍情,沒想到鬼子正好在此佈陣,今日鬼使神差,策馬亂奔,陷入鬼子大軍陣裡。」想到得與懷裡的趙敏一起冒險,這感覺倒是十分浪漫,心一甜,臉露微笑,右手一揮倚天劍,左手提韁,喝一聲:「駕,快跑!」雙腿一夾,那紅馬如箭離弦,一溜煙般直衝出去。東瀛兵待要喝問,紅馬早已奔過身邊。
那紅馬是大軍一路北上所搶的最好地一匹馬,雄偉健壯,奔馳奇速,一晃眼奔過三隊東瀛兵。楊逐宇心正自歡喜,紅馬突然收蹄停步,卻是前面鐵甲軍排得緊密,難以逾越。楊逐宇凝神屏氣,兜轉馬頭,繞過鐵甲軍隊伍,只見弓箭手彎弓搭箭,長矛手斜挺鐵矛,一個間著一個,一眼望去,不計其數。只消東瀛兵將官一聲令下,他和懷趙敏身上立時會遭到千矛叢集,萬矢齊至,雖有通天本領跑出去卻也不是容易之事。想到此地沒人認識自己,索性勒緊馬韁,緩緩而行,挺直了身子,彷彿這地上出了空氣之外在別無他物,目光向東瀛兵望也不望,傲然走過。
趙敏心智聰明,也知道東瀛將士無一人認識自己兩人,當下神色不懼不怕,面帶微笑,水靈的大眼看向眾人,目光流轉,一一掃過。舉起芊芊素手,撩了撩耳鬢間的青絲,舉措嬌媚無限。
其時碎雪漸停,烏雲散開,朝陽初升,楊逐宇和趙敏騎馬迎著柔柔的日光,控轡徐行。趙敏頭髮上、臉上、手上、衣上白雪未化,又灑上淡淡地陽光,艷霞繞身,嘴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如描似削身材俏生生立在馬背,其柔美嬌艷,足可傾國傾城。
東瀛雖然美女不少,但在男人面前,都只會躬腰身、走小步、扭屁股,全是一副為奴為婢的服從摸樣,沒有特別個性,千千萬萬都像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而像趙敏這般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的美女,嬌美絕艷又不見絲毫做作之態地美女,東瀛卻是從未有過一見。
東瀛男子人人好色,卻又個個都是出了名的「下半身無能」。他們見了美女就腿軟,見了趙敏這樣的美人,更是全身發軟。此刻數萬對眼光凝望著趙敏出神,每個人的心忽然都劇烈跳動起來,不論軍官兵士,都沉醉在這絕世麗容地光照之下。目不轉睛的瞪視著眼前的白衣少女,「咕隆」一聲,吞了一大口饞涎。
大軍數萬人馬箭繃弩緊,本來隨時一觸即發,但眼光全部盯在趙敏身上,突然之間,便似邪昏迷一般,人人都呆住了。十萬大軍,一時寂靜無聲,忽然間「噹啷」一聲,有人手長槍落地,接著又是「噹啷、噹啷」兩響,又有人手裡彎刀落地。剎那,只聽得再「噹啷」一聲,一名士兵手長矛又掉在地下,接著,「噹啷」之聲遍地傳來,無數長矛、彎刀都掉落地上,弓箭手地手也軟了,弓矢也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
忽然間,東瀛軍地一名小將口發出「呵呵」低咆聲,爬在地下,雙腳夾緊,神色無比痛苦,臉色扭曲,匍匐在地上對著大地聳動起來。那邊另一名兵士又叫道:「好熱,好熱!」「嗤」的一聲,撕開了自己衣衫。又有一名將官叫道:「美人兒,你別走,讓我來摸一下你地臉,我就死也甘心!」傻笑著要向趙敏的方向走,但只走了一步,雙腳無力,軟倒在地。
紅馬在大軍前緩緩走過,一時人心浮動,十萬東瀛將士都被趙敏美色所迷。趙敏小嘴一撅,雙頰飛霞,滿臉羞紅,輕怒道:「楊大哥,我們快些回去,帶領大軍攻來,挖了這裡所有人的眼睛。」
楊逐宇道:「這裡除了我和你,哪裡還有人?只是有一大群豬狗不如的畜生而已。」看到東浪人所表現出的醜態,只看得暗暗搖頭,心又是好笑又是氣憤,暗罵道:「你們這群人渣,真是沒資格在身上披這一個『人』字。」
東瀛軍官們忘了喝止,望著兩人的背影漸漸遠去。小野在陣前親自督師,呆呆的瞧著身穿白衣的趙敏在眼前消失,眼前兀自縈繞著她的影子,但覺心發軟、腦袋眩暈,沒有打仗廝殺的心情,回頭一望,見手下一眾都統、副都統、參領、佐領和親兵,人人神色癡迷木訥,收刀入鞘,有人竟然滿嘴鼻血,忘了拭擦。小野不由自主叫道:「好美的女子,天下竟有這等美貌的女子!收兵回營!」將令下達,數萬步兵騎兵翻翻滾滾的退了下來,像是剛在床上奮鬥了一整夜似的,退入天滿宮裡。手機閱讀請訪問,本站手機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