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純粹湊數的,寫著寫著突然沒靈感了,唉!一個晚上才碼出不到3000字,慚愧啊!休息一晚,明天再努力拚搏吧——
事情總是來得那麼快,這天我和老二從網吧奮戰了一夜回來,一進寢室,發現老三還在睡,推推他,沒反應。
「這貨肯定是昨晚消耗太多,現在正補充元氣呢!」老二十分惡毒的說道,我也沒在意,倒頭就睡。
一覺睡得天昏地暗,終於被肚子給吵醒,爬起來一看,暈!老三這傢伙還在睡,神了!
「老三,昨晚大戰了多少回合啊?搞得這麼累。」我喚了一聲,沒動靜。
「老三!」再喊一聲,還是沒有動靜,這時我心裡開始覺得有點不對勁了,這傢伙平時睡覺總是踢被子,現在怎麼睡得跟頭死豬一樣。
爬下床走過去,推了他一把,還是沒反應,「壞了!」一個念頭冒出,把被子掀開,幾個安眠藥瓶子呈現在眼前
聽了一個上午,總算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聽明白了,想到這我鬱悶的對著剛剛到的林雪說:「你就不能說好一點嗎,害得我還以為老三真的掛了,嚇得我腦細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億個。」
「誰讓你話還沒聽完就掛了,等我再打過去白姐姐已經說你走了,哼!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倒跟我計較起來了。」林雪眼睛瞪著我說。
仔細想了想,好像我聽到第一句後就急著跑了,後邊說什麼還真沒聽到,而且聽她的語氣,好像我和白雪的事情也知道了?想到這我馬上讒笑著臉說:「嘿嘿,是我的錯,老婆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計較了。」
「哼!」聽到我當眾叫她老婆,林雪臉一紅,便沒有再多做計較,只是用眼睛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回去有你好看的。
「好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老三的魂給找回來。」我站起來說道。
「老大,什麼方法我們都試過了,他現在就跟個傻子一樣,就連他最愛看的a片給他放個幾百遍都沒反應。」老四說道。
「」
我無語,這他媽都什麼啊!
「看你老大給你表演一下什麼叫做起死回生。」我牛b烘烘的說道
一行人走到病房,我拉住了正要推開門的老二,示意他們站開,稍微後退幾步,然後一個大腳把門踹開,氣勢洶洶的走進去,什麼話也不說,對和老三就是一個耳光,眾人看得都傻了。
老三更是茫然的摀住自己的臉,不解的看著我。
我指著老三大聲罵道:「老三,你這樣讓我看了真他媽可笑!你不是囂張慣了的嗎?為一破鞋你就把自己毀了?我告訴你王海,你欠我們的多了去了!你還真別想這麼就完了,一天不還完債你一天別想給我鬧情緒,你他媽要是再這樣,老子第一個就滅了你。」
說了一大堆,看見他還是那副懵懵懂懂的模樣,我又是一個耳光過去。
記得這丫有一回泡mm時曾冒充過上帝他信徒,還故做深沉的說「我老大上帝曾經說過,如果一個人打了你的右耳光,你最好把左耳光轉過去對著他說『請再打我的左耳光一下』,」為此我事後曾經問過他為什麼這麼說,老三得意洋洋的說,這你就不懂了,這叫做故弄玄虛,越虛越好,把人家弄到虛了自己才好下手。這回他可算是遭報應了,兩邊臉都被我打了。
看了看老三,眼神裡逐漸恢復了點神采,他看向我身後的老四:「老四,這傢伙是老大嗎?我怎麼感覺他跟放高利貸的一樣啊!」
呵呵,大家笑了,看到他說出這句俏皮話,我們都知道他終於清醒了。
晚上,我們來到久違的聚仙居,老闆看見我們分外的熱情,:「哥幾個終於來了,我可是等你們等得都憔悴了。」我看了看他腰間的那一圈肥肉一陣惡寒。
酒菜上桌,啥也不言語,一來慶祝我歸來,二是慶祝老三出院,大家都拚命的對灌起來,尤其針對老三,我們知道,這個痛不是這麼解脫的,惟有借助酒精的作用來暫時麻痺。
酒過三巡,在我們有意的勸酒下,再加上他也藉機會借酒澆愁,老三終於支持不住醉了,走在回寢室的路上,老三倚靠在我肩膀上不停的說:「我恨啊,我恨啊!」
我沒有說話,說實話,感情這種東西我幫不上忙,換句話來說這就是個結,是老三的心結,能不能解開這個結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第二天天沒亮,老三就已經跳起來催促我們:「快起來,陪陳師姐跑步的時間又到了。」
我睜開迷糊的雙眼說:「關我鳥事啊,老子跟你們陳師姐又不熟。」媽的,這傢伙怎麼那麼快就從打擊中恢復過來了,早知如此,乾脆讓他在沉淪幾天算了。
最後我們還是在老三的淫聲浪語中無奈的從溫暖的被臥裡爬起,已經入秋了,天氣開始轉冷,大清早的被人從被臥裡趕起來,真他媽不爽。
跑在校園裡的林蔭小道上我不住感慨,進校快一年了,在外邊的時間好像還多過在學校,唉!我的大學生涯啊。
想到這我的心思又活起來,「我們的陳師姐呢?在哪啊。」
「就是啊,這裡連條鬼影都沒有。」老二哆嗦著在後邊慢走,我惡毒的看了他一眼,這貨不是被李海萍折磨得腎虧了吧,才十幾度就冷成這樣。
「我說老三啊,你不會看上陳師姐了吧。」老四摟著老三的肩膀說道,「你小子好歹也嘗夠女人滋味了,也該兄弟爽一把了。」
我一聽就樂了,這幾隻牲口怎麼就那麼像幾個正在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啊,敢情還有個先來後到啊。
「快看,目標出現了。」別看老二慢悠悠的在後邊瞎逛,眼睛倒是挺毒的,一眼就看到了不遠出慢跑的陳師姐。
「go,go,go!」三牲口們打起口號飛快的跑了上去,我不緊不慢的繼續跑著,現在就是天仙脫光衣服躺在我面前我都不能心動,家了幾個女人已經明確的告訴我,床太小,不能再裝人了。
看著前邊圍著美女轉悠的兄弟們,我突然發現自己似乎老了,確切的說是心老了,已經擁有幾個女人的心已經無法再分割出來,「年輕真好!」我老氣橫秋的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