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要和我做那個啊,聽蓓蓓這麼一說我心裡癢癢的。
「小松,要我幫你嗎?」蓓蓓像一隻小綿羊,在我身邊。
「這個…」其實我此時心裡已經有些動搖了,可我不知道怎麼開口啊。
蓓蓓一直等待我的表態,可是到最後我都沒能說出要她幫忙的話。
結果蓓蓓以為我還很糾結她未來的事,隨之蓓蓓沿著我的思想,她有了自己的理解:「小松,我知道了。」
在等待我的回答時,蓓蓓想通了什麼:「小松,你不就是怕我第一次給了你,你覺得責任和壓力很大嗎?」
…。
「小松,如果我不是第一次了呢?」蓓蓓傻傻的看著我。
蓓蓓不是第一次?
蓓蓓看著我的神情有些發傻,拍了一下我的臉頰:「哎呀,你別多想啦。我是說,如果你很介意我把第一次給你,那我就自己破了自己的第一次。」
這什麼道理。
「什麼意思啊?」恕我愚鈍,我沒聽懂。
「沒什麼。」蓓蓓甜甜的搖搖頭:「我聽說女生如果做一些激烈的運動,自己可以把那個膜給弄裂。」可能蓓蓓是學醫的,所以一些生理的話,蓓蓓說的毫不隱諱。
「蓓蓓。」我伸手摸摸蓓蓓的額頭,她是不是發燒了:「蓓蓓,你知道那個對女生對寶貴嗎?」
蓓蓓一副什麼也不在意的表情,來分析我:「小松,你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人,同時也很害怕負責任。臨床表現分析你一定是有處女恐懼症!既然你心裡有這個障礙隔閡,如果我沒有那層落紅的話,以後我們親密,你會不會就沒了心裡陰影了。」
這…。
我無言發傻的看著蓓蓓。
而蓓蓓呢,她看著我沉默,以為自己的話說中了。很高興的摸摸我的臉:「小松,早點休息。我們明天再…。」
靠!算了,老實睡覺吧。
和蓓蓓睡同一張床,空氣中到處都是香香的,我不是聖人,有一個女人睡在旁邊,我何嘗不想動她。可是…,哎。
對了,蓓蓓不會自己真的把自己給…,不過我不善於交談過於xing這方面的話題。
次日早晨,我醒來的比蓓蓓早,連忙洗漱了一下,寫下了一張字條,教育蓓蓓那個還是留著比較好,不好亂來,對於女人很珍貴的。接著看了一眼還在睡的蓓蓓,幫她蓋好被子,我連忙溜走了。
我今天約了小秘,就是那個女秘書。她的姓田,單名一個秘字。叫田秘。
今天她向公司請假,特意和我又去看幾家店舖。
哎,又走了一上午,累死我們了。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趁著肚子也餓了,隨便坐在肯得基休息一會。
肯得基裡有空調,涼快許多。
田秘和我面對面,以前她一直穿著那種上班的職業裝,然後戴個眼睛。
好像今天她休息,穿休閒了一點,然後眼睛也換成隱形的了,乍一看,還不錯。
不過我沒有打人家注意啊,我和田秘聊了聊我另外還有一個合作夥伴,就是趙匡,誇讚了他很多,說他是隱士高人。
正巧,趙匡也該準備來s市了。我要是抽空去接他也行,但我想想能不能讓田秘去接他,要是趙匡能把田秘弄到手,以後我們的合作一定會更愉快的。哈哈!
我油腔滑調吹了吹牛,引起了田秘對趙匡的興趣。
「哎…你說這麼好一個男生,可惜天妒英才啊。」我吃了一根薯條,悲憫的搖了搖頭。
「怎麼了?」田秘剛還聽我誇趙匡好好的,怎麼就天妒英才了。
「沒沒有。」我從悲憫中,愉快了一點:「趙匡他倒沒事,只是他的父親…癱瘓了。」說著,我低下了頭:「你說,現在的女生誰願意嫁一個男生,以後還要照顧他爸爸。」
田秘挺單純的一個女生,聽我這麼一說,不免搖搖頭:「也不一定吧,如果真心愛他,有些女生還是有孝心的。」
我很贊同田秘的話:「有是有,不過這種女生很稀少。普遍是那種庸俗的,要車要房,父母雙亡。」
田秘被我的話刺激到了一點,但又不好說我什麼:「是…是啊。」
我費了半天口舌終於把田秘入套了,如果她以後嫌棄趙匡,那麼她就等同於承認自己是那種庸俗的女生。女人都是很高傲的動物,很喜歡在意別人的眼光,這是我二十多年來得出的重要結論。她們總是喜歡爭做普遍人們眼中的另類,優秀。所以…。
當然以上的結論只限於未婚的女性。
「小秘,趙匡過幾天就要來s市了,我覺得作為我們一起的合作夥伴,你們應該見一面。你覺得呢?」我平淡的問田秘意見。
她當然是同意:「那是應該的。」
我賣官子的想了想:「要不然這樣吧,你和我一起回一趟老家,我們一起把他接過來。畢竟我們這些產品都是他研究發明的,他是我們當中最重要的人。」
「好啊。」田秘客氣的笑笑。
田秘當然會說好,因為她以為是會和我一起去。
真到我們一起回老家的那天,我就扯一個艱難的理由去不了,推給她一個人去。然後說幾句話慫恿慫恿,給趙匡和田秘製造個單獨的空間相處約會。
在肯得基坐了一會,下午我們又去看了幾家店舖。
終於這一次有我們滿意的了,一百多個平方,由於他們公司欠債,急於還債,缺錢,所以希望快點把門面轉讓出去。
價格還比較適中,我和田秘考慮了一下,就決定盤下這家店。
終於了結了一重心頭大事。
下午五點的時候,正好我剛和田秘商量好,就盤下這家店面了。明天我們在一起去把錢給付了,今天就沒事了。
蓓蓓打電話過來,她說要我過去她那裡一趟,順便介紹一個朋友給我。
她們在健身房呢。
介紹朋友?
「老公,就這樣。快點過來,我們等你哦。」蓓蓓和我約定好。
蓓蓓咋跑健身房去了,她又不要上班嗎?
我按照蓓蓓說的地方,打車過去了。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所有人都提前下班了,路上可堵得慌。
不遠的路,我趕到蓓蓓說的健身房最少過去了半個小時。
我絕對想不到,在那家健身房樓下,我居然遇到了陳美悅。
「你…?」陳美悅剛從健身房出來。看到一個這麼性感的身材,我本來想走上前去看一眼,是不是背影殺手。
沒想到走過去看一眼正面,卻是陳美悅。
「你也來健身?」我猥瑣走上前去偷看美女的眼光一下對到了陳美悅。
陳美悅定了定,假裝在街上偶遇我,很鎮定,一上來就冷嘲熱諷了一句。
「我才沒有。」我哼了一句:「我路過,剛看到一個身材挺不錯的女生,我還以為是明星飯冰冰,沒想到居然是你,太讓人失望了。」
陳美悅聽見我口中失望一詞,忍不住踩了一下我的腳。
簡單,暴力!
「你是女土匪啊。」陳美悅踩的我可疼了。
「活該!」陳美悅算是教訓了我,汽車遙控器,按了一下她遠處的小白,車子鳴叫了一聲,陳美悅轉身回來看我:「晚上一起回去吃飯嗎?」
陳美悅剛問我,我電話響想起來了。
她估計是覺得我忙,聽見電話一響,接著便沒問了。自己上車走人。
誰電話啊。
我打開一看,是蓓蓓。
「老公,你怎麼還沒到啊。」蓓蓓催我。
「就上來了。」我鬱悶一句,掛了電話,匆匆準備上樓。
健身房,各種肌肉男和熱愛健身的女性。
蓓蓓也在這裡,不過她好像已經健身完了,換回了平時的衣服,只是在這裡等我。
「你朋友呢?」我好奇的問了一句,蓓蓓只有一個人在這。
蓓蓓有些失落:「她已經回去了,下次大家再見面吧。」
看著蓓蓓的解釋,我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蓓蓓說的朋友,不會是陳美悅吧。
「蓓蓓。」我一下拉住蓓蓓的手:「蓓蓓,你看著我。」
蓓蓓原本走在我前面,被我一百八十度給拉回來。
「怎麼了?」蓓蓓很莫名的眼光。
「你…你所說的朋友…不…不會是陳美悅吧。」我哆嗦的發問。
蓓蓓愣了兩秒,隨即笑的很開心:「老公,你真聰明。」
「聰明你個頭啊。」我生氣還來不急,要不是陳美悅先走,我們三個人見了面,這算什麼。
我生氣的雙手叉腰,蓓蓓又覺得自己做錯了事,小鳥依人的抱住我:「老公,我這不是想討你開心嗎?我和她做朋友,你應該開心才是。」
靠,我開心的起來?
「蓓蓓,你以後不要見美悅了。」我有些男人的風度,給蓓蓓下令。
這叫討好我?
也許是美悅生日那晚,蓓蓓擅自約出來美悅和武醫生,她看我的臉色覺得我很生氣。她知道她對美悅不好,我只會討厭她,所以她想通過討好美悅,和她做朋友,來贏的我的歡心?什麼邏輯。
「那你要我怎麼做?」蓓蓓真的覺得自己已經很盡心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