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先破了外衣,又被拔掉胸衣,再被滑下裡褲,她驚慌失措,卻又無可奈何,少女的矜持,自然而然兩腿緊閉,頓時成了一個光溜溜的美人魚。可她一個含苞未放的少女,那裡對付得了楊逐宇這個久經戰場的「士兵」,全身的最敏感之處,都在別人的「掌握」之中,只覺得胸前的蓓蕾和隱蔽處的小櫻桃,竟同時被他用手輕輕揉動,驚魂失色下,兩腿一陣酸軟。忽又感到他那可惡的舌尖,想抵開自己的雙唇玉齒,死皮賴臉的往自己嘴裡鑽,想要咬緊牙關不讓「它」進來,可他兩手在自己的敏感處突然**,全身一陣觸電般的顫抖,嘴唇啟開,嚶呢一聲,一不留神又把他的舌頭放了進來。
楊逐宇意氣風發,趙敏越是「垂死掙扎」,他就越是xing致昂揚,口舌雙手,交叉相攻,趙敏第一次接受惡魔的洗禮,又那裡忍受得住,他只用手掌伸到她雙腿中間輕輕一扳,趙敏緊閉的兩腿便不能自主的張了開來。
趙敏羞到極點,只感對方可惡的舌頭在自己嘴裡亂繞,追的自己的香舌無處可逃,又感到身上一陣一陣的瘙癢,雖是萬分不情願,但黃花閨女頭遭遇見花場風月高手的這種敏感的挑逗,卻也壓抑不住,竟不能控制,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一對玉峰變的更為挺立,吁吁喘息中激烈起伏,下面也是一片濕潤,除了以往上廁所小解,也產生了生平第一次的流水滴答。
「嘿嘿,小美人,看來你也並非是石頭做的嘛。哈,我的楊小兄弟,你等不急了吧?你我血肉相連,老楊可也等不急了,老楊現在就讓你展開光榮的征途。」楊逐宇嘿嘿**,怪語連天,自己為了挑逗她,撐到現在早已迫不及待,三下五除二就脫掉了身上的衣物,然後把削的精光的趙敏抱到陷阱鐵壁一角,壓在冰冷的鐵牆上,欲要讓『力拔山兮氣蓋世』的巨棍,以一個****犯的姿態和氣勢,狂野的衝進那濕潤幽香滿桃園的聖地。
趙敏第一次破瓜就遭遇此烈血惡漢,可謂是又幸運又悲慘,慘叫一聲,痛的全身僵硬了一般,幾乎哽氣暈了過去。楊逐宇伸手往下摸,抬起手來,看見掌心一片嫣紅,心中驟然驚疼,暗道:「趙敏從小在男人堆裡長大,看似開朗大方不失豪邁闊度,沒有想到卻還是一個正宗的妙齡處女。」心中一軟,不忍在強來猛去,但射出去的利箭不到力衰氣竭,又怎麼能夠收的回來,於是耐下心來,輕輕柔柔,慢慢精挑細磨,心中衡量情勢,該慢就慢,該快就加速,彷彿對待初戀情人一般。
這樣一來,趙敏初時疼痛,被動被凌辱,內心恨極了楊逐宇,只想要把他千刀晚剮,可隨著下面進出,快慢配合,心中忽湧來一種以前從未感受過的充實,雖是怨恨沖天,也忍不住暗想:「這大流氓這麼這麼會……干……這丟臉的事兒,讓人覺……得好生舒……服。」後來竟漸漸得到無法抑制的快感,雖然不會yin語,卻禁不住浪聲哼叫了起來,不由自主,竟由被動變成主動挺腰聳臀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兩個小時,也許是三四個小時,或許是整整半天,楊逐宇終於沉喝一聲,忍不住激情四射,而此刻的趙敏,下身yin溢一片,滿臉潮紅,微閉著眼睛喃喃囈語,處於連續**、瀉身後的半昏迷狀態。
楊逐宇抱著光溜溜的趙敏倒在鐵牆下歇息了片刻,見胯下小楊垂喪著腦袋,如死了一般,嘿嘿一笑,體內真氣一鼓,頓時神采奕奕,沒有了絲毫疲倦的感覺,那小兄弟也立馬改頭換面,從新傲立起來。「哈哈,死灰復燃,不,應該叫金槍不倒。」自我嘲笑了幾句,又yu再凌辱趙敏一番,忽想起全身骨骼盡斷的殷梨亭,暗道:「殷六俠重傷未癒,需要靈藥,可再也耽擱不得了。」穿好了衣物,看了看懷中趙敏,第一次被迫享受這男歡女愛的事兒,眉宇之間微有恨意,臉色之中卻是興奮的嬌紅,如若還在神遊一般,暗道:「今天且饒了你。」心中一閃,想到趙敏狡猾,害怕她痛恨自己不給真藥,嬉嬉一笑,把她的貼身肚兜和小狨褲全部揣入自己懷中。
楊逐宇見趙敏被自己折磨的昏迷過去,大是得意自己的「能力」強大,自言道:「死丫頭,飄起來了吧!你可不能老飄,殷六俠還等著我拿救命的藥呢。」單掌抵在她的背心,緩緩傳送出一股真氣。趙敏迷迷糊糊中直覺得一股暖流傳入體內,不由精神一震,腦中也清新了很多,微微睜開眼睛,立即看見一副邪惡嬉笑的面孔,大聲尖叫一聲,又哭又罵,兩手亂抓亂舞,雙腳胡蹬亂踢,大叫「死流氓,臭淫賊,我恨你。」完全失去了理智,沒有半點以往的鎮定。楊逐宇不料她一番激情過後,仍還這麼激動,倒被弄了個措手不及,臉上被她狠狠抓了一爪,覺得一陣刺痛,頓時出現五條血跡,急忙又使勁把她箍摟在懷中,驚嚇道:「好野蠻的小妮子,你看看你自己,衣服都還沒有穿,剛醒過來就這麼浪,難道還想我發威不成?」趙敏腦轟然一響,低頭一看,見自己果然還一絲不掛,想起剛剛的經過,羞恨糾纏、甜苦糾集,一時難以分曉,再也不想撕打,又撲在他懷裡嗚嗚哭了起來。
「別哭,別哭,只要你溫順一點,聽我的話,我以後對你好就是。」楊逐宇見她哭的傷心,自己發洩過後,倒是有些不忍,忙又出言安慰。趙敏哭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臉上淚跡尤在,狠聲道:「大流氓,誰要你對我好,我恨死你了。」楊逐宇苦笑,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歎道:「你這丫頭上輩子真是驢子變的,又倔又強。」心想:「你要恨我那是以後的事情了,嘿!現在我可是正事要緊。」又做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道:「小美人,你可知道我的厲害了,現在你總可以把那『黑玉斷續膏』給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