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區區六大派的小輩,又何足掛齒。小妹妹練功夫越精純,可是寶刀未老。嘿嘿,嘿嘿……」鹿杖客大聲吹噓,話隱帶含義。玄冥二老見了武蘭兒崇拜的摸樣,都是無比自豪,樂開了懷。
「兩位老哥哥真是了得,我當然相信你們。」武蘭兒啪啦啦的拍著雙手,咯咯一笑:「郡主說六大派的人了什麼『十香軟筋散』,她把解藥和毒藥都交在兩個老哥哥手上,要你們保管,依我看啦,其實六算六大派的人不十香軟筋散,在照樣不是你們的對手,又何許去保管那什麼解藥毒藥。」
玄冥二老聽她忽然提起「十香軟筋散」,想到她是王保保和趙敏手下的丫頭,於是也不覺得奇怪。二人在武蘭兒的誘惑下,如喝了重量**湯,早就昏了頭腦,以為她是一個嬌柔女子,對她沒有絲毫防備。二人雖然知道自己兄弟武功在高,也不可能鬥的過六大派群雄,他們還以為是武蘭兒年幼沒見過世面,說話才這般天真可愛。想到美人越崇拜自己,那便越是爽快,於是也不臉紅,鹿杖客呵呵大笑:「小妹妹說的對,其實都是小郡主多慮了。以我兄弟的神功,又哪裡需要什麼十香軟筋散。」
「死老狗,吹牛!」武蘭兒心裡怒罵了玄冥二老無數次,笑吟吟的又到了一杯酒,忍住噁心,輕輕依偎在鹿杖客身邊,扯著他的鬍子,把酒灌進他的嘴裡。裝作好奇的俏摸樣,小嘴一嘟:「老哥哥,聽說那十香軟筋散是一種細細的粉末,解藥和毒藥你們怎麼分的清楚呀?」
鹿杖客見了武蘭兒俏皮樣子,爽得眉開眼笑,實在忍不住了。只想要先一享美人芳香。伸出老手去摟她細腰,另一手便不老實的向她高聳的玉峰抓去,張著老嘴,便要去親她地嫩臉,哇嗚哇嗚有些口齒不清:「香一個,老哥哥先脫了你地衣服,一邊疼你一邊告訴你。」
恰好這時,鶴筆翁大急,他熬了這麼久。早就迫不及待,這個「頭炮」實在捨不得讓師弟先開了,害怕師弟先佔了便宜,大叫:「小妹妹,還是我來告訴你的好。」手抓住武蘭兒的玉臂,一爪就把那她扯了過去,急忙道:「十香軟筋散的解藥放在我的鶴嘴筆裡。毒藥便放在師弟的鹿頭杖裡。哈哈,我們的武器就隨便扔在床頭,這一個月下來,也沒人能去動得半分……來。小妹妹,老哥哥親親你的小嘴。」
卻說鹿杖客雙眼冒火,口水都流了出來,正色咪咪的去親武蘭兒,嘴相隔還有一小段距離,忽見眼前人影挪動。美人已經被鶴筆翁拖了過去。他眼看就要yin夢成真,忽然遭遇半路攔截,愣了一愣,心下不由大怒,拉住鶴筆翁地頭髮,使勁向後一扯,大喝:「你娘的,幹什麼?壞我好事!什麼意思?小妹妹是問我。又不是問你,你幹嘛自做多情?」
鶴筆翁搶過武蘭兒。聞得她身上的一股幽香,無比猴急,髒嘴眼看就要親到她臉上了,忽然感覺頭上一疼,被人拉著頭髮把腦袋給拽了回去。回頭一看是自己師弟,他有些尷尬,厚著臉皮嘿嘿一笑:「你我兄弟情同手足,誰告訴小妹妹都是一樣。」
「狗屁,放你媽的狗屁。誰先告訴小妹妹,那誰就先和小妹妹……。當然不一樣。」鹿杖客剛剛被他壞了「好事」,心裡怒氣未消,不禁破口大罵:「***,你我兄弟同生共死幾十年,關鍵時刻我才看出,師兄你原來這麼不仗義。」
鶴筆翁雖然知道自己理虧,但又不願意落後,只想先吃最新鮮的,於是胸口一挺,虎著臉,正色說道:「我是師兄,當然是我先來。嘿嘿,你是師弟,必須聽師兄的。」語言占強,似乎要來硬地。
他兩人雖然名為師兄,其實武功高低一樣,也沒什麼師兄弟的強弱之分,鹿杖客見他不講道理,又是大罵:「狗屁,狗屁,放你媽的狗屁。」硬擠到武蘭兒身邊,發了混一樣,壞叫道:「小妹妹,老哥哥先來。」張著大嘴,向她小嘴湊去。
武蘭兒隨便開口一套,就得知了解藥的下落,心大是歡喜,見他兩為自己爭風吃醋,心想:「這兩個老頭真好騙。」她又豈能讓兩個老淫棍佔了便宜,咯咯一笑,頭一偏,
開鹿杖客地髒嘴,捂嘴嬌笑,裝成調皮的樣子,跳開客和鶴筆翁均是**燒心,各自怒瞪了一眼,心同時對罵:「cāo,你媽的,壞我好事。」然後一起起身,喋喋淫笑,兩個彎腰駝背的老色狼,口水滴答的向她望去。
「哼,就你兩這猥瑣摸樣,也想沾到本姑娘的身上來。嬉嬉,等會兒我且讓你們好看。」武蘭兒三蹦兩跳來到玄冥二老地大床上,俏生生的往床沿上一依,狐媚的雙眼一轉,臉色似笑非笑:「噗嗤,兩個老哥哥不要爭吵嘛,小妹等著你們呢,快過來呀。」
「哇,小美人喊我們過去。」玄冥二老聽她那嬌滴滴的聲音,魂都飄起來了,你擠我拉,樂呵呵的就向她快步走去,都想衝在前面,搶佔先機。二老好色無恥,沒有一絲高人風範,鹿杖客邊走就開始邊脫衣服,而鶴筆翁更為不堪,邊走邊解褲帶。
武蘭兒見二人光著身子,各自歪嘴斜眼、嘎嘎淫笑,興致匆匆到了自己面前,她眉頭一皺,神態十分厭惡,實在不想多看半眼,先別過頭去,長長一個深呼吸,深吸了一大口氣。扭過頭來,又是笑容滿面,聲音柔嫩酥骨:「兩個老哥哥,你們好雄壯哦,我好怕,手兒都出汗水了。不信你們看!把手伸出來,摸摸小妹的手。」說完伸出兩條雪白無暇的玉臂,放到玄冥二老面前。
鶴筆翁和鹿杖客見她手上光滑晶瑩,膚白如新剝鮮菱,哪有半絲汗跡?二人都以為她是在和自己**逗趣,同時大聲道:「好,老哥哥摸摸看。」一人伸出一手,急忙往武蘭兒的玉手上捏去。
鶴筆翁摸到她小手,只覺得細膩柔嫩,像是牛奶、又若如羊脂,不由大讚:「哇,好美地小手,好舒服的肉感,好爽……」他這幾聲大讚,是從內心發出,字字激揚有力,讓人聽來就覺得真得很消魂,但惟獨這一個「爽」字,叫到最後地時候,卻不知為何,走了音調,轉為了顫抖之音,從**洋溢變成了魂飛魄散。也就此刻,鹿杖客也是一般無異,他雖然沒有叫喊,面上卻是由激動轉為驚訝,在從驚訝變成恐慌,一切都在臉上顯示出來。
原來玄冥二老剛握住武蘭兒小手的時候,又見她的俏媚摸樣,均是感覺無比舒服開懷,兩人正準備得寸進尺,忽然覺得手心一麻,毫不防備之下,微微一愣,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懵懂,緊接著身上的內力,竟然湧湧騰騰的從手心流了出去。他二人一生哪裡遇見過這種奇怪事情?腦急速一轉,倒沒想到是武蘭兒正在施展失傳多年的北冥神功,在吸取自己兄弟的內力,而是同時想到:「難道我年紀太大,已經沒有了年輕人的旺盛,今天遇見這極品美人,激動之下,竟然控制不住,興奮得把體內真元都瀉了出去。」如此一來,心yinyu大消,轉為驚慌失措,嚇得魂飛膽裂。二人恐慌之下,急忙抽手,可全身竟使不上力氣,雙手也被牢牢沾死,用了幾次力,都無法抽脫。
「咯咯,還很消魂嗎?」武蘭兒抓住玄冥二老的手,妖媚笑道。玄冥二老驚顫萬分,哪裡還說得出話。也就此刻,武蘭兒俏麗的臉蛋一緊,「哎喲」的尖叫了一聲,忽然沒有笑意,而是一臉嚴肅,她嬌軀一顫,激靈靈打了一個寒戰,連忙縮手,身子向後急退。玄冥二老見她退開,心大喜,緊繃的心立時鬆開,雖然身上內力沒有流失,卻也覺得全身酸軟,大吁了口氣,同時無力的委頓在地上。
武蘭兒本是一個小魔女,心裡也沒有什麼正邪善惡之分,原來她想起玄冥二老的猥瑣摸樣,心噁心討厭,便想吸乾他們的內力,以解心裡之厭氣。二老se急亂心,她搭上二老手腕,運用北冥神功,自然是無比順利,可那知吸他二人內力的時候,只覺得是兩股冰寒徹骨的氣流,剛到手腕,就覺得冷寒之氣不可抵抗。這一下,她心大驚,想到自己從來沒有修煉過陰寒的內功,若把這兩股內力吸入體內,必定有害無益,非把自己心脈凍僵不可,於是不敢在運功,反而急忙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