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就別再躲躲藏藏了。」地點:鄭爽家樓頂,說話人:鄭爽,環境:月黑風高夜。
「閣下果然了得,但不知為何要與我們為敵?」地點:鄭爽家樓頂對面的一棵樹頂,說話人:黑衣神秘人,環境:同上。
「是閣下打算找我的麻煩吧。」鄭爽看著神秘人,淡淡道。
「如果你願意安靜地呆著,不去招惹是非,我又怎麼會與閣下為難呢?」神秘人淡淡道。
「你難道是來和我說這些的麼?」鄭爽絲毫不管神秘人多麼得意自己的台詞,冷聲道。
「看來我不應該來。」神秘人突然道。
「現在才後悔已經晚了。」鄭爽恢復了平淡道。
「留下點回憶行不行?」神秘人雙手微微顫抖,環抱在胸前。
「已經太晚了。」鄭爽說完,轉身躍下了樓頂,而神秘人胸口正插著一把漆黑泛紅的劍,『唰』地一聲,劍就從神秘人的胸口奇跡般地消失了。就在劍消失的同時,神秘人也似乎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身子一歪,頭朝下栽了下去,在落地之前,神秘人從袖口抽出了一張淡黃色的紙,快速地做了幾個手勢,紙突然閃了一下,緊接著神秘人也『砰』地一聲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隨後一點星火從紙上閃了出來,火星濺在神秘人的身上,立刻如同濺在油鍋裡一般,瘋狂地燃燒起來,不過兩個呼吸,神秘人落地的地方,只剩下一個淡淡的黑影,而那張淡黃色的紙,消失得無影無蹤——
「師傅!」一個穿著道士衣服的小孩驚慌地嚷道,從大門快速地竄了進來,卻不料腳被抬高,被門檻結實地絆了一下,立刻摔了個狗吃屎,而他並不停頓,趕緊爬了起來,跪在了大廳中央的一個鋪子上,滿頭大汗。
「何事如此驚慌。」一個道貌昂然的老道士不急不緩地說道,聲過之後,才發現他就坐在大廳旁的紫紅木太師椅上。
「是是聖師兄,聖師兄的他。」小道士結巴道。
「他回來了?看來對方並不是很厲害嘛!飄渺派就會小題大做。」老道士揮手一撈,一杯茶水立刻出現在他的手上,十分愜意地靠在椅子上,細細地品了一口茶水。
「不不是,師兄他他的本命符已經燒燬了!」小道士聲音顫抖道。
「噗!你說什麼!?」老道士一口噴出了茶水,眼睛瞪得老大,十分難以置信地瞪著小道士,手中的杯子摔在了桌子上,茶水立刻鋪滿了桌子,滴落下來。
「師兄師兄他」小道士驚慌地說著,還未說完,眼前一花,老道士就不見了。而在大廳數十米外的一座高塔,門口擠滿了身著道服的人,紛紛不停地議論著。眾人還在議論著什麼時,突然一陣狂風刮過,高塔門口立刻多了一個老道士,滿面焦急,一揮手就將看熱鬧的眾人掀翻在地,頭也不回就往塔上衝了去。而被掀翻在地的眾人,立刻驚慌地爬了起來,各做鳥獸散,剛才那手『袖裡乾坤』可是他們門派裡掌門特有的,他們當然知道是誰掀翻了他們。練功時間,竟然在此處偷閒,想想門派那嚴厲的規矩,他們哪裡敢多待片刻?
「嗯?哼!」老道士站在一個頂著許多木排的桌子前,看著一個木排上寫著『聖輝』的下面,一團黑灰,怒由心生,渾身散發而出的怒意震得整個桌子都微微地顫抖起來。
「來!」老道士突然想起什麼,手一捏,隨後一唸咒語,不多時一張淡黃色的紙便出現在他手中,微微一抖,捏在手中的紙立刻燃燒起來,火光中立刻出現了一幅畫面,兩個人對立地站著,一個在樓頂,一個在樹上,只見兩人嘴巴都在不停地動著,似乎在說著什麼,隨後站在樹上的人胸前突然出現了一把劍,一把透過了心,直接穿到了背後的劍……
「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高手,難怪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老道士十分沉重地用手捶了下桌子,悲歎道——
「沒想到淨咒門也出事了。」一個老者摸著自己的鬍子,微微念道,他的手上,是一張淡綠色的紙,紙上飄出許多小字,浮在空中。
「師兄,看來對手十分強大,要不要稟告師尊,請他老人家定奪?」比老者更加老的一個老頭說道。
「師尊正在閉關,起碼還要半年才能出來,這事我們一樣可以做主。」老者微微一笑,伸手一彈,只見綠色的紙立刻變成了一隻鷹隼,尖叫一聲後,快速地飛出了廳殿,猛地震翅數下,消失在了天際。
「師兄有何高見?」老頭好奇道。
「敵不動,我不動,既然飄渺派和淨咒門都吃了虧,對方的來頭一定不小,我們去了也撈不到好處,不如靜觀其變,該出手時再出手。」老者十分滿意地笑道,手還不停地摸著自己的鬍子。
「說不定飄渺派和淨咒門已經將對方打傷,我們去,或許可以撿個便宜也不一定。」老頭皺了皺眉頭,道。
「師弟啊,你仔細想想,如果對方真的受了傷,他們兩家,又怎麼會把這麼大好的機會讓給我們?幾百年來,我們三家明爭暗鬥還少麼?這麼膚淺的道理都不懂。」老者微微不悅,罵道。
「是,師兄。」老頭不敢再說,只好做罷,只是皺著的眉頭,一直沒有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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