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著《青玉案.元夕》趙佶成功地走進了萬綺雲的房間,楊戩和梁薪百無聊賴於是走到了天香樓的大廳去感受一下氛圍。
來到大廳,楊戩挑了四個姑娘分別侍候梁薪和自己。不得不說楊戩雖然已經不能人事,但眼光還著實不錯,挑的四個姑娘個個都屬上品。
大廳之中並非是一般小富之人或者品流不足的人才坐的地方,不少家世背景強大的公子哥也坐在大廳的裡面。楊戩隨意地掃視了一眼便看見了幾個熟識的公子哥,他低聲給梁薪說了一下他們的身世背景。
梁薪和楊戩一邊看著前方戲台上的表演,聽著樂師的彈奏偶爾斟酒淺酌交談甚歡。突然之前代為去通知趙佶的那個小姑娘走過來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哪一位是楊戩先生。」
楊戩微微愣了一下,有人稱呼他為「楊戩先生」他還是有些不太習慣的。不過楊戩很快反應過來,起身道:「我就是。」
小姑娘微微對楊戩行了個禮道:「趙仁吉先生找您。」
趙仁吉是趙佶微服出行之前給自己取的名字,楊戩一聽趙佶找他立刻點點頭道:「麻煩姑娘帶路。」
「是。」小姑娘轉身走在前面帶路,楊戩回頭對梁薪說了句:「薪兒,你就在這裡玩一下,義父去去就來。」
「是,義父。」梁薪點頭應道。
楊戩隨小姑娘離開後梁薪終於鬆了口氣,四個姑娘他身上揉來摸去他也不用壓制著自己以免底下露出痕跡了。此刻四個姑娘再來摸他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回摸回去,並且他摸的手法還帶著穴位刺激的法門,直把那四個姑娘摸得嬌.喘連連,眼若游絲,就差橫不得把梁薪就得正.法了。
突然間,大廳之中爆發出一陣歡呼聲。
梁薪抬頭往戲台上看,只見之前唱戲的戲子們早已經撤走了,只剩下一個龜公站在戲台中央捧著一卷紅布道:「各位客官,今日咱們秦晴姑娘又出題了,還是老規矩。如果有人能夠對出秦晴姑娘的題目,然後再提出一個秦晴姑娘認為她永遠也回答不上來的一個題目,那就可以去跟秦晴姑娘把酒言歡了。」
「好了好了,又不是第一次來了。本少爺今日來等的就是秦晴姑娘出題,你快點公佈題目,我這裡十幾個才子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梁薪順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過去,只見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穿戴奢華,一臉的倨傲。龜公明顯有些懼怕那胖子,當即點點頭道:「高公子說的對,在下就不再耽擱各位客官的時間了,請看題。」
紅布從戲台上展開垂下,只見上面用斗大的字寫著一則對聯。當然,只有上聯沒有下聯。此對聯一出,立刻有人拍手叫絕。
梁薪低聲念了一下,也覺得這秦晴姑娘的確是個有才之人。那對聯的上聯是: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從字面上來解釋,對聯的含義為一位客人走上一家名叫天然居的客棧,最後發舉他居然是天上的來客。而整個上聯巧妙的地方就在於它來「居然天上客」實際上就是「客上天然居」的反念。
「快對,快對……」之前被龜公稱呼為高公子的那個胖子看見上聯後趕忙催促他身邊的十幾個所謂的才子對下聯。
但此聯又豈是如此簡單就能對上的,十幾位才子絞盡腦汁也未能對出來。
梁薪側著頭想了一下,突然他眼睛一亮拍了一下手。一旁善於察言觀色的姑娘立刻興奮地問道:「怎麼公子您已經想出下聯了嗎?」
梁薪含笑點了點頭道:「我有兩個下聯,就是不知道那秦晴姑娘喜歡哪個。」
「兩個下聯?」姑娘驚住了。身為天香樓的姑娘,詩詞曲藝她也是略通一二,那對聯之難實在是難比登天,她認為短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對的出來,而面前這個長相俊美出手闊綽的公子哥不僅僅對出來了,並且還說自己有兩個下聯?
姑娘有些半信半疑當即起身舉手道:「我們這位公子已經想出下聯了,並且是兩則下聯。」
「嘩!」一時間大廳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梁薪身上,梁薪輕輕一笑淡然地喝了口酒沒有過多的動作。
龜公笑著問道:「既然公子已經想出下聯,那還請公子說出來以供大家品鑒。」
梁薪站起身對著周邊的人拱了拱手,剛準備開口說出下聯時那位高公子突然大聲叫道:「喂,我說那小白臉。本少爺沒有對出下聯之前,你們所有人都不能去對下聯。」
梁薪扭頭看向那滿臉橫肉的高公子,當即嗤笑一聲道:「難道你是我兒子嗎?當爹的就一定得聽你的?」
「你敢罵我?」高公子又驚又怒,一下蹦出來朝著梁薪跑過來。他自恃身材比梁薪高大,心想以自己的身手肯定能一舉將梁薪拿下。
等到高公子一跑肉三顛地跑到梁薪面前時,梁薪立即出手。只見梁薪閃電般扣住高公子的手腕命門之處,然後用力一扭一捏,高公子頓時慘叫一聲蹲到地上。
梁薪一腳踏在高公子的背上笑吟吟地說道:「叫聲好爹爹,我馬上放了你,不然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一針鬼見愁』的厲害。」
「你好大的膽子,你還不趕緊放了我。我告訴你,我爹是高……」
「啪!」「沒記性的東西,記住你爹我姓日。」
「你敢打我?」高公子驚呆住了,他從未想過這汴京城內還有人敢對他動手。之前他打一個富商之子,那傢伙下意識地反踹了他一腳,最後他把他整條腿給打斷了。這一次,高公子心裡想他一定要把面前這人剁成肉醬。
「打你也就打你了,你還想怎樣?我看你小子還挺狂啊。好,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一針鬼見愁!』。」
梁薪從懷裡取出五根隨身攜帶著的銀針,五根針分別刺入高公子的五處穴位當中。高公子頓時感覺到身上一半痛一半癢,難受異常。
梁薪嘿嘿笑道:「我這五根銀針用蜈蚣、毒蟾蜍、毒蛇以及另外七種罕見毒物混合冶煉七七四十九天煉製而成,被我這銀針刺了如果沒有我的解藥必定會全身痛癢不止,直至最後血肉潰爛而亡。你……確定還要這麼囂張嗎?」
梁薪一邊說高公子早已嚇得全身發抖,再加上身上的令人難受異常的痛癢感,高公子嚇得臉色蒼白當即搖頭道:「不敢了不敢了,高人你賜解藥給我,我再也不敢了。」
梁薪微微一笑道:「嗯?還叫高人?我剛剛說的話你沒聽見是?」
高公子神情一滯,沉默了片刻後艱難地開口叫道:「好爹爹,我錯了。您老大人不計小人過,賜解藥給我。」
「嗯。這算還動事。」梁薪從懷裡拿出一個精美的小瓶子道:「我問你,現在知道你爹姓什麼沒?」
「姓日,姓日。」高公子看著梁薪手裡的小瓷瓶眼睛都直了,當即順著梁薪想要的答案回答。
梁薪笑了笑道:「嗯,不錯,變聰明多了。解藥給你。」
梁薪把解藥遞過去突然又一下縮了回來,梁薪問:「我再問問你,你爹全名叫什麼?」
高公子微微一愣,只能訕笑著問梁薪:「爹,請問你大名叫什麼?」
梁薪故作不悅地拍了拍高公子的臉道:「你爹我叫我.瑪你都忘了。」
「哦,對對對。」高公子陪笑道:「爹你叫日.我.瑪,日我瑪……」
突然高公子臉色凝固了,「日.我.瑪」不就是「日.我.媽」嗎?周圍圍觀的人立刻爆出一陣足可以掀翻房頂的爆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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