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的麻將聲在客廳響起,李典看著手裡一把好牌,臉笑的跟菊花似的。
抽出一張:「東風。」
「碰」對面的母親抓出兩張東風,擺弄了一下手裡的牌,扔出一張小鳥。
「我吃。」劉蕤抽出二三條,嘻嘻一笑,扔掉八筒:「聽牌了。」
李典面色一變:「這麼快?」
「嘻嘻,表姐夫,不要放炮哦。」劉蕤眼睛眨呀眨,盯著李典手裡的牌,似乎就等著他放炮了。
「你想的美。」李典抓出手裡的七筒、九筒,嘿嘿一笑:「我吃,再給你來個五筒。」
劉蕤癟癟嘴,眼睛又盯著周海娜去了。
周海娜微微一笑,抓牌後打出一張保險的八筒。
「別動,胡了」李典當場把牌推倒,哈哈大笑:「就等這張八筒了,卡,每人十塊。」
「啊?」劉蕤看著李典手裡的牌,一對三萬,四五六條子,三張九萬,然後就是七筒和九筒,這不是問題,問題是,剛才李典是把一對七筒和九筒拆開,吃了上手的八筒,但這也不是問題,問題是,海底下已經有兩張八筒了,也就是說,如果下手的周海娜不打,八筒就是絕張,不可能胡牌,可偏偏李典之前還有張五筒,完全可以去卡六筒,六筒海底下只有一張,幾率明顯比八筒大的多,可李典偏偏選擇了卡八筒。
「有沒有搞錯?絕八筒你都敢卡?」劉蕤氣鼓鼓的說道。
李典嘿嘿一笑,道:「這叫置之死地而後生,誰說絕八筒就不能卡了?給錢。」
「討厭,又輸了。」劉蕤碎碎念,扔出十塊錢。
周海娜含笑搖頭,拿出十塊錢,道:「沒想到李大哥做事喜歡冒險,連打牌也喜歡冒險,別人不敢胡的牌偏偏就胡了。」
「他呀,就是這麼個德性。」母親扔出十塊錢,重新碼牌。
「嘿嘿,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沒點冒險精神怎麼發大財?」李典得意的收好錢,快速碼牌。
「切,運氣好而已,一會兒贏的你脫褲子。」劉蕤噴道。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李典嘿嘿笑著,牌碼好,繼續。
當晚,眾人打牌打到凌晨兩點半,輸贏已經沒有了意義,重要的是眾人困的要命,離別的愁緒已經沒人去想了,各自回到臥室,躺倒就睡,然後一覺睡到大天亮。
上午九點,在眾人依依不捨中,劉威帶著周海娜和劉蕤離開了,熱鬧了二十天的家裡,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還好,也許是怕母親寂寞,之後兩天,常欣總是帶著黃杏兒來玩兒,常欣也取代了周海娜的位置,每天陪著母親解悶,而黃杏兒則纏上了李典,兩人經常抱著電腦玩遊戲,一時間,兩家關係變的像搬家以前那樣,親密無間。
兩天後,當劉蕤歸來後,家裡總算又多了一絲歡快的氣氛,只是每天晚上,劉蕤也變的有些肆無忌憚起來,每當母親剛剛睡下,劉蕤就偷偷鑽進李典的臥室,一起享受彼此帶給對方的快感,其實有好幾次李典都忍不住想上了劉蕤,可劉蕤每到關鍵時刻,都會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要害,只說自己還小,還不想那麼早變成真正的女人。
李典也不勉強,但一天晚上,李典實在忍不住了,就把劉蕤的菊花爆了。
對於菊花,劉蕤並沒有絲毫愛惜,毫不猶豫的獻給了李典,只是那種鑽心的疼痛讓劉蕤哭了好久,也疼了好幾天,搞的後面幾天劉蕤都沒再鑽進李典臥室,讓李典心靜了幾天。
時間就這樣慢慢流逝,一直到了八月三十日深夜十一點半。
八月,李典連接未來的時間還剩下幾分鐘,本著一秒都不能浪費的原則,李典一直把時間留到了八月的最後一天,在即將到達九月一ri凌晨的前十分鐘,李典選擇了連通未來。
和以前不同,自從買了軍工本之後,李典就把未來連接器換到了軍工本上,有軍工本保護,李典也能放心許多。
剛一上線,李典就聽到了滴滴滴的聲音,拉開狀態欄一看,好傢伙,所有人都發來了消息,更讓李典興奮地是,馬壽成和趙海明居然都在線。
先點開兩個人的聊天框,李典看到馬壽成的留言:這種人才多的是,其實只要有一定的管理能力、交際能力,誰都能把公司管好,我建議你自己給主角設計幾個有能力的心腹管理就行,不過要開娛樂公司,各方面的關係都要打點,這就需要錢和權了,這個你自己設計就行,這年頭,人才多的是,隨便挖掘挖掘就是人才。
看完他的留言,李典覺得是這麼回事,因為中國的人才實在太多,被埋沒的人才更是多如過江之鯽,隨便一個公司的招聘,就有可能挖到一條未來的商界巨鱷,李典完全沒必要去搜羅未來的那些人才,自己培養一下,不見得就比未來的人才差了。
想明白後,李典給馬壽成發了條消息過去:成哥,在啊
馬壽成那邊很快發來消息:我x,你小子總算活過來了,我還以為你又死了呢
李典心裡一暖,回復道:呵呵,活得好好的,只是ziyou受到限制,每個月就一個小時上網時間,我這不是到了月頭嗎就趕緊上來看看,成哥,最近還好嗎?
馬壽成:談不上好還是不好,還那樣,倒是你小子,怎麼每個月就一個小時上網時間?到底怎麼回事?
李典:具體的不能和你說,不過我現在日子過的還算安穩,就是閒的難受,這才想試著寫本小說,不過要收集資料就是個長期工作,弄得現在還一個字沒寫呢
馬壽成:這麼回事啊那也不錯了,閒著也比打打殺殺好啊你小子以前看著風光,可得到了什麼?阿姨的事兒就不說了,其實哥哥也早想退出江湖了,可一直都身不由己,你現在能退出去,哥哥其實羨慕的要命。
李典:唉是啊以前打打殺殺的日子已經讓我厭倦了,現在平靜的日子也挺不錯。
馬壽成:嗯,好好過日子以前的事別多想,我說你現在在哪個國家?以後哥哥有時間過去看你。
李典:成哥,我這談不上哪個國家只是一個小島,你過不來的。
馬壽成:小島?怎麼回事?你小子不會被美帝監控了?
李典:呵呵,跟美帝沒關係,不過情況也差不多現在也挺好,除了不能出島,其它各方面都不缺,唉上網時間也是監控的每月一個小時,所以你就別想著找我了,以後每月有空多陪我聊聊就行了。
馬壽成那邊沉默起來,李典猜他大概在消化剛才自己給他的消息,想想也是,李典想出這個借口的時候,也覺得自己編故事的能力太強了,這種借口簡直就是天衣無縫,既不會引起未來好友的懷疑,也能避免自己和未來好友不能見面的bug,完美。
趁著馬壽成沉默的功夫,李典點開了趙海明的聊天框,這小子留言還是那麼少:不謝。
李典微微一笑,發條消息過去:捕快,今天怎麼有空?
趙海明那邊一直沒發消息過來,李典想了想,大概這傢伙只是掛號,並沒在電腦前
不想浪費時間,李典點開了夏雲的聊天框。
天邊一朵云:典哥,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連著三個哭泣的表情)。
天邊一朵云:典哥,你要的資料我已經發到你郵箱了,希望對你有點幫助。
天邊一朵云:典哥,你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不能再見面了?到底怎麼了?
天邊一朵云:典哥,今天我又吐的一塌糊塗,好痛苦,又想起你了。
天邊一朵云:典哥,又想你了。
天邊一朵云:想你了。
…………
天邊一朵雲一共發了三十多條消息,除了前面那幾條之外,剩下的全部都是對李典的思念,看的李典眼神有些迷離。
趕緊搖搖頭,回復道:雲兒,我也想你了,以後少喝點酒,別總是熬夜,要愛惜自己的身體,我的情況有些特殊,目前我正在一個小島上,受到了監控……
李典把編的理由說上一遍,最後發過去一句話:雲兒,我愛你。
關掉天邊一朵雲的聊天框,李典打開昆蟲的。
昆蟲:九月份之後的啊年頭實在太久了,我也記不太清楚了,畢竟撿漏這種事幾乎天天發生,大的小的,沒有太深印象,我也記不下來。
昆蟲:哦,我想起來一個,剛好是那年九月份的事兒,大概是月初3號還是4號?我記不太清楚了,反正就是那幾天,在四川康定縣,有一個專門賣奇石的老頭,具體地方我是忘了,不過那老頭在那地方挺有名的,一打聽就知道,就是那幾天,有個外地遊客在那買了一塊隕石,外形難看的要死,大小三十厘米左右,橢圓形,不過那只是表面情況,其實這塊隕石可不簡單,裡面大有玄機……
看完昆蟲之後對這塊隕石的詳細解說,李典心跳快的就像架子鼓,差點一口氣兒沒上來,連喘了好幾口大氣,才緩過勁兒來,心裡激動的差點死過去。
這個消息簡直太勁爆了,李典不禁心裡想著,如果真的這塊隕石收到手,那……
不過消息再怎麼勁爆,時間也是耽誤不起的,李典趕緊打開星火燎原的聊天框,畢竟他給的那小說之類的資料還都沒下載過來呢這次有了光速下載軟件,李典有信心把打包的壓縮文件全都下載下來,只是耽誤了這一會兒,也有十分鐘過去了,怕時間不夠,李典只能寄希望於星火真的把壓縮文件全都分散整理了一下。
星火燎原:你還真麻煩。
星火燎原:好了,都給你弄好了,自己去網盤下載
李典立即登陸網盤,看到網盤上的壓縮包,這次星火分成了二十多個,每個壓縮包都是1g上下,李典樂的臉都抽筋兒了,趕緊把未來巨火爆的小說電子書、白金唱片、電影電視劇本等等納入光速下載中,光速下載,不愧是光速下載,一個g的壓縮包,只用了幾分鐘就都下載完畢,不過因為壓縮包太多,還要慢慢等。
在等候的功夫,李典打開了巨硬無比的聊天框。
巨硬無比:典叔叔,我是欣欣,你到底在哪啊?典叔叔不要欣欣了嗎?典叔叔,欣欣好想你哦,真的好想。
巨硬無比:典叔叔,回來欣欣等你。
巨硬無比:李典,你要的東西我給你發到郵箱了,你自己去看多珍重,哥哥等你回來,欣欣也等著你呢希望下個月還能看到你的留言。
看著巨硬無比的留言,李典知道未來的那個欣欣用巨硬無比的號給他留了言,李典不禁苦笑不已,十年的距離,他怎麼可能過的去?只是無端端讓一個小女孩難過,李典心裡也不太好受,儘管這個小女孩放在現在才五歲而已,當初李典在上海工作那半年,也不過見過一次。
李典歎了口氣,回復道:欣欣,典叔叔也想你,但典叔叔現在的情況比較複雜,短時間內真的回不去,但典叔叔一定會想辦法回去的,也許十年、也許二十年,也許三十年,只要典叔叔還活著,就一定會想辦法回去。
看著這條消息,李典心下苦笑,這理由編的實在太爛了,但沒辦法,人都是善忘的動物,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的,時間越長,人也忘的越乾淨,只要以後不再聯繫,漸漸的欣欣也就會忘掉他這個典叔叔了。
搖搖頭,又給巨硬無比回復一句:磊哥,謝謝你的資料,希望你們一家人都能平平安安,和和美美,身體健康,一生幸福。
關掉聊天框,李典點開了成吉思汗的聊天框。
成吉思汗:cāo,除了房地產,我哪會關心別的東西,也就是賭球你也知道哥哥是個鐵桿球迷,閒著沒事也會賭上一把,不過記得最清楚的還是世界盃、歐洲杯這類的足球比賽,12年不是有歐洲杯嗎呃?差點忘了,八月份歐洲杯早就結束了。
成吉思汗:那就是14年世界盃了,這屆世界盃可是黑馬頻出,雖然最後還是被巴西奪冠了,可四強裡面有兩隻黑馬,最佳射手也出人意料,小組賽更是冷門頻出,要是那時候賭上一把,嘿嘿,幾千倍的賠率啊發財了
看完這兩條消息,李典心裡癢癢的,雖然世界盃還有兩年,但幾千倍的賠率,白癡才不動心,只是這麼大的賠率,要是下注太多,難免會引起地下勢力的關注,搞不好還會因此操縱比賽,所以這個機會還需要好好計算一下。
李典發消息過去:大汗,既然你是行家,就幫我整理一下,從12年10月之後全世界方面的洲際大賽和世界盃之類的所有比賽詳細賽況和結果之類的資料,弄個壓縮包發我郵箱裡,事成之後,一定請你吃頓好的。
發送之後,李典摸摸下巴,點開了財神的聊天框。
財神:切,那些想炒鹽的傻蛋都被抓進去了,我才沒那麼傻呢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還記得13年年初全世界範圍的疫病雖然2月份就控制了疫情,但全世界都因為這次疫情,死掉了80%以上的家禽家畜,弄得那年過年的時候,肉都瘋了似的往上翻,一漲就是四五年,那年真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了,想吃頓肉都成了奢侈,你小子也經歷過這事兒,應該知道當時有多艱苦,全世界可是緩了五年才恢復元氣,幸好當時還有魚肉吃,不然真要完蛋了,你小子要是抓住這個機會,那可不是用暴利能形容的,簡直就是搶錢。
財神:我幫你設計了一個情節,大體上就是年底的時候你收購各種肉類罐頭,不管是雞肉還是牛肉什麼的,只要是禽畜類的罐頭你就收,只要等上兩個月,到時候你發財去那可是一塊變一百的買賣,口水啊
看完這條消息,李典並沒有興奮地跳起來,反倒是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一次全世界範圍的疫病?到底是什麼樣的疫情,會波及到全世界範圍?而且會死掉80%多的家禽家畜?這到底是天災還是**?
沉思片刻,李典給財神發個消息過去:財神,你不說我還忘了,不過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次疫情的?能讓全世界的家禽家畜死掉這麼多,不可能是簡單的天災**?
發完這這條消息,李典又沉默了片刻,不過這時候馬壽成終於發來了消息:**,你小子到底招惹到誰了?怎麼被關到那種地方?到底怎麼回事?
李典咧咧嘴,心說我要是知道怎麼回事就好了,根本就是胡編亂造的借口,有原因才怪了。
李典:成哥,你就別問了,知道了對你沒好處,不過兄弟也就是ziyou受到點限制,其他各方面都比以前強多了,別為我擔心。
馬壽成:你小子……算了,我也不多說了,你小子就算再怎麼慘也比以前強,能保住命就是好事,我說,你現在幹什麼呢?
李典:跟你聊天啊還能幹什麼?
馬壽成:cāo,我是問你除了聊天,還幹別的沒有?
李典:呵呵,沒幹別的,成哥有事兒?
馬壽成那邊又沉默了,李典沒有過多理會,趕緊打開郵箱,把常磊和夏雲發過來的東西都保存好,連帶著昆蟲和財神那些消息,都小心的複製粘貼,保存好,這些可都是數不清的錢,馬虎不得。
剛忙活完這些事,馬壽成發來了消息:李典,明天我要去參加一場鴻門宴,能不能活下來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多陪哥哥聊聊?
李典心裡一驚,問道:成哥,到底怎麼回事?
馬壽成:別管怎麼回事了,你也是黑道大哥,知道這種事少不了,有匹長肥的狼想從哥哥嘴裡搶肉吃,哥哥今天心情不好,能不能陪哥哥多聊一會兒?
李典眉頭緊皺,道:成哥,我是很想和你多聊,要是可能,聊上三天三夜也不是問題,可我這裡的網絡都是限時的,超過一個小時就會自動下線,實在無能為力。
馬壽成那邊又沉默了片刻:cāo,**,李典,如果哥哥過了明天沒給你發消息,記得以後清明重陽的給我燒點紙錢。
李典手一抖:成哥,別說這喪氣話,你可是比我還厲害的流氓頭子,我都活得好好的,你怎麼可能有事?對不對?
馬壽成那邊又沉默片刻,然後發來一條消息,看到這條消息,李典鬆了口氣:哈哈,你小子,說的對,老子可是最牛的流氓頭子,這點小場面見的多了,肯定能扛過去,等著哥哥勝利的消息
李典:成哥,就是這股氣勢,只要保著這股氣勢不洩,肯定萬事ok,兄弟等你消息。
馬壽成:放心,肯定能等到,好了,太晚了,我先去睡了,養足精神去教訓那幫王八蛋。
李典:嗯,成哥好好休息,兄弟等你勝利的消息。
馬壽成:知道了,88
李典:88
關掉馬壽成的聊天框,李典發現捕快的qq也下線了,無奈的搖搖頭,再看看下載的東西,目前已經下載了十幾個壓縮包,還有六個沒下載完。
現在,李典覺得這個月也沒必要保留時間了,該得到的逆天作弊消息都得到的差不多了,以後只需要零敲碎打、修修補補也就差不多了。
當所有的壓縮包全部下載完畢後,時間也剛好達到一個小時,qq與未來的連接自動中斷。
李典擦擦頭上的汗,這次還真夠懸的,剛下載完就到時間了,要是之前晚上那麼一丁點,可是要再等上一個月,李典可不想等那麼長時間,太麻煩了。
讓qq在一邊掛著,李典把所有的東西全都分門別類的整理好,放在最隱蔽的角落裡,全部隱藏好,這些可都是逆天作弊器,要是被其他人得到,世界肯定亂套,所以即便這個軍工本有指紋驗證之類的保全措施,李典還是不敢大意,必須要小心翼翼的整理好,免得出現意外,除此之外,李典又拿出一個移動硬盤,把這些東西都複製到硬盤裡,這個移動硬盤就成了寶貝的東西,李典打算以後把這個移動硬盤存到銀行裡封存,為未來上一個保險。
把東西都整理好之後,確認沒問題了,這才關機睡覺,李典昨天才爆了劉蕤的菊花,今天劉蕤還在隔壁養著呢所以李典才能放心大膽的連接未來。
一夜無話。
清早,因為昨晚睡的早,再加上今天開學,劉蕤居然第一個起床了,起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鑽進李典的臥室。
因為劉蕤幾乎每晚都會鑽進他的臥室,所以李典已經養成了睡覺不鎖門的習慣,即便今天凌晨的時候聯通未來,李典也沒有鎖門,被劉蕤輕鬆開門鑽了進來。
看到躺在床上裸睡的李典,劉蕤目光落在李典的胯下,很明顯,男人清早的特徵,李典晨勃了。
劉蕤舔舔嘴唇,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一把抓住李典的大甩棍,張開小嘴,吞了下去。
「唔……」李典正在睡夢中,感覺到自己胯間的異狀,大手下意識的伸過去,想撓一撓,不過他的手卻從上到下按到了劉蕤的頭上,沒收住力,往下用力一按,劉蕤『唔』的一聲,整根都吞了進去,插入了喉嚨。
劉蕤噁心的直想吐,但因為整個卡主,想吐卻吐不出來,急忙把李典的手打開,退出來,連連咳嗽。
待氣息平靜後,劉蕤惡狠狠的盯著呼呼大睡的李典,不由惡向膽邊生,張開嘴,狠狠咬了大甩棍一口。
「嗷」李典疼的從睡夢中驚醒,坐了起來,手一把抓向疼痛的源泉。
這時候劉蕤咬完人,已經退開了,李典抓著自己的命根子,看到上面多了兩排清晰地牙印,隱隱見血。
李典趕緊低下頭吹了吹,抬頭看到劉蕤,怒道:「你想咬死我啊」
「哼誰讓你那麼壞,人家屁股流了血,也讓你**流點血,這才公平。」劉蕤哼道。
李典哭笑不得,他算是明白了,跟女人根本就沒道理好講,女人要是瘋狂起來,真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見李典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劉蕤還是心軟了,湊過去,撫摸著李典的大甩棍,道:「表姐夫,很疼嗎?」
「不……不疼,跟你前晚的疼比起來,算不了什麼。」李典擦擦眼淚,娘勒,能不疼嗎不過看在劉蕤昨晚被哥爆了菊花的疼上,哥忍了。
「嗯,前天晚上真的好疼呢人家現在還疼著呢」劉蕤突然站起來脫掉褲子,把屁股對準李典的臉,道:「表姐夫,你看看,都結痂了呢?」
李典看著劉蕤的菊花,果然,以前看過很多次的嬌嫩菊花已經殘了,外形慘不忍睹。
李典輕輕摸了一下,劉蕤哎呀一聲,道:「表姐夫,疼。」
李典撓撓頭,道:「那我不摸了,你先去洗個澡,我給你找點雲南白藥。」
「嗯。」劉蕤提上褲子,親親李典的嘴,道:「表姐夫,今天開學,一會兒送我去上學」
「行,不過你屁股都這樣了,我覺得還是休息幾天比較好。」李典說道。
「不了,沒有特殊原因,該學習還是要學習的,以前我在家裡沒什麼樂趣,最喜歡的就是上學,離開學校兩個月,我想我的老師跟同學了。」劉蕤說道。
李典摸摸劉蕤的臉,笑道:「沒想到小蕤還是個愛學習的好孩子,好」
劉蕤出去洗澡的時候,李典也開始起身穿衣服,從藥箱裡找到雲南白藥,隨手放在茶几上,就去廚房忙活了。
過了一會兒,劉蕤從浴室走出來,看到茶几上的雲南白藥,眼珠咕嚕嚕一轉,邁步走進廚房,輕聲道:「表姐夫,幫我上藥。」
「哦?」李典看著劉蕤,劉蕤這時候就圍著一條潔白的浴巾,把身體重要的部位包裹住,頭髮未干,披散在肩上,臉蛋紅撲撲的,充滿了誘惑力。
李典咽口口水,道:「這裡油煙大,去你房裡」
「嘻嘻,好呀」劉蕤拉著李典就走,李典連忙關掉火,和劉蕤進了臥室。
一進臥室,劉蕤關上門,掀開浴巾,把屁股撅起來,道:「表姐夫,快來給我上藥」
沐浴過後,劉蕤的菊花看著比之前好了許多,但依舊帶著一絲血跡,惹人憐愛。
李典狂吞口水,小心翼翼的把藥粉塗抹在劉蕤的菊花上,雖然動作很輕柔,但劉蕤還是有些疼痛,忍不住呻吟著。
「疼嗎?」見菊花收縮,李典關心的問道。
「疼……但我能忍住。」劉蕤吸著氣說道。
李典點點頭,道:「忍著點,就好。」
「嗯,表姐夫,你來我受得了。」劉蕤說道。
這話說的很有歧義,不過李典沒多想,仔細的把藥粉塗在菊花上,甚至單手撐開,裡面也給塗抹了一些。
劉蕤一個勁兒的直吸氣,好在時間不長,一分鐘後,李典鬆開手,道:「好了,去穿衣服」
劉蕤疼的出了一頭汗,站直身子,彆扭的走了兩步,道:「表姐夫,屁股感覺好奇怪啊」
李典乾笑道:「受了那麼重的傷,不奇怪才怪了,今天要是沒必要,千萬別做劇烈活動,走路也小心點,不然傷口裂開就不好了。」
「討厭,好麻煩,早知道就不讓你捅那裡了。」劉蕤抱怨道。
李典乾笑道:「是表姐夫不好,表姐夫以後一定不碰你那裡了好不好?」
劉蕤皺皺小鼻頭,哼道:「這個以後再說啦」說著,從衣櫃裡拿出內衣褲,當著李典的面穿了起來。
李典看著劉蕤嬌柔的身子,小腹又熱了起來,不過想到時候不早,母親快起床了,只得壓下心頭綺念,道:「你穿我去做飯。」
「哦,表姐夫,多做點肉,人家受創嚴重,要多補補呢」劉蕤說道。
李典笑道:「放心好了,保證讓你吃爽。」
「嘻嘻,表姐夫最好了。」
李典剛鑽進廚房,就聽到母親臥室的房門被打開,不禁出了一頭冷汗,好險啊
飯桌上,劉蕤低頭吃著各種肉菜,自從住進李典家後,劉蕤最大的收穫就是能天天吃到李典做的美味,而且很少帶重樣的,每次都能吃到爽。
見劉蕤吃的狼吞虎嚥,母親微微一笑,道:「慢點吃,還多著呢」說著,一塊雞腿夾到劉蕤碗裡。
「嗯……謝謝阿姨。」劉蕤呼嚕嚕吃著,吃相還是那麼難看。
「對了,小蕤你今天就開學了,以後住校嗎?」母親問道。
「不住。」劉蕤搖頭,道:「我剛上高二,沒必要住校,要住校等高三」
母親點點頭,道:「這就好,阿姨其實也怕你一住校,家裡就沒人陪著阿姨了。」
李典嘖道:「媽,您這話多虧心,不是還有我嗎」
「你?」母親翻個白眼,道:「媽可指望不上你。」
見李典滿臉鬱悶,劉蕤嘻嘻一笑,道:「阿姨,那我高三也不住校了,天天陪著你,好不好?」
「這可不行,還是學習最重要,別為阿姨耽誤學習。」母親搖頭。
「沒事的,高三也就是時間有點緊張,每天還是能回來的。」劉蕤說道。
母親搖搖頭,道:「還是不要了,高三是最重要的一年,能不能考上好大學全看這一年的努力了,千萬別為了阿姨就耽誤了前程。」
劉蕤抿嘴笑道:「阿姨,你真好,我聽你的。」
「呵呵,你這孩子……」母親笑著,又把一塊牛肉夾到劉蕤碗裡。
吃過早飯,李典開車把劉蕤送到了學校。
望著劉蕤歡歡喜喜走進校門,李典抬頭打量著這裡,來來往往的學生透著無窮的活力,看著這些充滿稚嫩的面孔,李典就覺得自己有些老了,當年無憂無慮的校園生活,已經和他沒有了半毛錢關係,他以後面對的,將是一條充滿坦途,卻又波瀾起伏的通天大道。
「你幹什麼你怎麼這樣」李典正要離開的時候,卻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個女孩的叫聲。
扭頭看過去,就見一個穿著校服的漂亮女孩滿臉羞憤的怒視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綠毛。
綠毛不止頭髮看著噁心,鼻樑上更是架著一個看著非常噁心的大框眼鏡,一米七出頭的個子,身材偏瘦,但是一身打扮不三不四,看著就欠揍。
此時綠毛一臉淫笑的看著女孩,道:「妹妹,哥哥沒怎麼啊你叫這麼大聲,不會是看上哥哥了不過哥哥家裡已經有了個漂亮娘們,還有個小拖油瓶,實在沒精力在外面胡混。」
「你……你無恥」女孩被綠毛的話氣的滿臉通紅,而旁邊有幾個年輕的男孩看到這一幕,眼裡都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只是綠毛手裡正拿著一把折疊刀熟練的玩著刀花,讓他們不敢上前。
「***,我怎麼無恥了?說話可要講憑證的,雖然你很漂亮,可你這麼說,哥哥還是會告你譭謗的。」綠毛**的笑著。
「你……你摸我……屁股……」最後兩個字,女孩說的很小聲,氣的眼淚直流。
「什麼?摸你什麼?」綠毛把手放在耳朵上,表示沒聽清。
「你……」女孩哭了,遇到這種流氓,單純的小女孩哪是對手,又沒有人幫她出頭,除了哭,她真沒別的辦法。
「***,怎麼好好的就哭了?來,讓哥哥好好疼疼你。」綠毛見周圍沒人敢上來英雄救美,氣焰更加囂張,上去就要拉女孩的胳膊。
「你……你幹什麼」女孩驚慌的往後退。
「不幹什麼啊就是想疼疼你嘛」綠毛噁心的笑著。
「你……」女孩驚恐之中,卻突然聽到一陣巨大的汽車飛速行駛的聲響,不禁扭頭一看,剛轉過頭,就見一輛雅紳特飛快的衝了過來,下一刻,就聽彭一聲巨響,之前還在調戲自己的綠毛被雅紳特狠狠的撞飛,然後就見這輛車沒有減速,朝著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綠毛碾了過去。
再之後,這輛雅紳特飛快的消失在了女孩的視線之中。
「這……這……」女孩呆了。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事情就已經發生了,後知後覺之下,附近不少膽子小的女孩連聲尖叫。
其他人跑到現場,看到地上的綠毛已經倒在了血泊中,那副噁心的眼鏡離他不遠,已經摔成了碎片。
不久後,110和120先後到來,現場記錄和取證後,綠毛被120拉進了醫院,處理之後,直接送進了太平間。
話分兩頭,那輛撞人的雅紳特自然是李典的,此時李典飛速的朝邢運的酒樓開去,半路上給劉威打了個電話。
劉威大概剛睡醒,聲音透著一股子惺忪:「喂……」
「舅舅,我是李典。」
「知道了,這麼早打電話給我什麼事?」劉威打了個哈欠。
「舅舅,一會兒能不能來幸運酒樓一趟?有點事想和你說。」
「幸運酒樓?唔,那不是邢家老三開的嗎,什麼事還得去那說?」劉威不解。
「很重要的事,舅舅,快點要是再晚一會兒,估計咱們再見面就得在警局了。」
「什麼?」劉威頓時醒盹了,急忙問道:「李典,到底出什麼事了?」
「舅舅,你過來到時候我跟你說。」
「好你小子在那別動,我這就過去。」劉威掛斷電話,趕緊起身穿衣服。
躺在旁邊的馮若心揉揉眼睛,迷糊道:「老公,怎麼了?」
「哦,李典那小子有事找我,老婆,你多睡會兒我一會兒就回來。」劉威穿著衣服說道。
「哦。」馮若心翻個身,又睡著了,畢竟是孕婦,很容易犯困。
給劉威打完電話,李典也到了幸運酒樓,因為是邢運的財產,再加上這段日子邢運一直請李典到這來吃喝取樂,所以這裡的人都認識李典了,見到李典,恭敬地打招呼。
李典點點頭,問前台小姐:「邢運呢?」
前台小姐道:「邢總在樓上,要我通知一聲嗎?」
「不用,我自己上去。」李典點點頭,邁步朝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