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逍遙將寧兒放到房間裡的床上,用兩隻手臂撐著,從上方注視著寧兒,寧兒也用她那美麗的大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劍逍遙。
頓時世界都清淨了,劍逍遙滿腦的衝動也消逝下去了。
就這樣,兩人注視了好一會,寧兒開口道:「安靜下來了麼?」
「安靜下來了。」劍逍遙微笑道,雖然安靜下來了,可是小弟弟可沒有安靜下來。
「你是真心的?」寧兒淡淡地問道。
劍逍遙兩手一鬆,整個人都壓在了寧兒身上,咬著寧兒的耳墜說道:「你是真心的我就是真心的,你心換我心。」
寧兒平淡的眼神之中終於出現了一絲波瀾,捧起劍逍遙頭,對著劍逍遙的嘴唇吻了過去。
劍逍遙終於如願以償得到了寧兒的青瞇,可是、可是現在貌似他被寧兒強吻了!!!不行劍逍遙嘴手並用,嘴不斷地落在寧兒如玉般的肌膚上,手不斷地讓寧兒如玉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
終於,在劍逍遙的不斷努力之下寧兒也成了一隻**的小羔羊,一隻極品小羔羊。
在劍逍遙即將進入的那一刻,寧兒喘著粗氣道:「今後不許再整天嘻嘻哈哈了。」
「嗯!好!」這個條件劍逍遙倒沒有什麼意見,這個沒有問題。
「今後不許欺負我們姐妹。」
「好。」對於劍逍遙來說他從來就沒有欺負過她們。
「今後不許亂找女人。」
「好。」劍逍遙有亂找女人麼?答案是沒有,都是作者安排的。
「今後……啊!」
開玩笑,要是再讓寧兒說下去,劍逍遙不是很沒有面子?
於是劍逍遙一下見底,給了寧兒一個小小的教訓,同時也打斷了寧兒無盡的條件,雖然寧兒表示緊張的方法有點特殊。
……
「啪!」「老闆!再來一杯!」劍逍遙將手中的酒杯狠狠地砸在了台吧上叫道。
這裡是幻之城最有名的酒吧,同時也是幻之城裡最有威望的酒吧,一個不管你是什麼人在這裡都得老老實實地當乖小孩的酒吧。
劍逍遙這麼囂張完全符合這個酒吧的真理,去喝酒嘛!幹嘛這麼斯文,像劍逍遙這樣就比較符合了酒吧老闆的心意。
「嘿嘿,小子,你是這麼久以來我見過的唯一一個這麼囂張的傢伙。」酒吧老闆再給劍逍遙上了一杯酒。
「囂張?」劍逍遙說道:「我有麼?喝酒不應該像這樣子麼?難道要像娘們那樣斯斯文文的?」
酒吧老闆伸出了大拇指,說道:「好樣的!知音啊!好!今天你的帳我請了!」
「真的?」劍逍遙眼睛一亮,頓時暗淡了下去:「算了,我怕你吃虧,還是我付賬吧。」
「cāo!小子你說什麼呢!老子說一不二。」酒吧老闆微怒道。
「好,大叔,這可是你說了的,我就不客氣了。」劍逍遙瞇著眼睛笑道,就像一隻狐狸。
「唔……靠!你小子。」酒吧老闆立刻醒悟過來,吃了劍逍遙一記激將法,現在就算賴賬也不行了。
「大叔,你可別威脅我,我可不吃你的那套。」劍逍遙笑道,同時點上了店裡最貴的東西。
酒吧老闆笑罵道:「我可是一個小老闆,什麼威脅不威脅的。」同時酒吧老闆眼內閃過一絲殺氣,不過就算隱藏得再快也無法不讓劍逍遙不覺察。
「好啦~好啦,小老闆就小老闆,反正我們都不是同路人,怕什麼呢。」劍逍遙毫不在意地揮揮手,表示了自己沒有與這個老闆敵對的意思。
「老闆,他要的也給我來一份。」一個甜美的聲音,隨著一個香噴噴的人坐到了劍逍遙身邊。
「唔?」劍逍遙疑惑地轉過腦袋,一個女人竟然敢喝這些這麼高度數的酒,就不怕醉麼?當劍逍遙從昏暗的燈光下看清這個女人的真面目的時候腦袋不由得暈眩了一下,真是tmd台漂亮了,竟然是一個嫵媚無比的美人,雖然看起來才20來歲,可是在劍逍遙那bt無比的眼睛之下,這個女人絕對超過了30多歲,不過這也絲毫沒有令劍逍遙獵艷的心思退卻。
「老闆?」女人皺起眉頭不悅道。
「哦?啊?」老闆終於從震驚之中清醒過來,不是因為這個女人的美麗而吃驚,而是因為劍逍遙剛剛叫得酒實在是太恐怖了,就連他喝了也要醉上一天:「這位小姐,你確定要和他的一樣?」
「沒錯!誰叫他看不起我們女人!」女人嬌喝道。原來這完全是因為劍逍遙看不起女人引起的。
「乖乖,美人生氣就是好看。」劍逍遙暗自咂舌,說道:「這位小姐,我沒有看不起女人的意思,只不過你們女人喝酒的方式實在不合適我們男人而已。」
「沒有?」那個女人眉毛都豎了起來:「像你們男人喝的就像個獸人一樣,一點文化都沒有!你們男人喝酒整的就像灌水一般!哪像我們女人,懂得細細品嚐美酒。」
還好這個女人是個美女,而且還是一個令人流口水的美女,不然這裡的男性同胞一定會撲上去先姦後殺!再jiān再殺!
「切!還好意思說!喝酒就要有豪爽的氣勢!像你們慢吞吞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喝完一杯酒。」劍逍遙說完示威似的一口氣喝完了一杯高度數的酒,不少男人暗地裡衝劍逍遙伸出了大拇指。
「哼!」女人不甘示弱拿起一杯同樣的酒一口氣灌了下去,但是被烈酒嗆到了。
「看到了沒?算了~就算你喝了你也沒有辦法體會我們男人的豪爽~大家說是不是阿?」劍逍遙舉起裝滿酒的酒杯叫道。
「是!」酒吧裡的男人紛紛回應。
劍逍遙身邊的女人待聲音過去之後,深深地吸了口氣,那傲人的胸脯隨著呼吸的起落,令劍逍遙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隨後丟下一句:「走著瞧。」閃人了,被劍逍遙這麼一激要是還有臉面留在這裡劍逍遙還真佩服她了。
劍逍遙撇了撇嘴,沒有理會這個女人,接著消滅面前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