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酒吧服務員
lovelyerbar，第二天，我還是來到了這所酒吧之處。
混混沌沌的和酒吧的負責人聊了幾句，我就正式被錄用了，不過有半個月的試用期，試用期的薪水減半。奸商！壓搾！
我心底裡大罵，但也沒有更合適的地方，我暫且安頓下來，有了經濟來源，再自己出去找房子。
望著明媚的陽光，我舒展肩膀，我相信有一天，我會站在這座城市的頂峰！
敲開家門，迎來的女人將我嚇了一跳，敷著白色的面膜，如同，如同射擊遊戲裡的怪物一樣。
「你犯不著吧，這大白天的嚇誰呢？」我顫了顫身子，問她。
「我晚上可有約會，打扮漂亮點。」看得出來，母老虎今天心情很好，要不然又要和我鬥嘴了。
對了，我該不該將自己找到工作的事情，告訴她呢？
算了，告訴她也不會聽到幾句誇獎的話，我還是等晚上他們回來後再告訴這一家人吧。
我暗自決定下來。
陳美悅心情很高興，我也很高興。我們各自在忙活著自己的事情。
由於酒吧的負責人說今天又是什麼每月一度的情人節？我被鴨子上架，直接領任。呸呸，說錯話了。
我也將自己打扮的看起來帥點，至少不寒顫，畢竟第一次出來工作。
在屋子的轉角處…
「我好不好看？」我和陳美悅一同相迎而問。
「切，自戀狂。」再一次異口同聲。
「哼。」轉身，各自又回到自己的房間。
我幹嘛要徵求她的意見？看來興奮也不是好事，容易讓人沖昏理智，我居然會去找那頭母老虎評分。
我看了看表，不知不覺就下午四點了，該是我去上班的時刻了。我理了理衣領，帥氣的走出來。
門前，陳美悅還跟在我身後。
「喲？你也要出門那，這才幾天，正事不幹，就勾搭上了女生？」陳美悅在我身後問道。
「我可是…」剛出口的話還是咽在了喉嚨口，沒必要和她解釋。
我清了清嗓子：「你晚上也悠著點，要不要給你顆止痛藥，到時候免得喊疼？」
我斜目望了她一眼。這個時代，應該像她這樣的女性，能明白我的意思。
「你這個齷齪的男人！」陳美悅長牙著小手，向我抓來，一邊憤怒的瞪著我。
我和她分別在單元樓之下，出了這個門，我們可以甚至在大街上裝作不認識。
正好趕上員工開班。
負責人將我領導全員工面前，讓自我介紹一番。
我得意的嘴角上揚，剛才已經演習過很多遍了，在我游刃有餘的嘴皮子下，我還偷出空來，掃了一眼將來的同事們。順便看看有沒有美女。
還別說，美女倒真有兩個，兩種不同的味道，一位像只小甜貓，一位像個火辣女郎。
自我介紹完畢，歸隊去瞭解了下我的工作職責，其實也沒有多麼複雜，無非就是端端盤子，送些酒水，下班前打掃衛生。
我很肯定的承諾自己能勝任好這份職責。
還真別說，這個什麼不正統的情人節還真有不少都市男女性過，忙乎到我擦汗。
端茶送水，彎著腰聽候吩咐。
「點單！」在酒吧的右上角，又來位新客人。
我連忙迎上去，將菜單遞給他：「先生，請問幾個人。」
「我女友上洗手間去了，一共兩個。」男子很富貴的面容，目測是高富帥。
我點頭嗯了嗯。待男子點完，還一直侯著他的女友。
就在一分鐘之後，男子禮節的站起身來，向後方招手。
我隨著男子的目光望去，這不看還好，一看差點眼珠子掉下來：「這不是陳美悅嗎？」
陳美悅也心驚了一下，不過很短暫的一秒。
我們不約而同的互相裝作不認識，我再次本著自己的工作職責為他們點單。
捧著本子轉身，還真替自己捏了把汗，也不知道身後的陳美悅什麼心情…
躲在不經意的角落會偷偷望上他們兩眼，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會有若有所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我明明很討厭那頭母老虎。
就在這個什麼名堂的情人節，還是有意外發生了。
恰逢現在一刻，我很清楚的聽到身後一個女人哭泣爭吵的聲音。
回過腦袋，正是陳美悅那桌，他的男友？被一位女生拉扯紛亂，依稀還能望見那位女生閃爍的淚花。
看著幾位服務員一同衝上去調解，鎮靜住二人，我也屁顛屁顛的衝了上去。
順便眼角望了一遍陳美悅，原本樂滋滋的她，突然愣了開來，眉宇之間還透入著一絲感傷。
我也沒好意思這個時候與她兄妹相認，搖了搖腦袋，還是去穩住身側的二人。
我隱隱得知，該男子背著這位女朋友腳踏兩隻船，或者更多？
好一陣，二人才平靜。我抽出身來，環視了一眼陳美悅，究不見這丫頭跑去了哪？
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鼓起自己的腳步，衝出去追尋她的身影。
只是…偌大的花園小區，沒有她的影子，我喘了兩口氣，只能無奈的放棄。
她這麼大的人了，也應該不會想不開。再說我也不是她真的哥哥。
趕回酒吧，就迎來一位女生，就是我第一位看到的那個甜貓女子。
「你上哪去了？工作時間，是不能離開崗位的，剛才負責人還問起呢，我說你上廁所去了。」女子把我拉往一邊，對我說道。
「謝謝！」我發自真誠的感謝：「對了，怎麼稱呼呢？」我笑笑，語氣還是有些僵硬，一是不懂得如何和女生搭訕。二是剛才陳美悅的事情讓我有些分心。
「叫我小雪把。」女子很文靜的介紹了一下。
兩個人互相禮貌的點點頭，我又開始忙碌起來。
剛才說道我自己不會搭訕，倒在酒吧裡我發現了一位很善於和女生搭訕的男生，短短幾分鐘，他已經勾搭了幾位女生。
他的大名都傳到了我的耳邊，尊名呂布。我愕然，「呂布」不是獨愛一支秀嗎？
終於筋疲力盡的收工下班，雖然累，但是忙碌的感覺真的很好。
我告別了幾個陌生的同事，一個人走著回家的小道。
就在路邊的池塘，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美悅？那是美悅嗎？我走進了一點，果然是她，這麼晚，她還沒回去？
第五章我不是管家
「怎麼，男友踏兩船，心裡不舒服？」我走到陳美悅身旁，向她說道。原本我想婉轉的安慰她，想一想還真沒有必要。
陳美悅伏在欄杆上，輕輕的讓微風吹拂著她的髮絲，好久她才轉過身來回道我：「沒有啊，愛情，兩者都是玩玩，有什麼可傷心的？」
「既然不傷心那就早點回去，趴在著還真不巧路過些流氓將你給非禮了。」我拍拍她的肩膀，邀請她一塊早些回去。
「你先走吧。」陳美悅的語氣第一次聽起來這麼溫柔。
「喂，到時候你媽要是問起我，這麼晚你怎麼還沒回去，我怎麼交代？」我說道。
「她不會問你的…」陳美悅的語氣很肯定：「她一直都沒有對我付出一點愛，從我記事起，就將我一直丟在寄宿學校，長大了，回到家，也只是拿錢來敷衍我。」
看著她淡淡卻又像叛逆的表情，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
只不過每個母親用愛的表達方式不同…
「喂，你這麼說，讓我情何以堪。我既沒有爸媽的愛，也沒有經濟補貼。」我搖搖頭，歎氣。
「你不是還有奶奶嗎？而我其實只有一人。」陳美悅第一次正眼看向我。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眼睛會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好啦，每次都說不贏你。走，快點回家。」我拉扯她的小手臂，擰著她向前。
掙扎了幾秒，陳美悅見力氣沒我大，還是乖乖的跟我回了家。
「等等。」單元樓的樓下，我突然止住了腳步：「待會你媽看到我們倆個這麼晚回去，不會想歪吧？」
「不會。」陳美悅篤定：「我媽至少瞭解我，不會找像你這麼搓的男生。」
我+靠！太打擊人了。
我本想反擊一句，一想還是算了，省的再聽她幾句難聽的話。
打開家門，父親和老黑絲幾乎是一起迎上來的。沒想到這麼晚，他們還沒睡。
兩位家長看到我和陳美悅一同而歸，先是落下來一顆心，之後卻有些奇怪了。
問我們倆這是去哪了，這麼晚？
「阿姨，忘了和您說，我找著工作了，在附近的一家酒吧，至於美悅…」我瞥過目光，微微看了一眼陳美悅。
「我和朋友出去聚會…」陳美悅顯然不在乎她的母親對她的看法，將手包仍在桌上，一個人轉身回了房間。
老黑絲搖搖頭，也不知道如何去說這自己的女兒。
兩位家長一同小熱烈的恭賀了一下我，但我很冷的笑笑，也轉身回了房間。
實在是沒什麼想和這二人說的。
看一看表，已經凌晨一點了，搖搖頭，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接下來的兩天，生活有些記流水賬，上班，睡覺，回家。
比高中還無聊的兩點一線。
陳美悅似乎宅了兩天，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的模樣，很有奼女的潛力。
「今天，起這麼早？」次日，陳美悅終於和我再次開啟了對話。
我伸了個懶腰：「你不覺得我們的生活要積極陽光一點嗎？你看你都三天沒出門了。」
「我的事用不著你管。」陳美悅一邊啃著薯條，一邊目光望著電視回我。
也就這點出息，我小哼了一聲。
「你們這附近哪有菜市場啊，整天吃你叫過來的外賣都膩了。」我問陳美悅。
「幹嘛，你要去買菜？」陳美悅終於把目光聚集到我身上，有些驚訝的看著我。
「哎，農村孩子嘛，沒有你們這麼優越的生活環境。」我小小的打擊了一下她，不過似乎我也不管了自己的嘴巴了，這次是我先挑釁。
陳美悅眼珠子轉了兩圈，沒有爆出梗人的語錄，半趴在沙發上問我：「你做飯，有沒有我的一份？」
「雖然呢，你說話很毒，很挫人自尊。但是你又厚著臉皮是我妹妹，我就稍微，微帶照顧下你。」我趁機將她的惡性指出，我瞭解，這母老虎在有求於人的時候是不會發火的。
「嗯，嗯。我們出了小區，左拐就有一家，超市和菜市場都有，記得多買點大魚大肉回來。」陳美悅果然很心平氣和的對我微笑道。
「你要不要一起去？」我邀請她。
「不要，那麼臭腥暈的地方，我才不要去討噁心。」陳美悅繼續看電視。
好吧，我無奈的搖搖頭，感覺和城裡的孩子就是有代溝。
….
買了一大堆材料回來，陳美悅倒是樂和了，在我燒菜的時候還用毛巾替我擦了擦汗。
哎…要是她能每天對我這麼溫柔，那該多好。這才像妹妹嘛。
我有些飄飄欲仙了。
飯桌上，陳美悅敲著碗筷，充滿喜悅的看著我端出來的一盤盤菜，也沒等我就自顧開動。
看著她的樣子，其實也有挺多感慨。雖然生活在城市裡，但連最基本的飲食都不能豐富…
我特意買了些補身子的東西給她吃，她是除了我奶奶，第一個品嚐到我佳餚的女性。
「哈…沒想到，小松你手藝還不賴嘛…」陳美悅如同一位上司鼓勵的拍著我的肩膀：「等等。」話音剛落，她就跑回自己的房間，取出幾百快錢，交到我的手上。
「你幹嘛？」我有些不懂。
「拿著啊，以後我們家的伙食就交給你了。這些錢拿去買菜吧，多餘的就算是工錢了。」陳美悅興滋滋的將錢塞到我的口袋。
「喂…」我一把將錢掏出來還給她：「陳美悅，我看你真應該去學學怎麼和人說話，我不是你管家，還有，我在這裡寄住的花費，將來我一定會雙倍還給你們。」
我真應該申明一下自己的立場，你將我爸當成什麼人我不管，可我堅決不給她做下人。
這一句話，陳美悅也不高興了：「你什麼意思啊你。」
我沒有理她，自己回了房間。雖然接觸的人不是很多，但還是第一次見過又像她這麼說話難聽的人。
我蒙著枕頭，睡起午覺。
…….
差點睡過頭，我連忙起身整理了下著裝，趕去上班。
出門前與陳美悅碰了一面，不過誰也沒有理會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