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二、阿三等人見王保保也在塔上,這可是汝陽轟他就是等於轟給自己飯碗的主子,一時間哪敢開炮,眼神帶著詢問,一起向趙敏看去。
趙敏也知道這大炮是萬萬開不得了,要是打死了自己的親哥哥,那如何了得!瞪目怒視了楊逐宇一眼,對眾人一揮手,寒著兩條妙眉,心道:「臭賊,我的紅纓大炮不敢開了,這下又讓你得意了。」
「咳,好險!」楊逐宇知道這一定是武蘭兒的傑作,先衝她一笑,果然又是一臉得意,對趙敏裂牙怪笑:「嘎嘎,小郡主,你要是殺了自己的哥哥,那便是犯了天人共誅的大罪。」心卻想:「嘿嘿!這小郡主可邪氣的很,要是改變了主意,不要她那哥哥的性命了,大炮一轟,那可嗚呼唉哉。這些鐵家火可厲害了,我先把它們毀掉,避免後患。」見此刻弓箭手已經構不成多大威脅,寶劍劍鋒一轉,便向阿大、阿二、阿三帶領的炮兵攻去。
趙敏看出他的用意,急忙大叫:「不要讓他毀我大炮。」她一聲大叫,便就此時,忽見五刀,五劍、四鈸、四杖攔住楊逐宇,卻是十八金剛攔路。
「cāo你***,又是你們這些番僧。你們不要當真以為自己是打不死的金剛,上次我急於救人,才不和你們糾纏,這次看我不把你們打成變形金剛。」楊逐宇「哼、哼」冷笑,見十八人擋了自己,心大是惱火,倚天劍先向四杖金剛刺去。
十八金剛吃過他的苦頭,心裡本就有些虛心,十八人在小樹林和阿大、阿二、阿三,以及神劍八雄連手才勉強拖得住楊逐宇,這時候沒了他們相助,更是不敢硬拚,只是圍住他旋轉虛打。想用金剛陣纏住他,找得機會,一擊下手。
楊逐宇單斗十八金剛,無論步法、內力、招式都強過十八人,獲勝自然綽綽有餘,他倚天劍之利又豈是這些番僧能夠抵擋?在敵人陣營之,不能過多糾纏,出手就是最凌厲的招式,連續搶攻六劍。採取「破一」的方式,不去理會另外十四人,劍劍指向四鈸金剛。四鈸金剛見他劍法凌不可擋。嚇得連連後退,幾乎沒有架招之力,有一人稍微不甚,被他倚天劍刺穿大腿,頓時慘叫一聲。摔倒在地,痛苦難當。
「哼,敢傷我的徒弟。」
楊逐宇刺傷一人,正要一鼓作氣打倒這些金剛,忽聞一聲悶喝,但覺背後一道強烈的掌風襲來。心一栗:「好強的內力,蒙古軍營有此力量者,必定是玄**王。」他知道玄**王了得,右手寶劍橫掃,逼得十八金剛一起後退,yin真經運足左手,喝了一聲,猛然回身。一掌便向玄**王拍去。
兩人雙掌相對,楊逐宇感覺一股強烈的力量湧來,心先是一緊,但那股力量一遇見自己相抗的掌力,就立即減弱。他只是微微一顫,心裡又是一詫,身子就紋絲不動,而玄**王卻是「蹬、蹬、蹬」退了七八步,「哇」一聲,噴了大口鮮血。頓時臉色蒼白。十八金剛見師傅受傷吐血,均是臉色大變。一起向他圍攏。
「不會吧!大國師,以前你很勇猛的,今天怎麼變地這麼菜了?」楊逐宇一掌便把玄**王擊敗,想起當初在武當山時候他何等威風?自己盡全力都只能和他打個平手,所以先倒大吃了一驚,暗自一思,想到這段時間除了學會凌波微步之外,自己武功也沒什麼增加,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並未有什麼異樣,不禁有些迷茫。
「哎!」玄**王大歎一聲,神色又是痛楚又是憎恨,恨恨說道:「我若非和張無忌對掌已經受了內傷,你也未必打得過我。」
「哦,原來是這樣!」楊逐宇恍然大悟,心一念,忽然一陣沮喪,心想:「我自認為自己難贏玄**王一招半式,可張無忌竟然能夠把他打傷,他的陽神功,內力難道真比我yin真經強?」歎了歎氣,大是不服,為了自己安慰自己,心只有反怪玄**王無用,強橫無理叫道:「老和尚,我看你是最近**過度,力氣不續,才輸在張無忌手下的吧?」
「胡說!我活了一甲子的歲月,至今尚且是童子之身,哪裡有**之事。」玄**王大怒,以為他是故意侮辱自己,又冷冷一笑:「嘿嘿,張無忌把我打成了內傷,可他自己也沒討到好處,被我一拳擊斷了三根肋骨,傷得不比我輕,只怕現在仍然痛得哼哼呢。」
「大和尚下手好狠,斷了三根肋骨可不是小事!」楊逐宇心暗念,想到張無忌原來也受傷了,心裡不禁一寬,諷聲笑罵:「原來是個老處男,你***,何不早說!哈哈,明知不敵,卻要跑到我面前來丟臉,果然大有一代宗師的風範。哈哈,哈哈……」接著心著又是一緊,暗想道:「張無忌這小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悄悄撇眼一看,見小昭站在遠處,剛剛打倒了幾個弓箭兵,並沒有聽見這邊說話。忽然又想:「笑歸笑,哼,今天贏了卻不可以算數,終有一天,我要光明正大的打敗玄**王。」
「玄冥二老,你們快帶著我哥哥到塔下來,我好開炮轟塔。」
「楊大哥,哎呀,不好!王保保和玄冥二老要下塔啦!」
楊逐宇本想衝上前去也打斷玄**王的三根肋骨,好表示一下自己對兄弟地結義之情,忽聽得趙敏對塔上大喊,又聽到武蘭兒一聲嬌呼,偶爾仰頭一看,只見玄冥二老各拉著王寶寶的一隻手,繞過塔樓轉角處的堵塞,從寶塔第五層跳到了第四層塔窗,立即進了塔內,想必是要下到塔下來。
「嘿!王保保一下了寶塔,我地小郡主豈不就要放心大膽的開炮轟塔了。」楊逐宇心裡大驚,蒙古士兵太多,短時間想要毀去這些大炮極為不易,知道塔下玄**王受傷,就無人敵得過武蘭兒,大叫了一聲:「蘭兒妹子,你不要讓人傷到小昭
+:=.他隨手一劍,不是砍飛了頭顱、便是斬斷了手臂。只聽身後傳來一聲嬉笑:「嬉嬉,楊大哥,才一夜不見,你身邊又有了這麼一個標緻的小姑娘,咯咯,厲害呀……」
卻說寶塔之,六大派群鬥朝廷鷹爪。武當、峨眉帶著六派弟子在上面衝殺,少林、華山、崑崙、崆峒幾派的高手在下面拚殺,朝廷鷹爪抵擋不住。人數越來越少,六派等眾均是心歡喜。眼看轉樓處就要打通,忽然聽到塔下有人大喊開大炮轟塔,眾人都見過塔下的十幾門大炮,知道其威力足可瞬間把寶塔轟碎。這時腦齊震,想到大炮一轟,塔裡無一人可以倖免,都是嚇得大驚失色。
「各位朋友,這裡地鷹爪子已經不足為懼了,咳。咳,我先下塔探探情況,待會兒大家都衝下來了,有我指引,也不至於太混亂!」華山掌門鮮於通聽說元人要轟塔,眼珠一轉,殺了身邊的一個人,轉身便向踏下疾衝。他嘴裡雖然說的好聽。跑的時候神色卻大是慌張,哪裡像是去探情況地樣子!其實明顯是怕死。
崑崙何太沖、斑淑嫻夫婦見鮮於通逃走,相對一眼,也不答話,雙劍轉向,同時扭身,也向塔下疾奔而去。
唐亮呵呵乾笑幾聲:「華山和崑崙的掌門走地倒快,哈哈,塔下好像還有許多鷹爪子,我們兄弟幾人也下去殺個痛快。這塔上就交給少林的幾位神僧了。」他笑得乾澀,面色更是尷尬。老臉大紅。五老大踏步追在何太沖夫婦身後,大有要搶上前之勢。
空聞、空xing、空智豈不知道幾人心所想,三人同時搖頭一歎,皺眉鄙夷,只有默然無語,均想到:「崑崙、華山、崆峒的高手為了保命,緊要關頭拔腿而逃,竟然連塔上堵著的自己的數百名弟子都不顧了,哎!也太不講義氣了,大失正派作風。」三人又看蒙古鷹爪逃者極少,大多都死命拚殺,不由深感慚愧,暗道:「我六大派的高手,竟然連朝廷的鷹犬都不如!哎……」幾人都是得到高僧,不比鮮於通等輩,於是各施拳腳,仍舊和蒙古鷹爪打鬥,想等轉樓通道打通後,和塔上眾弟子一起下塔。
第五層塔樓上,宋遠橋、俞蓮舟、張松溪、莫聲谷、滅絕師太等心驚駭萬分,以他們地武功,要想從五層跳到四層逃命,自是不算難事,但幾人都強制鎮定,倒是沒想過要逃命,只是更加全力撕殺。可一些普通弟子,聽到說要用大炮轟塔了,頓時慌亂一團,有幾個華山、崆和崑崙派地弟子怕被大炮轟碎,從五層塔窗冒險往下跳,因為輕功練得不到家,雙腳沒有站住四層的塔窗,結果摔到塔下,只聽「啊……」一聲長叫,便沒了聲音。眾人從塔窗往下看,見那幾人摔得骨肉分離、不成摸樣,只怕和被那大炮轟後也沒什麼區別,又哪裡還能活命。如此一來,再也沒人敢往下跳。少林、武當、峨眉地弟子雖也心急害怕,但比起崑崙三派,卻是鎮定得多。
楊逐宇衝進寶塔,到第一層大廳,見玄冥二老護著王保保已經從上面下來,心道:「媽的,你們速度倒快。嘿嘿,幸好我也不慢。」閃身上前,攔住去路,嬉嬉一笑:「兩條老淫棍,想要出塔,門兒都沒有。」
玄冥二老帶著王保保正要衝出塔外,忽然見到這個煞星攔門擋路,均是暗道一聲「倒霉」,想要繞身而走,但在楊逐宇面前,也知道沒有機會,萬般無奈,於是只有凜神運力,準備與他相鬥。王保保卻不知道攔路的人就是楊逐宇,厲喝一聲:「小子,敢擋我的去路,你是著死麼?」
楊逐宇看了他一眼,心想:「我只要抓住了王保保,那小郡主豈不花顏大變,她又怎敢開炮轟塔。」嘿嘿一笑:「想要我死,那得看你手下有沒有這般本事。」呼的一掌,便向鶴筆翁拍了過去。鶴筆翁見他一掌來勢洶湧,若是平常之人,便是被掌風掃,那也要身受重傷,左手忙把王保保往身後一推,同時右手還擊了一掌。
在武當山上,玄冥二老都嘗試過他地厲害,鹿杖客知道單憑鶴筆翁一人之力,根本不是他的敵手,忙搶上前來,與鶴筆翁並肩而立,向楊逐宇擊出一掌。楊逐宇見二人雙掌雖然先後拍出,但齊齊推進,之間沒有絲毫時間差別的縫隙,配合極為熟練,冷言道:「你兄弟倒是齊心接力。」手掌仍是擊向鶴筆翁,使用催心掌地掌法、卻利用太極拳的手勢,手掌剛與鶴筆翁相對,隨即在他掌心一搓,又已經滑到了鹿杖客地掌上。他一掌同時對雙掌,速度快地驚人,和同時拍出兩掌幾乎沒有區別。
三人各出一掌,這是真力對真力相碰,間沒有閃避取巧的餘地。三個人三掌相交,楊逐宇但覺一股寒氣逼來,身上一顫,暗道一聲「好冷」,於是用yin內力強壓,yin真經本是陰柔路子最厲害的功夫,立刻便把玄冥神掌的寒毒之氣消得無影無蹤。那玄冥二老卻是臉色鐵青,只覺得對方掌勢明明帶著一股柔和之力,可力量卻是摧心破肺、凌猛無比,從手心直襲到了心臟。他兩人強衝開穴道後心脈虛弱,內力本就沒有全部恢復,這時哪裡是楊逐宇的對手,被震得同時向後翻了幾個跟頭,心仍然氣血沸騰。
楊逐宇一掌震退玄冥二老,身子也不停頓,手上立即變招,變掌為爪,直向滿臉驚詫的王保保抓去。
「主人小心!」
玄冥二老心下大駭,急忙向前援救,咬牙冒死再次雙掌同出。可兩人速度卻慢了一些,楊逐宇手指一摳,已經抓住王保保手腕上的脈門,另一隻手裡的倚天劍揮手就是橫掃一劍,又把玄冥二老給逼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