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學校遭逢建校以來最奇跡的劫持校園事件,所以放了一周的假期。鄭爽可以毫無顧慮地在大白天睡覺而不必擔心上學問題,不過貌似平時他也是這樣的。就是鄭爽無悠無濾地做白日夢時,飄渺派已經找到了譚羽風。
「你就是譚師兄?」白衣男子問道,雖然已經瞭解到他們的師兄過得很不得意,但是沒想到已經落魄到這個地步。10平方大小的房子裡,除了床,一個櫃子,一個桌子連其他的家電都沒有,屋子裡掛著的滿是衣服,上面打滿了補丁,還不時有蒼蠅到處飛舞。一個瘦弱的老頭病奄奄的躺在不大的床上,蓋在身上的被子又黑又黃,還有蟑螂在上面爬。這樣的地方也能住人?白衣男子驚訝地想到。
「你們是?我師弟譚悟呢?」譚老頭睜開眼睛,弱得發虛地抬了抬手,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們是奉掌門之命,請你回去的。」白衣人說道。
「哦,師傅他肯原諒我了?」譚老頭眼睛突然射出光來,那是希望之光,只要能回去,憑飄渺派的靈丹妙藥,自己恢復當年的5成實力絕對沒問題,而且還可以擺脫這種生活,他已經受夠了。當初要不是年輕氣勝,又如何會對著和師門干,如果當初沒這麼做,現在自己又怎麼會混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這事我們做不了主,一切還得師傅說了算。」白衣人說道。
「那你們來?」譚老頭眼神黯淡下去,無力地說道。
「師兄譚悟被人打成重傷,現在昏迷不醒,之前聽說來找過你,所以」白衣人還沒說完,譚老頭就劇烈地咳嗽起來,像要把心肝脾肺腎一起咳出來一樣。
「沒想到沒想到師兄居然敗了。」過了許久,譚老頭才止住咳嗽,更加虛弱地說道。
「可以告訴我們,究竟是出了什麼事麼?」白衣人問道。
「我想請你們送我回飄渺峰去,我要面見師傅,這事我會當面向他說清楚的。」譚老頭艱難地吐出這樣一段話。
「可是好吧。」白衣人猶豫了好一會,才下定決心道,出了那小屋子,他深深地吐了口氣,對著守在門外的青衣弟子道:「把師兄送回飄渺峰去。」青衣弟子恭敬地說了聲『是』,就走進屋子,過了好一會,才把譚老頭背了出來。飄渺派一般都是些豪門子弟通過關係送進去的,一般的人非富既貴,畢竟現在可沒有什麼真正躲在山裡修仙的人,大多門派都在外有分支,為門派裡伙食,穿著,開銷等等一切做奠基。所以這些平時更本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面對一個又臭又髒的老頭,怎麼會在意,大不了一走了之,可這人偏偏又大有來頭,無奈下只好委屈了他們自以為尊貴的身體。一切準備就緒,白衣人口裡念動真言,只見綠芒一閃,四個人一齊消失了,留下空漏漏的屋子和滿屋子裡爬著的蟑螂,老鼠——
清晨,鄭爽家樓下就炸開了鍋,大伙都跑出來看熱鬧,因為聽說昨天晚上打了好幾個響雷,劈斷了一棵樹,還砸死了一個人。死的是一個胖子,是這個小區裡出了名的包nǎi公,還是個什麼書記。聽說他在這個小區就包養了幾個nǎi,都不知道是13nǎi還是28nǎi。看那肥得走路都要掉油的樣,卻包養的nǎi一個比一個漂亮,平時就很多人嫉妒得要死,現在死了可太好了,每個人都說死有餘辜,還有不少人正在打這些nǎi的主意,正所謂籬笆一拆,花兒隨便摘。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的,都開始竄上門去,找那些女的了,留下的只是一片咒罵聲。
根據專家測驗,這裡昨天晚上平凡產生雷擊現象很不尋常,據說也許這裡的地底下有很多磁石,吸引了雷電,最有力的例子就是那個被砸了好幾米深的坑,雖然沒在坑邊找到任何的燃燒痕跡,不過專家決定在這弄個小組深入研究,如果地下真的有磁石,那麼這裡一片的居民就不能繼續呆在這,以免發生類似的事情。
不過這些專家說話後,就再沒出現過,此事也不了了之,只是那棵斷成兩截的樹,述說著自己當年如何英勇,把一個書記給砸死了云云——
「師傅!」好不容易把譚老頭抬到飄渺峰,兩個青衣的弟子都快瘋了,一路上雖然快,卻被譚老頭身上的餿喂熏得眼冒金星,好幾次差點暈倒在路上。像體校一般都是幾個教練,不論你教得如何好,只要變成一個廢物,就只有滾蛋的份,而且譚老頭平時又對學生特別的嚴,所以他被重創以來,就沒什麼人看他,可以拖到現在,已經是一個奇跡了。看見久違了的師傅,想起當年如何的風光,以及身上發生的一切,他百感交集,痛哭道。
「你是羽風?」老者顯然不敢相信,當年和譚悟並稱飄渺雙嬌的譚羽風,當年一人獨戰魔頭凌行瘋而將之擊敗的譚羽風,曾經不可一世的譚羽風才過了30年,竟然變成了這樣,比自己這個做師傅的還要衰老,而且身上散發出的味道,那虛弱的樣子,讓這個曾經的師傅都有點嘴裡發苦。當初要不是自己,他也不會變成這樣啊。
「你們都出去!」老者感歎良久,說道。白衣人和兩個青衣弟子很快走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留下譚老頭和他們的師傅。
「師傅你要為我做主啊。」譚老頭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是什麼人把譚悟打成這樣的。」老者說道,語氣略顯淒涼。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誰,我只是知道他叫鄭爽,是一個學生,在xx學校念高中,平時無所做作,和個混混沒兩樣,只是好像學過些什麼似的,而且我現在的樣子,也是被他所賜,師傅一定要為的做主啊。」譚羽風哭道,卻沒發現老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的意思是,這事還是由你而起?!」老者喝道。譚羽風當時就傻了一下,趕忙道:「不是,是他先挑釁的,我只是出手教訓他,而且當時他被我打得都站不起來了,誰知道才過了一會,居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聽你說的,他應該一點也不厲害才對,為什麼能把譚悟打成這樣!」老者思索片刻,道。
「他一定是招集了很多的人,用卑鄙,無恥,下流,淫蕩的手段,才能傷到師弟的。」譚羽風道。
「不可能!譚悟的本事,我可是知道的!就連我都不一定敢說能完全贏他,而且他還會九天神雷,普通的人多,根本沒用!」老者斷然道。
「什麼,師弟學會了九天神雷?!」譚羽風驚訝道。
「哼!怎麼?不可以麼!我可以傳給你,自然可以傳給他!」老者道。
「是。」譚羽風弱弱道,整個人的精神像被人抽光了一樣,感到一陣陣的虛脫。九天神雷,當年只有他一個人學會,所以才能獨戰凌行瘋並將之擊敗,而且學會九天神雷,也就意味著,將來掌門之位,非你末屬。
「行了!既然你回來了,就留下來,照顧你師弟,那個叫鄭爽的,我會好好教訓他,讓他知道,我們飄渺派,不是這麼好惹的!」老者狠狠道。
「謝謝師傅!」譚羽風感激涕淋道,剛磕了幾下頭,就被人抬了出去。
「鄭爽!我要讓你知道,和飄渺派做對,是你做得最錯的事!」老者看著譚羽風被抬出去,呆視良久狠狠地道,隨後轉身進了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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