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磊和鄭爽同時罵完的時候,兩把飛刀直接從陽台的門外飛了進來,兩個人想也不想,急速向旁邊跳開,躲過了這必殺的一招,兩把關刀深深地叉進了鄭爽家客廳的牆壁中,『唰』地一聲變成了兩道符紙。也許有人會問,不就是兩把飛刀麼,以他們的本事,用食指和中指像夾菜那麼一夾,不就完了?而且又瀟灑,何必躲開?但是如果那兩把飛刀並不是十幾厘米那麼長,而是如同關刀那麼大,你還會用手接?
吳磊和鄭爽才躲過這兩把如同關刀那麼大的飛刀,兩個屁股帶著煙的小球就飛到了陽台前。「ri!」吳磊一見兩個炮彈,竟然飛進了居民住房,就忍不住罵道,鄭爽手一指,兩個炮彈立刻被定在了陽台外半米處,就連屁股後面的煙也同時定在了空中,虛空一抓,兩個炮彈立刻調轉了頭,朝著天上飛了去。吳磊和鄭爽趕緊衝到陽台,抬頭一看,兩個巨大的煙花在千米處炸開了,『轟』的巨響如同奔雷般,震得人耳生疼。
「我靠!今天這麼熱鬧,還有人放煙花?」吳磊聽到樓上有一個人那麼說道。
「今天是什麼日子?」另外一個聲音問道。
「又來查房了!」樓下有個聲音道。
「快躲冰箱裡!」另外一個聲音——
「怎麼才見面,就遇見這種事?」吳磊看著鄭爽,鬱悶道。
「我才想說呢!幹嗎我們在一起,就會遇到這種事。」鄭爽看著吳磊,同樣的鬱悶。
「閃拉!」吳磊突然推開鄭爽,『啪』地一聲,陽台的牆上,立刻多了一個洞。
「靠!老子不發威,當我孫子?」鄭爽罵道,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吳磊的面前。同一時刻,鄭爽家外,500米處,一座幾十層樓的樓頂。
「怎麼少了一個?」一個拿著阻擊槍,穿得如同度假旅遊一般的男人,看著阻擊槍上的瞄準器,奇怪道。
「被你打中了吧。」另外一個架著火箭筒,帶著個墨鏡,十分彪壯的男人道。
「不!絕對沒有,如果被我打中,我能感覺道,那種肌肉和血液被刺穿的感覺。」度假男道。
「原來你也修煉到了那種境界,我也是。如果被我的炮彈炸到,我也能感覺到那種,身體奔崩離析的感覺。」墨鏡男道,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兩個噁心的變態,為了世界的和平,都給我去死!」一個聲音突然從他們的身後穿來,他們兩個嚇了一跳,因為唯一通到樓頂的門,已經被他們封死了,而且以他們多年的生死經驗,居然沒有發覺有人站在他們身後,怎麼可能不被嚇到?沒錯!出現在他們身後的人,就是突然在陽台消失的鄭爽,不等兩個人反應,鄭爽一直衝了上去,一隻手提一個,將兩個人硬生生地舉了起來,抬到了樓頂的邊緣。
「哼!」墨鏡男一隻手抓著鄭爽的手,一隻手完全從身後迅速地掏出了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鄭爽,完全不顧自己的腳下,已經被架空。
「找死!」鄭爽手一放,墨鏡男直接從樓頂摔了下去,在最後一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匕首擲向了鄭爽,帶著破空之聲,匕首轉眼刺到了鄭爽的面前,卻被鄭爽以手指接了下來。
「砰!」一把十分jing小的手槍出現在度假男的手上,幾乎和匕首刺到鄭爽的同時,對著鄭爽的臉開了一槍。鄭爽手雖接住了匕首,卻也吃下了對方的子彈,因為慣性,鄭爽向後仰去,抓著度假男的手頓時鬆開。度假男身子一沉,眼看就要掉下去,手槍一丟,雙手趕緊抓住樓頂防護牆的邊緣,死死地扒住,生死懸於一線。
「呼,好險。」度假男一身冷汗,不敢往下看,用盡力氣,慢慢地爬了上來。就在他整個人翻過防護牆,摔到樓頂裡面時,他看到了最難想像的一幕,鄭爽並沒有死,而是冷冷地看著他,手中一把漆黑的劍。
「鬼……」度假男沒有把話說完,便身首異處。
「用槍指著我頭的人,可是要用命來還的!」鄭爽冷冷地說道,消失在了樓頂——
鄭爽剛一消失,兩個人影便出現在陽台前的空中,沒錯,他們懸在空中,並沒有掉下去。
「有完沒完了!」吳磊罵道。
「氣息一樣。」一個白胡飄飄,穿著一身青色道袍,仙風道骨的老頭右手捏著鬍子,左手背在身後,緩緩道。
「應該就是他了。」另外一個穿著藍色道袍,一樣仙風道骨,摸樣卻十分委瑣,如同街邊那些擺個灘的神棍,看著吳磊道。
「今天,我就替天行道。」吳磊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青衣道袍的老頭手一指,數道符紙便飛了出來,化成刀槍劍等武器,繞著吳磊轉個不停。吳磊趕緊退回房子裡,可那幾把武器卻如同長了眼睛,跟著飛了進來,出掌一拍,一道道連綿不絕的氣浪沖向這些武器,一浪高過一浪,一浪猛過一浪,終於將幾把武器震飛出去,化為符紙,瞬間自燃起來,片刻便沒了蹤影。
「果然有幾分本事。」青衣老頭微微點了點頭,雙手如筆,在虛空中連連畫動,一個個奇怪的字憑空出現,立刻變成一個個手持利器的虛影,靜靜地立在空中。吳磊一直被動挨打,早就氣不過了,身子衝向陽台,停也不停,腳下一點,八張巨大的翅膀便沖天而起,手中一把長劍在空中亂舞起來,空氣似乎被攪動一般,『哧哧』之聲不絕於耳。青衣老頭看著吳磊在舞個不停,卻並沒有任何事發生,以為他本事不夠,輕蔑一笑,手指微微一點,如同畫龍點睛般,幾道虛影立刻變成金甲武士,眼泛藍光,手中的武器如同燃燒一般,便得赤紅,怒吼一聲,衝向吳磊。可他們剛踏出一步,卻全都莫名其妙地散落成粉,消失成煙,沒了蹤影。
青衣老頭嚇了一跳,這些金甲武士都是用他精氣所畫,雖然比不上他用精血弄出的厲害,但他們的厲害,就算遇到天兵天獎,也有一拼之力,居然走出不到一步,便成為粉末,化為青煙,就算神仙,也不一定能辦到,難道眼前,這個看起來又白癡,又像傻b似的背著八面旗出來舞劍的小子,居然有這麼厲害?不信邪的青衣老頭忍痛一咬舌尖,張開一噴,不等精血飛散,虛空龍飛鳳舞地寫著什麼。
「靠!不就是死了幾個小兵,有必要自殘麼。」吳磊十分鄙視道,『自己殺了對方招出的幾個小兵,對方竟然吐血來博取同情,年紀一大把還這麼不要臉。』吳磊十分白癡地想到,他哪裡知道對方已經準備使出全力。
不到一會,又是幾個金甲武士出現在了吳磊的面前,吳磊剛想罵老頭沒新意,突然老頭又是一口精血噴在金甲武士的身上,萬道金光立刻從武士的身上散發而出,他們的面目也更加真切,不似先前。
「上!」老頭輕喝一聲,幾個武士立刻向吳磊撲來,左右分開,手中兵器不停揮舞,似乎在切斷什麼。吳磊直接無視,劍上黑白二氣盤旋而上,脫劍而出,如同兩條蛟龍直接繞過金甲武士,向老頭撲去。『擒賊先擒王。』吳磊才沒有白癡到老和這些被召喚出來的小兵糾纏。只是瞬間,兩道氣流便到了老頭面前,剛剛大出血的老頭哪有力氣抵擋,只好全力向後退去,並不時地丟出一兩張符紙,化成武器或盾牌,抵擋兩道氣流。可符紙所化的東西,完全沒有一樣可以和氣流硬抗一擊,盡數化為灰燼,飄飄而落。黑白雙氣和老頭的距離越來越近,眼看就要追到,藍衣的神棍關鍵時刻終於出手了,只見他手持一把破爛劍,卻揮灑如行雲流水,一道道實質的劍氣呼之而出,形成一張劍網,『鐺』『鐺』地砍在黑白雙氣之上,卻沒見任何效果。黑白雙氣如靈蛇般快速遊走,似乎並不想和神棍長久對戰,好幾次差點衝破神棍的劍網。
而吳磊這邊,面對金甲武士,吳磊憑藉著絕對的速度,完全不與之硬拚,因為剛才,吳磊一劍砍在金甲武士的身上時,竟然只留下一道白印,完全不發突破他們的盔甲,而吳磊被他們稍微擦一點邊,就覺得如同要被撕開般,疼痛難擋。憑藉著速度,金甲武士根本摸不到吳磊,而吳磊卻經常可以砍個一兩劍,然後從容而退。吃了虧的金甲武士也不再苦苦追擊吳磊,而是背靠著背,小心地抵擋著吳磊。吳磊可不想和他們耗,見他們不再攻擊,吳磊趕緊跑到兩個老頭的地方,加入了戰團。
神棍本來抵擋黑白雙氣,就已經艱苦異常,現在又多了一個,更加難以抵擋,不出幾個回合,便被白氣擦肩而過,帶起一片鮮紅。
「老子拼了!」神棍怒道,把劍一拋,猛地一咬舌尖,一口濃濃的鮮血便噴了出來,劍一沾血,立刻變得晶瑩通亮,剛才還是破石頭一塊,轉眼就變成了玉。老頭不再用手持劍,而是中指和食指形成一個劍指,搖搖指揮著飛劍。而飛劍也變得靈活萬分,在空中不停地轉著,找準機會,就狠狠地來一下,黑白雙氣靈動地躲避著,就算被砍到一下,也並沒有什麼事,可吳磊就慘了,雖然有著靈活的身法,但也經常不注意被飛劍從看不到地方偷襲一下,身上的衣服又被刺得破破爛爛。而在吳磊攻擊著老頭時,幾個金甲武士也趕了過來,再次進入了戰團,一時間竟鬥了個難捨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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