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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99章 四女歸山 文 / 天可呆

    逐宇見峨眉眾女俠都等待的看著自己,心主意已定轉,大聲道:「我看我峨眉派的劍法是十分厲害的,只可惜諸位姐姐妹妹沒有學會峨眉派上乘的內功,所以施展出來,未免顯得威力不足。」

    峨眉眾弟子聽他仍然叫『姐姐妹妹』,均是宛爾一笑,知道這個年輕掌門性格隨意,也無可奈何。眾人武學進展不大,稍微年長者,其實都隱隱感覺是自己內力不夠,她們心知肚明,聽楊逐宇一言道出要害,均是心一歎,靜玄道:「峨眉陽神功除了下代掌門人外,向來不傳授給其他弟子,師傅教我們的便只有一些普通修煉內功的法門,難道我峨眉派還有其他更厲害的內功麼?」但一些年幼剛入門者,卻是一臉迷惑,不為所以然。

    「當然有。」楊逐宇笑了笑,見眾人有的迷惑、有的感歎,心想:「我現在是峨眉派掌門,只要是我會的便都可以說是峨眉派的,嘿嘿!」扭頭對丁敏君一笑:「丁師姐,麻煩你施展一套峨眉派最厲害的劍法,讓我看看。」

    眾人見楊逐宇忽然喊丁敏君展示劍法,均是一驚,有些迷茫。丁敏君一直暗戀楊逐宇,只是知道沒能力和周芷若爭寵,所以一直忍氣吞聲,不敢表白。她此刻卻是受寵若驚,心一跳,暗想:「試劍坪上千餘名師姐妹,掌門人為何只叫我一人?難道他對我有意思?」想到這裡不禁心狂喜,眉笑顏花,興奮說道:「遵命!」

    丁敏君長劍一抖,便舞動起來。她是峨眉俗家弟子的大師姐,武功本來不弱。又是想極力討好楊逐宇,在眾人面前,把一套峨眉派上層的「金頂劍法」盡力施展了一次。周芷若等峨眉弟子見她施展完後,因為是師姐,又看在同門之義,一起鼓掌,表示喝彩。丁敏君見眾人為自己鼓掌,心大為得意,揚揚得意的望向楊逐宇,就似要討賞一般。

    楊逐宇把剛才丁敏君所使的金頂劍法暗記了下來。只是微微一笑,並不誇獎,心想:「我峨眉派俗家大師姐,人倒算一流貨色,武功卻是三流不如。」先把倚天劍遞給周芷若,再從靜玄手接過普通長劍來,運yin真經仍然施展這套金頂劍法。招招使了出來。他使得甚慢,好讓眾弟子看得分明。

    楊逐宇使了不出數招,群弟子便都真心大聲喝采,但見他每一招均和丁敏君使得一摸一樣,可是變化之奇、威力之大,卻比自己施展出來高明得不知多少,就算老掌門滅絕師太重生,也不及這一半氣勢。一招一式,均是劍聲霍霍。石破天驚,人人瞧得血脈賁張,心曠神怡。心均想:「新掌門地劍法比老掌門滅絕師太的還要厲害得多,有如此掌門。何愁今後峨眉派不發揚光大!」

    一套劍法使罷,群弟子轟然喝采,再也不是如對丁敏君那樣友好的表示了,頓時試劍坪上掌聲如雷,一齊躬身拜服,靜玄滿臉慚愧:「掌門,同是一套金頂劍法,在你手施展出來,威力有擊破乾坤之勢,我眾師姐妹練了數十年。實在不及你的一成。」

    楊逐宇見眾女對自己拜服,他傲立在地,心本是萬分得意。足可氣壯山河。但為了保持一派掌門的作風,強忍著得意之心,故意只淡淡一笑,一副武林高人的老成口吻:「武功修為高低,必須先以內力為基礎,我看諸位姐姐妹妹的劍法均是不錯,現在就先教你們一套修煉內功的法門,怎麼樣?」

    眾人看了楊逐宇施展劍法之後,均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見他武功高於滅絕師太不計其數,性子隨和風趣、不擺架勢,又絲毫不群吝嗇,他在峨眉派眾人心的地位,頓時遠遠超過滅絕師太。眾弟子聽說他要傳授內力修煉法門,同是大喜,連聲稱謝。

    楊逐宇心想:「要傳授武功,總得有個名堂。」於是又道:「大家可曾聽說過yin真經?」

    「yin真經!」除了周芷若之外,眾人一起搖頭。靜玄道:「我等只知道峨眉有一套陽功,難道還有一門叫做yin真經地內功麼?」

    楊逐宇哈哈一笑,立即把這峨眉陽功給否決了:「峨眉派最厲害的內功,本是yin真經,那陽功殘缺不齊,其實沒什麼用處。」為了渲染yin真經的厲害,讓眾人都誠心相信,又道:「這yin真經乃峨眉祖師奶奶郭襄的父母所遺傳下來的,百年前的大俠郭靖、黃蓉,想必你們?咳,咳,我峨眉派本有天下最厲害的武學,只可惜太沒有習得,哎,若是她早學會yin真經,峨眉派也許早就超過少林武當!」

    眾人自然知道這兩個大俠,聽他提起郭靖、黃蓉,均是肅然起敬,又聽說楊逐宇要傳授郭靖、黃蓉留下來地內功心法,更是激動興奮。

    「為了長遠打算,我一定把峨眉派培養成一支超級紅色娘子軍,哈哈,讓天下人知道什麼叫做『巾幗不讓鬚眉』。」楊逐宇這日便傳了她們十句口訣,都是yin真經裡最基本的修煉法門,將這真經的奧妙之處細細分說,命各弟子自行練習。只有周芷若以前已經背過飲真經的口訣,所以不需要再去和眾師姐一起修煉。

    口訣雖然只是十句,yin真經乃融合天下武學,但這十句也很是博大精深,峨眉派眾弟子沒有絕頂聰明之輩,縱是靜玄、丁敏君等大弟子,也得兩三日功夫,才略明其精要所在,至於一些入門不深的小弟子,更是不易領悟。到第五日上午,楊逐宇又在yin真經裡挑了幾句適合眾人的口訣傳給了她們。眾人便又依照著口訣潛心修煉,至於是否能融會貫通,那得瞧各人的修為與悟性了。

    楊逐宇在峨眉山上呆了十天,整天有周芷若、小昭、武蘭兒陪伴,又能以掌門人的名義,日日去觀賞眾女俠練功,不對之處,可以握著對方的手腰貼身指教,他不想卡油吃豆腐都是不行,過地可謂瀟灑得意、無限風光。這幾日裡,已經讓武蘭兒正式入了峨眉派的門下,只是小昭不背叛明教,卻不加入峨眉,惟獨讓他有些鬱悶。

    到了第十一天,楊逐宇想起自己的宏圖大略,正準備交代一下之後去武當山拜見張三豐,忽然山下的弟子前來匯報,說有四個少女前來拜山,說要見峨眉派地掌門。

    楊逐宇心一喜,心想:「難道是不悔妹子和蛛兒、朱真、武青嬰四人?」於是連忙到山門迎接,但見四個少女和守門的弟子爭吵,搶著要上山,正是楊不悔、蛛兒、朱真、武青嬰四人。

    「哈哈,我的四位好妹子,大哥在峨眉山上等你們快半月了,真是想死我了。」楊逐宇也不顧忌身後有峨眉弟子,張開嘴巴呵呵大笑,迎上去便給了四女一人一個擁抱。

    幾女見了他也是十分高興,先是嫣然嬌笑,四處亂跳,想要躲避他的擁抱。楊不悔忽然打了他一粉拳,嫩臉一寒,小嘴一撅:「哼,沒良心的東西,那日在蒙古大都,你為什麼不回去叫我們姐妹,便就悄悄走了?」

    「哎喲,不悔妹妹手下留情。」楊逐宇故意大叫了一聲,苦著臉道:「那天事態緊急,我救了六大門派,大都裡到處是元人的軍隊,我若回客棧找你們,讓蒙古大軍看見了,知道你們和我是一夥的,豈不是害了幾位妹妹。咳咳,所以我便先走一步了,心想幾位妹子知道我的信息後,肯定會來找我。」

    「哦,原來是這樣。這還差不多。」楊不悔臉色又轉為笑臉,俏目橫了楊逐宇一眼,故意嬉嬉一笑:「別臭美了,誰是來找你呀?我們只不過是到峨眉山來玩,偶爾聽說有個小狗賊在這裡混了一個掌門,心覺得希奇,所以便來看看。」

    楊逐宇知道她是故意這樣說,刮了刮的小臉:「結果沒想到那小狗賊竟然是我,所以妹子高興得眉開眼笑。」

    楊不悔嫩臉一粉,嬌艷如花,又打了他一拳,啐道:「我可沒有眉開眼笑,是你自己眉開眼笑。」此時蛛兒、朱真、武青嬰三人都是敏嘴輕笑。

    楊逐宇見蛛兒和朱真、武青嬰各自站在楊不悔左右,雖然是高興嬉笑,相互之間卻並不相看半眼,一副不相往來的樣子。搖頭一笑,心想:「看來這三個丫頭地仇恨還沒解開呢。」見三女身上沒添絲毫傷痕,心不禁又是欣慰,暗道:「看樣子自從上次在客棧我拿自己賭咒不許她們打架之後,這一段時間來,幾人確實沒有在動手打鬥。」

    蛛兒見楊逐宇在幾女臉上看來看去,她最是頑皮好事,跳上前來:「嬉嬉,楊大哥,你混了一個峨眉派的掌門,我千里迢迢跑來找你,在怎麼的,也給我一個副掌門做做,讓我也威風威風,好不好?

    第100章寂靜武當

    小丫頭真是會異想天開。這個時代做什麼都得講實十一世紀,燒火做飯、挑糞砍柴的,都可以做個副總經理。」楊逐宇心暗想,裂牙一笑:「若我給你做了副掌門,那不悔妹子、真妹子、武家妹子,要是不服氣了,到時候都要做副掌門,那可如何是好?哈哈,一個峨眉派,哪裡能夠有這麼多的副掌門。」

    「咯咯,那我們都做副掌門就是,反正峨眉派是武林的大門派,少說也有上千人,四個副掌門並不算多。」楊不悔也來了興趣,馬上附和道。朱真和武青嬰均是拍掌贊成,一起說:「我們也要做副掌門。」

    楊逐宇眼睛骨碌一轉,嘿嘿淫笑了幾聲:「副掌門有什麼好玩的,想要的話,我給你們做一個比掌門還大的。哈哈,要不要?」

    「當然要。是什麼?」楊不悔、蛛二、朱真、武青嬰四女同時瞪目驚問。

    「哈哈,那就是都做我的掌門夫人。做了掌門夫人,連本大掌門,也要看你們眼色行事。」楊逐宇哈哈大笑。

    四女臉上一紅,滿面嬌羞,均是「噗嗤」一笑,輕罵:「臭美!我們才不做你的掌門夫人呢。」

    楊逐宇一路逗笑,帶著四女上了峨眉山,心想四人一路奔波,遠來辛苦,安置好了四人,又召來武蘭兒,讓周芷若和小昭、與大家相互認識。周芷若起初並不認識幾女,也不知道楊逐宇和幾人的關係,還以為她們是楊逐宇的朋友,眾人均是年輕少女。也沒什麼忌諱,不一會兒便嘻嘻哈哈,打成一遍。

    楊逐宇見這七個少女,同時圍在自己身邊,心裡打著算盤:「芷若妹妹若是知道了我和這許多妹子的不清不白地關係,嘿嘿,只怕她就要生氣吃醋了。我的好好讓她們多一起相處,讓這些小美人留在峨眉山上增進一下感情。有武蘭兒這個超級開放的『大姐』從調和,想必她們會相互接受的。」

    到了午。楊逐宇把峨眉派全部弟子召集到試劍坪,待眾弟子全部到齊,為了不讓眾人反對,他朗朗說道:「諸位姐姐妹妹,不是我好出風頭、愛熱鬧,呵呵,我峨眉派乃原的大門派,在武林也是威名赫赫,可不比一些沒什麼面子的小幫會。如今我新任峨眉掌門,按照江湖上的規矩。自然也該發出邀請帖子,請江湖上的朋友們來熱鬧一番。若是這樣冷冷清清就過去了,到賀的人如果寥寥無幾,傳出去了,大家豈不是都很沒面子。」他對眾人只說祝賀之事,關於到時候武林盟主地事情,卻並不提起。

    峨眉眾人聽他話後同時點頭,頓時唏噓之聲四起,心想峨眉派是六大門派之一,掌門人就任倘若太過草草。未免有損峨眉派威名,於是一起點頭稱是。

    靜玄最懂禮數規矩,上前道:「掌門師兄言之有裡。這次師傅雖然是偶然去世。但新任掌門即位,卻也不可太草率。按照我峨眉派以往的規矩,至少也要請六大派的朋友和武林一些大幫派以及德高望重的俠士,來熱鬧一番。」

    「你說的極是。」楊逐宇見眾人並無異議,心下大喜。

    靜玄微笑道:「那請掌門定下一個良辰吉日,也好知會四方。」

    楊逐宇愣了一愣。暗想:「良辰吉日我倒不在乎。」於是呵呵一笑:「隨便什麼日子都行。」

    靜玄卻是十分慎重。叫師妹去取了一本黃歷。仔細翻閱了半晌,說道:「下月十五是個黃道吉日。大吉大利。掌門師兄你瞧哪合不合適?」

    「嘿!俠客也信迷信。有趣!」楊逐宇從來不相信甚麼黃道吉日、黑道凶ri那一套,在他心『佛主觀音、蒼天大地,均是他媽的牛屎狗屁』。心想此時離下月十五恰好還有一個多月,若向原所有門派發佈邀請帖,那大家也正好有足夠的時間能夠趕到。假意思考了一下,正然道:「就按照你所說,便定在下月十五。」

    楊逐宇想拉攏天下豪傑,加上天生愛出風頭愛熱鬧,有這等大顯風光的時機,又怎捨得馬馬虎虎了事?他和眾人商議妥當,由靜玄安排,派出一百名峨眉弟子從峨眉下山,到江湖上各個方向廣發邀請帖,武林人只要不是市井流氓、地痞無賴,稍微有名氣的幫會和個人,均要送上請貼。

    當日下午,一切安排妥當

    |去拜訪張三豐,若身邊女子太多,便會讓人浮,於是叫武蘭兒在山上指點峨眉眾女武功,只帶著周芷若一人下山。兩人正走到山門,小昭從後追來,執意要跟去。楊逐宇知道她是想下山打聽張無忌的下落,心無奈地歎了口氣,只有也帶上她,下山向武當而去。

    楊逐宇去時只想盡快見到張三豐,三人騎了三匹快馬,連日連夜的趕路,不數日出了川蜀,又渡過了漢水,已到了武當山下。

    三人上了武當山,到瞭解劍台,不見武當弟子出來阻步,均是心有些詫異。楊逐宇道:「武當派向來嚴謹,怎麼今天守山路的弟子卻不見了?」

    小昭搖了搖頭,一派天真:「想必張真人給他們放假了。」周芷若卻是掩口輕笑:「我看是弟子們偷懶,躲著玩去了。」

    楊逐宇連連搖頭:「武當弟子極守規矩,又怎麼會偷懶。」又呵呵一笑:「既然沒有弟子報信,我們就直接上去,想必張真人也不會怪罪。」

    周芷若嫣然一笑:「楊大哥對武當有恩,張真人一世名譽是你給保住的,他感激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怪罪你。」

    楊逐宇心得意,嘴上卻謙虛:「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武當山腳下,不可大言不慚。」

    周芷若和小昭點了點頭,吐了吐舌頭,同時掩口一笑。

    三人一路輕言細語到了武當山上,竟然沒遇見一個人出來問話,整個武當山,如死一般寂靜。這時候幾人不禁更是驚異,均是覺得有些蹊蹺,隱隱不妙。到了紫霄殿,只見殿門兩名看門小道童撲面朝地,斜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死去了一般。

    幾人均是大驚,同時想到:「武當山出事了!」三人快步向前,來到殿門,翻開兩名道童的身子,只見二人滿臉震得通紅,眼睛瞪的老大,全是驚急之色,只是全身癱軟在地,動彈不得,好像無發使力,不過並沒有死亡。道童見了楊逐宇,立即臉上一喜,黑溜溜的眼睛骨碌嚕直轉,好像是在求救。

    楊逐宇心一寬,暗道:「原來沒死!」他以為二人被點了穴道,忙在二人穴道上連戳了幾指,結果毫無反應,兩個道童仍然癱軟在地不能動彈。不禁心一愣:「咦!這是怎麼回事?」

    小昭瞧了瞧,猜測:「我看這樣子,倒好像是了什麼讓人使不出力氣迷藥。」

    「十香軟筋散!」周芷若忽然驚叫。

    楊逐宇聽了這幾個字,先也是全身一顫,心想:「難道趙敏上武當山來了!」但隨即又立即否定,他精通醫理,仔細一看,見兩個道童臉色看似通紅如火、額頭卻直冒虛汗,明顯是了一種服入體內的重度軟藥,而絕非是從外界一聞即倒的十香軟筋散。雖然不是十香軟筋散,想到趙敏狡猾jiān捷,她身為小郡主,自然是各種各樣的迷藥都有,加上除了她之外,也沒人敢來武當派放毒,於是心裡堅定認為是她,暗罵:「好個歹毒地丫頭,又使用這種卑鄙歹毒的招數。」從兩個道童身上也查不出所以然,又不知道裡面情況,再也耐不住性子,急忙向紫霄殿內衝去。

    到了紫霄殿,但見數百名武當弟子橫七豎八倒在地上,佈滿了整個大殿,和門口的兩名弟子一般摸樣,均是不能動彈。楊逐宇見此情景,心「崩崩」直跳,心想:「武當有張三豐和宋遠橋等師兄弟,這些人武功何等了得!卻不知道趙敏如何能夠得手地?」但見這些弟子均是了軟藥,沒有一人被打傷或者打死,也沒有被抓走,心大是不解。

    楊逐宇、周芷若、小昭三人在紫霄殿內翻找了一遍,卻不見張三豐、宋遠橋、俞蓮舟、俞巖、張松溪、殷梨亭、莫聲谷、松青書這八人。三人心裡擔心,連續詢問了十幾人,均是瞪大眼睛著急不能說話,到了內閣門口時候,見一個武當弟子躺在地上連使顏色,眼珠子連連向上清觀裡瞟,像是示意三人。

    「我們去上清觀看看。」楊逐宇立即會意,他曾在武當山住過,熟悉這裡的路徑,各個道觀祠堂,都是清清楚楚。當先在前,帶著周芷若和小昭,快步向上清觀奔去。

    第101章狼心狗肺

    逐宇帶著周芷若、小昭,剛出了紫霄殿,還在去上請心忐忑不安,忽然聽得一聲怒喝:「你這個畜生你想要的東西已經給你了,難道還想把這裡全部的人都殺了不成?」

    「這是張真人的聲音。」楊逐宇心一振,聽那聲音是張三豐所發,只是好像有些氣不足,心想:「看來趙敏已經帶著人到上清觀了。」於是提氣發出一聲長嘯,大吼:「哪裡來的妖魔鬼怪,竟然趕來武當山上猖狂?」

    上清觀是張三豐和幾個嫡傳弟子平日打坐練功的地方,楊逐宇遠遠大喊之後,和周芷若、小昭一路急趕到上清觀,仍然看見有許多武當弟子了軟藥,橫豎倒在途。剛到觀門口,只見紅木大門敞開,忽然兩條人影從門裡竄出,「嗖」的躍上屋頂,不作停留,極快的消失在武當山林之。

    楊逐宇剛到上清觀,沒看清那兩人面目,只覺得背影有些熟悉,一時來不及細想,正準備提氣去追,想起觀內的張三豐和宋遠橋等,猶豫了半刻,一個箭步先飛奔進上清觀裡去。

    「咦,是楊少俠來了,哎!只可惜稍微晚了一步。哎……」

    楊逐宇進門便聽見一聲蒼老熟悉的聲音,聽這聲音極度憂傷淒涼,正是自己熟悉的張三豐所發,心一熱:「看來張真人沒事。」順著聲音望去,道觀左邊角落的一尊太上老君石像下,只見張三豐端坐在一個蒲團之上,眼角微帶酸笑,正柔和的看著自己。但見他規矩坐著一動不動。滿頭銀鬚略顯灰暗無色,上眼微紅,就似哭過一般,臉色蒼白,神色也有些委頓,就像是害了重病一場。又見張三豐身旁不遠處也靠牆坐著幾人,這幾人全身癱軟,不能動彈,顯然也是和外面弟子一樣了軟迷之藥。正是宋遠橋、俞蓮舟、俞巖、張松溪和殷梨亭。出此之外還有一人撲面倒在宋遠橋身旁,頸脖上的鮮血流了一地,因為只能看見後背、不能瞧見面目,所以看不清那人是誰。

    楊逐宇心迷惑,奔到張三豐身邊,見他定定端坐在地上,並沒有軟倒癱瘓在地,心想:「肯定是張三豐內力深厚,雖然了軟迷毒藥,卻也能夠說話、安坐不倒。」於是忙蹲在地上問道:「張真人。你們是了什麼毒藥?剛剛從觀裡逃出去地二人是誰?這……武當山上,可是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趙敏帶著元朝高手,使一些卑鄙手段,又上山來偷襲了?」他一時心切,一口氣問了一大串。

    張三豐一時間哪裡回答得了這麼多問題,慘然一笑:「這武當山上除了我之外,都了極為厲害的軟骨藥,六個時辰內,猶如植物人一樣不能動彈。」接著又說:「這毒藥倒不是蒙古人下的!我們時刻防備著蒙古人上山,要是他們來了。又怎能輕易暗算到我等。哎!外匪防住了,卻沒料到出了一個狼心狗肺的家賊。」

    「家賊!」楊逐宇、周芷若和小昭聽到這裡,更是大吃了一驚。不由同聲驚道。又是心暗想:「張真人既然沒有軟骨藥,他的樣子卻為何也不能動彈?」

    楊逐宇滿腦子疑問不解,正想再問,張三豐忽然長歎一聲,流出一行清淚,指了指宋遠橋身邊倒在血泊的人。淒然道:「楊少俠。你快去看看我七徒兒可否還有救?」

    「莫七俠!」楊逐宇聽說倒在血泊的人是莫聲谷。不禁失聲叫了出來,說了一聲:「好。我這就去看看。」疾步到殷梨亭等身旁,只見幾人眼神即是傷心又是悲憤,特別是宋遠橋,雙目淚如雨注,微張著嘴巴,似乎想要說話,可又說不出來。他心大感驚愕,強擠一絲微笑對幾俠點了點頭,輕輕翻開莫聲谷的身子,但見他雙眼上翻,臉色嘴唇紫白,頸子上喉嚨處有一條極長的口子,好像是被鋒利地長劍所傷,喉嚨已被割破,鮮血流了滿地,已經斷氣了多時。

    「當在張三豐的面,莫聲谷竟然在武當山上被人殺死了!天下間何人有這份本事?家賊,家賊,難道是宋青書。」楊逐宇心震撼無比,忽然想起自己一直沒有看見宋青書,不禁記起了他來。

    「楊少俠,我七徒兒怎麼樣了?」

    楊逐宇聽見張三豐的詢問,也忍不住心微微發顫,只有老實相告:「莫七俠要害受到重創,已經氣絕升亡。」

    張三豐又是慘然一笑:「冤孽,冤孽!」雙手撐在地上,長鬚巨顫,好像費了

    力氣,身子才顫抖著站了起來。他似乎想要走到莫聲但腳只挪了一步,臉色一苦,竟然仰天吐出一大口鮮血,鋪面跌倒在地上。

    「哎呀。」楊逐宇、小昭、周芷若齊聲驚叫,同時奔到他身邊。小昭和周芷若各自扶著張三豐的左右手臂,他跌跌蹌蹌、才又勉強站了起來。楊逐宇心想到張三豐上次暗算受傷,至今已調養了進兩個月,以他的修為,應該已經基本復原,可見他此刻神色,似乎比兩月之前傷的還重。他心一片迷茫,心想:「張三豐既然沒軟骨藥,宋青書就算是他所說的家賊,只怕也接不住他半招,那天下間何人能把他傷成這樣?」想到這裡,心更是迷糊。

    張三豐被二女扶著站起來後,胸前一片血跡,蹣跚這腳步,又向莫聲谷的屍體處走。小昭和周芷若怕他再摔倒,左右緊緊相扶。張三豐依靠著二女支撐,好不容易才走到莫聲谷屍體旁邊,看著徒弟屍體,頓時老淚縱橫,喃喃道:「只我一念之猶豫,讓你死於非命,為師真是對不起你。」

    楊逐宇見張三豐以往精神鍵強、絲毫不遜於壯年男子,可今日見他,卻好似一個垂暮之年的老人,神色間儘是空虛疲憊,心不禁大是不忍。走到張三豐背後,先天功運於手掌,緩緩把內力輸進他地體內,想助他療傷、替他調解氣血。內力剛剛進入他的身體,只感覺他體內空蕩蕩的就似一個被抽乾了水的空海一樣,初時以為是他太極內力柔和綿軟,自己感覺不到,但過了一會兒但覺自己的內力送如他身體,他竟然連一絲出來引導自己內力的真氣都沒有,不禁心一震:「咦,奇怪了,張真人怎麼像是一個沒有內力的平凡老人?」

    得楊逐宇的內力相助,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張三豐精神好像好了一些,只是神色虛脫,面色蒼白,卻絲毫不變。

    楊逐宇經過這一小段時間用內力替他緩和氣血,不見他體內有半絲內力從丹田出來引導,他心咚咚直跳,依然覺得張三豐確實是內力全失。心裡無比驚駭,見宋遠橋等無法言語,眼睛睜得大大的,直向張三豐望去,想他說出山上發聲地一切。

    「多謝少俠助我調血暢氣。」張三豐黯然慘笑,疼愛的撫了撫莫聲谷的屍體,也看出楊逐宇眼神地驚疑,輕輕一歎:「這裡一切,均是我那徒孫宋青書所為。」

    「果然是宋青書!」楊逐宇暗道一聲,又仔細聽他說了下去。

    張三豐道:「前天下午,青書從武當山下回來,還帶了一個丐幫的八袋長老到山上來做客,那人好像叫做陳友諒。我等想到青書愛在江湖上結交朋友,丐幫也是我江湖同道的名門正派,在江湖上名氣極大,八袋長老名分不算小,我親自與那陳友諒聊了一會兒,見他談吐頗為有見識,於是也絲毫沒有防備,並且命山上弟子好好招待。那知道青書和陳友諒不懷好意,今天早上,他二人在眾弟子的早餐和飲水下了極為厲害軟骨藥,山上所有弟子都了毒,只有我一人內力修為不懼任何毒藥,所以沒有那軟骨毒。」

    楊逐宇心不解,忙問:「宋青書和陳友諒為何下毒?張真人既然沒有毒,以您的武功,就算是十個宋青書和陳友諒,也不是你的對手,可張真人又怎麼會成了現在地樣子?」

    張三丰神色慘然:「我原本並不在上清觀,而是在養神殿修煉。今早吃了小童送來地早點茶水,便發感覺其有毒,於是用內力把毒排出體外,我見那軟骨毒不是尋常毒藥,武當山上也沒有這些東西,並對不是廚房不小心錯放進來地。心疑惑怎麼茶水裡忽然有毒,想到六個徒弟在上清觀裡打坐,便來此查詢。」

    張三豐說到這裡,一臉悲憤之色:「到了上清觀,才見我的六個徒弟全部毒倒地,青書和陳友諒卻站在旁邊一臉得意。青書那畜生見我來了,竟然走到我地面前,哈哈大笑,要我把全身內力傳送予他,只要我不答應,便要殺了他的師叔。我當時大吃一驚,幾乎氣得吐血,沒想到他竟然是這麼一個狼心狗肺畜生,見他站在我的面前,而那陳友諒卻用長劍指著七徒兒,雖然心怒氣衝天,但因為相隔太遠,卻也不敢上前去搭救。」

    第102章交叉融合

    宋青書竟然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真他媽的禽獸逐宇聽到這裡,也不禁大怒。

    張三豐淒然道:「我從小看著青書長大,他雖然有些輕浮,看似風度有涵,其實性格甚為軟弱,也萬萬想不到他敢做出這種事情來!我當時心大為驚震,只稍微猶豫了片刻,那陳友諒便一劍殺死了七徒兒莫聲谷。」

    「啊!」楊逐宇又是一震,心忽然想到:「那也怪不得了,有陳友諒這個奸人相助,宋青書就算膽子再小,也會被他給激大了。」眼看張三豐此刻的樣子,知道宋青書已經得逞,不由暗歎一聲:「宋青書果然夠毒,這下他得了張三豐的一身內力,以後不知要在江湖上捲起多大的風雨。」

    張三豐面色慘淡:「我那時侯見聲谷倒在劍下,心急如焚,只要在猶豫片刻,眼看陳友諒就要一劍殺了六徒兒梨亭,萬般無奈之下,把一生內力全部灌入了青書的體內。哎!也不知道丐幫的陳友諒,為何如此相助青書這逆子?咳,若是外人,我硬把一聲內力灌進他的身體,那人和我內力不是同宗,吸收後必定不能融合,會被強大的真氣活活漲得全身筋脈血管爆炸。但青書不同,他早已想到了這點,他從小學習我武當氣功,與我同為一脈,我的內力進如他的身體,不會產生相互抵抗衝撞、絲毫沒有阻礙,進入之後立即四散到他的身體各處。」

    「聽張真人所說,若兩人內力不是相同路子,相互傳遞,將要產生排斥衝撞。最終不能融合,反而有害無益。咳,咳,當初老頑童傳我內力的時候,幸好我沒有學過武功,體內空空如也,肯本沒有內力去排斥阻礙,不然早死翹翹了。」楊逐宇心尋思了一刻,便道:「陳友諒這人陰險狡猾。絕對不會做無目的地事情,他冒險得罪武當一派,來幫助宋青書,此事乃是要遭到天下武林同道所不容的事情,嘿!想必其一定有極大的好處。宋青書得到張真人的一身內力之後,難到和陳友諒就這樣走了?」

    一問及這裡,張三豐更是氣憤,連續咳嗽了一陣,才平下心來,怒道:「就如楊少俠所說。這個逆子當真禽獸不如,他得了我一身內力以後,我以為因該就此了事,那知他出爾反爾,竟仍然要殺了我和他的幾位師叔,竟然……連他……親身父親也不放過。」說到這裡,饒是他數百年的心理修為,也禁不住怒髮衝冠。連連喘了幾口氣,心胸才平和了一些,感激的看了看楊逐宇:「這逆子雖然要殺人。但畢竟還是不敢親自動手,那陳友諒正要一劍殺了梨亭的時候,恰好少俠在外面一聲大喝。他兩人聽少俠喝聲內力極厚,知道不是平常之人,想必是做賊心虛,當時便扔劍逃出了上清觀。」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楊逐宇、周芷若、小昭三人同時瞠目結舌,沒想到武當派的宋青書連弒父這樣地事情也做的出來。楊逐宇也是暗叫僥倖,心想起初以為是趙敏在上清觀裡胡鬧。大喝一聲想驚驚她。不料卻嚇走了做賊心虛的宋青書和陳友諒。救了武當幾位大俠性命。

    張三豐講完之後,輕輕撫著死去已久的莫聲谷的背脊。老淚滿面,大歎了一口氣:「我一念之遲慢,就讓七徒兒百百送了性命,真是心悔恨,痛不欲絕。」

    楊逐宇見莫聲谷一代大俠,最終卻是死在自己的武當山上,也是心覺得悲涼。他又看張三豐眼神絲毫不在乎自己的一生修為,而是自責自己一時猶豫,害死了莫聲谷。心裡不禁大為佩服,想他不驕不噪、慈祥溫和,一世英名,深得天下人的敬仰,眼看這一世高人,卻栽在自己徒孫手裡,落的如此淒涼,實在大為不忍心,忙抓住他的手安慰:「遇見這種意想不到地事情,誰又能瞬間做出抉擇?張真人休要自責,莫七俠之死,罪魁禍首乃是宋青書和陳友諒,這與你沒有絲毫關係。」

    這時候周芷若和小昭也連連安慰。張三豐對周芷若有知遇之恩,她念起兒時張三豐在漢水相救之情,之後又把她帶到武當山撫養,再送到峨眉山拜滅絕師太為師。若非如此,自己還是漢水上的一個普通漁家女兒,想起這其點點滴滴,無盡關懷,不禁紅了眼圈,眼淚汪汪,滑到面頰。

    便在此刻,張三豐忽然反抓住楊逐宇的手,虛弱道:「楊少俠,青書這逆子如今心術不正,已走如邪道,他得了我一身的功力,若安分守己,那倒也罷了!但他若是為害武林,到處惹是生非,只怕天下

    人能夠制住他了。老道活到一百多歲,從來沒有求言,今天有一事相求,希望少俠一定要答應。」

    「難道他要我滅了宋青書?這事不用張真人開口,我自然也會義不容辭。」楊逐宇心一怔,忙道:「張真人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晚輩自當盡心竭力。」

    果然張三豐說道:「老道請求楊少俠下山以後,只要聽說青書在江湖上作惡,你便廢了他的武功,把他誅於劍下。若是如此,武當派上下都會感激不盡。」

    楊逐宇點了點頭:「晚輩一定按照張真人所說的做。」想起現在的宋青書,心驟然一顫,搖頭苦笑了一下:「只是以宋青書此時的功力,我只怕也……制服不了他了!」

    張三豐搖了搖頭,勉強一笑:「未必,青書雖然得了我一身功力,但他短時間內不能完全融會貫通,發揮不出最大的力量,以少俠現今的能力,要想制服他,雖是不易,卻也不是絕對不可能。少俠可記得,老道曾經教過你地太極心法?」

    楊逐宇微微一愣,恭敬道:「你老人家傳授給晚輩的太極口訣、心法、招式,晚輩都時刻牢記,半點也不曾忘記。」

    「楊少俠幾次救我武當派,和元人相鬥,又保住了老道這一生的名譽,區區太極心法,又算地了什麼。」張三豐說完又道:「當初我把太極心法教給少俠的時候,太極心經裡的最後有一個心法卻沒有告訴你。」

    「是什麼?」楊逐宇大是好奇。

    張三豐淡淡一歎:「這是少俠上次離開武當山之後,直到前幾日我才領悟出來的,那便是太極的最高境界,太極『融』字決。」

    「何為『融』字決?」楊逐宇見張三豐在這心神傷心皆碎的時刻,竟然漫談起了武學心法,他知道這其一定大有奧妙,說不定便是對付宋青書地關鍵所在,於是忙聚神認真去聽。

    張三豐道:「這『融』字決乃太極心法地最後一章,是太極心法裡最奧妙地一段,它完全違背和顛覆了『武學基本原理』的傳統,可以融合天下任何胡亂搭配在一起地內力武學。」說到這裡,頓了頓,又道:「少俠上次在紫霄殿和玄**王過招,我看少俠身上所修煉的絕非一門內力,所以便想到了這太極『融』字決。」

    「張真人好眼力。」楊逐宇心暗讚,也不隱瞞:「實不相瞞,我體內的內功確實有兩種,一是失傳近百年的yin真經;還有一門便是當年全真教的創始人、天下第一高手王重陽所創的先天功。」

    「哦,怪不得少俠內力修為如此雄厚。」張三豐聽他所說話,大是驚訝,他見聞廣博,自然知道這兩門絕世無雙的武學瑰寶。

    楊逐宇卻是想起他所說的『融』字決,不由有些疑惑:「我雖是同時會『yin真經』和『先天功』兩種內力,但自認為已經把兩門內力融合在一起,相互間並無排斥,也能隨意轉換使用。卻不知和張真人所說的『融』字決,有什麼區別?」

    張三豐搖了搖頭:「自然不同,少俠所說的『融合』,只是指糾纏一起,不產生排斥,可以交替使用。但這太極『融』字絕,可又要高出了無數境界,它所謂的『融』,就是不管一人修煉了多少內功,也不管yin、寒、正、邪、硬、柔,它都可以把身上各家武學,融會成單獨一脈,最後形成另外一種完全不同的極強的力量。這『融』字決對於武學精純專一的人,並沒有什麼用處。但對於身上所學廣博而且繁雜的人,卻是大有好處。

    「哦,原來如此。」楊逐宇思維敏捷,一點既通,受了張三豐的指點,心想:「我雖然同時擁有『先天功』和『yin真經』,但真正對敵的時候,卻只能使用其任意一種,若使yin真經、便不能同時運先天功;若使先天功,便不能同時運yin真經。同時會兩種神功,對敵時卻不能一起使用,細想起來,會一門和會兩門也沒什麼區別,多一門神奇內功,只是自己覺的得意,可以自我炫耀一番罷了。」又想起張三豐所說的太極「融」字決,頓時心狂喜,想到:「按照張真人所說,我若用學會了這『融』字決,便就可以把先天功和yin真經兩種不同的內力、合成一種內力發揮出來!乖乖的隆丁冬,這可不得了,豈不是說,我的武功和力量,都要在原來的基礎上突飛猛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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