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程征都湊齊了熱鬧,李典笑道:「大叔,你可是國家領導人,我可不敢教你,萬一教出個好歹來,別過國家不答應,光是我媽就能把我屁股熟了。,,」
「你這孩子,又胡說。」母親笑罵一句,隨即道:「小典,你這個打坐的功夫這麼厲害,那就教教大傢伙,媽現在也希望大家都能多活幾年。」
「唔……」見母親都這麼說了,李典想了想,道:「媽,要是小蕤她們,我隨便教教也就教了,可大叔要是想學,容我慎重考慮一下,畢竟大叔事關國家,影響太大,再說我只是學過,從沒教過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教好?」
見李典考慮的這麼全面,母親也輕輕點頭,道:「是該好好合計一下,老程,你是國家領導,事關全國人民,所以還是慎重點的好。」
程征微微一笑,道:「我知道。」頓了頓,程征問李典:「李典,你說你這打坐的功夫是跟哪個道士學的?」
「大叔,你不知道,我們連雲有∼座道觀,這道觀也沒沒名沒姓,備方面部很簡單,裡面供著三清道祖,這道觀裡有一個老道,已經活了幾百年了,我是前年和海娜、小蕤一起去道觀求籤,結果稀里糊塗的就認識了那個老道,稀里糊塗的聊了一陣,那老道最後就教了我這套打坐練氣的功夫,據他自己說,這工夫是他畢生心血,只說練久了,能身強體健、百病不生、益壽延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我練了一年多了,確實感覺自身有了不小變化,大叔,你要是想學,不如明天我帶你去道觀看看。」李典說道。
聽完李典的講述,程征輕輕點頭,道:
「也好,李典,明天拜完年,咱們就去道觀看看,我倒是想見見這位藏於民間的奇人異士。」
李典點點頭,道:「行。」
劉蕤連忙道:「表姐夫,我也去。『夏雲眼裡閃爍著熾熱的光芒,道:「這樣的奇人異士,一定要見一見。」
其她女孩也都點點頭,紛紛表示想見一見這個神奇的老道。
既然都要去,那李典也就隨她們了,看完春晚,李典和眾女一起在樓下小區放起了鞭炮』和煙花,新的一年,就這樣到來了。
第二天清晨,李典早早起來做了桌美味佳餚,和家人共同享用後,李典就和眾女一起出門拜年,第一站當然就是黃林家,拜過年之後,果果的小口袋裡多了一千塊壓歲錢,而黃杏兒卻是大豐收,李典、周海娜、夏雲、楊曦若等等,紛紛慷慨解囊,一會兒功夫,黃杏兒就多了幾千塊的壓歲錢,把黃杏兒高興地眉開眼笑。
之後,李典和眾女一起去周興家和劉蕤家以及蔣奇國和莉莉家拜年,最後在徐熙家拜完年,順便就把蔣氤氳、呂爽、莉莉和徐熙一起帶上,回家之後,李典開了一輛年前剛買的房車,直奔道觀而去。
這輛房車體積非常大,而且分為上下兩層,能同時讓五六個人一起睡覺休息,如果只是坐下聊天喝茶,一口氣坐十幾個也不是問題,車裡除了李典和程征,都是清一色的美女,開車的時候,李典聽著後面嘰嘰喳喳的鶯聲燕語,不禁心中感慨:我真是艷福不淺啊!
不久後,李典在道觀山腳下停下了車,存車的一看這麼大房車,也是當成跑車價處理,一千塊存車,讓李典暗歎,這年頭,存車的比上班的賺錢。
雖然是過年,但來道觀的人反而比以往更多了,想來也是新年第一天,這些善男信女都想新年的開頭上個香,保佑他們未來一年都能平安發財吧!
李典一行在眾多善男信女中,頓時引起了非常嚴重的關注,畢竟這一行美女太多了,不說周海娜和蔣氤氳她們都是天香國色,只說母親,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女熟婦,這一行要不引起關注才怪了。
走到半路上,李典對程征道:「大叔,怎麼樣?撐得住吧!「程征微微一笑,道:「沒問題,我平時在工作之餘,也會鍛煉身體.體力沒有任何問題。」
「看來我是小看大叔了。」李典笑了笑,半個小時後,眾人終於來到道觀。
此時道觀內外都是人,看著至少也有上百人,不過雖然這麼多人,卻都能保持肅靜,眾人有條不紊的排隊進出,上香祈願或是求籤問卜。
看到這一幕,程征感慨道:「沒想到這裡的秩序這麼好,來這的人都很文明。」
「不是他們文明,而是被動的接受。」李典微笑道。
「哦?怎麼說?」程征問道。
李典笑道:「大叔,這家道觀雖然不大,但不管是上香祈願還是求籤問h的,都非常靈驗,甚至曾經有個富商來這裡問卜,觀裡道士說他最近霉運不斷,而且有血光之災,讓他未來一年最好不要出門,也不要管任何生意上的事,只有這樣才能消災解難。」
「那個富商沒聽是嗎?」程征問道。
李典笑道:「可不是嗎!結果更恐怖,那富商之後一殷時間,真是倒霉到家了,做生意賠錢不說,甚至吃飯也總是噎著,喝水都嗆嗓子眼,有一次外出,不小心遇到車禍,一條腿斷掉了,真是霉運和血光之災都出現了,等他腿被撞斷後,那富商終於害怕了,從那以後就一宜躲在家裡,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問,如此一年之後,富商才重新出門,他第一站就到了道觀,問道士他未來會怎麼樣?那道士幫他看後,說他已經度過一劫,未來三年內部會風調雨順,好事不斷,結果未來三年,那富商真的幹什麼什麼賺錢,身體健康、家庭和睦,備方面部非常好,從那以後,這家道觀算是徹底的火了,來這的善男信女越來越多,那個富商甚至願意出資重新翻修廟宇,不過卻被這裡的道±拒絕了,富商沒辦法,就捐了一千萬,而後每年都會來道觀上香還願,而他的生意也越做越大,沒病沒災。」
「原來如此。」程征點點頭,但隨即又問道:「可是這個和這裡的秩序有什麼關係嗎?」
李典嘿嘿笑道:「就因為這裡太靈了,所以來這的人就多了,人一多,難免良莠不齊,所以之後道觀裡也是出過一些岔子,很多流氓都沒事找事,結果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凡是來這搗亂的人,回去以後,肯定會生一場大病,然後就會霉運不斷,雖然沒有大霉,可小霉卻是每天都會出,比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拿錘子釘釘子砸了自己的手,出門踩了狗屎,吃飯吃出死蒼蠅等等,一個兩個人們還不在乎,可所有搗亂的全這樣,就難免會讓人生出畏懼之心了,所以從那以後,幾乎不會有人敢在道觀生事,但也有不信邪的,結果就不用說了,肯定是先生病後倒霉,除非來道觀認錯、捐獻香火錢,才會消災解難,就這樣,從那以後,但凡是來道觀的人,都非常自覺地遵守規矩,沒人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原來如此。」聽到這番話,程征面色也不禁變的嚴肅了許多,見狀,李典呵呵笑道:
「大叔,沒事,我跟這的道士都熟,只要有我在,你就算上房揭瓦也沒事。」
程征剛嚴肅起來的表情,頓時被這句話破壞的乾乾淨淨,撲哧一樂:「你啊!這張嘴真是誰都惹不起。」
李典呵呵一笑,道:「大叔,咱們進去吧!」
「不排隊嗎?」程征問道。
「排隊那是生人,我這種老熟人自有優惠。」李典拍拍胸口,道:「儘管跟我一塊進去就是了。」
在李典的帶領下,眾人一起插隊進入了道觀,進去之後,李典第一眼就看到了熟人,就是那個專門負責解籤的青雲老道。
「老頭,好久沒見了,還好吧!」看到他,李典樂呵呵的走了過去。
見是李典,正在給人解籤的青雲老道站起來,打個稽首,道:「無量天尊,李施主有禮了。」
「我沒帶禮,別想讓我捐香火錢,你們這幫老道比我有錢多了。」李典嘿嘿笑道。
青雲老道頓時面露苦笑,母親這時候拍了李典一下,斥道:「小典,怎麼跟道長說話的?」隨即扭頭對青雲道歉:「道長,我家小典不懂事,你千萬別介意。」
「無量天尊,女施主多慮了。」青雲說完場面話,看了母親一眼,不禁微微一愕,道:
「女施主面有貴相,莫非天朝…「老頭,少來那套。」聽到『天朝7兩個字,李典就知道青雲老道看出了什麼,心說老頭倒是有點本事。趕緊打斷青雲的話,道:
「我這次來是想見一見凌風道長,不知道凌風道長在不在?」
被李典打斷,青雲沒有絲毫不悅,似乎也看出了問題,扭頭瞥了程征一眼,打個稽首:
「無量天尊,師尊正在後院,李施主可自便。」
「嗯,我想帶我家人去後院看看,沒問題吧?」李典問道。
「這……」青雲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點點頭,道:「請便。」
「媽、大叔,老婆們,走了。」李典樂呵呵的帶著眾人一起朝道觀後院走去,這些善男信女看到這個狀況,心裡都有些不滿,但他們也看出來了,這一行人肯定來頭不小,尤其是來的女人個頂個的漂亮,能帶著這種龐大陣容前來道觀的,要說沒有背景,傻子也不信啊!
李典和眾人走進後院後,看到院子裡的樹木全部都光禿禿的,樹權遮天蔽日的遮住了院子大部分,讓院子更加顯得吉意盎然。
「d網!大哥!」這時候,玄風小道從一個小木屋裡走了出來,看到領頭的李典,頓時驚喜萬分的大叫一聲,快步跑了過來,但是跑到近前,看到李典身後一溜兒的美女,頓時目瞪口呆,口水都快流下來了,「美……美女啊!
好多美女!」
看到玄風小道呆呆傻傻的樣子,眾女不禁噗嗤嗤的笑了起來,這一笑,頓時百花綻放,玄風小道的口水再也忍不住,嘩啦啦的決堤了。
看到玄風小道的表現,李典笑著拍了他一巴掌:「回魂兒了。」
「obij!?」玄風小道被李典打醒,連忙擦擦口水,道:「大……大哥……她……她們?」
「嘿嘿,我旁邊這兩位,一個是我老爸,一個是我老媽,這個小不點是我女兒,剩下的都是我老婆。」李典把果果抱過來,一臉得意的說道。」老……老…老婆?都……都是?」玄風的兩眼瞪圓了。」當然,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大哥我可不是普通人,老婆多一點有什麼大不了的。」
李典自吹自擂,吹的玄風小道對李典佩服的五體投地。
見玄風小道一臉崇拜的看著立即,李典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拍拍玄風小道的肩膀,道:「你爺爺暱?」
「爺爺正在打坐誦黃庭,大哥,你這拖家帶口的,有事嗎?」得知這些美女都是李典的老婆,玄風小道也沒了其它心思,這會兒說起話來流暢多了。
「嗯,有件事想跟你爺爺商量一下。」李典說道。
「哦,大哥你們先進來坐,算算時間,再有二十分鐘也差不多了。」玄風小道把眾人請進了最大的房間,不過人實在太多了,凳子不夠坐,玄風小道不得不拿了幾個蒲團過來。
等眾人坐下後,玄風小道又給眾人沏茶倒水,忙活一通,玄風小道才問道:「大哥,你想跟我爺爺商量什麼事?能告訴我不?」
「唔……」李典喝口茶,到底是凌風老道自己做的茶,清香無比,喝∼口就能讓入神清氣爽,李典歎口氣,道:「我是想問問你爺爺,現在我練的打坐練氣功夫,別人想學有沒有限制?還有,我能不能教給別人?」
「哦,這個啊!」玄風小道聽後,道:
「要是這個問題,就不用問我爺爺了,我就能告訴你。」
「說說看。」眾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玄風小道的臉上,被這麼多美女盯著,玄風小道的臉頓時就紅了,磕磕巴巴的說道:「大……大哥……,法……法不可輕傳……,除非是至親之人,比如父母子女,配偶也可,其它的就不能再傳了。」
「哦,這樣啊!」李典點點頭,道:「那在座的這些人,我都可以傳給他們?」
「可……可以吧!「玄風小遒看著眾女,紅著臉,道:「可……可是,練氣之法是我爺爺畢生心血所創,起點很高,要是資質不好的,練一輩子也不見得練出名堂,就算練出名堂,最多就是多活幾十年,而且要修煉,最好從五歲之前,先天之氣未散之前開始修煉,若是過了五歲,先天之體轉為後天,再想修煉,難上加難。」
「哦,這樣啊。」聽完玄風小道的講述,李典道:「玄風,你看看在座的,能不能看出誰的資質好?誰的資質不好?誰看著能練出名堂的』7」
聽到這番話,玄風小道把目光第一個對準了程征,沒辦法,這堆人裡面,就程征年紀最大,玄風小道第一個看他也正常,這會兒,程征即便是面對再大的場面,也從未緊張過,但只是被程征一看,就不禁緊張起來。
玄風小道看了程征一眼,只一眼,就搖搖頭,道:「大哥,你老爸太老了,而且滿身的世俗之氣,靈性已經髒了.練不出什麼來了。」
聽完玄風小道的回答,程征不禁微微洩了口氣,心中有些發苦。
「不過……」玄風小道又看了程征幾眼,道:「你老爸平時保養的倒是不錯,身體還算健康,要是掌我爺爺自創的養生拳,持之以恆的鍛煉,長命百歲也不是太大問題。「聽完這番話,程征頓時精神一振,李典問道:「養生拳不是什麼獨門秘籍,不能外傳吧?」」這個,真沒有。」玄風小道搖搖頭,道:「只是一套養生拳法罷了,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誰練都沒問題。」
「好!」李典拍拍玄風小道的肩膀,道:
「一會兒打一遍,讓我們見識一下。」
「行。」玄風小道點點頭,隨即把目光落在母親身上,又是一眼,搖搖頭,道:「大哥,你老媽和你老爸差不多,也多練練養生拳吧!「「嗯。「李典點點頭,道:「媽,以後你們沒事就一起打打拳,部長命百歲。」
母親含笑點頭,能活一百歲,母親覺得很不錯了。
之後,玄風小道把目光落在眾女身上,看過一遍之後,不禁搖搖頭,道:「資質部不是太好,好在污染不太嚴重,要是堅持下去,也許三五十年後也能有點成就。」
「三……三五十年?」眾女被這個數字搞的很無語,劉蕤更是氣道:「喂!你說的到底准不准啊!本小姐天生麗質,靈氣逼人,怎麼可能資質不好?你再仔細看看!「玄風小道又看了劉蕤一眼,苦笑道:「嫂子,我沒說謊,你們的資質是真的不太好,不過你……嗯……」玄風小道看看劉蕤,再扭頭看了周海娜一眼,道:「你和這位嫂子還稍微好一些,因為保留了處子之身,所以還有一絲靈氣沒有外洩,未來威就應該比其她幾位嫂子好一些。」頓了頓,玄風小道咦了一聲:「大哥,她們不是嫂子嗎?怎麼還會是處子的?」
「還沒來得及下手。」李典嘿嘿一笑,隨即有點擔心的問道:「喂,你這話的意思,是不是她們以後必須要保留處子之身,才能更好的修煉?」
「是nri!不然以後的成就也就和其她幾位嫂子差不多了。」玄風小道說道。
聽完,李典扭頭看著劉蕤,再看看周海娜,苦笑道:」你們的意思呢?」
劉蕤一撇嘴,問玄風小道:「喂,如果我們保留處子之身,能比你其她嫂子的成就高多少?」」也沒多少吧!」玄風小道想了想,道:
「如果是其她嫂子,大概要練五十年才能有所成就,而你和另一位嫂子因為保留了處女之身,也就保留了體內一絲先天靈氣末洩,這絲靈氣……嗯……大概能讓你和另一位嫂子節省十分之一的時間吧!」
「十分之一?只有十分之一?」劉蕤問道。
「十分之一已經不少了,嫂子,別人要五十年,你卻只要四十五年能節省五年時間呢!」玄風小道說道。
「去你的五年吧!」劉蕤氣的小臉通紅:
「四十五年後,我都是老太婆了,還要個屁的處女之身口嗣!」
「小蕤,別說髒話。」周海娜瞪了劉蕤一眼。
劉蕤哼了一聲,道:「表姐,你說氣人不氣人,這是存心想讓咱們多當四十五年的老處女呢!」
聽著劉蕤的話,蔣氤氳她們都忍不住噗嗤嗤的笑了起來,本來一開始她們這些已經破了身的女孩,還有點羨慕和嫉妒劉蕤和周海娜,但現在,徒增笑柄耳!
李典笑了笑,道:「你們還是安心給我生孩子吧!」
「哼!」劉蕤還是有些生氣,道:「表姐夫,這個小道實在太壞了,你幫我教訓他!」
「好了,你就別生氣了,玄風也是實話實說,總不能讓人說了真話,還要被你教訓吧!」李典笑著勸解道。
劉蕤也不是不講理的女孩,她不過是一時有些生氣罷了,現在把理說開了,也就沒事了。
見劉蕤氣呼呼的坐在一邊不說話,李典扭頭對玄風小道道:「玄風,有沒有加快修煉的辦法?「「有。」玄風小道點點頭。
「有?」眾女頓時滿臉期待。
李典也驚異的問道:「什麼辦法?」
「簡單啊!只要找到天材地寶,服用之後,肯定能加快修煉速度。」玄風小道理所當然的說道。
「哦,什麼算天材地寶?」李典問道。
「現在天材地寶不多了,至少要生長上萬年的人身、何首烏之類的才行。」玄風小道說道。
「上萬年?」李典苦笑道:「這年頭還有那稀罕物嗎?」
「應該有吧!只不過這些東西可遇而不可求,反正我是沒見過。」玄風小道實話實說,不過他這實話實在太打擊人了。
「你這說了不是等於沒說嘛!」劉蕤又生氣的站了出來。
玄風小道撓撓頭,道:「嫂子,我只是實話實說,任何事都沒有那麼容易就能完成的,就好像花草,不經過栽種、澆水又怎麼可能生長呢!而天材地寶等於肥料,能讓花草長的更快更好一些罷了,可天材地寶真的可遇不可求,能找到一種,至少能讓你們省掉二十年時l旬。」
李典歎了口氣,問道:「必須要萬年以上嗎?百年的行不行?」」作用有限,還不如吃我練的丹藥呢!」
玄風小道說道。
「你說的真輕鬆。」李典微微苦笑,道:」一顆丹藥就上百萬,一般人誰吃得起。」
「呵呵,也還好啦!」玄風小道撓撓頭,道:「大哥,自從你走後,我就一直在苦練煉丹術,現在的成功率已經比當初大大提高了,三爐丹藥已經能成功兩爐了。」
「哦?不錯。」當初玄風小道的威功率可是相當慘不忍睹,而現在居然能達到660的成功率,可見玄風小道是真的用了心了,李典拍拍他的肩膀,道:「繼續努力,等你煉丹術大成,下山來找我,我讓你領略一下這個世界的精彩和美好。」
「嗯。」玄風小道連連點頭,對他來說,山下的世界實在太值得嚮往了,那些光屁股的大姑娘……哎呀!口水又流下來了.…說完這些,李典又問道:「玄風,既然我的老婆們都可以修煉,那我就教給她們了。」
「教吧!」玄風小道點點頭,道:「不過大哥,你教嫂子們的時候,最好用內氣引導一下嫂子們的行進路線,不然練岔了氣,不但無益,反倒有害。」」有害?有多害?」李典問道,眾女也有些緊張。
「這個嘛……」玄風小道想了想,道:
「大毛病也沒有,最多就是老的快點,少活幾年或幾十年什麼的……」
「什麼?這還不是大毛病?」眾女頓時怒了,劉蕤更是跳起來,指著玄風小道的鼻子,大罵道:「你是不是覺得把我們練死才是大毛病?」
「呃……嫂子,我不是這個意思。」玄風小道哪見過這種陣仗,被一堆女人指責,實在太那啥那啥了。
「好了好了,稍安勿躁。「李典擺擺手,控制一下情緒失控的眾女,道:「玄風是個純樸的孩子,沒有那麼多心眼,部是有什麼說什麼,別把世俗那一套放他身上。1有李典為玄風小道求情,眾女漸漸壓下了心頭怒氣,劉蕤也氣呼呼的重新坐下來,狠狠瞪了玄風小道一眼,心說:這傢伙,看著老實巴交的,沒想到這麼混賬!
得,玄風小道這是招誰惹誰了,憑空就把一幫嫂子給得罪了。
李典微微一笑,道:「玄風,難道我要每天都為她們疏通一下線路?要知道你嫂子多,我一個人可忙不過來。」
「這個倒是不用,只要嫂子們記住行氣路線,以後自己練就可以了,不用大哥天天這麼忙碌。」玄風小道說道。
李典點點頭,道:「那你嫂子們多久才能練出氣感?」」這個麼……」玄風小道想了想,道:
「如果不出意外,十年左右應該差不多了。」
「什麼!?」眾女嘩然。
「你是不是騙我們?」劉蕤又站了起來,憤怒的指著玄風小道:「十年?你知不知道十年是多久?到那個時候,我們在場的幾乎沒一個都三十多了,女人到了三十歲有多可怕你知道嗎?」
「呃……」玄風小道無語。
劉蕤氣的又發洩了一番,隨即指著李典,道:「為什麼我表姐夫那麼快就練成了?你是不是在騙我們?」
「表姐夫?」玄風小道對劉蕤的稱呼有些奇怪,不過他還是實話實說,道:「嫂子,你不知道,我大哥是逆天改命之人,逆天之人必有逆天之姿,大哥是變態,不能當成普通人看,嫂子,你們天天生活在一起,肯定知道我大哥有多變態,這些不用我多說吧!」
聽完玄風小道的話,劉蕤的怒氣漸漸消失了,眾女也扭頭看著李典,想到李典這一年多來的所作所為,都不禁暗暗點頭,確實是變態。
「哼!算你說的對。」劉蕤又坐了回去,這會功夫,劉蕤不停的起起落落,真是熱鬧。
而就在這個時候,李典耳朵靈敏的聽到了一陣開門聲,不禁道:「你爺爺出關了。」
「哦?「玄風小道寧耳靜聽,點點頭,道:「我去叫我爺爺過來,大哥、大叔、大嬸、嫂子們,你們坐著。」
「你去吧!」李典和眾人點點頭,目送玄風小道走了出去,沒過一會兒,玄風小道就和凌風老道一起走了進來。
凌風老道看到在座眾人,不禁微微一笑,打個稽首:「無量天尊,眾位施主安好?」
和玄風小道的調皮活潑相比,凌風老道可是一派有道全真的風範,只是一股氣勢,就讓眾人不禁站了起來,紛紛回禮問好:「道長安好。」
在場沒有受到影響的,也就李典一個了,他站起來,道:「道長,這大過年的還不忘誦黃庭經,真是勤奮不綴b阿!」
凌風老道呵呵一笑:「修道之徒,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只有時時詠誦黃庭,才不致後退半步,李施主,一別年餘,近來可好?」
「都挺好,道長,快坐,我這有點事還想跟你商量一下。」李典說道。
凌風老道含笑點頭,一派道骨仙風的走到李典身邊坐下,凌風笑道張張嘴,很想說:爺爺,你搶了我的位置,不是好孩子……眾人坐定,凌風老道問道:「李施主有何事?」
「哦,是這麼回事。」李典從衣兜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凌風老道:「這裡面有一千億。」
凌風老道當然不會接過來,問道:「李施主何意?」
「呵呵……「見凌風老道在一千億面前都面不改色心不跳,可見凌風老道確實對這世俗之物不甚看重,不過李典既然拿出這錢來,自然不會收回去。
「道長,我想買你身上的丹藥。」李典說道。
聽到這番話,凌風老道微微一笑,道:
「李施主,你為世俗中人,要此丹藥無甚大用,李施主還請收回。」
李典笑了笑,道:「道長,我知道你這種方外之人不看重錢財,可現在遍地都是世俗,您就算再怎麼方外之人,也會接觸到世俗之人,所以我覺得吧!身上有點錢還是有必要的,有了錢,就可以買到一些名貴藥材,您不是也經常拿丹藥換錢嗎!您能賣給別人,當然也能賣給我,沒錨吧!」
聽完李典的話,旋風老道微微一笑,道:
「李施主,如今天材地寶愈發稀少,貧道也有幾十年沒見過了,若是李施主能為貧道找到一株天材地寶,貧道願將所有丹藥贈送。」
「哦?」李典看著凌風老道,看他神色,並不像說假話,李典問道:「道長,你說的可是真的?」
「無量天尊,方外之人,自不會口出誑語。」凌風老道說道。
「嗯。」見凌風老道確實不是作假,李典點點頭,道:「道長,你要天材地寶,有沒有時1bl限~ij7」
「無量天尊,天材地寶可遇不可求,貧道又豈會定下時限。」凌風老道很有人情味兒的說道,不過這也是個事實,要是天材地寶那麼容易得到,凌風老道也不會幾十年沒有見過了。
李典點點頭,道:「好,道長,如果我真的找到天材地寶,你就把所有的丹藥都給我是嗎?」
「絕無虛假。」
「好。」李典站起來,道:「道長,那我們就不多做打擾了,媽、大叔、老婆們,咱們走了。」
「啊?大哥,你們這就走了?」玄風小道拉著李典的手,道:「大哥,小弟還打算請你們吃一頓全素齋暱!」
「呵呵,現在肉價那麼貴,全素齋哪裡都吃得到,我們還是想吃點肉。」李典笑了笑,道:「玄風,加油吧!以後下山大哥帶你體驗一下世俗的生活。」
見李典去意甚堅,玄風小道也不再堅持,道:「大哥,那我送送你們。」
凌風老道也站起來,打個稽首:「無量天尊,眾位施主慢走,貧道不送了。」
道別出來,在道觀之外,玄風小道突然拉著李典的手,道:「大哥,小弟這一年來也練了一些丹藥,只是品質不如爺爺。」說著,玄風小道把幾瓶丹藥塞給了李典。
孿典看著這些瓶瓶罐罐,以及玄風小道眼中的真誠,不禁輕歎一聲,拍拍玄風小道的肩膀,道:「加把勁兒,以後大哥帶你見識一下什麼叫風流人生。」
玄風小道擦擦口水,道:「大哥,說定了。」
「哈哈,說定了!」李典把丹藥塞進口袋裡,大笑著下山了。
下山的路上,劉蕤走在李典身邊,道:
「表姐夫,你要那些丹藥幹什麼?」
李典微微一笑,道:「你不知道,那老道有點本事,煉的丹藥都是好東西,有錢也買不到,玄風跟我說過,老道煉的最垃圾的東西,也有入肯出上百萬的價格,而且只為買一顆,一顆最垃圾的丹藥就要上百萬,你想想那些藥到底有多好吧!」
「哇!真的假的?」劉蕤被嚇了一跳:
「這不是搶錢嗎!」
「哈哈,那也要有本事才行!那老道就是有這個本事。」攣典笑道。
這時候眾女也聽到了李典的話,夏雲忍不住問道:「典哥,那道長的丹藥真這麼好?」
李典微微一笑:「好不好等我找到天材地寶就知道了。」」你知道哪裡有天材地寶嗎?」蔣氤氳問道。
「不知道不代表找不到。」李典眼中閃爍著一絲異樣的光芒,道:「等過完年,我就出門一趟,專找深山老林,不信找不到天材地寶。」」李典,你就不怕是浪費時間嗎?」這時候程征忍不住說了句話。
李典微微一笑,道:「大叔,你要知道,說得再多,也不如行動一步,古人都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我這次就要用實際行動,一定要找到夭材地寶。」
母親有些擔心的道:「小典,你要那些丹藥有什麼用?現在咱們家什麼都不缺,犯不著為了什麼丹藥冒險響!」
「是啊!哥哥,你不如雇一些人,讓他們幫你問一下哪裡有名貴藥材、天材地寶什麼的,這總比你一個人沒頭緒的找強吧!」徐熙也說道。
「嗯,表姐夫,我覺得熙熙說的對,人多力量大,你該花錢顧點人幫你找天材地寶,這樣也更有可能。」
眾女也紛紛勸李典,不希望他獨自一人出行,除了為李典安全考慮,更多的還是不希望李典長時間的不在連雲,畢竟女孩們都不想長時間的見不到李典,分開時間太長,感覺是很不好受的。
見眾女全都勸自己僱人尋找,李典卻搖搖頭,道:「如果僱人的話,難保那些人真的找到天材地寶,就會攜寶潛逃,畢竟天材地寶可遇而不可得,完全值得那些人鋌而走險,這樣的話,我可就賠了夫人又折兵了,所以還是我自己親自尋找的好。」
見眾女還要再勸,李典微微一笑,道:
「好了,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你們放心,我這次就去神農架看看,而且就去一個月,一個月後,不管找沒找到,我肯定回來。」」神農架?」聽到李典要去的地方,眾女竊竊私語,劉蕤道:「表姐夫,你怎麼會想起去神農架的?」
李典笑道:「虧你還是高中生呢!這都不知道,神農架可是咱們國家幾乎僅存的遠古叢林了,面積那麼大,很多地方都沒有被人類涉足過,所以那裡最容易出天材地寶。」
「可是,我聽說神農架有野人的。」劉蕤說道。
「證據暱?」李典哂笑道:「前幾年電視台還播放過一次神農架野人呢!好多人言之鑿鑿的說看到過野人,還拿出了毛髮作證據,可經過檢測,根本就是動物的毛,人吶!就是容易聽風是雨,不值一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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