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愷撒帝國首都愛得烈星。
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將第一縷陽光照在古老的王者廣場上,使得廣場正中央的那座愷撒帝國開國皇帝的雕像上籠罩著一層金光。
這座雕像幾乎和帝國同齡,經過幾百年風雨不斷的侵蝕,表面已經開始出現裂縫,一陣風吹過,一些碎小的石片剝離下來,雪粒一般的灑落在雕像的腳下。
往日熱鬧無比的王者廣場現在靜悄悄的,幾乎沒有什麼聲音,但卻擠滿了成千上萬的人,個個不發一語,面色沉重。
天空中密密麻麻的飛滿了軍方機甲,就算是建國ri的閱兵典禮都沒有向今天那麼齊整過,所有機甲全都統一的望向太陽升起的東方。
愷撒帝國新一任皇帝維路斯.威海姆.格拉納特.愷撒面無表情的坐在廣場旁搭建的觀禮台上,宛如一座雕像。身後站著一干文武大臣。
他們都在等著好戲開鑼。
戲中的主角不是別人,正是那支傳奇小隊的指揮官——銀凱——
銀凱坐在一輛由四匹駿馬拉著的馬車上,在首都最寬闊的中央大道上走著。為了怕出現機械意外,帝國動物園「慷慨」的貢獻出四匹瀕臨絕種的純種馬,這樣的待遇就連帝王都享受不到,不過車卻是破車,簡陋得讓人無法忍受,又小又緊,四周用一條手臂粗的鐵欄杆圍著,露出一道道足以讓一個人的拳頭伸入的巨大縫隙,做得跟籠子沒什麼兩樣,僅堪堪讓他露出個頭來。
銀凱軟弱無力的靠在欄杆上,心中苦笑不已,他身上被注射了強烈麻藥,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在他的四周,是愷撒帝國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七位王牌甲師,他們個個都緊張得不得了,生怕有人來行刺,讓犯人無法上台表演。
也難怪他們那麼緊張,馬車上的這名犯人在短短半年時間裡創造出無數奇跡,已經成為了宇宙中的傳奇,而且到目前為止,他率領的那支傳奇小隊仍然下落不明,鬼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現。
銀凱覺得自己這一生也算風光無限,但從未像現在這般萬眾矚目過。
目的地終於到了,銀凱受到了最高級的待遇,由四名王牌甲師抱著送上了廣場中央的那座雕像下,在那裡,他將上演一出頭身份離的魔術表演,當然,至於分開後能不能接回去只有天知道。
氣喘吁吁的把人放在早就準備好的舞台上,銀凱同情的看著這四位甲師,看把你們喘的,平時要加強鍛煉啊!要不是渾身動彈不得,哥們我自己走上來。
愷撒帝國最著名的當紅歌手專門為銀凱的演出念起了台詞,他人長得倒不錯,只可惜現在臉上全是鬱悶,因為台下少女的尖叫全都不是獻給他的,恨恨的看了銀凱一眼,就讓你帥多一會。
他的台詞又臭又長,完全沒有平日裡的歌曲動聽,銀凱聽得直打哈欠,唉!兄弟,奉勸你一句,質量才是王道啊!這年頭不流行注水文章了。
內容他沒怎麼聽,反正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大意就是說自己為非作歹,姦淫婦女,殺人越貨,侵略國家,挑起爭端共計一百三十六條之多。
真服了這些人,竟然能為自己想出這麼多曲目,不會請的槍手吧?
姦淫婦女!拜託,小紅她們哪個不是跟我真心相愛的。
殺人越貨!這簡直就是廢話,人家要殺我,難道我還不能還手了?
侵略國家!我的天,我那叫自衛反擊。為自己國家而戰也有錯了?
挑起爭端,靠!還不是你們搞的鬼。
上邊說一句銀凱就在心裡回一句,最後得出一條結論——原來比自己無恥的並不是沒有啊!
所幸,觀禮台上偉大的愷撒皇帝維路斯也聽得直打哈欠,他做了個手勢,朗誦台詞的那傢伙頓時心領神會,匆匆的結束了演講,開始結案陳詞。
「按照上述罪行,銀凱應該被處以凌遲極刑,但我們仁慈的皇帝陛下原諒了他不可饒恕的罪行,決定處以最仁慈的的懲罰——只是砍下他罪惡的頭顱!」
好戲開始了,四周完全靜了下來,鴉雀無聲,銀凱的頭被擺在鑲金的案板上,脖子都能感覺到上方鍘刀冷冽的寒光。
「臨死前你還有什麼要求嗎?銀凱。」按照帝國的傳統,刀斧手戴著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對眼睛嗡聲嗡氣的說道。
「只有一個」銀凱艱難的開口說道:「一會下手快一點,聽說如果頭與腦袋分離很快的話,人還可以保留一點意識,我想多看看這個世界。」
「好吧,銀凱,塵歸塵,土歸土,祝你黃泉路上走得愉快!」刀斧手將一口酒吐在鍘刀上,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刀柄,抬頭看了看天空。
午時行刑,這是千百年前流傳下來的傳統。
呼吸著人生中最後幾口氧氣,銀凱靜靜的等著那一刻的到來,過去的往事一幕幕的在眼前閃過,有喜有悲,有笑有哭,眾女或嗔或嬌的笑臉,兄弟們崇敬的目光像幻燈片般在腦子裡不斷變換。他甚至想起了前世那通宵徹夜的遊戲生涯,嘴角用盡全力微微上翹,難道人死時都會如此多愁善感嗎!
終於,一切都將結束了?!
(ps:話說這一段拿來作為悲劇結尾都是不錯滴!哇哈哈~,後天正式全本,各位拭目以待,讓小銀寫個史上最淫蕩的結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