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我早就說過了,我的第一卷抄襲了許多大神的章節,對此我並沒有什麼狡辯啊,可是某些個讀者為什麼總是用馬甲號來提問呢?難道我會是那種小肚雞腸,不聽意見的人?***,銀豬我雖然無恥下流,但原則還是有的,說了不會禁言就不會禁言,因為還有個沉貼。^-^——
宛如平地裡響起的一聲炸雷,正當三才教的日月星三位宗主以為大事以定時,突然冒出的這句話把他們幾個都給嚇了一跳,稍微楞了片刻後紛紛扭過頭打算看看到底是哪個不要命的這麼有種。
「我靠,你瘋了!」大富在一旁拉扯著我的褲管,驚訝的望著我,眼裡全是『你是糞青?』的字眼。
我拍了拍他的手示意放心,緩緩往台上走去。
「噠噠噠~」,還沒走出幾步,一邊的持槍的手下就朝我射過來一梭子彈,許多人紛紛閉上了眼睛,不忍看到這一幕。
我微微一笑,彷彿早料到有此一招般,右手伸出在空中輕輕一畫,一面圓鏡出現在空中將子彈給擋了下來。
「分光鏡!」早有識貨的修士喊了出來,所有人頓時把目光集中到了我身上,接著紛紛檢查起自身的真氣來,可讓他們鬱悶的是體內真氣還是一動不動,不由得又將目光放到我身上。
「你你你怎麼可能能夠使用真氣?」正劍幾人驚恐的望著我,剛才他們三人也嘗試運行了一下體內的真氣,結果可想而知。
「砰!」彷彿不死心般,正劍掏出手槍對著我射出了一發子彈。
一串虛影閃過,我夾著子彈的兩根手指在他們面前晃了晃,說道:「你認為這樣有用嗎?」說罷兩根指頭微微泛紅,那顆子彈頓時被我運起的三味真火融成一滴鐵水滴落在地上。
「噠!」鐵水滴在地面的輕微聲響卻彷彿一聲炸雷般在他們心中轟鳴。
「你到底是什麼人?」洞玄子的臉色最為難看,九幽封魔大陣是他五十年潛心鑽研的傑作,可如今卻被我輕易的破解,這怎麼能不讓他吐血。
「五年前,墨脫,劉宗主不是曾經派人來看過我嗎?怎麼那麼快就給忘記了呢!」我一把抹去施在臉上的變臉術笑咪咪的說道。
「參見總盟主!」廖七造勢般的上前半跪在地上拱手說道,聲音洪亮而清晰,我想整個山頭上的人應該都能夠聽見了吧!
「西北聯盟的銀盟主,沒想到竟然是你,可是你是怎麼樣識破我們的計劃的呢?」劉天成到底是見識過大風浪,驚訝片刻後便恢復常態,十分冷靜的看著我說道。
我開口說道:「其實很簡單,早在五年前我便開始留意起你們了,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沒想到背後竟然會有這麼一個陰謀。原來」
話還沒說完,正劍就插嘴道:「五年前!我記得當時你才剛剛成立西北聯盟,內部矛盾還沒有解決就開始留意我們了?」
「沒錯,最初起因不過是我惱恨青雲宗插手我西北的地方勢力利益,原本我不過是想派人去給你們製造一點小麻煩的,如果能夠挑起你們青雲跟蜀山的大火拚那就更好了。」說到這裡我笑了笑。
「可是我的人卻告訴我,無論他用盡什麼方法都不能引起什麼大的衝突,而且他還告訴我一件怪事情,好像是有什麼巧合般,你們青雲與蜀山每隔一段時間總會發生一次不大不小的火拚,而且彷彿約好似的,雙方就像演習一般,人從來不死,頂多也就是小傷小痛,這件事就引起我的注意了,隨後我派人調查了蜀山與青雲近十年來的勢力發展,結果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十年來,你們雙方不但沒有任何損失,反而在戰鬥中茁壯成長起來,在這我不得不讚歎一聲『薑還是老的辣啊!』。」
「你也不賴啊!」劉天成不怒反笑,「當初誰也沒想到你竟然能夠在洞府爭奪戰中取勝,接著又統一了西北勢力,更讓我佩服的是你竟然能夠贏得其他地域勢力的支持,如果說一件事是巧合,兩件事是幸運,但這些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靠的就是你的實力了,我也讚你一句『辣椒果然還是小的辣』。」
「過獎過獎!不知道三位今天被我打亂計劃,敗局已定,將來有何打算呢?是流放異域還是自己兵解以謝天下?」我不動聲色的跟這三個老頭你來我往,在話語裡交鋒著。
「銀盟主,我托大喊你聲老弟,先不說一會要發生什麼事,在這之前你能否解開我的疑惑,告訴我你是怎麼樣破解開九幽封魔大陣的禁制呢?要知道,這個陣我費盡心思佈置了五十年,按理說絕對發生不了任何意外,可你卻打破了我的自信,不知你能否賜教?」洞玄子在一旁說道。
「其實很簡單,答案就在這裡!」我拉開衣服,露出裡邊的一張符咒。
「鎖天符!」三人異口同聲道。
「沒錯!你們也知道,蛾眉派的陸霜是我的老婆之一,鎖天符更是當年我在武則天陵墓發現的,雖然後來歸還了蛾眉,但拿來借用一下還是可以的。」我頓了頓接著說道,「鎖天符的其中一個效果就是能夠封鎖持符人的全身靈識,阻斷吸收天地靈氣的功效,但凡事都有兩面性,這種效果雖然在平時造成的效果是致命性的,但是處在如今這樣的環境,它就是一道救命符咒了,鎖天符不但阻斷了靈氣的吸收,但也阻斷了封魔陣的影響,所以我還有一身的真氣能用。」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銀老弟果然算無遺策。」洞玄子恍然大悟道,可接著話鋒一轉,「不過你好像漏了一件事,現在場上也就只有你一人能夠運用真氣,可我們卻有百來號人是手持武器的,就算你把我們殺光,我想,可這個過程還是需要一定時間的吧,你說這個過程我們能夠殺掉多少人呢?」洞玄子的話音剛落,所有人全都緊張起來。
這句話洞玄子說得極為高明,如果我狠下心殺光他們的話,那這個過程中勢必會傷到某些人,但如果我不動手的話又不可能帶走全部人,無論我選哪樣都會造成不良影響,這顯然會降低我這次行動帶來的利益。
「啪啪啪!」我使勁的鼓著掌,「三位宗主果然好手段,一句話就能夠將劣勢扭轉過來。不過你們也似乎忘了件事,還記得這個嗎?」
我搖了搖手裡的一張小白條,不易察覺的做個了手勢。
「我想場上許多人手裡都有一張小白條吧,這是什麼呢?這是壓注條,為了這次決鬥我可算是費盡苦心了,不單派人幫你們維持紀律,而且為了不讓別人覺得這場決鬥單調乏味,還特地組織了一點小小的娛樂項目,恩例如有獎競猜什麼的。」
「難道」三位宗主的臉色終於變了,他們四處張望了一下,果然,原本鶴立雞群的手下們如今全都不見了,而且不知不覺中在場所有修士都站了起來,正虎視耽耽的望著他們。
「你們是在找那群手下吧!我的人見他們拿槍太累,就順便代勞了。」我的話剛說完,他們終於發現了人群裡的異樣,從衣服上到是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手裡都拿著一顆湛藍色的珠子。
「報告盟主,所有人都被我們制服了。」出來的是無極門的張自然。
「如何,這天魁水雷珠還好用吧?」我淡淡的問道。
「好用極了,雖然沒有法力驅使,但拿來當電棍用還是可以的,甚至比電棍還好用,用來打悶棍簡直就是極品。」張自然興奮的說道。
汗!知道也別說出來啊!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躺在沙灘上。」正劍望了望自己的兩位師弟,歎了口氣:「銀盟主,我們服了,任憑處置。」
「承讓了!」我拱拱手說道——
朝天閣,戰鬥已經進入了尾聲,在夢遺帶領的靈隱寺僧人的幫助下,結果可想而知,正所謂一物降一物,無論是金剛經,大慈大悲咒,不死軍團只要沾上一丁點就會化成一灘血水。
「不可能,苦行僧一脈不是已經斷絕了嗎?怎麼可能還會出現!」阿蓮瑪早就不復先前的摸樣,身上的黑氣盡散,露出一張滿是瘡孔的臉,在佛光下苦苦支撐著。
「該說你們蠢還是白癡呢!戰鬥前連情報工作也不做好就來打了,下輩子注意點,當然了,如果你還能投胎的話。」白雪說道。
「不會的,聖王不會騙我的,情報還是」阿蓮瑪說到這裡時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張美艷的臉蛋來。
「難道是她?」伴隨著這個想法,阿蓮瑪終於消失在佛光的照耀下。
一張充滿陰謀的大網似乎慢慢張開了——
月底了,今天許多大神都做了個月底報告,小銀我也來湊下趣,多謝大家一個月來的支持了,雖然不是vip,但是只要有你們的支持,我也會有成神的那天,最遲中秋前,《妖鬼道》就要了,70萬字左右,不要嫌少,對於一個新手來說能像我碼那麼多還不太監的在起點已經很少了,書要是作為一個寫手的最起碼要求,不求好看,但求,這就是我的基本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