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地字號房間的木板牆被梁薪一劍砍出一個大洞來,梁薪自大洞之中跳進去只見八個菩善門的弟子正相互抱著在那裡互相撫摸,站在旁邊觀看的七八個男人雙眼放著精光口水都快要掉下來了。
突然這麼一聲巨響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梁薪身上,唯獨那八名菩善門的弟子沒有理會梁薪。那八名男子各自拿著武器對準梁薪衝過來。
梁薪長劍一抖身形猶如一道鬼影一般閃動了幾下,幾名男子在梁薪手下一招都沒能走過就被梁薪給一劍斃命了。剩下一名男子被梁薪用劍架著脖子,梁薪厲聲喝道:「解藥!」
那名男子戰戰兢兢,他搖著頭道:「沒……沒解藥,這個迷情攝魂香是不用解藥的,只需要男人和她們做……做過那個事就自然解毒了。」
講到這裡這個男子在這生死存亡之際還忍不住心生一個念頭,這裡一共有八個女的,你就才一個人。我才不相信你一個可以和八個人做,那還不累死你。哼,等下還是得讓老子上。哈哈,老子今天賺大了,這麼多美人。
似乎是在驗證他的問題一般,梁薪問道:「這客棧除了你以外還有其他人沒有?」
「沒……沒了,我們總共十五個人,你殺了幾個你自己應該知道。」男子心中的恐懼慢慢淡了一些。
但是他沒有料到梁薪接下來的這句話卻是:「既然你的同伴都死光了,那你一個人活著也孤單,我送你去找他們吧。」
說完,梁薪一劍將他給結果了。這男子心中那句:「這麼多女人你一個人應付不來的。」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已經命喪黃泉。
梁薪將這八名菩善門的弟子弄到天字號主人房中,一時間這個天字號主人房全都是處子的幽香和**噬骨的呻吟聲。梁薪不斷喘著大氣,他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柳下惠轉世,這樣的情況居然還沒有化身成狼立刻撲上去。
「呸!」梁薪低罵一聲,「柳下惠肯定都無法做到這一點,能夠做到這個的除非是忍者神龜。」
「哧……」雲靜的功力比較高強,她竟然強行突破了梁薪封下的穴道然後一把撕破了自己的道袍。同時她拔下自己頭頂的簪子,那原本被梳成髮髻的頭髮一下如瀑布一般散落下來。
雲靜是江湖之中成名的老人了,今年的年紀至少在五十以上。但是你能想像嗎?五十多歲的雲靜皮膚竟然細膩到如同少女的肌膚一般,一頭黑髮更是連一絲銀絲都沒有,烏黑光亮好似黑色的綢緞。與後世有胸罩的幫助不同,大宋的女子只有束胸或者肚兜,胸部夠不夠挺有沒有下垂一眼就能看出來。
而雲靜的胸部不僅堅挺峭拔,並且其雄偉程度竟然隱隱有超脫綺夢的趨勢。梁薪敢指天發誓他對老女人並沒有特殊的癖好,但是看見眼前的雲靜他還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有道是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雲靜雖然意識模糊但是她還是很正確的辨認到了房間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梁薪。雲靜一下撲到梁薪身上,嘴唇不斷地在梁薪身上探索著。
雲靜活了幾十年從來沒有碰過男人,連和男人牽手都沒有過,所以她嘴唇的探尋十分僵硬笨拙。但就是這種僵硬和笨拙更加刺激到了梁薪,梁薪腦袋一發熱竟然伸出舌頭探入雲靜的嘴唇之中。梁薪這種經驗豐富的老將一出手自然不同凡響,他那舌頭在雲靜的嘴唇之中猶如蛟龍翻江倒海一般翻滾不同。
或絞纏,或吸允。梁薪的右手順勢爬在雲靜的右胸之上,他忍不住不斷地揉搓著,那超級好的手感讓梁薪想起了後世那炫邁口香糖的廣告——根本停不下來。
而刺激並未就此停住,不僅僅是雲靜找到了梁薪,其餘菩善門的弟子們也紛紛貼到了梁薪身上。梁薪的下體不知道被誰握著,他感覺有些溫熱,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名弟子在那裡抓著如同獲得至寶一般在親吻。
梁薪感覺自己要崩潰了,他用雙手一下抓住雲靜的臉。不得不說無慾和尚願意為雲靜而死不是沒有原因的,一頭秀髮披散下來的雲靜少了一絲江湖神尼的刻板,多了一些成熟女人的嫵媚。
都說女人如酒,時間越久就越醇,感覺就越好。特別是這罈酒還從未開封過,相比味道更加美味吧。梁薪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重重地在雲靜嘴唇上親吻了一下,然後盤膝坐起來如同老僧入定。
由於梁薪不敢過重的去封印菩善門那些弟子的穴道,所以她們很快就衝破了穴道。十幾個女人在梁薪身上吻著,摸著,用自己的身體在梁薪身上摩擦著。梁薪用力咬了一下舌尖,那尖銳的刺痛感傳來。梁薪開口念道:「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坐,長嘯鳴琴。禪寂入定,毒龍遁形。我心無竅,天道酬勤……」
梁薪口中念著這一篇到家的《清心訣》,內心的波動終於逐漸平復下來。隨著他的誦念,雲靜和其餘十幾名菩善門的弟子竟然也逐漸安靜下來。她們下意識地盤膝坐在地上,逐漸開始調動內力去抵抗迷情攝魂香那強烈藥性的一**攻擊。
梁薪將《清心訣》誦念了五遍,等到他覺得所有的吐納氣息都趨於平和時梁薪不再繼續念了,他微微吁了口氣,然後用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直到這一刻他才發覺,原來自己的後背早就已經濕透了。
梁薪站起身來從懷中取出十幾根銀針,首先梁薪用真氣幫助雲靜走了一遍真氣,然後一根銀針插在她的膻中穴上,雲靜檀口輕啟微微吐出一口氣息。那口氣息帶著微微的淡黃色,正是迷情攝魂香進入人體以後發揮了藥性的表象。
雲靜吐出那口氣息以後整個人便清醒過來,雖然清醒了但是她卻沒有睜開眼睛,而是閉著眼睛微微皺著眉頭。在雲靜的腦海之中,一幕幕閃過的全都是她如何去勾引梁薪的畫面。
梁薪沒有理會雲靜,而是繼續幫其她的菩善門弟子解毒。隨著那些弟子們逐漸清醒,她們的反應幾乎和雲靜是一模一樣的,因為她們也正回想起先前的畫面。
過了好一會兒雲靜才睜開眼睛,她現在上半身還是只穿著一件肚兜。梁薪脫下自己的外套為雲靜披上,雲靜點點頭道:「謝謝。」
她一對鳳目看著梁薪,語氣平靜地說道:「現在我中了毒,失去了理性,對你所做的一切還望你不要介懷。」雲靜的語氣十分平靜,彷彿先前的事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般。
梁薪對於雲靜如此態度有些不太舒服,不過他也說不出來是哪裡不舒服。不過梁薪還是強忍著點了下頭:「師太放心,我能夠理解。」
隨著雲靜態度的轉變,梁薪的態度也跟著變了。雲靜神色微微一滯,她伸手將梁薪的衣服穿好然後低著頭道:「能拜託你一件事嗎?」
梁薪笑了一下道:「師太有事但請吩咐。」
「煩勞梁少俠去幫我等買幾套換洗衣服可好。」
「沒問題,師太請稍等。」梁薪點了點頭後走出客棧。
站在客棧外的街道上,梁薪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現在大雪紛飛,又是深夜,街道上哪裡有可能還有成衣店開門呢。
梁薪想了想後手中握著七星龍淵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終於他看見了一家陳氏成衣店。梁薪走上去敲了敲門語氣盡量客氣地喊道:「請問有人在嗎?老闆,我想買點衣服。」
沒人反應,梁薪又敲了敲門。這一次有反應了,一道很粗暴地聲音傳出來:「沒有人在,趕緊滾遠點!你見過誰在大晚上還要做生意的?」
梁薪眉毛一挑,本來心情就不好還遇到這麼一個嘴賤的人。梁薪心中暗道了一聲,難道你不知道論最賤小爺是你的祖師爺嗎?梁薪即可反唇相譏道:「怎麼沒有人大晚上做生意啊?三十多年前你媽就是大晚上和我做了一筆生意啊,五個銅板。如果沒有那場交易又怎麼可能有你呢?」
「娘西皮的,你敢罵我?」店舖裡面的人大聲罵了起來,憑藉著梁薪的耳力他還能聽見那人已經開始在穿衣服穿鞋,看來是準備打開店舖來找自己麻煩了。
梁薪微微一笑,他低聲說道:「不要怪我欺負人了。」說完這句話他一下拉出自己腰間的長劍,一道劍氣迸發出去。店舖的門是由木板一塊塊組成的,梁薪這一劍直接將店舖擊出了一個大大的窟窿,然後木板不斷倒在地上。
接著月光映在雪地上反射出來的光,成衣店的老闆隱隱看見的就是一個男子手持長劍站在門口。那樣子頓時將老闆給嚇得心膽俱裂,老闆雙腿一軟便跪在地上拖著哭聲道:「大俠,店裡有啥您看得上的您儘管拿?我這人別的沒有就是嘴賤了一點,您高抬貴手饒我一命,饒我一命啊。」
梁薪走進店舖之中,他掃了幾眼女裝後指著一排女裝道:「把這些全都給我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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