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咬咬還是搖搖
「在想什麼呢?」
李全誠一邊揉著肩膀,一邊問著坐在身邊捂著小嘴的雲若若,雲若若恨恨的瞪了李全誠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在想苗妍姐姐···」
李全誠一愣,道:「你想她做什麼?」
「我在想當初要是苗妍姐姐買下我的話,那我不就有一個公主做姐姐了嘛,姐姐是公主了,那我也公主了,多威風啊!哪裡會被某人比作什麼黑雲···還還黑雲壓誠···我呸!」
「你不是壓我了嘛···」
李全誠有些無辜的說道:「你看我叫李全誠,你壓著我,不正是——」
雲若若大羞,嬌喝道:「你還說!」
說罷,又是張牙舞爪的要朝著李全誠餓虎撲食、黑雲壓誠,李全誠連忙擺手道:「不說了不說了···不過聽你一說那個平——妙嚴公主啊,我也情不自禁的有點想她了···」
雲若若心中一緊,這丫頭年紀不大,但是心思卻靈活且敏感,而且是吃醋的能手,一聽李全誠竟然也想苗妍了,雲若若便大感危險,苗妍長得比自己漂亮,身份比自己高貴,武功比自己好,自己在她面前可沒一點競爭力呀。好在苗妍姐姐胸脯還是平的,自己的卻已經小荷已露尖尖角了,這一點我一定會超過她的!」
雲若若對此信心滿滿,這是壓倒性的優勢,但是李全誠這麼一說,她還是惴惴不安,氣呼呼的喝問道:「你想她做什麼?」
「早知道她是公主,當初就應該跟她結拜,或者跟她成親,或者將她綁架了···」李全誠還真有感而發道:「跟她結拜我就是公主的哥哥,跟她成親我就是公主的老公,再不濟將她綁架,那還能得到一筆不少的贖金——啊——」
「我去,這丫頭還真厲害——又開始了···」
「這才多久啊,你說大人還能不能那個啥?」
「哪個啥啊?」
「就是那個啥啊!」
聽得這些神跡一般的對話,竇文和龍文虎真感覺這世界真是太瘋狂了,特別是龍文虎,心中跟吃了黃連一般的苦,當初跟金花一度**,一直是他內心最痛苦的美好,最甜蜜的痛楚。回想那個夜晚···金花也是這個姿勢···龍文虎便感覺自己那小龍也忒不爭氣了···
現在看到李全誠,在天鳳樓留下了「金槍不倒大帝」的傳說,而現在,更是半盞茶的功夫竟然連續兩次···龍文虎自卑了···為嘛俺身強體壯,體型都是大人的兩倍了,為嘛「那個」的時間和次數還不到大人的一半呢···尼瑪的,這不科學啊?
···
···
李全誠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雙手分別搭在了肩膀上面,那模樣,像極了一個剛剛被凌辱的少女,想要遮住自己衣不蔽體的酥胸一般,但是這般惹人憐惜的一個動作,被李全誠施展出來,還當真亮瞎了一批狗眼,那些一直關注此間動態的傢伙頓時低聲罵了起來。
「裝的跟處女一樣,當真是無恥之極!」
「得了便宜還賣乖,也不怕被雷劈,大人要是不願意,那讓我嗚嗚嗚···」
這人明顯是新人,不知道大哥妻是嫂子的含義,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便被周圍十來個人抓著一頓胖揍,而且還是摀住嘴巴的那種,用京西軍區那批老兵的話來說——大人可以罵,但是夫人必須尊重,因為只有夫人才能制得住大人···。
秋蘭同樣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看見雲若若趴在李全誠身上,頭埋進了他胸口裡面,而隱約的看見李全誠的雙手摟在與若若還不太飽滿的翹臀上面···。
「無恥下流猥瑣流氓混蛋禽獸!」
秋蘭氣的一口氣給李全誠安了五六個頭銜,還是覺得不解氣,然後將腳邊的一個包袱當做李全誠的臉,一腳踢下去。
就在這時,一個裝點行李的百夫長將那包袱提了起來,然後秋蘭悲劇了,一腳踢在一塊石頭上面,石頭沒動,秋蘭的眼淚唰的一下就出來了——那百夫長不愧是從襄陽就跟著李全誠的人了,深的裝逼其中三味,頭仰天,像是沒看到秋蘭的存在,邁著輕快的小步子···直接飄走了。
雲若若十分委屈的看著李全誠,道:「難道你一點也沒有感覺到舒服嗎!」
李全誠狠狠地瞪了雲若若一眼,道:「換我咬你兩口試試,看你舒服不舒服!」
雲若若俏臉一紅,羞赧的低罵道:「流氓···」
李全誠真想哭了,這是什麼邏輯啊,你咬我,問我舒服不舒服,我咬你你卻說俺流氓···俺無恥不假,俺臉皮厚也對,可是俺什麼時候流氓過,什麼時候對你流氓過啊···。
雲若若也納悶了,好奇的問道:「真不舒服?」
「廢話,要不你試試被我咬——呃——你當我啥也沒說!」
李全誠趕忙打住,待會又被這丫頭罵流氓。
「哼!有色心沒色膽!不是男人!」
「我——」
李全誠一滯,差點被這丫頭給氣死了,沒好氣的喝道:「你大哥我什麼時候有過色心?連秋蘭騎在我身上一夜你哥都沒se過她!你大哥俺什麼時候又沒有色膽了?你家勝男嫂子拿出師門秘藥威脅你哥,你哥該摸得摸,該親的親,哪裡又不是男人了?
這貨也是氣的昏了頭,的確,被一個十三歲的小丫頭片子說「不是男人」,即便是太監也會被氣的翹起來的···李全誠口不擇言,將很多重料都爆出來了,遠處那些貨一個個耳朵都張得的跟兔子似的,只可惜是逆風,聽不太清晰,隱約只聽到了什麼「該摸的摸,該親的親」,於是乎那些貨一個個都了然如心,一幅原來如此的神態。
雲若若還想說些什麼,這時候趙北在一邊喊道:「大人,快船已經備好,可以出發了!」
李全誠拉起雲若若的手便走,雲若心如小鹿亂撞,俏臉羞紅,眸子裡面喜色閃閃,低著腦袋任李全誠拉著自己的手,跟在後面走著,那一瞬的可愛···無人看見···
不過她也沒在意別人怎麼看,只是卻一直在疑惑一件事,暗道:「看他也不像是舒服的樣子,那為什麼天鳳樓的那位頭牌只要一說給給那些臭男人『咬咬』那些臭男人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起來了呢?」
「難道是搖搖?」
雲若若小聲的嘀咕著:「不對啊,明明記得那些那些臭男人對她說「你的牙齒可越來越厲害了」,長牙齒的肯定是嘴巴,那肯定不是搖搖,一定是咬咬了···.
"難道是我力度沒有掌握好?」
想到這,雲若若低頭看著李全誠的手,又想試一試,但是好不容易被他這樣牽著,雲若若最終還是沒敢試···
感受著李全誠手上傳來的厚實與溫暖,雲若若狡黠的輕笑了起來:「等他鬆手的時候再咬咬,力度輕一點,溫柔一點···」
「咦——這是什麼船?」
在一處簡易的渡口邊,停泊著三艘三米多高的中型木船,灰撲撲的顏色,像是歷經了不少歲月風雨,之所以詫異,卻是因為這種船有桅桿有船帆,在船身吃水處竟然還安放著四個「水車」。
「你們竟然在這裡藏有飛虎戰艦!」
雲若若也是一驚,道:「你們也太明目張膽了吧,難道就不怕蒙古人查嗎?」
「姑娘好眼力!」
趙北誇了雲若若一句後,笑道:「姑娘有所不知,現在大宋水師並沒有使用這種車船作為戰艦的,當年岳元帥瓦解楊麼軍後,有很大部分車船被民間的富商大賈買了去作為私船,而這三艘船就流落在民間,被我家公子買了下來做私船用的。
而且我們這種車船改進了不少,深水淺水皆可航行,表面上也做了偽裝,如果不是對飛虎戰艦十分瞭解的人是看不出來的!」
趙北邀請李全誠坐最前面那一艘船,李全誠卻搖了搖頭道:「你對行船熟悉,便由你在首船開路,兩位先生坐中間兩艘船」
「竇文、趙北,你們挑選最精悍的人出來,重點保護兩位先生!」
李全誠這貨雖然他對手下要求「貪生不怕死」,但是他自己卻是既貪生又怕死,不過有點值得讚揚的是,這貨出生在科技至上的年代,深知培養一個科學不容易,所以他對這些古代人並不看重的「技術型」人才看的格外重,絕對是當「國寶」來護著,前面有馮耀宗、唐思成、魯修的例子,所以竇文等人也不覺得怎麼奇怪,但是趙潛的人,包括雲若若和秋蘭,卻都有些不敢相信。
「趙北,雖然你們不是我的兵,但是畢竟現在是在我手下干,所以本官的脾氣你要知道,我可以死,你可以死,其他人都可以死,但是科技人才不能死,他們是我們社會前進的推手,我對這些人看的比自己還要重要,所以告訴你的人,好好保護兩位先生!」
李全誠並現在並沒有收買人心的心思,這種說辭他也不是第一次說,但是畢竟還有不少人是第一次聽,在這個時代,技術型人才不過就是個工匠而已,士農工商,地位僅高於經商,倒數第二,可見他們的地位並不高,所以李全誠的說辭新奇之餘,卻也感動了不少人,特別是老瓦和老馬兩位當事人,早已經感動的淚眼汪汪了。
「如果兩位先生出了什麼事,而保護他們的人卻沒事,本官就讓他們有事!」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是面色一肅,恭聲應諾,雖然是一句冷冰冰的話語,卻在不少人心中都揚起了一片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